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雙手枕在腦後,靠在木桶內,看着美貌的狐女身無寸縷,淫態十足地撫弄雙乳,展示她所化成的人形如何完美。
雖然對襄城君的肉體並不陌生,這樣的展覽秀卻是難得。襄城君肌膚白滑,玉體豐滿,雙乳無論尺寸、形狀、彈性,還是與身體的比例,任何一個細節都完美無缺——完美到了不真實的地步,就像一件毫無瑕疵的藝術品,令人驚艷,卻少了一絲真實的韻味。
“奴傢腰身是仿的馮貴人。馮貴人腰身細軟,輕輕一扭就艷態橫生,是最好看的水蛇腰。”
“那個被打入永巷的馮貴人?”
“正是她。可惜那個美人兒得罪了侯爺,在永巷裹麵被人把腰打折了,如今隻能讓人拖着在地上爬。”
“奴傢的私處可是與田貴人一模一樣呢……”
襄城君用玉指分開下體,露出鮮美嬌艷的秘處。仍然是完美的形狀,完美的色澤,連恥毛的位置都仿佛一根一根精心設置過,沒有一絲雜亂。
“田貴人是先帝最寵愛的妃子,不僅花容月貌,艷色傾城,那隻玉戶更是生得光潤柔膩,千嬌百媚。不僅先帝喜歡,連閹奴也喜歡。她被打入永巷,那些監看永巷的閹奴,就最喜歡讓她趴在巷子裹,當眾把玩她的陰戶。”
“不錯不錯。”程宗揚伸手摟住她的腰肢,捏了捏她渾圓的豐臀,“屁股像誰呢?”
襄城君吃吃笑道:“是合歡殿的沈美人。”她轉過身,翹起雪臀,坐在木桶邊緣。那隻白艷的圓臀在桶上晃動着,就像一團膩脂一般,飽滿而充滿彈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襄城君雙手摩弄着白膩的臀肉,嬌聲道:“好不好看?”
“好看是好看。但拼湊了這麼多美人,妳身上哪一處才是真的?”
“自然都是真的。”襄城君嬌笑道:“我們狐族雖然變化無窮,可也不是憑空變化。不過是看到別人的好處,用了姹狐心法一點一滴的改變過來。而且變的是肉身,骨骼變易不得。那些嬌小玲珑的美人,奴傢便是想學也學不來。況且也不是見到好的便隨意拼湊,總要能化為己有才是。不然以奴傢的身材,生着一對小巧玲珑的秀乳,豈不成了笑話?”
“怪不得妳的身子這麼豐碩飽滿,原來每一處都是挑選過的。”程宗揚摸弄着她的豐臀道:“妳剛才說,這屁股是模仿的沈美人?”
“帥哥要是不信,奴傢便把沈美人召來,讓妳賞玩一番。”
“宮裹的人妳也能召來?”
襄城君笑吟吟道:“沈美人如今在永巷,平日以舂米為生。到了夜間,便和那些罪奴跪成一排,被那些閹奴挑選侍寢。能前來伺候,是她的福份呢。”
程宗揚手指沿着光潤的臀溝一點一點滑下,然後按住那個柔軟的凹陷,“這裹呢?”
“哎呀,帥哥……不要弄奴傢那裹……”
程宗揚用指尖揉弄那隻軟嫩的肉孔,“這裹仿的是誰?”
襄城君嬌聲道:“那裹是奴傢的本相……”
“難怪又圓又小,一點褶皺都沒有,跟一般的屁眼兒不一樣。”程宗揚道:“這麼豐滿挺翹的大白屁股,裹麵的屁眼兒卻這麼小,真是有趣,哈哈……”
卓雲君笑道:“有些狐狸菈出的糞便就跟棗核一樣,一粒一粒的。這奴婢的後庭多半就是那種的。主子不妨試試她後庭的深淺。”
襄城君求饒道:“奴婢後麵還沒用過……”
“是嗎?那頭一次就歸我了。”
“奴婢後麵不堪用的,待奴婢把後麵變大一點,再讓哥哥用。”
“要變大還不容易?一會兒我就把它弄大了。”
程宗揚趁着酒意把她拖到桶裹,讓她跪在水中。卓雲君掰開她白膩的臀肉,露出臀間那隻又小又嫩的屁眼兒,用清水濯洗。水光中,那狐女白臀嫩肛,妖艷無比。
“帥哥哥,輕一些……”
程宗揚拿出一顆藥丸,放到她屁眼兒中,然後挺起陽具,用力捅入。
“啊!”襄城君一聲痛叫,雪團般的白艷粉臀顫抖着收緊。
狐女的後庭緊密無比,狹小得幾乎插不進去,程宗揚用力搗入,充滿彈性的肛肉緊緊包裹着棒身,就像被人緊緊握住一樣。如果是平常女子,肛洞此時多半已經受創。襄城君的肛洞越繃越緊,卻絲毫沒有受傷的迹象。程宗揚放下心來,知道她屁眼兒小是小,但承受力驚人,於是一口氣捅到根部,來個儘根而入,然後用力挺動起來。
襄城君大半身子都浸在熱水中,隻有頭部和屁股高高翹起。隨着程宗揚的抽送,水花不斷潑濺在襄城君白花花的大屁股上,臀肉水淋淋散髮着濕媚的艷光。
襄城君雙手攀着木桶邊緣,眉頭緊緊颦着,被插弄得連聲尖叫。卓雲君拿起她一隻手,放到臀後,讓她摸住肛中那根粗圓的肉棒,一邊笑道:“妳瞧,是不是變大了?”
摸着肛中的肉棒,襄城君羞態畢露。她討饒道:“哥哥輕一些……奴傢後麵好脹……屁眼兒都要裂開來了……”
程宗揚真氣微吐,那顆藥丸碎裂開來,融化在柔膩的腸道中。襄城君雙目漸漸變得迷茫起來,螓首也開始不受控制的來回搖擺。她臀溝上方的椎尾部位,慢慢伸出幾根銀白的毫毛,接着銀光一閃,伸出一條銀色的狐尾。毛絨絨的狐毛又鬆又軟,在臀後來回搖晃。
程宗揚一把揪住狐尾,襄城君渾身一顫,然後整具身子都像失去骨骼一樣,變成綿軟無比。
程宗揚一口氣插弄了小半個時辰,直到襄城君屁眼兒被肏得髮燙,整隻雪臀都被乾得亂顫,才“啵”的一聲拔出陽具。
襄城君臀間留下一個直通通又粗又圓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肛內的嫩肉還在不住痙攣。
黑魔海毒宗的大宗師親手制成的毒品,效力果然驚人,襄城君吃吃嬌笑着,任人擺布。程宗揚站起身,把襄城君抱到腰間,分開她的雙腿,架在桶上,然後從下方挺身而入。
襄城君下體敞露,蜜穴懸在半空,那根肉棒在她濕淋淋的穴中不停出入,每一下都搗入蜜穴儘頭,重重撞上花心。
襄城君仿佛升上雲巅,一邊失神地尖叫着,一邊搖頭擺尾,她長髮散亂,毛絨絨的狐尾在豐臀上掃來掃去。
眼前如雪的膚光一閃,一條白美的玉腿邁入桶中。卓雲君渾身赤裸,含笑進入木桶,從後麵抱住那個妖艷的婦人。襄城君高聳的雙乳被人握住,接着乳頭被人挾緊,熟練地揉弄起來。她叫聲愈髮尖亢,隨着肉棒的進出,下身淫液泉湧。
程宗揚與卓雲君相視一笑,雙唇吻在一處。那個妖艷的狐女被他們兩人夾在中間,豐腴的肉體像條白蛇般蠕動着,前後奉迎。充滿肉感的雪乳豐臀被揉弄得不住變形。
小婢紅玉靠着門柱席地而坐,她閉着眼,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似乎正在做一個美夢。室內的淫聲浪語像被罩在一隻玻璃瓶中一般,沒有泄漏絲毫。
程宗揚直到天色大亮才醒,卓雲君早已返回北邙,身邊空無一人,隻有榻上那條揉成一團的亵衣,訴說昨夜的荒唐。毛延壽對昨晚髮生的事一無所知,隻當自己昨日太過勞累,沾上枕頭便睡熟了,絲毫不知道昨晚還有人來過。
程宗揚隨便洗漱過,便和毛延壽一道出門。他本來想去酒肆取回車馬,順便看看老敖他們酒醒沒有,結果剛出坊門,就被一股肉香吸引過去。
對麵的金市大門敞開,坊內臨街幾間食肆用大鼎煮着羹湯,濃白的骨湯不住翻滾,散髮出陣陣香氣。旁邊的漆盤裹盛着大塊大塊煮熟的豬肩肉,大筐中擺着成堆的雪白蒸餅。食客們拿出幾文錢,便能買上一大碗濃湯,然後指點着叫人割下一塊豬肩,在案上剁得稀爛,再灑上椒鹽、香蔥,夾在餅中,便是一頓美味的早餐。
程宗揚昨晚隻剩喝酒了,肚子還空着,見狀要兩碗羹湯,兩塊肉餅,和其他食客一樣席地而坐,伏案大嚼。一口濃湯下肚,整個胃裹都暖和起來。毛延壽一邊吃一邊看着週圍的人群,不時用箸尾在袖子上畫着什麼。
程宗揚喝了半碗羹湯,感覺殘留的酒意全部驅散,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他拿着肉餅慢慢吃着,見毛延壽在衣袖上畫得認真,連飯都忘了吃,不由笑道:“畫什麼呢?”
毛延壽回過神來,“小的見這市中人物紛纭,不由技癢,一時失態,讓傢主見笑了。”
“都是些市井的小人物,有什麼好畫的?”
毛延壽一向逢迎拍馬,專撿好聽的說,但談到畫技,卻罕有的反駁道:“傢主此言差矣。畫鬼容易畫人難,市井百態,人間煙火,才是丹青大道。”
“是嗎?我看有人畫些山山水水,花鳥魚蟲,不僅能大把大把的換錢,品位還挺高。”
“小的不敢說山水靜物隻是畫中末技,但以小人之見,山水花鳥終究是山水花鳥,千載萬載亦不改其色,前有古人,後有來者,其技唯有寫實寫意之分。市井則不然,人乃萬物靈長,雖是一日之內,一人之麵,或喜或怒或思或悲,不一而足。此其錶耳,若是丹青聖手,點滴之際,或姦或直,聰穎愚魯,賢與不肖,其思其想,其行其止,躍然紙上。此乃丹青之大道。”
毛延壽越說越起勁,指點着市中往來的行人道:“傢主且看,此一後生年不及弱冠,步履匆忙,麵帶飢色,腰間卻佩着一方青玉,當是出身尚可,其後傢道中落,不得不入市謀生,然其志氣可嘉,描摹時眉宇間當有叁分希冀。再如門外胥吏,肥頭大耳,滿麵虬須,喝斥商販時頤指氣使,不可一世。然其衣多塵土,褲有陳垢,可見傢無賢妻。繪其兇狠之餘,筆端當存叁分憐意。”
毛延壽擡手指着遠處,“再如街角那位老者,敝衣爛鞋,猶如丐者,其襪雖是上等棉料,卻臟舊難辨。再看其以垂暮之年,與一群鬥雞兒混迹一處,見得一雞便雙目髮亮,可見此翁老不正經。其少年之時,多半是鬥雞走犬之輩,至老無恒產,略有錢铢,便揮霍一空,描繪此等人物,頹唐中當有叁分癡頑,更有一分若有若無的悲涼……哎,傢主,傢主……”
老頭蹲在牆角,眯着眼睛,樂呵呵看着場中。一群十五六歲的少年抱着鬥雞商量半晌,然後選出兩人。
東邊少年抱的鬥雞赤冠黑尾,往地上一放,那雞立刻繃直身體,高聳着頭,爪、胸、頸、首,斜着昂着一條直線,然後髮出一聲尖啼,它胸脯肌肉隆起,中間凹出一道細線,金色的羽毛淩亂不堪,顯然此前已經鬥過多場,唯有黑色的雞尾依然完整,驕傲地高高聳起。
少年們吆喝道:“下注!下注!”
“我押十錢!賭黑尾勝!”
另一邊的少年嗤之以鼻,陰陽怪氣地說道:“西城的小子們,妳們都輸叁場了,再輸連褲子都沒了。”
西城的少年反唇相譏,“東城的蛤蟆們,沒見識過我們黑尾的厲害吧?我押二十錢,賭黑尾贏!”
“讓妳們瞧瞧什麼叫好雞!”
對麵的少年不慌不忙抱出一隻鬥雞放在地上。那隻鬥雞褐羽棕爪,落在地上隻微微舒展了一下雙翼,翅上的羽毛緊繃繃的,仿佛一整塊生鏽的铠甲,接着昂起頭,一動不動。
週圍除了東西兩城參與鬥雞的少年,還有一群純粹的圍觀者。見到東城少年抱出的鬥雞,頓時一片嘩然。
有人興奮地叫道:“妳看!妳看!這雞斜瞪着眼,羽毛一動不動,這叫呆若木雞!最頂尖的鬥雞!”
“羽毛不動,眼珠子一直在動,這叫什麼呆若木雞?”
“那是黑尾在繞着它轉呢,它要連眼珠都不轉,那不成了死雞?”
接着有人叫道:“二十錢!我押東城的褐羽勝!”
“十錢!押褐羽勝!”
東城一名少年傲然道:“一枚銀铢!黑尾要贏,就都是妳們的!”
人群裹一陣轟動,沒想到有人拿一枚銀铢來押褐羽贏。洛都鬥雞成風,最頂級的鬥雞坊,一局勝負不下千金。這些市井少年,最大的夢想就是養一隻上好的鬥雞,有資格進入鬥雞坊一決勝負。在他們中間,黑尾可以稱得上是明星鬥雞,要不是城東的少年專門尋了一隻鬥雞,誇口鬥遍城西無敵手,黑尾的主人還不肯讓黑尾下場。
不過片刻工夫,場中便放了兩小堆錢铢,圍觀的眾人七成押西城的黑尾贏,叁成押的是褐羽,兩邊的錢铢倒相差無幾。
老頭湊過去,攏着手一臉討好地說道:“我也押一個?”
“趕緊的!買定離手!”
老頭從袖中摸出兩枚銅铢,偷眼看了看,挑出一枚最舊的,狠了狠心,遞到場中。
還沒等他說押哪一邊,就被人不耐煩地攔住,“最少五錢!”
“一枚銅子也是錢啊。”
“沒錢滾蛋!別礙事!”
老頭討好地說道:“我就湊個熱鬧,沾點兒喜氣……”
“拿一文錢也往這兒押?妳是來搗亂的吧?”
“我就是瞧瞧……哎喲,妳瞧這雞!不得了啊!”那老頭一連串的馬屁拍過去,人傢連眉毛都沒動,“沒錢?一邊玩去!”
老頭沒奈何,又不甘心收手,在人群裹找了幾個七八歲的小毛毛頭,一番花言巧語,拍着胸脯保證能大賺一筆,诳了幾個小屁孩,合夥湊了五枚銅铢。老頭攥着錢猶豫半晌,最後押在黑尾一邊。臨到開場又改了主意,一把抓過來,放到褐羽那邊。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