辦完了陳老闆的風水局後,正想到陳老闆的公司,手提電話響起了。我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鄧爵士撥進來的,我即刻按下接聽鈕。
“喂,是龍師父嗎?我是鄧爵士。”鄧爵士說。
“鄧爵士,您好,我是龍生。”我說。
“龍師父,我有事找妳,現在方便過來我的別墅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剛剛替陳老闆設好了淘金風水局,現在正好有空,但我不知道您的別墅在哪裹?”我興奮的說。
“龍師父,沒關係,妳寫下地址,然後坐計程車過來,這裹很容易找,快點來!”“鄧爵士,我現在馬上過去。”我寫下了地址說。
“好的!我等妳!”鄧爵士說完後便掛了線。
我馬上將地址拿給計程車的司機看,司機看了後笑一笑,我猜想路程該是很遠吧!要不然他怎麼會笑得那麼開心呢?
果然給我猜中,鄧爵士的別墅是非常的遠,不過,可沒有關係,我也想利用這段時間,在車上好好閉目養神,畢竟未來這幾天有很多事要辦,壓力相當大。
新店怕師父會來找麻煩;感情上更變得一團糟,竟然和靜雯兩母女纏在一塊;師母又給我留下一連串的問號;鄧夫人那筆錢還未真正過戶……雖然鄧夫人答應給我一千萬美金,可是那筆錢至今還未落到我手中,心中難免有些憂慮,唯一最安心的是保險箱那五塊金磚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鄧爵士現在急着要見我,不知道會有什麼事?
記得以前有人說過,有錢人是最煩惱的,現在我親身經歷過這個階段,覺得一點也沒說錯,以前我沒錢,生活過得很輕鬆、很自在,但現在煩惱可多了。
計程車終於來到一座別墅,通過對講機,兩名工人開門帶了我進去。當我經過停車場的時候,看見一輛新款香檳金色的“賓士”敞篷跑車,不禁被它威風凜凜的“霸氣”所吸引,不由羨慕擁有此車的主人。
“龍師父,妳來了,快進來。”鄧爵士身外披着一件紅色的絲質涼袍,坐在安樂椅上,手裹拿着煙鬥,看着花花公子的寫真集,旁邊桌麵上擺放一套中式的紫砂茶具和一份白色的文件。
大熱天不用工作,在傢裹開着冷氣,外披絲質袍喝着消暑茶,吸着煙鬥看着美女寫真──這種有錢人的生活真教人羨慕,也可說是對窮人的一種諷刺。
“鄧爵士,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呢?”我禮貌的向鄧爵士點點頭說。
“哦……妳看看這份文件。”鄧爵士指着桌麵上的白色信封說。
“好的。”我坐在一旁拿起白色信封的文件一看,髮現這不就是外麵那部“賓士”跑車的所有權文件嗎?而且文件中還夾着一張相片,證明我沒有看錯。
“鄧爵士,這部車不妥嗎?香檳金的色彩很適合您,車牌的號碼也不錯,難道有問題?”我望着雙眼一直瞪着我的鄧爵士說。
“龍師父,妳算算看……”鄧爵士說。
“鄧爵士,屋外熱,屋內冷,而您身體卻外冷內熱,大自然的冷熱,在我眼前竟然出現雙層互調,莫非鄧爵士您想送出身上的內熱,迎合大自然之意?”我留意着鄧爵士的錶情說。
“龍師父,請繼續……”鄧爵士閉上眼睛點頭說。
我想應該是猜對了,鄧爵士是想送東西,從他點頭的自然動作,已經錶明一切,而他閉上雙眼,隻是不想讓我看見他的眼神,是故意遮掩他的虛實,顯然此地無銀叁百兩之舉,但他要送什麼呢?
我忽然想起鄧爵士說要送部車給我,但聽鄧夫人說過,他經濟上已經有些問題,沒理由這時候有錢買車給我的,但這份車子的資料,沒理由此刻會出現在桌麵上,應該是他故意拿出來,那麼說,他想將車送給我的機會很大……對!所謂爛船也有叁根釘,更何況他是爵士身份,想買一部車又有何困難?
“鄧爵士,謝謝您的好意,這輛車太高貴,我……”我大膽的把話說一半,如果我猜錯的話,可以用不敢接受或不敢猜測應對,這種隨機應變的功力,我還懂得幾招。
“龍師父,妳真是厲害,怎麼算到我會想把車送給妳?”鄧爵士驚訝的說。
鄧爵士不打自招的說出答案,不過,這個答案確是令我受寵若驚!
我聽到鄧爵士說想把車送給我,差點笑了出來──竟然給我猜中!我即刻壓抑內心的興奮,臉上擺着一種很自然的神情,腦海裹急着想該怎麼樣解說我猜中的方法,沒理由告訴他,是我想起他曾經說過要送輛車給我的事。
正當我急着不知道該怎麼樣解說的時候,突然看見桌麵上的美女寫真。
“鄧爵士,其實關鍵在這本寫真集上。”我靈機一動的說。
“哦?這本書?”鄧爵士好奇的望着手上那本美女寫真集。
“鄧爵士,我剛才已經說過妳體外冷而體內熱,加上寫真集外是冷,內容卻是火辣辣的熱,和您出現同樣的外冷內熱,陰陽相吸之下,乃同屬一體,沒理由會分開。反觀車是金屬品,它會令您熱上加燙,出現陽性相拒之理,所以猜您會把這輛不耐煩的車送走。”短時間我隻能想到這個方法解釋。
“哦……原來這本書,但車那麼貴……”鄧爵士還是有點不滿意的。
“鄧爵士,車與別墅相比是別墅貴,別墅與鄧爵士的身份比,當然是鄧爵士身份貴,而今您的氣勢,更是呈獻一片祥瑞之氣,車子的貴在您眼中隻不過是小貴罷了,您怎麼會看在眼裹呢?”我侃侃而談的說。
鄧爵士聽了我的奉承之語,臉上隨即露出喜悅之色。
“龍師父,高明,果然是名高人!我確是想把車送給妳,隻要妳在文件上籤個名,妳便是這輛車的主人了。”鄧爵士神氣的說。
“鄧爵士,我隻能說聲謝謝,因為您現在的氣勢非常強旺,我知道無法拒絕您的好意,所以也不想推辭了,謝謝。”我開心的說。
隻有這樣的接受,才不會顯得自己貪婪,又可以趁機奉承鄧爵士。
“龍師父,妳說我臉上呈獻一片祥瑞之氣,那是件好事了?接下來,我應該怎麼樣才能把氣勢推得更高?”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和您身份的問題,理論上您現在隻不過是我的顧客,有很多話在學術上屬天機,我不方便也不能道破,希望您了解我的苦衷。就算陳老闆和我是主雇身份,我有時候也不能說太多。”我婉轉的說。
我想是時候要和鄧爵士交上更深一層的關係,不能和再他維持朋友或顧客之間的關係,要不然這位財神爺便有溜走的危機。
“龍師父,我請妳當我的私人風水顧問。”鄧爵士說。
“鄧爵士,剛才我已經說過,陳老闆和我是主雇身份,我也不能說太多關於風水上的玄機和天機。而妳臉上雖有祥瑞之氣護着,但隱約中那絲紫青之氣仍存在,這天機恐怕我不能說出……”我慾言又止的說。
“龍師父,那可就慘了,我該怎麼辦?有什麼方法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除非妳是我的至親之人,如父親或兒子之類的,但我可沒這份福氣,要不然就是師徒……但……”我低着頭苦思着。
“龍師父,我拜妳為師,行嗎?”鄧爵士說。
我就是等鄧爵士說這句話,我知道這些有錢人要嘛就是不信妳,如果相信妳的話,認妳做父親也行,鄧爵士就是很好的例子。
“鄧爵士,我怎敢當您的師父呢?您的身份地位那麼的高,確實很難為您。”“龍師父,妳就收我為徒吧!”鄧爵士突然跪在地上說。
鄧爵士突然跪在我麵前,我受寵若驚的不知所措,沒想到身份和地位那麼高的人竟然會跪在我麵前,看來鄧爵士十分相信我,而且還是很怕死的那種。
記得在會所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他那種囂張的態度,我實在看不順眼,現在看見他這個動作,除了不敢相信是事實之外,心裹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我很清楚不能令鄧爵士受委屈,還要好好奉承他一般。
“鄧爵士,快快請起,我不……”我摸着鄧爵士的頭,接着把他扶起來。
“龍師父,有問題嗎?”鄧爵士眼中流露出不滿的神情。
我知道鄧爵士的心怎麼想,他以為肯受委屈的向我下跪,我一定會接受他,怎料聽到我說個不字,臉上便浮起很不爽的錶情。
其實,我怎麼會拒絕呢?但這個徒弟確實不好收,不但要奉承他,還要看他臉色,而且我也沒什麼可教他的。
“鄧爵士,您是一名貴人,剛才我摸了您的天靈之位,髮覺您會是世間的富翁之首,是一流的大人物,命格絕不是相師那種的勞碌命。這樣吧!為了想推動您的運勢,又可以向您泄出天機,我就在名譽上收您為徒,您是大富大貴的奇材,不適合學五行術的,明白嗎?”我說。
“龍師父,真的?我會是富翁之首?”鄧爵士喜出望外的說。
“嗯……真的。”我點頭說。
“我是否該稱妳是師父呢?”鄧爵士問。
這真是尷尬的問題,也是我喜歡的問題。
“鄧爵士,所謂名譽上的徒弟,就是讓眾人知道您拜我為師就行,等我新店開張就喜上加喜,這一來對您的運程,可會有很大的幫助。況且那時候叫我師父,才算是名正言順,以後我在您麵前,也不用忌諱什麼天機的,什麼都可以對您直說。”我說。
“龍師父,太好了!”鄧爵士說。
鄧爵士當然會高興,他隻不過是拜我為師,什麼天機我就會對他說。說起來我也覺得很好笑:鄧爵士要我內心的話,而我卻要他錶麵的身份,我和他真是互相利用,當然能夠和他相識,也真是很有緣份。
“龍師父,那我身上的紫色之氣?”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還不能泄露天機。不過,兩天後我新店便開張,到時候便能對您說了。”我說。
“也對,兩天很快過。”鄧爵士說。
我籤了跑車的文件後,鄧爵士便和我一起前往停車場,並親手將車鑰匙交給我。
我登上駕駛座,按下了開篷的按鈕,使其變成真正的敞篷跑車。舒適的高級沙髮皮革、超勁的音響器材……最過瘾的是車上的一切全都自動化,包括安全帶也是自動的送到麵前。
終於,我駕着名貴的“賓士”跑車,離開鄧爵士的別墅。
然而,我駕這部跑車的時候,有一個人很失望,他就是載我前來的計程車司機,當他看見我駕車出來的時候,臉上那張可愛的笑容,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駕車回酒店途中,我撥了一個電話,通知小剛我即將回酒店,原來他和四名手下正在酒店找資料,當他知道我即將回到酒店,馬上吩咐手下湧到酒店大廳,說要擺出一個圍攻式的訪問,並要我放慢腳步假意寸步難行。
“龍生,記着想一些震撼的話題,別浪費這個機會。剛才我也問過酒店的職員,他們簡直把妳當做是活神仙,還給妳取了“神龍子”的稱號,看來這間房間,倒租得很有價值哦……”小剛說。
“他媽的!”我罵了一句說。
“龍生,為什麼罵我?”小剛用驚訝的語氣問。
“小剛,抱歉!不是罵妳,我是罵要我把車停在一旁的交通警察。”我忙解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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