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屋外,瞧見無常夫人坐在石椅上,我一步一步走上前,視線直盯在她的身上,沒想到快要四十歲的她,身材仍是保持得那麼苗條,而且皮膚和容貌,仍像個廿五歲的女人般,看來她不但易容術了得,保養美顔的本事,似乎頗有心得,但就不知道乳房是否下垂,乳頭是什麼顔色,蜜洞保養得怎麼樣?
不知不覺,腦海中,泛起陣陣對無常夫人淫邪之念,甚至很想脫光她的衣服看個究竟,不過,回心一想,她可是我的師叔,不能對她存有淫猥的思想,何況她目前仍與我對敵,怎能胡思亂想的呢?
可是,想起無常夫人和無常真人曾走在一起,便很想知道我和無常真人相比,誰才是她理想的性伴侶?誰才能給她最大充實的滿足感?誰的龍根在她蜜洞裹抽插,能獲慾仙慾死之最?但這一切隻限於冥想,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可是走到她身邊之際,從她誘惑嫵媚的眼神中,似乎又燃起內心那股對她越軌的希望…
「師叔…我…我來了…」我戰戰兢兢的說。
「師叔?師…」無常夫人愕然的瞪着我說。
剎那間,我和無常夫人的視線成了條直線,互相深深凝望,彼此間,皆有各自的想法,她想什麼我不知道,我想什麼恐怕也不是很清楚,起碼我不了解為何會叫了她一聲『師叔』?到底我是尊敬她的輩分,還是因為她身上的淫氣,導致我對輩分產生了禁忌的邪念,而慾想一試呢?
總之,這一刻十分的茫然,不過,我很清楚知道一點,在太陽的紫外光照射下,她胸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滿,乳廓更為性感,龍根亦不禁蠢蠢慾動。
「龍生,妳…」無常夫人還未說什麼,我已不讓她說下去。
「師叔,妳先別說,讓我說吧,好嗎?」我低聲的說。
「好!妳居然不怕死的敢一個人走出來,我就讓妳說個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無常夫人高傲神氣的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師叔,無常真人死了後,妳需要男人嗎?」我大膽的說。
「什麼?妳…竟然問我這個問題…還改口稱我為師叔,這是諷刺,還是挑逗禁忌?妳…這是什麼意思?」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我對自己的性能力有信心,亦肯定會比無常真人強勁,而它必會給妳無限的滿足,妳看…」我迅速菈下褲的菈鏈,掏出八寸多長的粗壯霸氣龍根說。
「妳…妳…」無常夫人驚訝中,顯得不知所措。
無常夫人似乎被我出奇不意的舉動驚嚇了,意外的是,一向兇巴巴臉孔出現的她,此刻竟會泛起花容失色的一幕,不過,這一幕很快消逝,隨即又換上一張惡相的臉孔,隻不過這張惡臉怒罵的時候,視線仍不甘舍棄窺視龍根之位,即使臉頰轉移了方向,眼角的窺線,仍停留在龍根某一個角度上,正所謂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性格多頑強的女人,亦難逃男人跨間物那一關。
「龍生,如果妳想以這個出奇不意的小動作,將我嚇個正着,那妳已經失敗了,假設是想藉此動作羞辱我,那妳的目的已達到,妳我之怨亦跟隨加深,但今天我答應過她們不會傷害妳,這筆羞辱帳,日後才和妳一起算清楚。」無常夫人冷冷的說。
我將龍根藏入褲內,但想要藏起勃起的鐵棒子,倒不件容易之事,尤其是對着充滿禁忌幻想的無常夫人,總是軟不下來…
「師叔,妳誤會了,我掏出命根子給妳一瞧,並不是想嚇唬妳,或羞辱妳什麼的,隻是心中很不服氣,且產生了很大疑問,為何妳要與一個醜陋不堪,且不足五尺高的無常真人在一塊呢?這好比將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從他的體格和麵相來看,他倒是個床上能手,相信我沒有說錯吧,但除了他之外,還有其它人也有這種本事,比如我也不差,何不考慮把我帶到床上一試呢?師叔!」我挑釁的說。
「龍生,妳知不知道妳說的這番話,對我是極大的羞辱!」無常夫人憤怒的說。
「我明白剛才那番話是有羞辱的成份,但對着妳我可不想轉彎抹角的,更不想走冤枉路,妳不妨試想一下,我們真該打個妳死我活嗎?妳打死我,或者是我打死妳,那又如何呢?錢財權利我倆現在都不缺,倘若以鐵筆派的實力,重現風水界,更可雄霸一方,我們還要爭些什麼呢?況且…」我慾言又止的說。
「況且什麼,說下去…」無常夫人說。
「況且妳的年齡距離更年期已不久,以妳的骨格和麵廓相判斷,乃屬於渴求性愛之樂的女人,何不好好享受未來十年,人生最快樂的性事呢?然而,無常真人的離去,無疑對妳是個很大的打擊,但妳並不知道,其實妳壓抑內心對性愛的渴求慾,已化成報復的悲憤動力,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皆不健康呀!」我大膽分析的說。
「龍生,妳說夠了沒有?我不想再聽妳的胡言亂語!哼!」無常夫人氣得站起身轉身便走。
「不!別走!世上不是很多男人可以滿足妳的!師…叔!」我衝動菈住無常夫人的手說。
「龍生!我告訴妳!別再叫我師叔!我聽了全身不禁起雞皮疙瘩!哼!」無常夫人甩掉我的手,又坐回石椅上憤怒的說。
「全身起疙瘩,不完全代錶是肉麻,心理或生理受到外來的刺激,同樣也會起疙瘩的,我大膽的問妳一句,妳難道不敢承認,終日活在渴望得到性愛之樂的痛苦裹?師侄二字的性愛禁忌,挑不起妳對性愛的衝動?我那粗壯龐然的巨物,妳真是不感興趣嗎?」我一口氣豁出去的說。
「龍生,我很不明白一點,為何妳敢對我說這般露骨敗德的話?難道我真的像一個沒有男人就不行的淫蕩女人嗎?妳不怕我會對妳身邊的女人說,妳想勾引我上床嗎?妳不擔心邵傢因此而引起傢變嗎?」無常夫人轉變了態度說。
「無常夫人,妳以孫大媽的身分在殡儀館工作多年,錢財和權勢自然不缺,甚至在殡儀界已享有不凡的地位,雖然妳屢次和我對抗,但我仍是不明白妳到底想圖些什麼?直到妳那次在芳琪律師樓偷擊我,才觸髮我往性的方麵思考,察覺出妳身邊缺了一個男人,而且是缺一個性能力強的男人,不巧我身邊這麼多女人,則成了妳的好奇,所以妳不惜露出神術底子,亦要偷擊我的下體,這一來可髮泄妳終日得不到巨物寵幸之苦,和一嘗內心對性愛『偷』的味道,對嗎?」我說。
「哈哈!妳想得太天真了!我一直與妳對敵,隻想圖到更大的財富,這也是我和天狼君聯手的目的,千萬別把妳滿腦子的壞思想擺在我身上!」無常夫人說。
「如果妳想得到更大的財富,便會遠離我的視線範圍,劉美娟之後,週先生才是妳最大的焦點,絕不會把焦點投在我身上,而妳為靜雯設下賭約,目的是要她輸給妹妹靜宜,那她為了在妹妹麵前取回尊嚴,便會不惜一切,出賣自己的初夜,以便取得酒店,向我出回一口氣和報復行為,同時,亦為妳報回喪夫之仇,因為妳早已瞧出我喜歡靜雯,所以要我飽受雙失之痛,我說得對嗎?」我揭開底牌說。
「週先生的事…妳…全都知道…」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別慌!我得到靜宜,便知道無法得到靜雯,這點我很清楚,成大事者,則需要懂得該放手的時候,便要放手的道理,所以我不會破壞妳的計劃,反正我對週先生沒有好感,甚至想他儘快的死,不過,我今次和妳要談的,並不是為了此事,而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我故弄玄虛的說。
「另外什麼事?」無常夫人追問說。
「我想當妳的男人!」我直截了當的說。
「妳好大膽!」無常夫人瞅了一眼說。
「沒錯!我真的很大膽,但妳在罵我之前,妳自己試想一下,而今妳身邊還有什麼親人?好比江院長說的那般,妳是他唯一的親人,但這個親人範圍可以再擴大,隻要我倆放下恩怨,共同聯手邁向同樣的目標,將師祖的鐵筆派髮揚光大,那錢.權.利.性愛之樂,皆圍繞着我們身邊,一起享受世間美好的到來,這樣不是更好嗎?」我解釋說。
「哼!妳說得倒好聽,想要將將師祖的鐵筆派髮揚光大,難道妳肯廢棄妳身上的神術嗎?」無常夫人譏笑的說。
「我會!」我肯定的說。
「妳真的會?」無常夫人半信半疑說。
「為何不會?錢.女人.事業.地位,我全都有了,還有什麼好苛求的?難道和妳打打殺殺是樂趣?就算我真的將妳打死,那我又得到什麼呢?別忘記,師祖的鐵筆派,如今隻剩下妳和我,冷冷清清的,萬一兩敗俱傷,死了之後,如何麵對他老人傢,別說死了無法麵對,現在我已經無法麵對江院長,同時,還擔心會辜負冷月死前的遺願,哎!鐵筆派的親情才是妳我最大的財富呀!」我感歎的說。
「冷月死前留下什麼遺願?」無常夫人緊張的追問說。
從無常夫人緊張的錶情中,察覺她對冷月的死,耿耿於懷,或許她就有這麼一個侄生女的原故吧,不過,從她對屍體的尊重,和主動將劉美娟帶進邵傢,已反映出她的心腸,並非想象中那般的壞,可能當時與天狼君聯手,身不由己吧…
「冷月的遺願是想師祖一手創下的鐵筆派能髮揚光大,她死的時候,鐵筆派的秘籍仍死死捉在手中不放,不管警察怎麼樣的菈或扯皆無效,直到我在她遺體麵前立誓會將鐵筆派髮揚光大,她才主動鬆開雙手,教人多感歎呀!」我傷感的說。
「嗯,妳說的話不是不無道理,冷月的死,我有很大的責任,而鐵筆派的冷冷清清,亦非我所願,還有師兄對我那份愛護不棄的情義,但要放下妳我之間的恩怨不難,難則難在要廢棄身上的神術,畢竟這得來不易呀!」無常夫人歎氣的說。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