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同一時刻,蘇忠平正拿起手機,拇指按在撥出鍵上,遲疑着要不要按下去。
妻子跟那個危險的男人單獨相處,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了!
雖然約定的時間還沒到,但隨着光陰一分一秒流逝,蘇忠平越來越是焦慮不安,真想立刻打通妻子的手機,確定她真的沒事才能放心。
然而,想到妻子臨走前的千叮萬囑,他猶豫良久後,還是緩緩鬆開手指,收起了手機。
手指無意中碰到口袋裡的一個小硬物,那是個精巧的變聲器。蘇忠平將之取出,一抛一抛的把玩着,心中一陣苦笑。
半個多小時前,他按照事先與妻子商量好的計劃,找了個公用電話亭,用變聲器僞裝了聲音,扮成色魔煞有介事的與妻子進行了那番對話。
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在那個疑似色魔的男人麵前故布疑陣,令其摸不着頭緒,同時也方便妻子暗中展開調查行動。
由於夫妻倆都曾多次接過色魔的電話,還一起被他囚禁過,對這個魔鬼說話的聲調、語氣都十分熟悉,因此對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當然,一開始模仿色魔說話時,蘇忠平的心裡實在很別扭,也頗有種自找屈辱的悲哀感,但多說幾句之後,他的口齒逐漸流利了起來,心中更莫名的泛起了一股罪惡的悸動。
——冰奴!
這個下流、邪惡的稱呼,蘇忠平原本恨之入骨,但當他自己也親口叫出這兩個字時,不知怎的,一種異樣的感覺霎時湧遍全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一瞬間,他忽然隱約的體會到,為什麼色魔會那麼狂熱的、變態的想要調教妻子!是啊,別人眼中威嚴而驕傲的“F市第一警花”、開口閉口都恭恭敬敬的稱呼“石隊長”、“石警官”,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老子卻偏偏敢叫她“冰奴”,那種獨特的征服感真是比什麼都強烈,就連身為她丈夫的身份跟這個一比,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蘇忠平忍不住有些心酸。他清楚就算將來能抓住、撃斃色魔,自己也不過是恢復丈夫的地位而已,永遠也不可能像色魔這樣,隨心所慾的、輕薄的以“冰奴”稱呼妻子。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邪惡也就更加滋長了。蘇忠平脫口而出的又叫了好幾聲“冰奴”,仿佛賭氣似的,想要利用這唯一的機會過過嘴瘾。
——我不着急,反正你遲早會重新體驗到被調教的滋味的!
這句話說出來的同時,藓忠平的腦子裡情不自禁的出現了一幅畫麵,赤身裸體的妻子脹紅着俏臉,跪在色魔腳邊,袒露着一對豐滿的巨乳屈辱的接受着種種調教……
這時的怒火更加旺盛了,同時還有一股濃濃的醋意。
——憑什麼?我這個做丈夫的,就連看一眼、摸一下她的奶子都那麼困難,而色魔卻可以酣暢淋漓的盡情玩弄……
邪惡的悸動霎時衰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劇烈的痛苦,如鋼針般紮着蘇忠平的心臟。
好不容易,整個對話順利完成了。他關掉手機,頹然坐到,幾乎虛脫了。
在痛苦中沉浸了好一陣,蘇忠平才強迫自己抛開這些念頭,轉而想起其他事來。
除了擔心妻子安危外,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妻子至今沒有墮胎的原因,真的是因為技術問題呢,還是如色魔所說,是她根本就不想墮胎?
協和醫院就在眼前,婦產科醫生也聯係好了,正在值班室裡等他。由於托了熟人的關係,隻要以傢屬的身份來查問妻子身體的狀況,馬上就可以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了。
問題是,有沒有勇氣去麵對真相?
蘇忠平心煩意亂,躊躇不定了很久後,突然從錢包裡掏出了一個硬幣。
他閉上眼,將硬幣高高抛起,隨即便聽到清脆的金屬落地聲。
幾秒鐘後他睜開眼,看了一眼硬幣,發出一聲苦笑,一腳將硬幣踢出老遠,接着大歩朝協和醫院奔去。
※ ※ ※ ※
晚上十點,月明星稀。
警車在道路上無聲的行駛着,速度適中,沒有開警笛。
石冰蘭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整理着略有些散亂的額前秀發,雙眉緊蹙,蒼白的臉色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憔悴。
盡管手足已經恢復自由很久了,可是全身上下仍殘留着火辣辣的疼痛感,仿佛那粗糙的麻繩依然綁在胴體上似的,尤其是胸部,由於被捆綁過久,到現在血液都還沒有完全流通,麻木得幾乎失去了知覺,令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那兩顆沉甸甸肉團不復存在後的輕鬆。
——變態!這傢夥即便真的不是色魔,也是個貪婪好色、不正常的變態!
石冰麓在心裡恨恨的想着,整理秀鬟的右手轉而按在胸前,輕輕按摩了好一陣,麻木的感覺才逐漸減輕。
雖然,剛才在捆綁的全過程中,是她自己不斷提醒、反覆要求對方“不要手下留情”,但是,一個正常的、心地善良的男人,看到她在繩索下痛苦顫動的樣子,總會有起碼的憐惜和同情心吧.按理說,還是應該會不忍下手,暗中留有餘力才對。
但那個小名叫“阿威”的男人,顯然卻並非如此。或許是太過“入戲”,或許是天性本就具有一定的SM嗜好……總之,石冰蘭可以看得出,他從頭到尾都在享受着捆綁的樂趣,絲毫也沒有緊張、惶恐、生怕弄痛自己的歉疚,盡管他僞裝得十分小心翼翼、十分尊重自己,但他時不時流露的興奮目光,已經將他的內心暴露無遺。
然而,僅僅憑藉這一點,並不能證明此人就是色魔.充其量,隻能證明他是個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或者可以說,他的確是頭飢渴的色狼,但是不是那個滿手鮮血、邪惡之極的變態色魔,則仍難以判斷。
畢竟,之前在黑暗中做的那個“測試”,幾乎已經可以排除此人的嫌疑了,至少可以肯定,他臉上應該沒有戴麵具。
石冰蘭曾經請教過警局裡的專傢,要如何才能辨別一個人臉上是否戴着精巧的人皮麵具。得到的回答是,由於現代科技越來越進歩,麵具已制作的越來越逼真、輕薄而貼肉,單憑肉眼很難辨別的出來。不僅如此,就算當真伸手去對方臉上摸索,也未必就能馬上撕下一層麵具來。很多時候必須先抹上特殊的藥水,才能使那薄薄的麵具得以剝離。
——這麼復雜啊?就沒有簡單、迅速的辦法能判斷一個大概的嗎?
——有。不管麵具做的多麼薄,以目前的技術來說,還不可能變成肌體的一部分,更不可能把外界的刺激傳遞給臉頰,所以,你隻要能想辦法測試一下,對方的那張臉皮對輕微的接觸究竟有沒有感覺,就知道是真還是假了。
於是,剛才在漆黑的客廳裡,石冰蘭拔下了自己的兩根頭發,借助紅外線夜視鏡,悄無聲息的伸臂湊近阿威,用發梢輕觸他的臉頰。
結果卻出乎意料,阿威竟然能條件反射般癢了起來,而且兩次抓癢的部位絲毫不差,跟正常人的臉皮似乎並無兩樣。
石冰蘭大失所望,幾乎懷疑這傢夥是否戴了什麼微型“夜視”眼鏡,能看到自己正在測試他……或者,是他的直覺太過敏銳,能夠從輕微的風聲中,察覺自己的手腕接近了他……再不然,就是這種技術最近突飛猛進,已經可以通過生物電流等方式,將觸感傳遞給了皮膚……
最後這種解釋聽來還是蠻合理的,石冰蘭清楚的記得,專傢說的隻是“以目前的技術”麵言如何如何,並不排除將來有可能發明出更先進的麵具。或許這個“將來”提早到來了,專傢還沒能留意到,色魔就已經先行使用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她暗下決心,要再循其他途徑,對眼前這個男人進行測試。
本來最科學的測試辦法,就是用腹中的胎兒來檢驗。雖然還沒生產下來,但隻要以羊膜穿刺技術驗證DNA,仍可以查出這個孽種是否就是阿威留下的。不過以目前國內的技術,這個檢測最快也要好幾天才能知道結果。對方若提前察覺不妙逃之夭夭,一切就都太遲了!而他逃走之前姐姐必定將慘遭毒手。
在這樣的情形下,以身體作為原始武器,設計來誘使色魔自己露出馬腳,就成了唯一的、無可奈何的選擇。
但是暫時,除了可以肯定雙方的個頭、骨架幾乎一樣外,還沒有任何收獲。除非能讓色魔脫光衣服——畢竟在魔窟裡,她幾乎天天麵對的都是色魔那醜惡的軀體,雖然當時她厭憎得根本不想多看,但總還是留有比較深刻的印象。
不過,這男人剛剛才做過抽脂手術,上半身肯定多了許多凹凸不平的疤痕,皮膚也必然隨之鬆弛,整體的觀感一定“麵目全非”了,恐怕已不太靠的住。所以唯一剩下能提供關鍵性證據的,就隻有那根犯下嚴重罪行的“肉棒”了!
那是石冰蘭被迫用手愛撫過、用雙唇親吻過、用香舌舔吸過、用豐滿乳房夾過、用陰道迎合過……幾乎全身都曾屈辱的服侍過的粗大武器!特別是被迫“乳交”的時候,她每次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玩意是如何在自己深深的乳溝裡耀武揚威、直到最後射精的,對它的每一個細節,她都記憶猶新,甚至連上麵布滿的青筋是如何縱橫交錯的,都可以在腦海中絲毫不差的描繪出來。
石冰蘭確信,無論過了多久,無論何時,隻要她重新目睹到那根罪惡武器,就一定能馬上認出來。
因此,她剛才有好幾次忍不住偷眼瞄向阿威的下體,盼望他能夠脫褲亮相,讓自己一睹廬山真麵目。當然她心裡也清楚,正如她想看到對方毫無遮掩的性器官一樣,對方腦子裡也在垂涎着自己赤身裸體張開雙腿的模樣,不管他是不是色魔,這種雄性的動物本能都是差不多的。如果可能的話,她甚至願意“交換”,隻是這話無法說出口罷了。
而對方的克制能力也比石冰蘭想像中更強,當他用繩索將她的手足縛住,令她完全失去了反抗力後,居然也沒有迫不及待的“原形畢露”,而那個時候隻要他邪念橫生,是可以毫不費勁的將她剝光的。但他卻偏偏沒有這麼做,反而自始至終都讓警服完整的穿在她身上。
至於接下來的正式捆綁,這男人的舉動也相當正常,一邊看着電腦熒幕,一邊用繩索在石冰蘭身上依樣畫葫蘆,還不時用眼神詢問她是否疼痛、是否要停止,錶現的十足像個正在與“愛奴”玩SM遊戲的“主人”,既滿足了慾望,又讓“愛奴”感受到他的體貼。
如此這般折騰了足足半小時,直到捆綁完畢、整個“遊戲”結束了,石冰蘭仍是一無所獲。這次犧牲換來的,似乎隻是全身被束縛的痛楚不堪、以及白白滿足了對方的淫慾。
但是她卻並不氣餒,慘白的俏臉甚至猶帶微笑,說了幾句感謝的話,拿走相機裡的記憶卡後就告辭離開了。
下樓一坐進警車,石冰蘭的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思的錶情。
——剛才那傢夥捆綁我的時候,似乎在某一刹那、有某個動作很不對勁……奇怪,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呢?我現在居然想不起來了!真該死……
石冰蘭懊惱的搖着頭,一邊駕駛着警車駛向夜幕,一邊繼續苦苦思索起來。
她思考的如此專注,以至於忘了先跟丈夫打個電話報平安,駕車就更沒有心思了,也幸好晚上車流量較少,否則難免會出車禍。
十分鐘過去了,什麼也沒想出來。
石冰蘭突然靈機一動,暗想既然剛才整個過程都拍攝了下來,何不將之播放出來,重溫一下當時的情形,說不定就會有所發現了。
於是她加快車速,風馳電掣般衝回傢裡,打開電腦開始播放拍攝的錄影。
這真是一種痛苦的折磨,等於是把之前承受的屈辱,重新再體驗一遍。
但石冰蘭已經顧不了這些了,清澈銳利的目光緊緊盯着熒幕,留意着那雙男人大手的一舉一動。
隻見鏡頭裡的那具惹火胴體,已經被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整個上半身層層纏繞的都是繩索,看上去就像是蜘蛛網一般縱橫交錯,那密密麻麻的繩結遍布在警服上,形成了極大的視覺反差,一種被縛的女警才帶有的強烈SM風格,也由此而更加鮮明的錶現了出來。
這一幕是隻有日本A片裡才能看到的,原本已經夠震撼人心了,但那雙手卻還不滿足,繼續將翻索一圈圈纏繞過高聳的胸部。
纏了七八圈後,那雙手猛然將繩頭抽緊,於是繩索立刻深深陷入了警服中,並且緊緊勒住了乳根部位,迫使那對豐滿無比的乳房更加誇張突起,大團嫩肉如巨碩蘑菇般綻放出來,撐得警服幾乎要裂開了。
石冰蘭看得屏住了呼吸,貝齒緊咬下唇,感覺仿佛又身臨其境似的,胸部一陣隱隱作痛。
隻見熒幕裡的男人雙眼射出興奮的光芒,盯着那兩顆正在悲慘受虐的巨大肉球,喉結貪婪的上下滾動。
很明顯,到了這個時候,這傢夥已經不再隱藏好色的真麵目,就算被拆穿了是個色狼,也沒什麼大不了,並不能證明他就是變態色魔。
或許是想通了這個道理的緣故,男人的舉止越來越放肆了,嘿嘿笑了幾聲,在她耳邊悄聲說道:“小冰,請原諒我這麼說,你的胸部太大了,很適合網上教程裡一套更精巧的捆綁方式……不過教程說那個刺激性太過厲害,不知道你能不能頂得住?”
熒幕上的石冰蘭咬緊牙關,用力地點了點頭。
於是那雙手又開始忙碌了,挑出了另外一條細細的繩子,在已經被勒得變形的豐滿肉團上“二次加工”了起來。
這次的捆綁方式果然更“精巧”。繩子仿佛有了魔力般,在聳挺的雙峰上熟練操作着一個又一個“十字”型捆綁。如果說之前的麻繩隻是對乳根進行緊縛,目的在於盡量擠壓乳肉向前聚集,以便塑造出極度突起的胸型,那麼現在的細繩就是在對豐碩果實進行分割,令其每一個局部都淒慘的、誇張的鼓突出來,看上去更加充滿SM的獨特美感。
石冰蘭越看越是神色慘然,當時真正受虐時,她大多數時候都是閉目苦忍,奮力用意志對抗着痛楚和屈辱,不知不覺也就熬了下來,反倒是現在坐在傢裡觀看錄影時,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扭曲、痛苦的錶情和不堪入目的被縛姿態,令她的感官仿佛驟然加深了十倍,幾乎不忍再看下去。
但是為了能找到證據,她隻是稍微移開視線,喘息了片刻後,就又集中起精神、雙眼眨也不眨的盯住了熒幕。
錄影很快就到了尾聲,熒幕上的那雙手已經完成了最終的“傑作”,正在做一些細節上的調整。
蓦地裡,石冰蘭再度泛起熟悉的不安感。她忙用滑鼠將錄影定格住,再將其中一部分畫麵放大。
現在電腦熒幕上出現的,是那對高聳乳峰的特寫。左右峰頂分別被細繩捆成了“井”字型,隔着警服可以瞥見“井”中央有兩粒微微突起的圓點,清晰的展示着乳頭的輪廓。
石冰蘭的心臟狂跳了起來,飛快地將錄影倒退了數分鐘,重新看了一遍後半段,俏臉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錶情。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原來不對勁的地方就在這裡——在自己的乳尖上!
她今天戴的並非超薄的胸罩,按理說,警服上是不該有如此誘人的凸點效應的。剛才重看了錄影後她確認,在“井”字形成之前,凸點的痕迹絲毫不存在!因此唯一的解釋隻能是,紮成“井”字型的細繩勒緊了乳頭週圍後,令那兩粒蓓蕾完全充血,堅挺的程度遠超平常,所以才會透過胸罩在警服上顯露出來。
但奇怪的問題也隨之而來了,為何這位“威哥”操作時竟能算得如此精確,恰好令兩粒乳頭不偏不倚的位於“井”口處呢?
要捆綁成一個“井”字型,上下共需要四截繩子,兩個“井”就是八截。錄影顯示,這八截圍繞在兩粒乳頭週圍的繩子,都是從一開始就固定好了位置,在整個捆綁過程中,沒有任何一截曾不小心觸碰過乳頭。
這種準確度實在是很驚人的!
要知道,現代女性的胸部或多或少都被胸罩、胸墊之類的內外衣物,改變了原本的胸型。假如要做一個試驗,讓男人隔着衣服伸手去指出乳頭的位置,恐怕沒有誰敢保證,可以百分百準確的點中目標。
尤其是石冰蘭這種胸部本就特別豐滿、而乳頭又是微微向上翹起的類型,戴的又是圓弧狀的胸罩,單憑外錶來判斷,錯誤率一定更高,要是換一個陌生人來捆綁的話,除非直接伸手撫摸乳尖確定好位置,否則最可能出現的情況應該是,乳頭處於“井”口的上方或是被某一截繩子壓在下麵。
然而這種情況卻偏偏沒有出現!那八截繩子就像有靈性似的,剛好環繞在乳暈週圍,將兩粒乳蒂勒的充血勃起,但本身卻又沒有與之發生觸碰。
這未免也太巧了!巧得令石冰蘭當下就直覺的感到不對勁,隻是一時間沒想到而已。
——現在可以確認了,這傢夥就是色魔!是的……隻有他,才會如此熟悉我的胸部,對極細微之處都能了若指掌!不管隔着多少衣物,對他來說都跟透明的沒有差別,一眼就能準確看出乳頭所處的位置……
石冰蘭激動得俏臉绯紅,整個身軀都微微發抖起來,興奮的心情簡直無可言喻。
但她隻高興了短短半分鐘,情緒就重新跌落了下來,因為她沮喪的發現,這所謂的“確認”隻不過是自己的判斷而已,而且很難說出口,恐怕無法以此說服其他人相信。
按照石冰蘭原本的設想,眼下雖然暫時找不到能證明對方就是色魔的證據,但隻要把他抓到警局裡,用技術手段剝下他的麵具,裡麵那張醜陋可怖的臉本身就是證據了。但是要警局開出逮捕證,至少也得有個能交代過去的理由,總不能真的用這段錄影裡的“乳頭”來做文章,何況稍微想一下也能猜到,李天明那種官僚是絕不會接受的。
但是不管怎樣,已經確認了目標就好辦了,總是一個令人鼓舞的開始。今後隻要牢牢盯住這傢夥,不愁抓不到他的馬腳!
石冰蘭想到這裡,精神又振作了起來,拿起手機,準備給蘇忠平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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