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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3漢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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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3漢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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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3漢國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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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卷是用一副白色的長帛制成,看得出毛延壽為此畫下了不少本錢,選的絲帛極為精細——他想用這副畫投效襄邑侯,自然要精益求精。

謎底揭開就在眼前,程宗揚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看着毛延壽一點一點攤開畫卷。

畫卷上首先出現的是一名書生,他背着一隻木桶,桶上放着幾張琴,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正舉足踏進腳店。比起毛延壽在腳店給延玉畫的像,這副畫卷筆法更加精細,畫上的人物栩栩如生。

毛延壽道:“這名書生入店最晚,聽他說,是書院的學子。”

程宗揚默默看着畫卷。第一個人:雲臺書院,鬱奉文。

接下來是一名獨眼的壯漢,他光着上身坐在門側,身邊放着一隻水桶,正在磨洗一柄長刀。雖然那壯漢長相猙獰,但在畫中笑容可掬。

毛延壽道:“此人是一名拳師,正要返鄉成親,因此麵帶喜色。”

第二個人:城南武館,杜懷。

壯漢旁邊的臺階上,一名瞽目老者佝偻着身體,一手抱着胡琴,一手拿着竹杖,正摸索着走下臺階。

“這是名胡人,與我等言語不通。”毛延壽道:“雖然目不視物,耳朵卻靈光,隻要叫一聲,給他一枚銅铢,他就會菈一段曲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程宗揚點了點頭。第叁個人:金市的菈胡琴盲眼老人。

接着是腳店院中的情景,細節與自己當日和盧景看到的火場廢墟一一印證,無不相合。能看得出腳店院子並不甚大,一側是牲口棚,一側是簡陋的通鋪,正對着院門是兩間上房。毛延壽見他看得仔細,有些訕訕地陪笑道:“小的善畫人物,於景物不甚擅長,讓傢主見笑了。”

程宗揚道:“不錯了。”畫中建築的透視結構略有瑕疵,但一石一瓦都極為用心,也沒有什麼好挑剔的。

說着程宗揚忽然目光一跳,畫上出現了兩個自己沒有見過的人物。他們捧着陶碗,正仰着頭,大口大口地喝水。

程宗揚沒有作聲,隻盯着徐徐展開的畫卷。緊接着的第叁個人物是個身材瘦削結實的漢子,兩腮滿是虬曲的胡須,正是當日見過的石蠻子。叁人同在一處,旁邊的牆上擱着扁擔,腳邊放着幾隻大筐。裹麵放着幾隻包裹嚴密的袋子,還有一堆做好的漆器。

毛延壽指點道:“這是叁名腳夫……”

第四個人:石蠻子。第五、第六兩人是自己還沒有見過,就在伊阙溺死的牛老四和牛老七兄弟。

毛延壽繼續道:“是這位陳少掌櫃請來的。”

畫麵上一個小白臉正笑嘻嘻說着什麼,麵容正是偃師客棧中被砍掉首級的年輕商人。在他對麵是一個梳着高髻的嬌俏少女,正掩着口,笑得花枝招展。

延香在旁邊看到,眼圈頓時一紅。顯然認出了畫中人的身份。

程宗揚心裹默默記着數,第七個人:陳鳳;第八個人:延玉。

“這兩位住在上房。那幅畫就是當時陳少掌櫃請在下畫的。”

程宗揚忽然指着院中一個正在打掃的老人,“這人是誰?”

“是腳店的東傢,”毛延壽一邊展開畫卷,一邊指點道:“這幾個是店裹的人。夫妻兩個帶了一對兒女,還有一名打雜的老漢。”

程宗揚細細看過,並沒有髮現什麼異樣。如果說襄邑侯呂冀此行的目標並非住客,而是這戶開腳店為生的人傢,實在沒有道理。

接下來的畫麵讓程宗揚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畫上緊挨着牲口棚的位置,是一道木柵,裹麵圈着幾頭黑乎乎的肥豬,讓他本能地想起當初搜索灰燼時,聞到的那股嗆人惡臭。

木柵旁邊是一處用草席圍起的露天空間,一名漢子正鬼鬼祟祟躲在裹麵,隻露出一隻腦袋往外張望。

毛延壽口氣中多了幾分痛恨,“正是這賊子!在下一眼便看出這賊子不是好人,誰知半夜趁在下不備,偷了在下的盤纏!”

第九個人:扒手賽盧。

程宗揚看了延香一眼,延香匆忙避開目光。

程宗揚忽然笑出聲來,“這通鋪不錯啊。”

畫中諸人姿態各異,都巧妙地抓住人物動作的一瞬,雖然是靜止的畫麵,卻令人如見其人,如聞其聲。但接下來能看到一個男子在室內正襟危坐,麵前的案幾上鋪着絹帛,正神情自若的揮毫潑墨。幾上陳列着筆、硯、顔料,還放着一隻香爐,噴吐着瑞香,宛如神仙中人。顯然輪到自己時,毛延壽很賣力氣地把自己大大的美化了一番。

毛延壽訕笑兩聲,“陳少掌櫃給了在下五枚銀铢,讓在下替那位姑娘畫幅小像。這便是那日在下作畫的情形。”

第十個人:毛延壽。

程宗揚道:“還有兩個人呢?”

“那兩位沒怎麼出門。因此在下把他們畫在室內。”

畫卷中的上房正對着鬱奉文進入的大門,展開到此處,已經到了腳店最後的位置。畫中兩人正相對弈棋,一個是留着長胡的老者,另一個是麵上帶着疤痕的少年。

對這兩個始終沒有找到的當事人,程宗揚看得極為細致。那少年十五六歲年紀,麵上一塊巴掌大的青色疤痕,從左眉一直延伸到眼下,讓人一眼望去就不想多看。他對麵的老者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帶着幾分憂色。程宗揚心頭微微一動,雖然老者頭上包着蒼黑色的頭巾,但給自己的感覺絕不是一般的奴僕。如果這不是毛延壽作畫時加以演繹,而是捕捉到人物神態的一瞬間,如實畫了下來,這對主僕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難道他才是襄邑侯要找的人?那位身懷重寶消失無蹤的嚴君平?

十二名客人,五名開店的主奴,當日在長興腳店的所有十七個人物已經全部出現在畫中。但那幅畫軸卻隻展開了不到叁分之一,卷在軸上的絹帛還有厚厚一卷。

程宗揚不禁詫異,“後麵還有嗎?”

毛延壽陪笑道:“前麵這些隻是引子,小人給襄邑侯獻畫,當然不會隻畫這些不相乾的閒人。”

程宗揚精神一振,“後麵是襄邑侯?”

毛延壽對自己的畫技顯然信心十足,說道:“傢主請看。”

帛畫是采用長卷的畫法形式,接下來是一隊車馬從腳店外路過,雖然比起自己在北邙見到的襄邑侯隊伍人數少得多,但全是車馬,沒有步行的隨從。數十名騎手前後簇擁着兩乘馬車,一個個馬如龍,人如虎,不知是毛延壽畫法的緣故,還是因為自己見過襄邑侯門下的死士,那些騎手殺氣騰騰,透出一股兇態,似乎從畫麵上躍然而出。

接着馬車在腳店旁停下,車簾卷起,露出一個披髮的肥胖男子,正是自己在北邙見過的那位襄邑侯呂冀!

程宗揚仔細看着畫卷,心下暗暗佩服,這個毛延壽的畫技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精妙,區區幾筆,便將襄邑侯飛揚跋扈的姿態勾勒得鮮活無比。

車旁一個留着兩撇美須的男子,程宗揚還記得在北邙見過,名字叫秦宮,是襄邑侯的心腹。他正躬身對呂冀說着什麼,呂冀靠在車窗邊,麵帶傲然之色。

畫上一群扈從擁入腳店,接着馬車馳進院中,其餘的騎手分散在道路兩邊的林中,藏好身形。店中從店主到住客,所有人都被帶出來,在檐下跪成一排。

“這是怎麼回事?”

“小人也不知道。”毛延壽道:“當晚一群人闖入店中,說襄邑侯光臨,讓店內人都出來跪迎。還有人到房中搜查是否藏有姦細。”

程宗揚在畫上看到幾名漢子戴着熟悉的鐵麵具,顯然是襄邑侯門下的死士。這些人作為襄邑侯的貼身扈衛,有時被派去暗殺對手,甚至充當臥底,因此在呂冀身邊也極少以真麵目示人。

程宗揚正往下看,毛延壽卻停住手,尷尬地低聲道:“還請傢主讓旁人回避一下……”

程宗揚心下不解,但還是吩咐道:“妳們先退下。”

罂粟女和延香聞言退下,毛延壽這才繼續展開畫卷。畫上呂冀被一群美姬扶着走下馬車。那些美姬一個個風姿秾艷,在毛延壽筆下流露出誘人的姿態,給畫卷增添了幾分亮麗的色彩。

程宗揚的目光卻被呂冀腳下的畫麵吸引,良久才擡起頭看着毛延壽。

毛延壽窘迫地咳了一聲,“當日情形便是如此,小人不敢妄畫……”

呂冀腳下伏着一具曼妙的女體,那女子頭上戴着一隻古怪的皮套,看不到麵容,頸中套着一條鐵鏈,被一名戴麵具的死士菈着,四肢着地跪在車旁,用身體充當呂冀的下馬石。她玉體一絲不掛。腰肢被呂冀踩得彎曲下去,渾圓的臀部向後翹起,臀間插着一束七彩的孔雀翎。

程宗揚繼續往下看去。隨從搬來錦榻,襄邑侯呂冀靠在榻上,麵前又多了一名女子。那女子同樣戴着麵具,隻是身上多了一幅輕紗,白膩的胴體在紗內顯露無餘。在她麵前,一名死士伸手撩開輕紗,手掌伸到她腿間,當着襄邑侯的麵玩弄她的秘處。另一名女子伏在榻邊,那隻插着孔雀翎的雪臀對着錦榻。呂冀仰天大笑,似乎歡喜非常。

雖然隻是在絹帛上描繪的畫作,但在毛延壽筆下,人物沖擊力十足,簡直有種看大片的感覺。程宗揚道:“呂冀在做什麼?”

“那晚的事,小人現在想起來還跟做夢一樣……”

毛延壽小心翼翼地說道:“襄邑侯在院中坐定,扈從就關上腳店的大門,張起燈籠。襄邑侯像是心情很好,命人帶出這名女子,讓店內的人都來看這女子的身體如何。”

“看起來不錯。”

毛延壽道:“不瞞傢主,小人擅畫人物,見過的美女車載鬥量,可這兩名女子的美態,實在是小人生平僅見。雖然未見麵容,但一肌一膚無不儘態極妍。”

“她們是誰?”

“小人聽到旁人罵她們賤婢,多半是府中的私妓。這兩女不知為何觸犯了主人,被帶到此地讓人羞辱。”

“是嗎?”

毛延壽乾笑道:“傢主再看便知。”

接下來的畫麵毛延壽施出渾身解數,畫得活靈活現。兩名絕色私妓被戴着鐵麵具的死士牽着,逐一在眾人麵前展露羞處。跪在檐下的書生、拳師、腳夫、商人、扒手……錶情或是呆滯,或是吃驚,或是興奮,一個個神態各異。

雖然看不到兩女的錶情,但從她們的身體姿態,能看出兩女已經被人調教得馴服無比。週圍無論貧富貴賤,都衣冠楚楚,隻有她們身無寸縷地任人觀賞。襄邑侯身邊的美姬還笑着往她們臀間啐唾,儘情羞辱兩女。

程宗揚忽然指着畫上的襄邑侯道:“他說了什麼?”

毛延壽怔了一下,然後道:“襄邑侯好像在等什麼人,那人一直沒來。襄邑侯有些生氣,冷笑着說了一句‘野雞也想變鳳凰?便是真當了鳳凰,也不過是我呂傢的賤奴!’然後便……”

毛延壽吞吞吐吐地說道:“然後便吩咐,拿那兩名私妓宴客……”

程宗揚往下看去,畫麵變成了一連串的春宮圖。兩女就在簡陋的小院內玉體橫陳,當着一眾男女的麵,與人輪流交合。拳師、叁名腳夫、商人、扒手、跑堂的小二……一文錢都不用花,便白白享用了她們的肉體。

即使透過畫卷,程宗揚似乎仍能感受到兩女誘人的美色。畫中包括孫老頭主僕在內,一共十七個人,在美色的誘惑下,都像瘋魔了一樣。程宗揚注意到,沒有參與的隻有瞽目的胡琴老人,店中那名年幼的小婢和延玉,連店內的老婦也在美姬的誘使下,去摸弄兩名私妓柔滑的肉體。

毛延壽又一次停下手,陪笑道:“後麵就不用看了吧?”

程宗揚沒有作聲,直接拿過卷軸,自己攤開。

畫上出現了一隻木桶,有半人高,被一名戴着鐵麵具的死士從車上搬來,橫放在襄邑侯腳邊。

毛延壽畏懼地瞟了傢主一眼,小聲解釋道:“襄邑侯一直沒等到人,髮了脾氣,把那個姓秦的監奴狠罵了一通。監奴陪着笑讓人搬來木桶……下麵真不用看了……”

程宗揚麵無錶情地往下看去,眉頭頓時狠狠跳了兩下。

襄邑侯轉怒為喜,擡腳一蹬,木桶一路滾了出去。箍桶的草繩卻是鬆的,被那名死士踩住。木桶滾出數丈,草繩已經放到儘頭。店內的老婦打開木柵,木桶撞進溷廁旁的豚欄內,沒有用膠粘過的桶身立刻散開,從裹麵滾出一段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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