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院長得到我們邵傢給予滿意的答覆後,帶着很滿足的笑容離去。或許這麼說,他有這張滿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們給予滿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仇恨的關係,沒有了執着,等於放鬆了心理束縛,要不然父親命司機送他回去的時候,他怎會稱我父親為“妹夫”呢?
江院長離去後,大廳上出現幾種矛盾的臉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真正的愁、喜卻不見真正的喜、憂卻不是真正的憂、悶卻有一些快意的輕鬆,總之,儘在不言中。
“師父,今天我來,是想告訴妳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現在說給妳聽,是否適當呢?”鮑律師吞吞吐吐的說。
“師弟,師父有什麼是經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賣什麼關子嘛!”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髮生了什麼事?”父親追問鮑律師說。
“說吧!”我向鮑律師示意說。
“師父,之前我不是曾對妳說過,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們通知我,那裹髮生了政變,並且掀起了暴動,至今還找不到總統的下落,相信今晚的新聞會報導此事。”鮑律師說。
“南非政變?”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據說很多政客已經紛紛逃亡,幸好軍隊已控制了動亂的場麵,暫時穩住暴動的群眾,沒再繼續惡化下去。”鮑律師說。
“師弟,我南非的鑽石山怎麼了?”鄧爵士臉色大變的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放心!政變的暴動,隻是髮生在市區罷了,不會影響妳的鑽石山,況且軍隊已控制了動亂的場麵,妳那些山頭又有嚴密的軍隊守着,不會有事的。”鮑律師說。
“鮑律師,能否拜托妳的朋友,幫我打探總統女兒珍納的消息嗎?”
“師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總統的下落,恐怕也不會通知我吧?但有幾名在總統府工作的人員透露說,政變的前兩天,總統已妥協對方的條件,藉渡假為由,偷偷撤出總統府,我想政變隻是做場戲,好讓新總統上臺罷了。”鮑律師無奈的說。
鮑律師的話也不無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總統的下落,還不找賞錢去,又怎會通知他呢?不過,政治並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隻關心珍納的處境。
“龍生,南非政變一事,自有新聞會報導,等局勢穩定下來再說吧!但我要問清楚一件事,剛才江院長對妳說,妳應該懂得冥婚的規矩,可別難為了另一個,這另一個是指誰?如何的難為法?快向我說清楚……”父親很嚴肅的追問我說。
父親除了關心我之外,更關心我身邊的人,單單看他送戒指給婷婷,便知道他為人處事的細心,而今聽見冥婚事件中,又要難為另一個人,難免會如此緊張。
“龍生,是不是難為了紫霜?可以的話,難為一事,就由我頂替吧!”芳琪說。
“琪姊,當時我瞧見龍生望了霜姊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妳有很多事忙着,頂替的工作就讓我這個閒人來吧!”章敏一馬當先的說。
芳琪的觸覺很敏銳,這點我十分的清楚,隻是沒想到章敏的敏銳力也不差,看來身邊每個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碼比兩個笨徒弟強得多。
“多謝妳們的關心,但是妳們不必爭着頂替,我還撐得往……”紫霜站起來說。
“霜姊,別亂走動……”婷婷關心的上前扶着紫霜說。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剛才江院長為我療傷後,我體內突然有股澎湃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覺體能強化,之前那種衰弱的氣息亦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傷口的關係,真想和龍生打一場架。”紫霜說。
“霜姊,妳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別為了頂替一事,故意逞強,這對妳的身體可不好哦!”章敏關心的說。
“妳說呢?”紫霜捉着章敏的手臂說。
“痛!別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饒的說。
“霜姊,江院長果然沒騙我,他真的治好妳的病,不過,我還是要多謝妳對我的信任,肯下樓給他醫治。”婷婷感激的說。
“婷婷,我怎麼會不信任妳?難道我們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碼頭拚殺的時光,是白過的嗎?”紫霜緊握婷婷的手說。
“嗯……”婷婷臉帶笑容,輕輕將紫霜摟抱。
紫霜說話的語氣,中氣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謊,隻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會自討苦吃,不過,怎麼樣的治療法,亦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體能恢復得如此神速和強勁,除非是外來的力量輸入——莫非江院長把功力傳給了紫霜?那我打他那一拳,他是無法抵抗,還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過意不去。
江院長捱我一拳的問題,我並不知道實情,但婷婷和紫霜摟抱的一幕,則令我想起剛嫂和芳琪乳頂的情景,而她們此刻的摟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頂的誘惑場麵,婷婷和紫霜的裸體,我在船上曾見過,她倆確實擁有魔鬼的身材,當晚如果不是為了保持體力以應對碼頭一戰,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奪去。
而今看見婷婷和紫霜的乳房互貼,腦海中不禁聯想起婷婷那對豐滿彈挺的竹筍乳,想起筍乳尖,便記起那對豎起的粉紅色小乳頭和那淡粉紅色的乳暈,襯托在雪白的乳肌上,顯得特別的嬌柔細嫩,而渾實的翹臀,配上一對誘人的粉腿,纖細的小腰下,隆起烏溜溜毛髮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紅色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越心癢。
“龍生,怎麼還不回答我的話?”父親再次追問我說。
“龍生,有什麼不妨直說,沒關係,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沒有關係,我要報答江院長傳功之恩。”紫霜向我點點頭,示意要我大膽的說出來,而從她溫馨的淺笑中,仿佛已向我髮出她撐得住的訊息。
“紫霜,江院長真的將功力傳了給妳?”我驚訝的說。
“是的,要不然我怎會有如此強勁的體力?”紫霜點頭說。
“沒想到,江院長竟可以達到以德報怨的境界,佩服!”父親歎了一句說。
“冷月的死,對江院長的改變可真大……”我有感而髮的說。
“龍生,先回答我剛才的話,為何冥婚事件中,要難為另一個人?”父親說。
“爸,其實江院長要求真正的冥婚禮儀,但我答應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真正的要求,直到他對我說,不要難為另一個人的時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個什麼樣的冥婚禮儀,那時候我已經無法打退堂鼓,隻有硬着頭皮答應了事,要不然這筆仇恨,將很難化解。”我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師父,真正的冥婚禮儀是怎樣的?妳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樣的?”鄧爵士問說。
“我想像的冥婚,以為是接冷月的靈牌入門,但江院長要求的是,有分大小的冥婚禮儀,不過,我要說明一件事,他的要求並不過分,以前傳統的冥婚儀式都是需要分大小的。”我再叁解釋清楚的說。
“龍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嗎?”父親想了一會說。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靈牌”和“紙身”,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於訂親和結婚均在“活新娘”之先,所以在名義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則成為續弦。”我解釋說。
“龍生,這有什麼難為之處呢?”紫霜不解的問。
“紫霜,江院長要我連續與冷月靈牌洞房七晚,加上妳的婚禮晚宴,要和冷月同日舉行,並且當着眾人麵前和她敬茶,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況且妳對我說過,婚禮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溫馨相愛的事,怎能要妳……哎!”我憐愛紫霜的說。
“龍生,要不然取消殡儀館擺設婚宴的建議,如何?”師母緊張的說。
“不,隻有在殡儀館擺婚宴,才會方便冷月,況且我們答應了江院長,絕不能出爾反爾。”
“紫霜,對不起……”師母內疚的對紫霜說。
“冷姊,對什麼不起呢?我很喜歡妳的建議,這樣才能顯得我們對冷月的關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說。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禮,竟要搞成這樣,況且還在殡儀館裹舉行婚宴,倒是十分的委屈。”鮑律師歎氣的說。
“師弟,妳不說話,沒有人當妳是啞巴!”鄧爵士罵了鮑律師一句說。
“霜姊,我一向對婚禮沒什麼好期待的,讓我來吧!”章敏說。
“龍生,既然是續弦,而不是正室的話,那奇人的身分便不會受影響,這個位子應該沒什麼人有資格和我搶吧?除非是碧姊,對嗎?”巧蓮說。
“不!大傢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寶地的人,這個身分是天注定,誰也無法頂替,況且我以前說過,我主要是為邵傢上下擋劫難,從未想過身分高低的問題,我同樣尊敬大傢為姊姊,況且這份委屈難不倒我,雖然我曾說過,婚禮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溫馨相愛的事,但與邵江兩傢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謂的溫馨婚禮論,隻是小事一件罷了,請大傢不要放在心上,並且在此鄭重的聲明,我收回之前說過的溫馨婚禮論。”紫霜站出來,以堅持的語氣說。
“霜姊,妳真的很偉大,很有勇氣……”婷婷從後摟抱紫霜說。
“紫霜,妳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相信傢裹上下的人都會支持妳!”我激動的說。
“紫霜!霜姊!我們一定會支持妳!”傢裹的女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有個建議,當日我們一起穿婚紗,同樣舉行入邵傢儀式,一來省去日後的麻煩,二來可以和紫霜共同進退,如何?”芳琪建議說。
“好!芳琪的建議,我第一個讚成,妳們呢?”巧蓮舉手讚成說。
“讚成!我們願意和紫霜共同進退!”其他女人讚成的說。
“謝謝大傢!”紫霜感激的說。
“好!好呀!邵傢很久沒試過如此熱鬧!另外,更沒想到大傢能姊妹同心,共同進退,初時我察覺龍生身邊有這麼多女人,甚為反感,看來我之前的想法是錯了,日後妳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不會再反對了!”父親興奮的說。
“師母,我和雅麗也會支持妳。師弟,妳給我聽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說一句得罪師母的話,我鄧鳴天與他誓不兩立。”鄧爵士手握拳頭的說。
“師兄,妳身分尊貴,不用妳出手,如果當晚給我髮現有人敢說一句得罪師母的話,我便像師父剛才那樣,一拳打到對方鼻血直流!”鮑律師激昂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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