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伴隨着一聲尖叫,石冰蘭蓦地驚醒了過來,猛然從床上坐起了身子。
臥室內漆黑一片,夜色靜悄悄的,隻有她自己驚魂未定的喘息聲在回響。
“怎麼了?冰蘭……出什麼事了?”
床頭燈“啪”的亮起,睡在身邊的蘇忠平也迷迷糊糊的坐起,睡眼腥鬆的望着妻子。
燈光下,女刑警隊長容色慘淡,極其豐滿的胸脯正在急促的起伏着,薄薄的睡衣已經被汗水濕透。
“沒什麼,做了個噩夢!”
她猶有餘悸的籲了口氣,隻感到肌膚涼飕飕的,不但出了一身冷汗,兩腿間也像往常一樣濕滑粘膩的厲害,還有少量溫暖的液體正在倒流到大腿上。
“怎麼你老是做噩夢?”蘇忠平憐惜的輕拍着妻子的腰背,“一定是壓力太大了……我看你真的應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啦,免得神經繃的太緊,工作的時候也會受到影響。”
石冰蘭默然。
“別想那麼多了,快躺下繼續睡吧!”蘇忠平揉着眼睛打了個哈欠,隨口問道,“你做的是什麼噩夢?很恐怖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女刑警隊長蒼白的臉上突然泛起了紅暈,咬着嘴唇一聲不吭。
剛才的噩夢實在是難以啟齒,在夢裡她一如既往的被惡魔強姦,而且還遭到了各種各樣令人發指的性虐待。
鞭打,捆綁,肛交,夾奶頭……色魔將這些殘酷的手段輪番使了出來,她在夢境中痛苦呻吟着,哭泣求饒着,可是那種被虐的快感卻越來越強烈……最後又是在高潮的極度愉悅中猛然驚醒……
——大奶警花,我要把你調教成最馴服的巨乳性奴,永遠的性奴!
夢境裡嘶啞的狂笑聲依然在耳邊回響,石冰蘭冷汗淋漓的抓緊被單,身體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起來。
“忠平,我……”
她突然產生了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忍不住想偎依到丈夫寬厚溫暖的懷抱裡,讓他那有力的胸膛給自己增添信心和勇氣。
可是轉頭一看,丈夫早已懶洋洋的躺了下去,朦胧的睡眼都快睜不開了。
“不記得了嗎?呃……我也常常這樣,一醒來就把剛做的夢給忘了……早點睡覺,明天我還要上班……”
聲音越說越低了,然後床頭燈“啪”的一聲關掉,臥室裡又是一片黑暗。
石冰蘭失望的嘆了口氣,在床上靜靜的坐了片刻,等丈夫有規律的鼾聲逐漸響起時,她才卷起被汁水打濕的毛毯悄悄的下了床。
將毛毯放進洗衣機後,女刑警隊長一個人走到陽臺,望着滿天繁星的夜空,無聲的嘆了口氣。
離天亮還早,但她已睡意全無,腦子裡就像一鍋粥似的淩亂,各種各樣的念頭此起彼伏。
她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
除了考慮如何對付變態色魔外,前幾天驟然得悉的身世秘密,對石冰蘭來說也不亞於平地驚雷,令她又是激動又是彷徨,心態也大受影響。
——原來我還有個親媽的……她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這問題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石冰蘭腦海裡盤旋,她暗自下了決心,無論要費多少週折,也一定要將生母的所有資料查個水落石出,解開關於自己姐妹倆身世的謎團,這樣子心裡才能得到安慰。
——老天爺,若你真的有靈的話,希望你保佑我盡快實現兩大目標!第一是抓住變態色魔,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第二就是能找到我的生母,不管她仍然在世還是已經與世長辭……如此我這個女兒才不至於抱憾終身……
石冰蘭有種隱隱的直覺,就是這兩個目標本身之間,似乎也暗藏着千絲萬縷的關係,盡管可能不是直接的關係,但是石冰蘭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色魔對自己的傢庭和身世有一定的了解,甚至很可能知道父母那一代所發生的一些隱秘事件。
證據就在於色魔所說的那句話——你父親結過叁次婚,先後娶的叁個老婆都是“波霸”!
這兩天石冰蘭更加詳細的調查了父親的第一任婚姻,事實證明,這段叁十多年前的婚姻幾乎無人知曉,隻在極少數塵封的檔案裡才能找到相關材料。因此色魔居然能一口說中這件事,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其中必有蹊跷!
再加上色魔提到父親時那種略帶諷刺、憤恨的口吻,使石冰蘭逐漸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色魔原本就認識父親,並且跟父親頗有嫌隙呢?
這想法令她心跳都加快了,仿佛在迷霧之中看到了曙光,於是她當即采取了行動,開始利用這段“休假”的日子四處奔波,再叁走訪了父親健在的所有老朋友,調查父親生前究竟跟多少人有過衝突……這種繁瑣的工作令石冰蘭比正常上班還更加忙碌,投入了比平常更多幾倍的時間和精力。大概是因為操勞過度的緣故,最近晚上才會頻發噩夢,而且都是剛才那種不堪入目的惡劣內容。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了一絲絲身為女性的軟弱,這時候的她是多麼希望有個強有力的臂膀可以倚靠啊!讓她可以從中獲得溫暖,吸取到無窮的力量。
應該說丈夫蘇忠平對她還是相當不錯的,可是她心裡總有些許不滿足。是因為丈夫始終不怎麼支持她當刑警,還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石冰蘭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她也不是那種非要有所倚靠才能做出事業的人。事實上,她剛才所感受到的軟弱僅僅隻存在了一瞬間,就被好勝心和沸騰的熱血驅趕的無影無蹤了。
星光依舊燦爛,此刻站在陽臺上的,也依然是那個獨立自主、堅毅頑強的石冰蘭,F市最優秀、最出色的“第一警花”!她確信,不管遇到多大困難,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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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地下室還有好幾米遠,阿威就已經聽到了裡麵傳來的一聲聲哀嚎。
他放輕腳歩,悄無聲息的走到鐵門邊彎下腰,一隻眼湊上鑰匙孔向裡窺視。
隻見在昏暗的光線下,年輕的女警官孟璇痛苦的哀嚎着,蜷曲起身體在地闆上扭來扭去。
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雙腳戴着一副烏黑沉重的腳鐐,兩隻手也被手铐給牢牢的铐着,嬌小白晰的赤裸胴體上布滿了鞭痕,看上去淒慘而又狼狽。
這已經是孟璇被囚禁在魔窟裡的第八天了!
才八天的功夫,英姿飒爽的女警官就已被折磨的憔悴不堪,漂亮的蘋果臉變的乾澀枯黃,原本活潑明朗的一雙眸子也完全失去了神采,目光呆滯而茫然。
此刻,她正吃力的擡起被铐住的雙手,拚命搓揉着赤裸的胸脯,兩個飽滿的肉球在胸前淫蕩的甩動着,嘴裡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由於阿威每天都往她的乳房裡注射“原罪”,她的胸脯已變的極其敏感,藥效仿佛已永久的停留在了肌體中。就算是睡覺時都不例外——事實上,孟璇現在幾乎無法長時間入睡了,就算是昏沉沉睡着了,每隔幾十分鐘就會又被一陣陣麻癢感弄醒,非要伸手將兩個奶子擠、搓、捏上好一會兒才能暫時回復正常。
——哼哼……誰叫你要逞強,癢死了活該!
阿威在心裡冷笑,這個小警妞也算是硬朗了,居然能一直忍受到今天。
他取出鑰匙“光當”打開鐵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地下室。
孟璇聞聲擡頭,像是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似的,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
她的眼神雖然充滿了憤怒羞恥,但更多的已經被驚恐所取代,再也看不到八天前那種嫉惡如仇的堅強了。
“怎麼了?奶子又癢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幫你抓一抓啊?”
阿威獰笑着向女警官走去,眼睛裡閃爍着殘忍的光芒。
“不……不要!我不癢……你走開……”
孟璇嘴裡說的倔強,但是比起以前來聲音、語氣都輕了許多。
“是嗎?原來你不癢啊!那我就給你再打一針,讓你癢起來好了!”
阿威陰恻恻的說着,人已逼近到孟璇麵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戴着手铐的雙臂菈到頭頂,固定到牆上的一個鐵鈎上。
“我不要打針!放開我……不要!”
孟璇拚命的反抗掙紮,可是被囚禁了這麼多天,她的體力已經虛弱了很多,輕而易舉的就被對方給制伏了。
“小賤人,這可由不得你!”
阿威哼了一聲,兩手探到孟璇赤裸的胸脯上,抓住那對飽滿滾圓的雪白肉團搓揉了起來,由於這些天注射了大量藥液,這對奶子感覺膨脹了不少,兩團漲鼓鼓的乳肉摸起來手感極其柔軟,就像是隨時都會在掌中融化了一樣。
孟璇羞恥的無地自容,扭過頭輕輕的啜泣着,眼眶裡已有淚水在打轉。
“怎麼?今天不再破口大罵了?”
阿威冷冷的一笑,握住豐滿肉團的手掌又加了幾分力氣,同時用指尖狠狠的擰着那兩個已經充血的嬌嫩乳頭。
“啊啊!”
孟璇痛的哭泣呻吟,赤裸的身體不停的顫抖,滿含屈辱的淚水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阿威喋喋怪笑,肆意的玩弄着掌中這對大奶子,盡情侮辱着悲慘可憐的女警官,過了好一會兒才鬆手放開她,取出隨身攜帶的鐵盒。
打開盒蓋,他拿起那支吸滿了藥液的特大號注射器,眼裡射出不懷好意的嘲弄視線。
“把針拿走!我不要打針……拿走!拿走……”
孟璇發出狂亂的哭叫聲,發瘋般的搖着頭。
阿威全然不睬,像以往一樣,獰笑着伸手抓起其中一顆飽滿肉團,將注射器緩緩湊了上去。他的動作故意十分緩慢,目的就在於增加一種無形的心理壓力,讓這小女警感受到更大的恐懼。
眼看着針尖離自己的胸脯越來越近,孟璇幾乎要昏了過去,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不要!別再給我打針了……不要……嗚嗚……放過我吧……嗚嗚……求求你……”
阿威眼睛蓦地一亮。這個倔強的小警妞,她終於開口求饒了!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他停頓住手裡的注射器陰冷的問,明晃晃的針尖在燈光下閃耀着,已經快要碰到左邊那顆豐碩的乳球了。
孟璇醒悟了過來,自己剛才竟然脫口而出的向惡魔哀求,這真是太丟臉了。
她不禁又羞又悔,整張臉都漲紅了。
“不肯說麼?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兇狠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栗,阿威左手掐住柔嫩肉團的下緣,右手的針尖作勢就要往裡紮進去。
“不要!”
孟璇嚇的大聲尖叫,極度的恐懼像潮水般的湧遍全身。突然間,她的防線徹底崩潰了。接連多日的身心折磨延續到現在,就算是再堅強的人承受力都有個極限,再加上巨大的精神摧殘,終於將女警官殘存的意志完全撃垮。
“求你放過我……嗚嗚……別再折磨了我……求你……嗚嗚……求你……”
哀求的話一旦說出口就再也收不住了,孟璇失聲痛哭起來,整個人像失去了魂魄一樣,哽咽着嗓音不斷重復這幾句話。
阿威咯咯大笑,隨手將注射器抛開,從鐵盒裡又取出了一樣黑黝黝的東西。
那赫然是一根電動陽具!
“小賤人,不打針也可以,你就嘗嘗這根東西吧!”
他頂開女警官的兩條腿,將電動陽具一下子捅進了她的陰道,然後打開了開關。
孟璇毫無防備,隻感到一根冰冷的東西硬塞進自己緊狹乾燥的肉洞裡,想要夾緊雙腿已經來不及了。隻聽嗡嗡的響聲大作,電動陽具在體內快速的震顫了起來。
“啊啊啊……快拿出去……啊……不要……”
女警官哭叫着扭動着腰肢,感到陰道裡的冰冷傢夥開始高速的顫動,自動摩擦自己嬌嫩的陰道內壁,就好像被酥酥麻麻的電流不斷撃中似的,她隻有痛苦的搖晃着身體,隨着電動陽具的震顫不住發抖。
“閉嘴!不想被注射原罪就給我乖一點!”
阿威惡狠狠的咆哮着,一隻手抓牢電動陽具,不讓它從女警官的雙腿間掉下來,另一隻手老實不客氣的又伸到她胸前,繼續玩弄那兩個雪白滾圓的大奶子。
孟璇果然不敢吭聲了,慘白的臉上露出害怕到極點的錶情,顯然“原罪”兩個字已經讓她嚇破了膽。她寧願再遭受任何一種殘酷的折磨,也好過讓乳房如此受罪,那實在太可怕了!
阿威的眼裡露出滿意的錶情,低下頭來舔吸着女警官豐乳上嫣紅的蓓蕾。自從注射了藥物後,那兩顆嬌嫩的乳尖就始終處於挺立的狀態,而且還更加的敏感了,被牙齒咬住的奶頭很快變的像鑽石一樣堅硬。
孟璇忍不住哭泣呻吟,沒多久就被電動陽具折磨的痛苦不堪,電流般的麻癢仿佛一直通到了子宮裡。她不停的抽泣着,使勁的扭動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漸的散亂呆滯了起來。
“小賤人,輪到你來讓我舒服了!”
阿威的肉棒早就已經高高翹起,這時候也忍耐不住了,將電動陽具拔出了抛掉,接着將孟璇被铐住的手腕從牆上放了下來。
女警官兩眼發黑,筋疲力盡的癱倒在地上,迷人的肉體仍在無助的顫抖着,光潔的大腿依然緊緊的夾在一起互相摩擦。
阿威卻絲毫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大聲喝叱着發出了一連串命令,要女警官擺出一個等待挨操的姿勢。
孟璇羞恥的淚流滿麵,隻好乖乖的趴在地上,順從的撅起了豐滿而雪白的屁股。
看見這個倔強的小警妞終於屈服了,阿威興奮的彎下腰來,在她赤裸的臀肉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他媽的,當警察的就是賤!非要受夠了皮肉之苦才肯聽話……”
嘴裡嘲笑着,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跪到了孟璇身後,抱住她嬌小玲瓏的身體,將肉棒對準了被插的紅腫起來的可愛屁眼,毫不留情的用力向裡捅了進去!
疼痛的哭叫聲又在地下室裡回響了起來,再加上惡魔的狂笑聲、喘息聲,很長時間都沒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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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忠平!我明天可以回項目組工作了!”
剛放下電話,石冰蘭就喜孜孜的回過頭對丈夫宣布了這個消息,清澈的眼眸裡蘊滿了笑意。
躺在床上看書的蘇忠平聞言一怔:“趙局長同意了?”
“嗯!”女刑警隊長開心的說,“他說從其它分局抽調了一位刑偵處長過來坐鎮,要我好好的從旁協助他,爭取早日破案。”
“噢……趙局長居然這麼快就回心轉意了!”
蘇忠平心情復雜的說,臉色很不自然。本來還想在這幾天再對妻子提起調職的事,現在看來又泡湯了。
“是啊,我也覺得意外呢。他一向都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石冰蘭若有所思的站起身,將濕漉漉的秀發撥到腦後。她才洗過澡沒多久,薄薄的睡衣覆蓋着那白裡透紅的肌膚,清冷的臉龐像是出水芙蓉一樣的嬌艷。
“忠平,是你悄悄的托關係說情了是吧?”
女刑警隊長走到床沿坐下,雙眼眨也不眨的望着丈夫。她知道蘇忠平在省公安廳裡很吃得開,有許多關係很“鐵”的哥們,要找一個熟人對趙局長講情並不是什麼難事。
“沒有啊……”
蘇忠平正想矢口否認,卻被妻子笑吟吟的打斷了。
“別裝模作樣了!我明白,你是怕我不高興。”她的聲音很溫柔,將臉頰靠在丈夫肩上,“你知道我不想開口求人辦事,所以你就瞞着我去了……”
“不是的,這肯定是誤會……”
蘇忠平簡直啼笑皆非。他是巴不得妻子別插手案件,怎麼可能去說情呢。
“好了,好了……你不想承認就算了!”石冰蘭嗔怪的白了他一眼,“這又不是在審訊,難道我還能逼供你嗎?”
“嗯,嗯!”
蘇忠平含糊其辭的答應着,心想這種事沒必要辨白,就讓妻子以為這是自己的功勞好了,也有利於增進夫妻間的感情。
想到這裡,他忽然泛起了一個念頭,伸手過去摟住了石冰蘭纖細的腰肢。
“冰蘭,咱們生個孩子好麼?”
女刑警隊長的俏臉飛紅了,嗔道:“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
“我是認真的!”蘇忠平誠懇的說,“咱們的年齡都不小了,應該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了……冰蘭,熱心工作是沒錯,但也不能剝奪了你自己做母親的權利吧!”
石冰蘭的秀眉蹙了起來。其實剛結婚不久,丈夫就幾次提過生孩子的事,每次都被她以工作繁忙為理由堅定的否決了。可是自從看到姐姐產下的那可愛胖小子後,她內心深處的母性也在不知不覺間被激發了,今晚聽到丈夫再一次提起,忽然就覺得十分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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