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蘭匆匆走進了F市交警大隊,進入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這裡她隻是個一般的女交警,原本是沒有獨立辦公室的,但她是整個交警大隊唯一的女性,而且又有孟璇全力照顧,因此交警大隊特意破例,專門給了她一間辦公室,供她午間休息使用。
關上辦公室門,石冰蘭隻覺得疲憊之極,真想一頭倒在地鋪上好好睡一覺。
別看交警的工作隻是站在路口指揮車輛,但要自始至終保持標準姿勢站立,雙臂還要揮來揮去,幾個鐘頭下來也是極其耗費體力的。再加上她產後雖然有歩驟地加強鍛煉,但畢竟沒能恢復到之前的全盛水平,總是感覺自己身體素質已大大不如從前,仿佛特別容易疲累。
尤其是今天,那個命中注定的魔星又出現在眼前,更令她心煩意亂!
石冰蘭當然沒有忘記,今天就是餘新出獄的日子。原本她今天正好輪休,完全可以親自到監獄接他的。但她卻執意和同事調了班,今天一早就到十字路口“堅守崗位”。
究其原因,她發現自己是在潛意識裡害怕麵對餘新,並非是恐懼他這個人,而是有種手足無措、無顔麵對的微妙心理。因為她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好了!是繼續拿他當犯人?還是拿他當丈夫、甚至當主人?
她隻能選擇逃避。雖然,逃避也隻是一時的,但能推遲一刻見麵對她來說都是福音。
當餘新走下警車,站在人行道邊遠遠觀察時,石冰蘭其實一早就望見了,但她卻裝作沒有看見,隻希望他能識趣一點,不要打擾她的工作,其他一切等到下班的時候再說。
然而那個醉漢的出現,卻令這個願望落空了。不過,當餘新挺身而出,大聲說:“我是她老公!”並執意要醉漢向她道歉時,她心中還是微微湧起一絲感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過,想起悲慘死去的蘇忠平,她的心一下子又冷了,覺得對這個“現任丈夫”仍是充滿仇恨和嫌惡。
雖然再也不可能報仇了,但是,這個男人隻能控制她的肉體一輩子,永遠也得不到她的心!
唯一可憐的就是女兒小容了!或許一生之中都不可能得到真正和諧的傢庭、父母完整的愛。
想到剛出世半年多的親生骨肉,石冰蘭不禁黯然神傷。雖然這是色魔留下的孽種,在懷孕期間她曾無數次想要將之打掉,但一旦生下來之後,女人天生的母性還是立刻發揮了作用。
她還清楚地記得生產那天的情景,當時在病房裡陪產的是姐姐石香蘭。在姐姐的鼓勵下,她熬過了女人一生之中最大的痛楚,順產下了一個六斤多重的小女嬰。
當她在疼痛之中睜開淚眼,第一眼看見自己的親生女兒時,她立刻就從內心深處湧出了強烈的母愛。真是太可愛了!那圓圓的小臉蛋,粉嘟嘟的嘴唇,胖乎乎的小手小腳,還有那好奇張望的眼神,全都透着天真無邪,簡直就像個降臨凡間的小天使。
是的,天使!雖然是魔鬼的女兒,但長大一定是個天使……
“啊呀!”
石冰蘭忽然低低驚呼一聲,伸手捂住了胸部,小心翼翼地挪到沙發邊坐下,先扯掉領帶,然後一顆一顆解開交警制服的紐扣。
她感覺到自己又溢奶了!
自從生產之後,她的奶水就十分旺盛,一點也不亞於曾被餘新取笑為“大奶牛”的石香蘭,甚至奶頭的敏感程度還更在姐姐之上。平常隻要一想到女兒,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出現哺乳畫麵,奶水就會立刻如開閘一般分泌出來,而且又快又急。
這真是件尷尬事!
正因為如此,石冰蘭每天上班不得不準備四、五個胸罩備用,而且每個胸罩都是特制的超大罩盃加吸水海綿墊底,足以吸收不少奶水,但即便如此,差不多每隔兩個小時也必須另換乾淨的胸罩,否則就會“滿溢而出”了!
這給石冰蘭帶來了無窮煩惱,最大的煩惱是每指揮交通兩小時,就不得不讓同事頂替一陣,自己迅速奔回辦公室換好乾淨胸罩,再回去十子路口指揮。
不過很奇怪,今天從早上八點執勤到十二點,居然一次也沒換過胸罩。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見到餘新後心緒煩亂,腦子裡一次也沒想起過女兒,所以才延緩了奶水滲透的速度,直到現在才剛好滿溢。
交警制服的紐扣全部被解開了,石冰蘭剛剛脫掉整件制服,突然有敲門聲“砰砰砰”響了起來。
她吃了一驚,轉頭大聲問:“誰啊?”
“是我啊。”門外傳來交警大隊隊長的聲音,用洪亮的嗓門嚷道:“你還沒下班嗎?嗯,我跟你說一聲,今天下午你還是回傢休息吧,我另外安排同事接替你工作!”
石冰蘭愕然道:“為什麼啊?我可以上足一天班,沒問題啊!”
“不不,你應該早點回去陪你先生!”隻聽大隊長抱歉的笑道:“剛才孟隊長大架光臨,多虧她提醒,我才知道今天是你先生‘出來’的日子啊!咳,你怎麼不早說呢?這麼重要的日子,你應該去接你先生,好好跟他團聚才是!再讓你上足一天班就太說不過去啦,以後大傢都會罵我太不近人情了!”
石冰蘭一聽就急了:“您別聽小璇的,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您還是讓我上班吧……”
她邊說邊站起身,走過去想打開門麵對麵說服上司,但才走兩歩,猛然醒悟到自己上身制服已褪下,僅剩一個貼體胸罩在身,哪裡方便開門呢!
“行啦行啦,你就別跟我客氣了!就這麼說定了啊,不然孟隊長以後改罵我了!好了,我還有個電話要接,先走一歩了,拜拜!”
說完,這位大隊長就邁歩離開了。他來得快,去得也快,腳歩聲很快就消失了。
石冰蘭氣得狠狠頓了一下足,咬牙切齒地說:“就算不上班,我也不回傢陪你們,看你們怎麼辦!”
她想反正女兒有姐姐石香蘭代為照顧,也不必要擔心,於是繼續低頭更衣。
這時她上身僅穿着個象牙白的半罩盃胸罩,盡管有海綿墊底,但罩盃還是基本上被打濕了,空氣裡瀰漫着一股淡淡的奶腥味。
在透窗射入的陽光映照下,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對原本就堪稱波霸的超級巨乳,現在又隆重“升級”了。就算是這樣H罩盃的特大尺碼胸罩,也隻能勉強兜住那對西瓜般大小的巨碩乳球,絕大部分雪白肥膩的乳肉都擠壓在外,不僅令人感到沉甸甸的額外負擔,更帶來一種壓迫呼吸的視覺效果,堪稱超級震撼!
不過石冰蘭自己看在眼裡,卻隻覺得悲傷、恥辱和丟臉,甚至還有一點點的惡心。
她甚至不願意多看自己這對傲絕人間的巨乳一眼,直接將浸滿奶汁的胸罩摘了下來,放進了擺在桌上的一個紙袋中。
然後她伸手到旁邊另外一個紙袋,準備摸出一件乾淨的胸罩換上。
但奇怪的事發生了,這個紙袋赫然是空的!
離傢前準備好的另外四件乾淨胸罩都不見了!
石冰蘭呆住了。
——難道交警大隊裡出現了“內衣小偷”?
——不,這是不可能的!這間辦公室外麵走廊就裝有監視器,誰進入過這裡一查就知道!
石冰蘭隻沉吟了一秒鐘,就立刻想到拿走四件胸罩的人是誰了。孟璇!毫無疑問一定是孟璇!
這小女警剛才來到這裡,不單給交警大隊長下命令逼迫自己放假,而且還故意拿走了所有乾淨的胸罩,令她除了選擇盡快回傢更衣外,再沒有其他好辦法解決困窘!
這真是欺人太甚了!
石冰蘭怒氣上湧,冷笑一聲,在心裡做出了一個令她自己——應該說是過去的自己——都絕對不肯相信的決定。
她先拿起盃子,耐心地將雙乳裡的奶水輪流擠盡,然後也不戴胸罩了,就這麼撿起交警制服披在身上,一顆一顆地扣好了紐扣。
——你們以為我不戴胸罩就不敢出門嗎?嘿,你們錯了……我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害羞、自尊心特別強的石冰蘭了!我這就出去讓你們瞧一瞧……到時候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誰先頂不住覺得丟臉!
心中泛起一股輕微的報復快感,石冰蘭菈開辦公室門,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她走得很平穩、很慢,每走一歩,胸前豐滿無比的雙乳都是一下劇烈抖動。如果邁的歩伐稍大、稍快一些,抖動的幅度就以幾何級數增加,並且很容易就會積累成洶湧澎湃的乳浪,令她自己都感到抖得太厲害了,不得不放慢歩伐減輕胸口的震蕩感。
不過,她卻還是堅定不移地向前走着,很快就走出了交警大隊。
由於是中午吃飯時間,同事們基本都到飯堂去了,剩下的也值班未歸,所以沿途倒是沒有碰到任何人,免去了尷尬。
石冰蘭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失望,出了交警大隊後四下一望,沒看到餘新或孟璇駕車來接她,反而意外地發現有一輛電視臺的采訪車停在不遠處。
她正想悄悄躲開,但已經來不及了,采訪車門打開,一個年輕的女記者手持話筒,帶着個扛着攝像器材的助手直撲了過來。
“石隊長,我是F市電視臺的記者曾潔。我想采訪一下您……”
石冰蘭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你搞錯了,我早就不是什麼隊長了!”
“抱歉抱歉,我叫慣口啦!”女記者追了上來,滿臉堆笑地恭維說:“雖然您已經不在刑警總局工作了,可是大傢都說,您仍然是本市當之無愧的‘第一警花’!”
“謝謝,過獎了!”石冰蘭冷淡地說:“我已經公開聲明過了,今後不再接受媒體的采訪。您請回吧!”
女記者卻不依不撓,亦歩亦趨地追着她,半懇求地說:“我就兩個問題,最多耽誤您五分鐘……要不,叁分鐘也行!”
石冰蘭不容商量地搖搖頭。過去一年來,媒體對她的各種汙蔑報道令她傷透了心,尤其是在“槍殺前夫”的問題上,不管她如何回應,最後報道出來的都是負麵消息。每一次采訪,對她來說都猶如往傷口上再撒一把鹽,令她痛苦莫名。
因此她後來聲明“封口”,對所有記者的來訪一律拒之門外、閉口不談,起初曾掀起更大的抨撃浪潮,但隨着時間的過去,公眾的視線被其他新聞吸引,媒體對她的興趣也漸漸消失了,最近叁個月采訪者更是完全絕迹。可今天不知怎麼回事,居然又有電視臺的記者重新臨門。
“聽說您先生今天出獄了,但是您卻沒去接他,請問這是為什麼呢?”
女記者完全不識趣,索性直接把問題抛了出來,手持的話筒幾乎碰到了石冰蘭臉頰。那助手更是“敬業”,一路小跑衝到了石冰蘭前麵,扛着攝影機對準她倒退而行,將現場發生的情形一一攝入鏡頭。
石冰蘭厭惡地避開,一言不發加快腳歩,心中打定主意絕不回答一個字。
“有人向我們報料,說是因為你們夫妻倆感情不睦,彼此早就貌合神離了,請問是真的嗎?”
“如果關係長期不能好轉,您會考慮離婚嗎?”
“有消息說您先生在監獄裡就委托了律師,準備跟您爭奪女兒的撫養權,您打算怎麼應對呢?”
女記者連珠炮般抛出一個又一個問題,加油添醋,一邊問一邊仔細觀察石冰蘭的反應,顯然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女兒”兩個字一入耳,石冰蘭霎時就像中了魔咒一樣,就感到雙乳乳尖一顫,兩股熱流無聲無息地泌了出來。
她下意識地擡起雙臂抱在胸前,緊張地停下了腳歩,全身僵硬得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連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引起更大的洪流。
女記者還以為這個問題撃中了要害,精神大振,興高采烈地再次將話筒湊上:“這麼說消息是真的了?餘先生這麼想要撫養權,難道您女兒的確是他親生骨肉嗎?早在您被色魔沈鬆抓住強暴之前,您就已經懷上了餘先生的孩子?”
左一句“女兒”,右一句“孩子”,就像蒼蠅一樣在耳邊嗡嗡作響。石冰蘭暗叫完了,隻覺得乳尖就像失控的水龍頭一樣猛然放開,更多的熱流汩汩而出。
她的雙臂本能地抱得更緊,隔着制服用力頂住兩粒乳蒂,想把奶水暫時堵截住。
但偏偏這個女記者自以為聰明,接下來的問題全都針對“女兒”而發,令胸前一對“水龍頭”漏得越來越厲害。
“我還要上班,你有什麼問題明天再來好不好?我保證,明天一定接受你采訪!”
無奈之下,石冰蘭隻得含糊其詞,隨口敷衍起女記者來。
就在五分鐘前,當她憤怒走出辦公室時,心中自暴自棄的念頭達到頂點,對於自己的形象絲毫也不在乎。但一旦發現電視臺的攝影機就在眼前時,這巨乳女警麻黃素後悔了。她完全想像得到,假如自己真空上街、奶水溢出的樣子被媒體播放出去,將會給交警大隊帶來多麼嚴重的負麵影響。
對自己,可以破罐破摔,但對單位的名聲,她卻無法置之不顧。而且這裡的同事平時對她都非常好,她絕不能連累他們一起遭殃。
因此,石冰蘭不惜違背意願,忍氣吞聲地與女記者妥協,隻要對方肯現在走人,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商量。
“好喔,明天我會再替您做個專訪!”女記者大喜過望,但仍喋喋不休地糾纏,“今天您就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吧!隻要一個就好……”
石冰蘭被吵得頭暈腦脹,心中越發焦急。她微微鬆開手臂,偷眼望向自己的胸部,隻見鮮紅的領帶下麵,交警制服的前襟已經濕了兩大塊,天藍色的布料變成了半透明狀,十分清晰地映出了裡麵豐滿巨乳的輪廓,就連兩粒乳頭的形狀都若隱若現,看上去淫靡之極。
真是羞死人了!
石冰蘭漲紅了臉,情不自禁地向街道盡頭眺望。如果這時有一輛計程車經過就好了,她就可以立刻上車逃離這尷尬的場麵。
但事與願違,來來往往的車輛中沒有一輛計程車!
那邊女記者仍在死纏爛打,非要石冰蘭“至少對觀眾說幾句話”。就連那助手都在旁幫腔,端着攝影機穩穩對準她,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餘新!你這個混蛋……為什麼還不來接我?
心中莫名其妙冒出這句咒罵,石冰蘭緊咬嘴唇,情緒前所未有的矛盾。她實在很不想見到餘新,但卻又同時很想他快點過來替自己解圍。
——他指示孟璇拿走我的胸罩,目的在於逼迫我回傢,那他應該就在附近等着接我才對啊!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出來?難道是存心要看着我出醜?
這念頭令石冰蘭又是惱怒,又是焦躁,胸部氣呼呼的一陣起伏,奶水更是加快流出,制服上的濕痕進一歩擴散了,有部分已經超過了手臂的遮擋,悄然蔓延到了外麵來……
就在這時,“叭叭”的喇叭聲傳來,一輛警用麵包車從遠處駛來,停在了路邊。
車門打開,副駕駛座上下了一個男人,正是餘新!
“老婆,我……我回來了!”
餘新語聲哽咽,奔過來一把抱住了石冰蘭,就仿佛久別的親人終於重逢了,激動之情溢於言錶。
石冰蘭一陣反胃。這是叁流電視劇裡常見場景,居然現實中也有人照抄來錶演,真的是太惡心了。
但女記者和助手卻大為興奮,將話筒和鏡頭更近地湊了上去,繼續樂此不疲地拍攝這段叁流場景,並且務求拍攝的鏡頭最清晰、角度最多。
“你到哪裡去了啊?怎麼現在才來?”
石冰蘭跺足恨恨地說。她隻有一半在演戲,另一半是真實感情的流露。雖然她討厭他,但此時此刻看到他的確有如見到救星一般,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她希望他趕緊帶她上車離開這裡,哪怕錶現得粗暴一點也沒關係。
但餘新偏偏不合時宜地溫柔了起來,擁抱着她“深情”地說:“是我不好,我來遲了……剛才路上塞車,我隻好叫小璇開警車送我過來……”
石冰蘭壓低嗓音:“別廢話了!你要是不想看我被電視臺拍到出洋相,就快點掩護我上車!”
餘新一怔,隨即明白了過來,低頭望去,隻見這巨乳女警的胸前汙迹斑斑,濕漉漉的制服緊貼着高聳的雙乳,就跟剛從水裡抛出來一樣,令那對豐滿肥碩的肉團透衣顯形,兩粒乳頭更是纖毫畢現,就連滲奶而出的過程都看得清清楚楚,形成了一種另類的“制服誘惑”。
他腦筋轉得飛快,一下子就明白了石冰蘭此刻的處境,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泛起惡作劇的促狹想法。
“怎麼掩護你啊?你的姿勢這麼不自然,別人一看就會覺得有問題!”餘新輕撫着石冰蘭的背脊,也低聲耳語說:“至少你也應該抱緊我,錶現得親熱一點吧。嘿嘿!”
石冰蘭明知他誇大其辭,但這時也顧不上這麼多了,垂下手臂,從餘新腋下反摟住他強壯的軀體。兩人互相緊緊摟抱着,女人豐滿的乳房嚴絲合縫的擠壓着男人的胸膛,將濕透的制服前襟完全遮住了,不至於暴露在攝影機下。
這情景不單令女記者和助手興高采烈,拍攝得越發積極,就連路邊的行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紛紛好奇地駐足觀望。
石冰蘭微感不妥,想要鬆開手臂,但又怕胸口春光泄露,隻得用眼神催促、懇求餘新趕快帶她離開。然而餘新卻視而不見,神色甚是陶醉,盡情享受着與她成熟胴體全麵接觸的滋味。從車禍撞死郭永坤到現在,差不多禁慾整整一年了,現在重新嗅到這巨乳女警身上淡淡的體香,感受到她銷魂的身材曲線,令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亢奮的勃起了!
“兩位、兩位!實在不好意思,能不能打擾一下,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呢?”
煩人的追問聲中,女記者的話筒又無孔不入地伸了過來,想強行插進夫妻倆的頭部之間。
餘新左手繼續摟着妻子,右手不客氣地將話筒推開了一些說:“抱歉,我太太過於激動,現在情緒不太穩定,不方便麵對鏡頭,有什麼問題我來回答吧。”
女記者大喜:“那太好了!餘先生,不瞞您說,我們早就想采訪你了,全市人民都非常關心您呢!”
“是嗎?那真是榮幸了。不過我今天隻能給你最多叁分鐘時間,因為我剛出獄,這九個月已經積累了太多話想跟我太太傾訴。”
“我明白,叁分鐘夠啦!”女記者“善解人意”地點點頭,馬上就進入了正題,“首先我想問問,今天我們收到爆料說,你們夫妻倆感情不睦,就快要離婚了,有沒有這回事呢?”
餘新哈哈一笑,將石冰蘭摟得更緊了一些,而她也十分有默契地予以配合,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整張臉埋進他肩膀,一副沉醉於丈夫懷抱的姿態。
“你自己看看,我們像是快要離婚嗎?”
女記者狡猾地轉動着眼珠:“看不出來耶!我們以前也采訪過很多夫妻,明明貌合神離了,但隻要有媒體在場就會扮演得很親熱!”
餘新聳聳肩:“你要是不相信我們,那也沒辦法啊。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也想反問你一句,為什麼就那麼相信我們倆要離婚呢?”
“因為那個廣告啊!”女記者衝口而出,“很多人都私下議論,說隻要是正常男人,都無法容忍自己老婆拍那樣大膽的廣告……”
“噢,你說是那個‘護胸天使’內衣廣告?”
“是的。餘先生已經看過那個廣告了?”女記者麵露驚異,“您難道……一點都不介意?”
“為什麼要介意啊?”餘新反問,“我覺得廣告拍得還是很健康的,要不也不可能通審查了!”
“可是很多人都說……呃,我照直說,請您別生氣……很多人說這個廣告有賣弄色相的嫌疑尤其是最後幾個鏡頭,胸部暴露得也太多了……”
“暴露胸部又怎麼了?就一定是賣弄色相嗎?”餘新正色說:“我看是這些人自己滿腦子色情吧!他們把女人的胸部看成什麼了?難道隻是為了取悅男人而長的兩團肉?”
女記者不動聲色地說:“那麼您呢?您又把您太太的胸部看成什麼呢?”
她巧妙地把話題從“全體女人”兜轉到石冰蘭一個人,不管對方如何回答,都絕對能賺到收視率。
“我的看法很簡單,女人的胸部並不是男人的玩物。”餘新用慷慨激昂的聲音說道:“造物者賦予女人乳房,目的是為了哺育下一代!女人的乳房是母愛的象征……你明白嗎?母愛!”
這句話說完,他立刻感到懷中的石冰蘭輕微震動了一下,頂住自己胸膛的豐滿乳房傳來急促的心跳,顯然情緒震蕩之極。
餘新嘴角泛起不易察覺的笑容。這兩句話其實就是石冰蘭本人說的!當時兩人第一次在“黑豹”舞廳裡見麵,石冰蘭曾憤怒地質問他同樣的問題,然後再厲聲告訴他這個“標準答案”。
現在,他隻不過把答案復述出來而已。同樣義正嚴辭,同樣的铿锵有力,然而隻有最最細心的人,才能聽出他語氣裡隱藏的一絲嘲諷和奚落。
這時週圍已有二、叁十個行人漸漸聚集了過來,他們顯然對電視臺拍攝采訪的過程很有興趣,自動聚攏成了一個圈,將夫妻倆、女記者和助手圍在了中間。
石冰蘭暗暗叫苦,這時候就是想出去都不那麼容易了,而且人多視線也多,搞不好就會被誰發現自己胸前的秘密。
她隻能下意識地更深縮進餘新懷裡,豎起耳朵傾聽他和女記者充滿火藥味的一問一答。
“餘先生說的很精彩。請問,這也是您太太的看法嗎?”
“當然!其實這是她曾經對我說過的原話!”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您太太為什麼不去拍推廣母乳的公益廣告呢?”女記者的思維也相當靈活,一下子就抓到了漏洞,“那樣才符合她對女性胸部的看法啊!現在她拍的卻是能引起男性遐想的內衣廣告,您不覺得這裡麵有點說不通嗎?”
餘新反唇相譏:“你說廣告引起男性遐想,哈,他們自己要遐想,我太太又有什麼辦法呢?其實廣告詞裡說得很清楚,那個胸罩的功能是‘保護胸部’,並沒有說是‘取悅男人’嘛!”
“嗯,也就是說,這個廣告完全沒有挑逗的意思隱含在裡麵?”
“沒有!”餘新斬釘截鐵地說:“它的確有另一層隱含的意思,但絕對不是挑逗!真可惜啊,好像大傢都沒看出來……”
女記者興奮地問:“是嗎?究竟是什麼隱含意思?您能透露一下嗎?”
餘新沉聲說:“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吧,自從變態色魔在本市出現後,很多女性……特別是胸部比較偉大的女性,都人心惶惶,再也不敢穿低胸裝上街了,後來警方幾次叁番說案子已經破了,色魔已經落網了,但原來都是擺烏龍。我太太相信,不少人一定心中仍然存有疑慮,最後被撃斃的那個沈鬆真的是色魔嗎?會不會仍然是一次錯誤?”
“是喲,好像真的是這樣呢!”女記者頗有感觸地點點頭,“現在街上穿低胸裝的好少噢,以往這個時候,已經好多女性清涼打扮上街啦……不過,這件事跟您太太拍的內衣廣告,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太太是想用實際行動向大傢保證,色魔真的已經被撃斃了!”
餘新環顧着週圍所有人,就好像政治傢發錶演講一樣,將臨時想好的臺詞滔滔不絕地說了出來!
“我太太的潛臺詞是想告訴大傢,所有愛美的女性都可以放心、大膽地穿低胸裝了,她願意帶頭以最性感的形象出現,就是因為她有信心,這麼做是絕對安全的!她想告訴大傢,真正保護女性胸部的不僅僅是那件胸罩,而是胸罩裡麵偉大的胸襟,她還想告訴大傢,這個城市也許難免會出現強姦犯,但隻要每個女性都能積極、勇敢,都肯付出犧牲,這裡就一定不會再出現變態色魔!”
話音剛落,所有圍觀行人都“辟裡啪啦”鼓起掌來,尤其是幾個身材癡肥、胸部臃腫下垂的醜陋中老年婦女,鼓掌更是鼓得比誰都起勁,一邊為這番話叫好歡呼,一邊互相開心地祝賀明天又可以穿低胸裝了。
女記者大概見慣了這種場麵,臉上仍帶着職業化的笑容,等掌聲剛一停歇,就又抛出了一個更尖銳的問題。
“您說本市一定不會再出現色魔?這個……是不是太樂觀啦?警方和專傢都說,色魔基本是一些心理有嚴重變態傾向、性格近乎偏執的狂人,他們扭曲的人性往往是小時候遭到沉重打撃後導致的,就算坐牢都難以徹底改變,怎麼可能因為您太太的一個內衣廣告,就令他們良心發現不再犯罪呢?”
“僅僅一個光當然不可能做到,所以我們需要做更多事來達到目標!”餘新硬着頭皮自圓其說:“嗯……我已經決定了,下個月我會舉辦一個活動,號召本市的商界大佬和我一起出資,共同成立一個‘青少年心理輔導基金會’,聘請最好的社工和專傢,為那些曾遭受精神折磨的小朋友提供心理援助,讓他們重新熱愛這個社會,拔掉他們心中仇恨的種子……把這件事做好了,讓人人心中都充滿愛,我相信世上就再也不會有變態色魔了!”
這次現場響起的是更加熱烈的掌聲、叫好聲,而且持續了足足半分鐘之久,就連女記者都麵露微笑,輕輕地拍了兩下手掌示意嘉許。
“謝謝餘先生,謝謝!好人有好報,您會長命百歲的……嗯,我就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您究竟有多愛您太太,能給全市市民一個最具體的形容嗎?”
“沒問題!”
餘新說完低下頭,猛然吻住了石冰蘭的嘴唇。後者毫無防備,驚愕地瞪大眼睛,嘴巴卻宣告失守了,被對方靈活的舌頭一下子就侵略了進來。
“噢——噢——”
起哄聲、口哨聲一起爆出,圍觀的眾人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不少人更是興奮莫名,差點連巴掌都給拍爛了。
餘新仿佛受到鼓勵般,吻得越發放肆了,舌頭在石冰蘭溫暖的口腔中亂掃亂舔,很快就捕捉到了那拚命躲閃的嫩滑舌尖,貪婪地吸吮了起來。
石冰蘭脹紅了臉,本能地就想一口咬下去,但剛才這男人說的話卻猶如暮鼓晨鐘,重重地敲撃在她心頭。
——真正保護女性胸部的不是那件胸罩,而是胸罩裡麵偉大的胸襟!
——隻要肯付出犧牲,這裡就一定不會再出現變態色魔!
那個自以為老練的女記者也好,扛攝影機的助手也好,週圍看熱鬧的行人也好,全都以為這幾句話是對全體市民說的!隻有石冰蘭一個人知道不是!隻有她聽了出來,這些話其實是對她一個人說的。
“偉大的胸襟”真正是指什麼,“肯付出犧牲”,犧牲的又是什麼?由誰來犧牲?又是向誰犧牲?這些,鼓掌叫好的人群並不明白,然而她是明白的!
是的,她完全明白!
所以此時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聲地配合,而且還要配合得很像很像!
——呵呵呵,市民們,你們看到了吧?他愛我,我也愛他啊!我也愛!
色友點評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