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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冰峰魔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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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冰峰魔戀)

小說章節

序章 惡魔之臉
第一章 女高中生被擒
第二章 有罪之戀
第叁章 惡魔收藏傢
第四章 大胸脯的煩惱
第五章 引蛇出洞
第六章 隻身救人質
第七章 巨乳姐妹
第八章 女歌星被盯上
第九章 巧妙的綁架
第十章 艷舞
第十一章 自食其果
第十二章 血疑
第十叁章 色魔正麵挑戦
第十四章 失手被俘
第十五章 僥幸脫逃
第十六章 沉重的打撃
第十七章 驚聞身世
第十八章 狠下辣手
第十九章 同性淫虐
第二十章 女護士長誤入陷阱
第二十一章 奶水與淫汁
第二十二章 危機隱伏
第二十叁章 慾擒故縱
第二十四章 抉擇是如此殘酷
第二十五章 隻是戀人不是愛
第二十六章 裂痕
第二十七章 暗助解圍
第二十八章 最危險的親密接觸
第二十九章 榮譽的巅峰
第叁十章 最後的遺囑
第叁十一章 圈套
第叁十二章 滿盤皆輸
第叁十叁章 巨乳女警之淫縛
第叁十四章 慘遭淩辱
第叁十五章 姊妹同悲
第叁十六章 一石二鳥
第叁十七章 制服姐妹脫衣舞
第叁十八章 再次同流合汙
第叁十九章 踏上不歸路
第四十章 “破冰”出捷
第四十一章 陰謀敗露
第四十二章 顛沛逃亡
第四十叁章 黑暗中的曙光
第四十四章 假作真時真亦假
第四十五章 肉體的沉淪
第四十六章 慾擒故縱
第四十七章 柳暗花明
第四十八章 最後一個處女地
第四十九章 絕境反撃
第五十章 野火燒不盡
第五十一章 險棋
第五十二章 新生
第五十叁章 噩夢再臨
第五十四章 各懷鬼胎
第五十五章 身世曝光了
第五十六章 爾虞我詐
第五十七章 發現破綻
第五十八章 遲來的歉意
第五十九章 色相為餌
第六十章 婚前性高潮
第六十一章 婚禮
第六十二章 痛此時
第六十叁章 戲真情假
第六十四章 別了,最後的處女地
第六十五章 慘勝·永遠的第一警花
第六十六章 真相是如此殘酷
第六十七章 永墮深淵
第六十八章 護胸天使
第六十九章 高潮在警局中午十二點整
第七十章 黃雀在後
第七十一章 魔鬼女交警
第七十二章 引君入甕
第七十叁章 槍口下的錶白
第七十四章 冰峰魔戀
第七十五章 惡魔主僕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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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冰峰魔戀)
作者:秦守
第二十章 女護士長誤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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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哭了!引起別人注意就麻煩了!”

醫院安靜的走廊上,阿威一邊壓低嗓音警告着,一邊用戴着手套的右掌取出紙巾,替林素真抹拭着臉上的淚珠。

林素真乖乖的點着頭,但淚水還是不受控制的流下,把阿威的手都弄濕了。她滿麵焦慮擔憂之色,帶着哭腔道:“主人,你說珊奴她……她不會有事吧?”

“肯定沒問題啦!剛才醫生不是說了麼,送院還算及時,估計搶救一下就好了!”

阿威嘴裡雖這麼說,但心中卻沒有什麼把握。他擡頭望了一眼急診室門口亮着的警戒燈,心裡的焦急其實不在林素真之下。不過他更多焦慮的是手術時間已經很長了,在這裡多呆一分鐘,就多一分被人發現的危險。

這是整個F市規模最小的一傢醫院,設備簡陋,來看病的人一向很少,基本都是郊外鄉村的農民。選擇這裡來就診,相對來說應該是最安全的。

但是阿威卻還是提心吊膽,因為林素真身為人大代錶、副市長夫人,在F市算是數一數二的知名人物。她的形象經常出現在市電視臺和報紙等媒體上,絕大部分市民都認得她的。雖然阿威給她換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摘掉了她的金絲眼鏡,又胡亂打散了她慣常的發型,但隻要仔細看恐怕還是能輕而易舉認出來。

而阿威自己就更不用提了,他連麵具都沒戴,就這麼裸露着一張疤痕累累的臉。幸好他還戴着一副寬大的墨鏡,衣領又盡量向上翻起,遮住了大部分臉龐,才沒有把週圍的人都嚇暈過去。但是這副樣子卻顯得鬼鬼祟祟,還是有不少人投來詫異的目光。

其實,那幅精巧的麵具就在外衣口袋裡,隻要阿威願意,不要兩分鐘就能以僞裝的身份出現。但是,現在對他來說僞裝的身份更加重要。假如被人瞧見這僞裝的身份和林素真在一起,那這身份就暴露了!不管將來編出何種借口來解釋,都難免會引起警方的懷疑。

因此,在權衡利弊之後,阿威還是決定以燒傷的真麵目出現,反正沒有多少人目睹過這副尊容,週圍的過路人頂多被嚇一跳,還不至於露出什麼破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好意思啊,先生。請問能借個火嗎?”

突然一個熟悉的蒼老嗓音在耳旁響起,阿威轉頭一看,是喬裝打扮後的老孫頭,嘴裡還叼着支煙鬥。

在駕車前來醫院的途中,阿威就用手機打電話給老孫頭,簡單說了事情的經過,要他趕來幫忙。

“沒問題。不過這裡不能抽煙的,咱們到外麵去一起抽吧!”

阿威不動聲色的說着,與林素真打了個招呼,就跟老孫頭一起走到了拐彎無人的僻靜處。

“你太欠考慮了!怎麼能冒這種風險?”

老孫頭第一句話就是嚴厲的責備,看的出他在盡力壓抑着火氣,假如麵對的不是阿威的話,已經早就罵個狗血淋頭了!

“就算你非要到醫院來,帶蕭珊一個人就夠了,乾嘛把林素真也帶來啊?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

阿威苦笑說:“第一,她吵着要來;第二,有她在,一路上可以照顧蕭珊;第叁,必須要靠她出麵辦手續、跟醫生打交道,雖然這麼做比較冒險,但假如是我一個大男人把蕭珊送來,樣子如此的恐怖、鬼祟,蕭珊身上又有明顯的受虐傷痕,醫生不疑心才怪呢,恐怕當場就會報警吧……讓林素真以母親的名義出麵,別人就不會大驚小怪了!”

老孫頭悶哼道:“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是聰明呢,還是糊塗?是心狠手辣、殘酷無情的罪犯呢,還是天良未泯、婦人之仁的笨蛋?”

阿威聳聳肩,苦笑不答。

“算啦,不說那麼多了。我已經替你開了一輛新車來,你可以放心駕駛。你的車就由我開走,過幾天再換回來吧!”

兩人互換了車鑰匙後,老孫頭就匆匆坐電梯下樓了,而阿威則返回到林素真身邊,繼續耐心的等待手術結果。

不知過了多久,急診室的燈終於暗了,室門推開,一個戴着口罩的醫生走了出來。

林素真忙奔過去,顫聲詢問治療結果。那醫生說手術非常成功,病人目前已經沒有大礙了,隻是胎兒沒有保住。隻要再住院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林素真喜動顔色,連聲道謝,一顆心總算是落了地。

她正要進手術室親眼看看蕭珊,突然旁邊一個醜陋的中年婦女走了過來,看到她後“咦”了一聲,脫口叫道:“素真!這麼巧啊,你也來這裡看病?”

此言一出,阿威當即遍體冷汗,心中大叫糟糕。聽這中年醜婦的語氣,叫的這麼親熱,想必是林素真的熟人,這下可要露餡了!

林素真也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先望了一眼阿威,見主人正對自己連使眼色。她這才想起之前阿威叮囑的話,忙慌亂的道:“你……你認錯人了!”

轉身就想躲到阿威身後。

那醜婦卻哪裡肯信,奔到她麵前嚷道:“笑話!我怎麼可能認錯?我跟你是二十年的老同學了,你化了灰我也認得!怎麼啦,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我也擺出副市長夫人的架子,不肯跟我說話啦?”

這時週圍的不少人已經注意了過來,林素真越發驚惶,大聲叫道:“我都說不認識你啦!你……你走開!”

“哈,連說話的聲音都一模一樣,還想賴!對了,你不是被綁架了嗎?什麼時候得救的也不說一聲……”

那醜婦滔滔不絕,還想繼續唠叨下去,突然看到阿威兇狠的眼神,嚇的她倒退了兩歩。接着她猛的神色大變,似乎醒悟到了什麼,轉身飛快的跑走了。

阿威知道不妙,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這醜婦一定是報警去了,危機已在頃刻之間!

“聽着,壞人很快就要來捉你們了!”阿威湊在林素真耳邊,用急促的嗓音說道,“我現在去付錢、辦理出院手續;你趕緊借一輛輪椅來,把珊奴帶到電梯口等我!聽懂了嗎?”

林素真顫聲道:“不,不,主人,我們一起帶珊奴走!我害怕……”

阿威惱怒的罵道:“怕什麼?快照我說的去做,快!”

邊說邊伸出手來,在她肥厚多肉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就像是在驅策一匹母馬。

而林素真也果然就像挨了鞭子的母馬一樣,哆嗦着跳了起來,踉踉跄跄的奔進手術室去了。

接下來的幾分鐘,阿威用最快的速度辦理完了一切手續。他來之前就已準備好大量現金,迅速付清了費用,然後返回到電梯口,正好與林素真母女會合了。

叁人進入電梯,門剛關上,蓦地裡隻聽一陣警笛聲由遠到近的傳了過來。

阿威駭然震動,知道已經來不及了。警方既然已經趕到,自己無論如何不可能帶着母女兩人逃走,何況其中一人還要坐輪椅。

林素真更是被嚇的渾身顫抖,臉上血色全無。她失憶後並不清楚警笛聲意味着什麼,隻是下意識的覺得這刺耳的聲音十分可怕,不用問也知道,肯定就代錶着主人所說的“壞人”了。

蕭珊則尚未從手術麻醉中完全清醒過來,似睡非睡的靠在輪椅上一聲不響。

阿威當機立斷,伸手摁下大樓最頂層的按鍵,然後轉身一把抱住了林素真。

“真奴,你相信不相信主人的話?”

“當然相信!”

“那好,主人現在告訴你,等一下主人不得不自己先逃走了。不過你放心,主人很快會再來找你們,把你們平安接回去的……”

林素真驚恐的尖叫道:“主人,你要抛棄我們了嗎?那真奴寧願去死,也不想落在那些壞人的手裡……”

這時電梯一震之後停了下來,顯然是外麵有人摁了向上搭載的按鍵。阿威躍到門邊,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大喝一聲,拳腳旋風般齊出,將兩個正想進來的醫生推搡了出去,然後重新按鍵關閉了電梯門。

電梯又緩緩向上升去。

“你要聽話,真奴!”阿威厲聲道,“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就真的永遠不要你了!”

林素真“哇”的哭了出來,不顧一切的張開雙臂緊緊摟住阿威,豐滿誘人的成熟軀體死命的貼在他身上,怎麼也不肯鬆手。

阿威啼笑皆非,耳中聽到警笛聲已到了最近處轟鳴,顯然警方已進入醫院大樓了。他心中焦躁,突然冒起一股毒念,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將這母女二人殺掉算了。這樣子才是萬全之計,保證不會泄漏給警方任何線索。

但是下一秒鐘,當他感覺到林素真的熱淚灑在自己肩頭,而她胸前那對肥碩柔軟的飽滿乳球摩擦着自己胸膛,帶來高度的刺激,令他又不忍心下手了。

——看來老孫頭沒有說錯,對於已經臣服的性奴,我還真是婦人之仁呢!

阿威搖頭苦笑,正想出手打暈林素真,不料她卻突然自己鬆了手臂,退後一歩,滿含熱淚但卻神色執着的說:“主人你趕快走吧!真奴會乖乖聽話,等着你早日來救我們的……”

阿威大感欣慰,叮囑道:“那些壞人是最會騙人的,不管他們說什麼,你和珊奴都別相信!記住了麼?”

林素真流着淚答應了。

電梯到了頂層,阿威伸手將所有樓層的按鍵都摁下,然後躍了出去。接着電梯就又帶着林素真母女緩緩下降了。

這醫院阿威曾經來過,他知道頂層是牙醫區,晚上基本沒人,因此放心的奔到了這一層的洗手間裡,用最快的速度取出麵具戴上,再將外衣脫下,裡麵赫然又是一件外衣,不過款式、顔色都完全不同。

這正是他來之前所做的準備措施,當下阿威將兩件外衣對調了一下,原來裡麵的那件穿到了外麵來,再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儀錶。嘿,現在的他和兩分鐘之前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任憑再好的眼力都不可能看出破綻。

阿威鎮定了一下心神,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沿着樓梯向下,走了五六層後正碰上一隊警員快歩衝上,與他擦身而過,誰也沒有多望他一眼……

*** *** *** *** ***

第二天,F市所有地方媒體都播出了一條爆炸新聞——被色魔綁架數月的林素真、蕭珊母女,昨晚出人意料的在醫院出現,現已被警方轉移到了安全地點。據消息人士透露,母女倆是被色魔脅迫到醫院來的,警方隨即包圍了醫院,可惜仍被色魔逃脫,隻成功救出了母女倆、雲雲。

除此之外的所有細節,警方都以保護當事人隱私和破案需要為由,全部守口如瓶。但是許多小道消息還是不胫而走,很快就傳遍了全市的大街小巷。其中流傳最廣的“版本”是,母女倆已經被色魔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女兒到醫院是去墮胎的,而母親已經發瘋。

至於色魔為何會突發善心,將她們送來醫院,那更是眾說紛纭了。市民們紛紛展開了豐富的想像力,添油加醋的發錶着自己的看法,一時間各種離奇、荒誕的故事爭相出爐,彙編起來足可拍成一大堆叁流電視劇。

而刑警總局內部的每個警員,包括石冰蘭在內,也都為這個問題感到迷惑不解。他們絕不相信色魔會發善心,但是也想不出其它能說服人的原因來。李天明等人認為,色魔是故意釋放林素真母女二人的,目的在於以此嘲笑警方的失敗。石冰蘭卻認為以當時的種種迹象來看,色魔的行動顯得十分匆忙,假如是故意釋放完全不必要把他自己搞的那麼緊張……

雙方各持己見,隻能暫時先擱置爭議,從其它方麵着手尋求真相。但是經過調查,收獲卻甚微。雖然當晚醫院裡不少人都見到了色魔,然而他們對色魔的觀察,還不如石冰蘭在“黑豹”舞廳裡看的仔細,基本沒能提供出有新意的線索。

另外,警方當晚在趕到醫院之後,就扣押了停放在停車場內的所有車輛,想要找出色魔開來的那輛車。他們將車主一個個傳訊到警局,耗費了大量時間精力查證,結果卻仍是以失望告終——阿威當晚駕駛的車早就被老孫頭開走了,而他離去時,當然不會笨的去開老孫頭留下的新車。

總之,警方的調查幾乎是交了白卷。本來他們還想通過林素真、蕭珊母女,來獲得關於色魔的更多第一手資料。誰知這母女倆真的像是神經出了問題,隻要任何一個警員一靠近,她們就會驚恐的尖叫發抖,仿佛見到世上最恐怖的惡魔一般。

更令人駭異的是,醫生檢查後發現她們都已失去了記憶,必須在情緒不受外界乾擾的情況下,先靜養好身體,再逐歩接受醫學專傢的會診治療,說不定才有希望恢復記憶。在這期間警方的詢問非但於事無補,反而隻會加重她們的病情。

也就是說,在相當一段時間內,也都不用指望能從這母女倆嘴裡問出什麼來了!

不過,警方卻並未因此而氣餒。以李天明為首的項目組已經查出兩年前鄰縣那起姦殺案的關鍵所在,案情有了重大進展,他們都樂觀的估計,用不了多久,所有的疑點和線索都必將指向同一個嫌疑人,到時候色魔的真實身份就將昭然若揭了……

*** *** *** *** ***

數日後的某天晚上八點,夜幕剛剛降臨。

在協和醫院的胸科醫務室裡,女護士長石香蘭手拿着電話話筒,心裡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怎麼回事?傢裡為什麼會一直沒人?

今晚輪到她在科室裡值夜班,按照以前的老習慣,她臨睡前往傢裡打了個電話,準備交代小保姆阿麗注意鎖好門,以及問一問寶貝兒子的情況。

誰知道從七點鐘到現在,整整一個鐘頭過去了,石香蘭已經重撥了七八次號碼,電話那頭始終都沒有人接聽。

——奇怪,就算是出去買東西也用不着這麼久呀,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女護士長的心懸了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緩緩的放下了話筒。

“叮呤呤……”

她的手還沒挪開,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石香蘭連忙重新拎起話筒。

“您好,這裡是協和醫院胸科……”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機械難聽的嗓音打斷了:“請問你是石香蘭女士嗎?”

“是的,請問您是……”

石香蘭覺得這聲音十分古怪,好像是被某種儀器修飾過一樣,令人聽了很不舒服。

“我是省立醫院的。有個女孩子出車禍受了重傷,被過路人送到我們這裡搶救,她昏迷前說是你傢的小保姆,還告訴了我們這個電話……”

石香蘭失聲驚呼:“什麼?”

“對了,這個女孩子還帶着一個嬰兒……”

對方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女護士長聽到“嬰兒”兩個字就像晴天霹雳般尖叫起來:“嬰兒怎麼了?他是我兒子……他怎麼樣了?”

“你先冷靜,冷靜點聽我說!”對方低聲說,“嬰兒也受了點輕傷,不過沒有什麼大礙……”

石香蘭身軀一晃,臉色頓時變的慘白,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我兒子到底傷到什麼程度,你快說呀!快說……”

“真的不嚴重,你放心。”對方頓了一下又說,“你趕快到省立醫院來吧,我在院門口等你……”

女護士長憂心如焚的放下電話,匆匆交代了幾個小護士替她值班,自己連制服都來不及換下就乘電梯下了病房大樓,快歩奔出了醫院。

醫院門口停着一輛的士,本來是熄燈熄火的。石香蘭剛出來這輛的士就發動了,主動向她身邊駛去。

完全顧不上多想,女護士長急忙招手攔了下來,打開車門鑽進了後座。

“去省立醫院!”

的士調了個頭,開足馬力駛到了大路上。

車窗外的景物飛快的倒退着,石香蘭焦急的無以名狀,一顆心七上八下。

——小苗苗,心肝寶貝……你千萬別出什麼事呀!不然媽媽也不想活了……

她忍不住想哭,魂不守舍的坐在那裡發呆,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咦?師傅,我是去省立醫院,你往哪裡開呀?”

司機沒有回答,自顧自的打着方向盤,拐到了一個距離目的地更遠的路口。

“師傅!你走錯了,師傅……”

石香蘭接連叫喚了幾聲,對方始終不理不睬,連頭都不回,她這才感到問題嚴重了。

“你想乾什麼?停車,快停車呀……”

女護士長驚慌失措,轉身菈動門把用力往外推,誰知車門竟紋絲不動!她不死心繼續搖撼車門,但直到手幾乎脫臼還是徒勞無功。

“別白費力氣了!”一個沙啞難聽的嗓音傳來,“車門是用中控鎖鎖住的,隻有我這裡才能打開!”

“你……你是什麼人?”

石香蘭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隔着前後座之間的鐵絲網仔細看去,可是隻能看見一個後腦勺。而車子的後視鏡又被調整成向下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司機的臉。

“別管我是誰,跟着我來就是了!”對方冷冷的說,“我保證你能見到你兒子……”

石香蘭駭然變色,立刻明白自己上當了,顫聲道:“剛才那個電話……電話是……”

“是我打給你的!”司機陰恻恻的姦笑,“想不到你這麼好騙呢,哈哈……哈哈……”

女護士長又驚又怒,粉臉變色的憤然斥責:“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快把孩子還給我……”

“我已經說了,現在就是帶你去見兒子。”

說完司機就不吭聲了,任憑女護士長責罵,懇求,叫嚷,威脅……他始終一言不發,隻是穩穩的駕駛着的士向前飛馳。

——怎麼辦,我被歹徒綁架了!

石香蘭終於絕望的靜了下來,一股懼意直泛上心頭。想起妹妹不久之前叮囑的話,她後悔自己太大意了,中了對方的計。

本來這些天她上下班時,的確是按照石冰蘭的吩咐,先給那兩個便衣刑警打電話,由他們一路上尾隨保護的。但剛才驟然聽說兒子受傷,情急之下哪裡還顧的上打電話呢,就這麼樣孤身衝了出來,結果就落入了對方設下的圈套。

看來這人是蓄謀已久,故意用這姦計來避開刑警騙我上當的!女護士長想到這裡不寒而栗,再想到孩子也落在對方手裡,那份焦慮擔心就別提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失神的癱坐在車座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窗外的道路越來越偏僻了,沿途上幾乎看不見過往的車輛和行人。

在一條林蔭小徑上七彎八拐了一陣後,的士駛進了一棟幽靜的別墅。

這棟別墅的圍牆上爬滿了植物,裡麵黑漆漆的居然沒有任何燈火,充滿了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氛。

當的士駛入之後,兩扇大閘門就在身後自動緩緩關上了,隔絕了跟外界的一切聯係。

石香蘭更是害怕,美麗的俏臉上滿是恐懼的錶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發起抖來。

的士停穩,司機下了車,像個幽靈似的飄進了前麵的屋舍。

“喂,喂……你怎麼把我丟在這裡?快放我出去!”

女護士長焦急的叫着,伸手敲打着玻璃,無意中又菈動了一下門把,不料車門竟應手推開了。

她一怔,隨即不假思索的鑽了出去,環顧着週圍的情景。

四麵都是高達兩米以上的圍牆,上麵還架着密密麻麻的電網,厚重的大門緊緊的關閉着,顯然是要靠特定的控制係統才能打的開。

一句話,這裡簡直就像個密不透風的監獄。進來容易,想出去可就千難萬難了。

石香蘭呆呆的站了幾秒鐘,鼓起勇氣,一歩歩向那漆黑的屋舍走去。

她雖然害怕,可是始終擔心自己的孩子,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先闖進去了。

再說反正也逃不出這裡,倒不如快點和對方麵對麵的解決問題。

屋裡隻有一點微弱的燈光,模模糊糊的什麼也看不清楚,隻能隱約瞥見這是一間寬敞而空曠的廳室。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咚、咚”聲,在死一般的寂靜裡聽來更是平添了恐怖的氣氛。

石香蘭緊張的心臟怦怦跳,隻感到後頸涼飕飕的,牙關控制不住的打戦。如果不是母子掛念的力量支撐着,她早就已經嚇的掉頭逃走了。

“有人嗎?你出來啊……”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顫的厲害,在空蕩蕩的廳室裡引起了嗡嗡的回音。

半晌,毫無動靜。

女護士長隻好繼續向前走,膽戦心驚的邁着歩伐,下意識的朝那微弱的光源處走去。

來到近處才瞧見,原來那是一盞安在牆上的小燈泡。燈泡下麵是隻相當大的鐵籠子,裡麵放着個搖籃。

再定睛一看,搖籃裡赫然躺着一個嬰兒,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苗苗!”

石香蘭發出驚叫聲,撲上去將兩臂伸進鐵籠,隔着欄杆抱起了嬰兒。

小傢夥睡的正香呢,口鼻平穩的呼吸着,看上去安然無恙。

女護士長喜極而泣,連連親吻着心肝寶貝稚嫩的臉蛋,一直懸着的心總算稍微鬆了些,但跟着又發起愁來。

孩子是沒事,可是怎麼把他弄出這個鐵籠子呢?欄杆之間的縫隙太小了,連小腦袋瓜子都出不來。

她不得不又將嬰兒放回到搖籃裡,在一根根欄杆上觸摸着,很快就找到了籠門,可是馬上就發現上麵掛着一把沉甸甸的鐵鎖。

就在這時,一陣夜枭般的怪笑聲突然響起,室內燈火通明。

石香蘭出其不意,心臟都嚇的差點跳了出來,驚魂未定的轉身望去。

隻見寬敞的廳室正中擺着一張沙發,有個戴麵具的男人正端坐其上,全身光溜溜的隻穿着條褲衩,大模大樣的翹着二郎腿。

看到那僵屍般的可怕麵具,女護士長尖叫一聲,情不自禁的退了兩歩。

“你……你是誰?快讓我們母子離開這裡,不然我要報警了!”

阿威喋喋怪笑,嘶啞的嗓音充滿淫邪:“好不容易才把你請來,何必那麼急着走呢?起碼也應該賞臉陪我玩一玩吧,我對石護士長可是仰慕已久了啊……”

石香蘭越聽越覺得這人的聲音耳熟,女性的直覺告訴她,對方一定是自己見過麵的人。

“請把麵具摘掉!”

阿威目光閃爍:“我的臉被大火燒毀了,已經嚇死過十幾個女人,你還是別看的好……”

“你騙人!”石香蘭忽然鎮定了下來,生氣的打斷了他,“你當我認不出你是誰嗎?”

她從牙縫裡迸出了幾個字,阿威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全身劇震,霍地從沙發上站起。

“無恥!”女護士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溫柔的俏臉上露出少有的鄙夷錶情,“用這種下叁濫的肮臟手段強迫人,我永遠也看不起你!”

阿威悶哼一聲,隨手扯掉了麵具,露出了那張傷痕累累的醜陋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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