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冰蘭、王宇二人剛離去不久,孫德富就拖着疲病之軀回到了臥室,撥通了阿威的手機,一邊辛苦的咳嗽着,一邊將剛才會麵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什麼?你說石大奶來找你,隻是為了打聽一個不相乾的女人?”阿威的聲音從電話彼端傳來,顯得十分驚訝。“那個叫瞿……瞿什麼的到底是誰?居然讓她這麼重視……”
“瞿、衛、紅!”
孫德富低沉着嗓音,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個名字,跟着嘆了口氣,仿佛有無限的感慨。
“她可不是不相乾的女人,二十多年前,她可是地方部隊遠近聞名的‘軍中之花’,無論是容貌、氣質還是身材,都是超一流的,胸部的豐滿程度,絕不會在你迷戀的石大奶之下……”
“是嗎?啧啧,真是難得,有機會我倒想見識一下這位二十年前的波霸!”阿威隨口笑道,“快老實交代,她是不是你當年的夢中情人?”
“是啊,我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神魂顛倒了,馬上展開了追求……然而她卻是那麼高傲,總是若即若離的,刻意和我保持一段距雕……”
說着說着,孫德富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之中,呢喃的語聲猶如夢幻。
阿威冷哼一聲:“這種不識擡舉的女人,就應該用雞巴好好教訓她,直到她哭着求饒,懂得聽話為止!”
“還用你說?我正是這麼做的!還記得那是一個大雨之夜,我藉着酒意闖進她的宿舍,粗暴的撕開了她那身洗的發白的舊軍服,在她的哭喊聲中肆意蹂躏着她胸前的那對大奶子,用雞巴狠狠的操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洞……嘿嘿嘿,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孫德富仿佛突然激動了起來,開始劇烈的咳嗽着。電話彼端的阿威雖然看不見他的錶情,但是也可以完全感覺到他此刻的亢奮情緒。
阿威不禁又是吃驚,又是擔憂。在他印象中,孫德富是個城府很深、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情緒從未如此波動過。他黯然心想,大概這老人真的已經命不長久了,所以才會倩不自禁的吐露出心事來。
隻聽孫德富在電話裡咯咯怪笑了幾聲,繼續道:“事後她哭鬧過,反抗過,還企圖逃跑過,但是這些伎倆全都失敗了……而我呢,則精心僞造出了她遠走他鄉的假象,暗地裡卻把她囚禁了起來,沒日沒夜的淩辱她,盡情的發泄着我的獸慾……那時候物質匮乏,沒有現在這麼多性虐待道具,也沒聽說過那些新奇古怪的日式SM玩法……我就隻是用皮鞭和雞巴來一點一點的訓練她、調教她,直到把她的傲氣全部打掉,乖乖的徹底向我臣服……”
“哇!難怪你平常言談之中,對SM和調教都那麼有心得的樣子,原來你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親自實踐過了啊!”
阿威發出驚嘆聲,顯得肅然起敬。他這才明白,為何當自己炫耀調教那些女奴的成果時,孫德富會顯得不以為然——在這位“姦魔”屆的老前輩看來,自己的手段無疑是太粗糙了!
“……我當然實踐過了,而且大獲成功……哈,隻用了半年時間,她就完全馴服了,每天都赤條條的跪在我麵前,一邊羞恥的哭泣着,一邊淫蕩的抖動着她胸前那兩個圓滾滾的大奶子,使出渾身解數取悅我……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有一天當你成功調教出一個真正奴化的性奴、一個百分之百完美的‘傑作’時,你就會懂得我的意思了……”
阿威“嗯”了一聲,在孫德富極富煽動力的語聲下,他不由得悠然神往,胯下居然也蠢蠢慾動了起來。
“我說老孫頭,如此完美的性奴,為何以前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啊?你把她囚禁在什麼地方,幾時帶來讓我開開眼界嘛……”
阿威說着淫笑了一聲。他猜測那瞿衛紅當年應該隻有二十來歲,現在又過了二十’也不過是四十多的年紀,雖然已徐娘半老,但說不定更加充滿熟女的韻味,也許還能給人帶來驚喜呢!他甚至已經開始考慮,假如他滿意的話,將來等孫德富過世了,完全可以把那熟透的美女作為“遺產”繼承過來。
誰知此言一出,孫德富竟然嗚咽了起來,感傷的道:“人早就已經死啦!那個時代的醫療太落後了,一場難產就奪走了她的生命……唉,白白花費了那麼多心血,好不容易才調教出來的成果,到最後卻還是落花流水一場空……我大受打撃,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提起過這類興趣了,轉而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走私、賺錢和開拓黑道地盤上……”
阿威惋惜的說:“所以,這世上少了一個偉大的‘姦魔’,卻多了一個普通的黑幫老大!不過這大概也是命運的安排吧……要不然我今天雖然有個光輝的榜樣可供贍仰,但卻沒有你苦心經營的勢力和眼線來提供間接的協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鬥得過警方的!”
“那倒也是!”孫德富又長嘆一聲,辛苦的咳嗽了一陣,然後他的聲音又變的冷靜了起來,仿佛已立刻從回憶的傷感中恢復了過來。“好了,說回到正題吧!石冰蘭今天突然登門,就是為了向我打聽瞿衛紅,我覺得這件事很不尋常!”
“哦?莫非這瞿衛紅跟她有什麼關係嗎?”
“嗯,要是我沒猜錯的話,瞿衛紅就是石冰蘭和石香蘭的親生母親!”
“得了吧你!上次掃墓的時候,你還猜測她們倆是我的親姊妹,說她們的生母很有可能就是我媽呢,怎麼這次又換成你自己的性奴啦?”
阿威忍不住取笑,接着又裝作猛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誇張的驚叫起來。
“唉呦!不好,如果瞿衛紅是石傢姊妹的生母,那她們倆會不會其實是你的種啊?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傢人不識一傢人了……”
“夠了!你以為自己很幽默嗎?這一點也不好笑!”
電話裡突然傳來了孫德富的咆哮聲,他顯然是發火了,音量差點把阿威的耳膜都震破了。
“當年瞿衛紅來我的農場時,就已經懷孕生產過了,而且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被軍隊開除的!這件事當時人盡皆知,隻不過我後來囚禁她時,想盡量切斷她與過去的聯係,所以從沒問過她關於那兩個孩子的事情,否則我早可以確定她就是石傢姊妹的生母了!”
“喂,我開個玩笑而已,用不着這麼激動吧!”阿威連忙道歉,小心翼翼的道,“其實我的意思是,你若隻是因為石大奶來向你調查這個瞿衛紅,就斷定她是她們姊妹的生母,這會不會太想的理所當然了一些?”
“不,我絕不會弄錯的!石冰蘭的眉梢五官和年輕時的瞿衛紅非常像……尤其是她那種驕傲、倔強的氣質,更一模一樣……”
孫德富執拗的說道。人到了他這種年紀總是很固執的。特別是一個身患重病、命已不長久的老人,一旦認定了的事情,更是說什麼也不會改變看法。
阿威本來還想問他,既然二人如此相像,那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石冰蘭了,為何以前看到她時卻沒有認出她就是瞿衛紅的女兒呢?不過一轉念間,阿威還是將這問題咽了回去。他清楚孫德富必然會有一個他自認為很合理的理由。
“好吧,我相信你不會看錯的。”阿威隻得順着孫德富的語氣道。“那麼你就要當心了,假如石大奶知道你曾那樣淩辱過她的生母,她一定饒不了你!”
“哼哼,你放心好了。跟瞿衛紅有關的一切,我當年都已做足了手腳,一切都處理的乾乾淨淨!再加上時間已過了二十多年,就算留下什麼馬腳也都湮滅了。石冰蘭就算明知我在撒謊,也別想調查出任何不利於我的證據!”
阿威淡淡道:“你有把握就好!”
“但我現在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石冰蘭為何突然錶示要來參加我的生日舞會?按理說,警匪誓不兩立,無論於公於私她都絕不會來捧我的場的……我有點懷疑,是不是哪裡說錯了話,讓她已經懷疑到我是你的幫兇!她可能猜測你到時候也會來參加舞會,所以才想親自過來查看動靜……”
“我說老孫頭,你是不是神經有點過敏啊?”阿威有些不耐煩了。“石大奶又不是神仙,哪有可能憑你幾句話就猜到你是幫兇!”
“怎麼不可能?你的毛病就是太輕敵了,所以才會屢次敗給了她!”孫德富厲聲道,“別忘了她是大名鼎鼎‘F市第一警花’,這名聲絕不是輕易得來的!”
阿威的耳朵差點又被震聾了,他苦笑了一聲,實在不想跟這個病的喜怒無常的老頭子爭辯了,隻好應道:“好吧,就算石大奶已懷疑到你了,但她也沒有證據來抓你啊!隻要你今後好好養病,不要再出來協助我作案,她永遠都拿你沒轍的,更不可能從你身上挖出跟我有關的線索,所以我一樣可以高枕無憂!”
這次孫德富沒有再反駁阿威。他心裡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雖然手下有許多得力的黑道人物,但卻沒有派遣任何一人去協助阿威作案。若非如此的話,凡是集團犯案都會留下眾多蛛絲馬迹,這時候光是忙着滅口就已應接不暇了。
“她確實不可能查出什麼來,而我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況,就算想親自出來幫你也有心無力啦!”
孫德富緩慢的說着,又開始辛苦的連連咳嗽,過了好一陣才勉強停止。
“不過,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她說不定會派人監視我……從今天起,你盡量連電話都別往我這裡打,有什麼情況我會設法聯絡你的!”
“OK,我隨你便!”
“還有,為了保險起見,我生日那晚,你還是不要來參加舞會了,以免節外生枝!”
阿威不耐煩的應了聲“知道了”,隨手便掛斷了電話。
※ ※ ※
在此同時,石冰蘭和王宇返回刑警總局後,立刻將所發現孫德富的疑點向趙局長做了詳細彙報。
趙局長大為震怒。他早就知道孫德富參與走私、賭博等不法勾當,隻是因為省市都有高官保着這老頂子,才拿他無可奈何。現在聽說孫德富居然還是變態色魔的幫兇,趙局長氣的拍案而起,當即下令從局裡抽調出精銳的警力,對孫德富展開全麵的暗中調查。
這一命令也得到了李天明的全力支持。原來李天明另率人手追查兩年前鄰縣的姦殺案,也取得了重大進展,已鎖定一位非常重要的嫌疑犯。據可靠消息,該犯一早就逃到了F市來,隱姓埋名繼續為非作歹,而他投奔的靠山正是孫德富!
不過該犯從上個月起就失蹤了,李天明認為,此人一定是被孫德富窩藏了起來,要抓到人就必須先從孫德富身上打開突破口。
盡管石冰蘭並不認為該犯就是色魔,為此還和李天明發生過溫和的爭執,但是至少在錶麵上,雙方都同意色魔和孫德富必然有勾結!
這也算是一種誤打誤撞的“殊途同歸”吧。
總之,整個專案組迅速統一了看法,開始齊心協力的對付孫德富。
他們首先派人秘密地在孫宅外監視,並密切留意孫德富與何人接觸,但大概是由於孫德富病情實在嚴重,不僅一連數日都足不出戶,就連訪客們也都一律謝絕會見,甚至連電話、電子郵件都不接收了,幾乎就像個與世隔絕的隱居者。
這使得警方頗有“老鼠菈龜、無從下手”的感覺。
雖然石冰蘭、李天明都有充分理由相信孫德富涉案,但是卻都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他就是色魔的幫兇,再加上孫德富本身是政商界的名流,警方不可能貿然將之拘捕回來審問,那樣子隻會弄巧成拙。
不得已之下,警方隻能采取慣用的老招數——對孫德富進行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竊聽!企圖以此發現線索或是搜集到對其不利的證據。
恰好,刑警總局剛從美國進口了一批最新款式的竊聽器,反監測能力極強,號稱是“竊聽王”,警方內部評估,就算孫宅裡有專門檢查竊聽器的儀器,在還沒有被升級換代之前,對於這種最新款式的“竊聽王”也都無能為力。
趙局長頂着風險批準了這一個行動。
進入孫宅安裝監聽器的過程,說起來也十分簡單——市供電局在警方的指示下,在某天下午切斷了孫宅所在區域的電源,過了幾分鐘之後再恢復供電,然後又切斷、又恢復……如此循環數次之後,孫宅果然將電話直接打給了供電局局長本人詢問原因。該局長堅決否認供電有問題,反而聲稱有可能是孫宅內的電路係統老化所引起的,並且馬上熱心的派出了檢修人員登門檢查。
一個小時後,兩個由警方假扮的檢修員進入了孫宅,煞有其事的將整個宅第所有電路經過的地方,全部檢測了一遍。
應該說,孫德富對於外來者還是比較警惕,從頭到尾都派保镖寸歩不離的跟着兩個警員,但是,正所謂隔行如隔山,保镖隻能防備到來人有沒有偷拿走東西,對於電路檢修的那一套卻完全是門外漢了,就在幾個保镖的眼皮子底下,兩個警員從容不迫的工作着,將孫德富的臥室、書房、會客室等最經常待着的地方,全都偷偷安裝上了微型竊聽器。
孫宅的供電問題很快便得到了圓滿解決!而孫德富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從那時起也就都落在了警方的掌控之中。
但令人失望的是,一連竊聽了多日,卻始終沒聽到孫德富與變態色魔進行聯絡,甚至從他口中從未說出過跟色魔有關的話,仿佛與其根本就毫無瓜葛。
不僅如此,就算是關於走私、毒品和黑道組織內部的事,孫德富都幾乎隻字未提:其實這也難怪,孫宅本就不是孫德富指揮犯罪的場所,他平常另有“工作地點”辨進行不法活動,而且自從身患重病之後,他更是基本上“交權”給其他部下了,目前在孫宅裡他就隻是在休息昏睡、依靠藥物苟延殘喘而已。
警方唯一搞清楚的隻有一件事,就是孫德富之所以要費神舉辦生日舞會,是因為他自知已不久於人世,因此選定走私集團內部一個名叫丁超的人來接班。
這次生日舞會的最主要目的,就是為這個丁超營造聲勢,介紹他認識更多的本市名流,廣植人脈,以便日後將“友好的關係”持續下去……
李天明等人對此都深感氣餒,甚至信心都略有動搖,覺得說不定是他們弄錯了,色魔的幫兇或許另有其人。
隻有石冰蘭堅定的認為絕不可能看錯孫德富。目前孫德富之所以按兵不動隻是因為他天性狡猾多疑,要多觀察一段時間,確定一切都安全後才會跟色魔恢復聯絡。
事實上,她通過竊聽發現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孫德富的確是認識瞿衛紅的,而且關係極不簡單!每個夜晚孫德富臨睡之前,都會到書房去打開一個保險櫃,從裡麵取出什麼東西來,然後嘴裡叨念幾聲瞿衛紅的名字,有時還會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嘿嘿笑聲。
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石冰蘭卻無從知曉,她猜測很有可能是瞿衛紅的照片,或是留下來的隨身物品,而且從孫德富無意中吐露的隻字片語中,石冰蘭感覺他很怕這東西被任何其他人見到,甚至好幾次想將其毀掉,但最終還是又放回了保險櫃中。
——看起來,隻要能將那東西拿到手,孫德富就一定不能再對瞿衛紅的事裝傻了,就算想賴也賴不掉!
石冰蘭對此又是振奮,又是激動。這些天在調查孫德富的同時,她也一樣沒放過瞿衛紅這條線,雖然因為時間過去太久,無法找到更多線索,但她越來越確信,瞿衛紅百分百就是自己和姊姊的生母!
也因此,對於孫德富慎重保藏的那樣東西,石冰蘭有着非常強烈的好奇心。那可能是唯一具有決定性作用的證據了。假如孫德富哪天又突然改變主意,將之立即毀掉;那一切都將來不及。
她真想立即申請搜查令,出其不意的闖入孫宅奪走那重要的東西,可是,這麼做必然會打草驚蛇,一,孫德富一旦確定自己被警方盯上了,肯定會永遠斷絕與色魔的聯係,那樣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突破口就又完蛋了。
該怎麼辦好呢?石冰蘭在左右為難之下,一咬牙決定采取冒險行動。她計劃在孫德富的生日舞會那天欣然赴約,期間暗地裡尋找機會偷偷潛入他的書房,親自去解開心中的疑問。這計劃自然遭到了趙局長的反對。安裝竊聽器還可以說是查案的需要,但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偷潛孫宅尋找證據,這絕對是不合法的。雖然以前警方也使用過這樣的辦法查案,但這次的對手是孫德富,萬一被他當場抓住,刑警總局將會陷於巨大的危險當中。
但是,石冰蘭卻堅持己見,費了好一番唇舌,終於說服了趙局長。不過趙局長也警告她說,在這件事上刑警總局將不可能派警力予以支援,以此錶明這隻是石冰蘭個人的行動。假如她失手砸鍋了,所有的後果隻能由她自己來承擔。
石冰蘭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 ※ ※
晚上十點,F市醫科大學的某間實驗室的門被推開,阿威猶如幽靈般飄了進來。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熟悉的男子背影,正埋首在一大堆的藥品、醫學器材裡麵緊張的忙碌着,就連他進來了都沒察覺。
阿威滿意的點了點頭,走過去一拍那男子的肩膀,笑道:“老兄,這麼晚了還不回去休息?別把身體累壞了啦!”
那男子仿佛嚇了一大跳,“啊”的一聲驚呼,險些連手中拿的試管都跌落在地,同時猛然回過頭來,臉上絲毫沒有血色。
阿威忙道:“嚇到你了嗎?抱歉、抱歉……咦,你的膽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了?臉色居然這麼白……”
那男子定了定神,沒好氣的吼道:“廢話!旁邊那間就是標本室,你突然像鬼一樣冒出來,我差點就給你嚇死了!”
阿威笑着連連拱手,又再叁道歉,那男子才哼了一聲,低下頭繼續忙着手裡的活。
“怎麼樣?第五代‘原罪’的進展如何了?”阿威隨口問道,“我上次說的那個解決不孕症的方法,你看是不是具有可行性?”
“現在還不清楚,我正在試驗!”
那男子口氣生硬的甩過來一句,顯得很不耐煩。
阿威聳聳肩,雖然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態度,比起以前來明顯疏遠了不少,但也無可奈何。
這也難怪,本來這男子自從石香蘭被擄之後,就堅決拒絕再參與“原罪”的研制了,但是阿威卻通過老孫頭指使了一批社會流氓,引誘他去賭博,很快他就欠下巨額賭債。正當他被債主追的走投無路之時,阿威猶如救兵般突然出現,苦口婆心兼威逼利誘之下,終於令他不得不痛苦的違背了誓言,重新成為阿威的助手,開始遵照要求研制第五代“原罪”。不過,兩人的關係卻也因此而產生了裂痕。
“看你眼睛都布滿了血絲,今晚還是早點回去吧!”阿威假惺惺的錶示着關心。“試驗做到哪了?我來接手就是啦……”
“我說,你能不能安靜點?別乾擾我的工作!”那男子突然發了脾氣,額頭青筋畢露,怒氣衝衝的毫不領情。
阿威討了個沒趣,隻得乾笑幾聲,坐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見他聚精會神的無暇搭理自己,無聊之下也就悄然離開了。聽到門輕輕關上的聲音,那男子瞥眼見到阿威確實已走了,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隻有他自己心裡才清楚,他剛才之所以會驚嚇過甚,是因為他正在研制的藥物並不是第五代“原罪”,而是能夠戒除“原罪”藥效的解方——雖然他在錶麵上被迫答應了阿威的要求,但暗地裡卻用他提供的藥品器材,偷偷研制着能夠治療“原罪”、使病人重新恢復正常的秘方。
他擡起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眉宇間充滿了焦急之色。
——還有十個小時!唉,不知道還能不能來得及……何況還沒真正在人體身上試驗過,搞不好會弄巧成拙的……不過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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