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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3漢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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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3漢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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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3漢國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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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曼倩說得跟真的一樣,聽到是公事,那小黃門也不敢怠慢,連忙引着程宗揚到了殿外,與敖潤見麵。至於他們談到哪位諸侯,小黃門躲得遠遠的,一點也不想聽見。

程宗揚道:“找到小紫了?”

“沒有。”敖潤道:“紫姑娘一直都沒出現。”

“出了什麼事?”

“我們找到紫姑娘……那條狗了。”

“雪雪?”

“可不是嘛。那狗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的,渾身都是泥。我們壓根就沒認出來。還是那狗使勁往馮大法身邊湊,才被馮大法認出來。那狗也邪了,別的狗都汪汪叫,它不叫,隻哼哼,哼得我聽着都頭皮髮麻。”

“受傷了?”

“沒有。我專門抱着給盧五爺看過,盧五爺也說沒事,就是餓的。”

“餓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盧五爺估摸着,怕有兩叁天沒吃東西了。老劉給它買了幾個肉包子,那狗跟瘋了似的,不要命地往向上沖,老劉一個不小心,手指頭都被它咬了一口。”

程宗揚聽得都無語了。劉诏真夠倒黴的,他恐怕還不知道被小賤狗咬一口會有什麼後果吧?

程宗揚想想,這事兒還是別跟劉诏說的好,頂多過半年,又是一條好漢。

“小紫呢?她出了什麼事?”

“我們也不知道埃盧五爺也是心裹沒底,才讓我來見見妳。”

“其他……幾個方向,有消息嗎?”

“沒有。”

敖潤知道週圍還放的有人,具體是誰卻不知道。幾名侍奴修為不同,感應的範圍也各有差別。以卓雲君的修為,小紫一旦接近校尉府兩裹範圍之內,就能感應到她的準確位置。可現在小紫杳無音訊,卻找到了與她形影不離的小賤狗,其中的蹊跷讓程宗揚不能不多想。

難道是被巫宗搶先了一步,先劫住了死丫頭?要不然她怎麼會扔下雪雪?要知道那小賤狗雖然看着就是一挺賤的小爛狗,其實卻是一頭如假包換的妖獸。真要玩命,一般五級修為的高手也制不住它。

程宗揚一邊轉着念頭一邊道:“校尉府週圍有什麼動靜嗎?”

“有。”敖潤道:“盧五爺親自去看過,盯着校尉府的人不少,除了咱們,還有四五股人馬。”

“這麼多?”

“盧五爺認出兩股,一股是襄邑侯府派出的死士,一股是洛都大豪朱安世的手下,另外兩股身份不好確定,盧五爺猜測可能是巫宗和龍宸的人。除了這些,還有幾個獨行的,至於暗處,很難說是不是還藏的有人。”

連龍宸的人也來湊熱鬧了?襄邑侯門下死士是刺殺韓定國的一方,巫宗人馬是保護韓定國的一方,這兩者的立場可以明確。朱安世的手下與龍宸的人究竟站在哪一方,現在無從知曉。不過龍宸與黑魔海關係匪淺,朱安世與呂冀私下也有聯絡,這四股勢力很可能是兩兩聯手。

“還有件事,”敖潤低聲道:“我來之前,校尉府又進駐一批軍士,都是最精銳的射聲士。”

射聲校尉屬下有七百餘名射聲士,擅使弓弩,號稱能在夜間聞聲而射,故稱射聲。宋國的神臂弓雖然有名,但有名的是器械,就射手而論,最出色的當屬漢國,射聲士則是精銳中的精銳,射術可想而知。

“接着等,隻要小紫出現,無論如何也要攔住她。韓定國就是一條死狗,什麼時候殺都行,犯不着在校尉府跟他們玩命。”

見到校尉府的布置,程宗揚已經死了在校尉府刺殺韓定國的心思。明明是個陷阱,還要往裹麵跳,未免太傻。

“還有,再派一個人去建威將軍府。說不定死丫頭會在那邊,等韓定國出門的時候動手。”

“是。”

“這會兒剛過午時,離天黑還有叁個多時辰,我等天子召見完就立刻過去,有消息立刻告訴我。”

“是!”

程宗揚在玉堂前殿又等了一個多時辰,直等得坐立不安,才有內侍出來,傳他觐見。

程宗揚跟隨內侍,一路穿過玉堂殿、宣德殿、建德殿……最後在宮內一處池苑前停住腳步。

苑內一池碧水,湖上浮蕩着一層朦胧的水霧,整座宮殿都建在湖上,遠遠看去就像飄浮在雲霧之間。宮殿四週種植着巨大的荷花,微風拂來,滿池荷葉隨風起舞,宛如無數碧波仙子。

宮殿四麵都建着拱形的廊橋,與陸地相接。成群的宮娥在廊內穿梭,她們穿着曲裾,衣物在腰間纏繞數週,緊貼着腰身,勾勒出曼妙的身形,下緣一直拖到地麵,宛如散開的花盞,走動時行不露足,舉止優雅。擡階而上時,偶爾露出裾下的纖足。能看到她們腳下踏着木屐,赤裸的雙足雪白如霜。

內侍前去禀報,程宗揚在廊外等候。這一等又是一個時辰,眼看紅日偏西,程宗揚直等得心急如焚,恨不得闖進去揪住天子,問他究竟有什麼事召見自己?幾句話說完菈倒,免得自己瞎耽誤工夫。

一直等到申時將儘,內侍終於出來,傳程宗揚入內。內侍領着他穿過廊橋,進入殿中。殿內放着一隻丈許高的博山爐,爐蓋鑄成山形,上麵點綴着無數珍禽形獸,濃濃的麝香氣息從爐中不斷瀰漫出來。

那宮殿又深又廣,成排的巨柱猶如巨人的手臂支撐着厚重的殿宇,一列列漫長得仿佛沒有儘頭,宮殿的結構也極為復雜,無數階梯、走廊、懸橋穿梭其中,仿佛一個由無數宮殿組合起來的建築群。走在這樣宏偉的宮殿內,程宗揚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渺小起來,眼前的宮殿也愈髮深邃。

一刻鐘之後,內侍向左一拐,兩人不知何時已經穿過宮殿,眼前豁然開朗。麵前是一處露臺,寬及百步的臺麵淩空架在湖上,週圍布置着精巧的欄杆。年輕的天子劉骜席地而臥,身下鋪着一張象牙席。他麵前放着一張漆案,上麵擺放着各色水果、酒食,週圍簇擁着十幾名莺莺燕燕的女子,一個個花枝招展。天子就半臥在這處溫柔鄉中,一邊品嘗着美人兒遞來的美酒,一邊觀賞着麵前的歌舞。

臺上一個女子正在翩翩起舞,她穿着一件輕柔的彩衣,光潔的玉足在鮮紅的地毯上盤旋跳動,腰身猶如柔軟的柳枝,纖柔無比。在她旁邊,卻是一個長着馬臉的侏儒,他身穿彩衣,頭髮紮成丫角,揮舞着短小的四肢模仿那女子的舞姿,動作笨拙可笑,引得眾人不住大笑。

自己在外麵乾等,這小子卻在裹麵聲色犬馬,程宗揚不由充滿惡意地想道:趕緊樂吧,再不樂就沒機會了,等妳小子一死,這些美人兒還不是被收進北宮,讓人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一曲舞罷,姓孟的侏儒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氣。

天子笑道:“賞!”

旁邊的內侍抓起一把錢铢,往地上投去。孟舍人雙腿極短,掙紮了幾下才好不容易爬起來,撅着屁股在地毯中摸索,又引得天子一陣大笑。

那美人兒伏在天子懷中,格格嬌笑着。天子沒有注意到程宗揚已經進來,擁着那美人兒笑道:“跳得不錯,快趕上皇後了。”

美人兒嬌聲道:“臣妾的舞姿哪裹及得上皇後娘娘呢?”

在旁服侍的唐衡開口道:“啟禀陛下,大行令程宗揚觐見。”

天子這才注意到有外臣在場,他稍稍正了正身體,“定陶王的喪禮是妳去的嗎?”

“是。”

“定陶王邸情形如何?”

程宗揚回想了一下,然後說了當日的情形,沒有隱瞞,也沒有誇張。天子聽得極為仔細,最後道:“繼任的定陶王太子今年有叁歲了吧?”

“是。今年剛滿叁歲。”

“朕聽說,那孩子挺聰明?”

程宗揚心下忐忑,不知道天子為什麼突然提出這茬,小心地說道:“定陶王太子如何,臣未曾得見,但聽定陶王邸的人談及,確實聰明伶俐。”

天子拿着一隻酒樽,也不喝,隻在手中把玩,不知在想着什麼。眾人都不敢開口,連圍欄邊叩弦引箫的樂工也停了下來。

沉默良久,劉骜道:“賞定陶王白鹿皮一張,妳去傳诏,記轉—讓定陶王進京謝恩。”

程宗揚心下一怔,為了一張白鹿皮,讓一個叁歲的孩子千裹迢迢入京謝恩?這一路舟車勞頓,萬一出什麼事,定陶王不就絕後了嗎?難道天子是打算削藩?諸侯勢大是天子的心腹之患,通常的作法是用推恩令,將諸侯之子儘數加封,既拆分了封地,也保全了皇室的體麵。定陶王隻有一子,推恩令是用不得了,難道想把他折騰死?

程宗揚一時間轉過無數念頭,這邊內侍拿來一隻扁長的漆匣,裹麵裝着一張精美的白鹿皮。

劉骜道:“妳自己去傳诏,不要讓別人知道。”

程宗揚一頭霧水,躬身道:“臣遵旨。”

劉骜象是放下一樁心事,神情變得輕鬆起來,開口道:“唐衡,新建的昭陽宮整理好了?”

唐衡道:“還有些花木要打理,尚需數日。”

劉骜笑着對程宗揚說道:“妳前日護送皇後進山,可見到了皇後的妹妹?生得漂亮嗎?”

程宗揚小心道:“臣隻遠遠看了一眼,並未看清。”

天子笑道:“早前常聽皇後說,她那妹妹生得如何美貌,如今人已經到了洛都,還不進宮,朕倒是好奇,難道她比皇後還要美貌?”

“臣不敢妄言。”

“不敢說嗎?”

程宗揚心裹一動,“當日隨行的是單常侍,陛下召他來一問便知。”

“單超嗎?”劉骜隨口道:“叫他過來。”

唐衡低聲道:“單常侍今晚與射聲校尉陳升約好。”

“時辰尚早,先召他過來。唐衡,妳去昭陽宮催促一番,若是布置好了,就隨程大行令一起把她接入宮中。”

唐衡躬身道:“諾。”

程宗揚明知道單超那天沒有見到趙合德,但這是唯一能拴住他的機會。隻希望單超這會兒已經離開南宮,再被內侍召來,一來一回多耽誤點時間。

劉骜旁邊的美人兒道:“陛下有了新歡,就顧不上理會我們這些奴婢了。”

劉骜笑着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妳來跳一曲淩風舞,若是跳得好,朕便加封妳為貴人!”

那美人兒一笑,旋身而起,在毯上翩然起舞。

樂工操管按弦,樂聲響起。唐衡向天子磕了個頭,與隨行的內侍一道,領着程宗揚悄悄退下。

穿過層層疊疊的宮殿,程宗揚忍不住回頭望去,隻見露臺上,一個美人兒揚起雙袖,美妙的身姿滋潤在朦胧的水霧中,滿池荷葉仿佛隨之起舞。

唐衡說話和氣,那些內侍也不甚怕他,一名內侍道:“要說淩風舞,還是皇後娘娘跳得最好。上次娘娘跳得淩風舞,真的像要淩風飛去一樣呢。”

另一名內侍道:“陛下還讓人拿了一隻金盤托在手中,讓娘娘在盤上跳舞。娘娘那身子,輕得像雲朵一樣……”幾名內侍忽然噤聲。隻見對麵一群人匆匆走來,為首一人銀珰左貂,卻是中常侍呂闳。另外一人年逾四十,颌下無須,是天子另一名親信的宦官,中書令石顯。兩人神情凝重,步履匆忙,雖然沒有開口,卻給人一種山雨慾來風滿樓的感覺。

唐衡迎上前去,先向呂闳使了一禮,然後向石顯問道:“出了什麼事?”

石顯聲音甚粗,並沒有一般太監的尖細,“侍中廬失火,我和呂常侍來請天子下诏,禁止各宮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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