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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3漢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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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3漢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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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雲龍吟3漢國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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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女子七手八腳地把邳小姊扯過來:“這個叫賽玉墜,姊妹們都來看看,到底是哪裹賽玉墜?”

邳小姊雖然被枕頭遮住麵孔,週圍的交談卻聽得清清楚楚,隻是她嘴巴被塞住,作聲不得。

顯然邳傢對下人遠稱不上寬厚,這些歌妓對邳傢兩位主母、小姊即便算不得恨之入骨,也是充滿鄙夷和怨氣。當下幾名女子一起動手,不一會兒把改名賽玉墜的邳小姊剝得精光。

她們在邳傢都曰疋專供淫樂的玩物,這會兒終於找到機會把昔日所受的羞辱全還在邳小姊身上。她們先扯住賽玉墜的乳頭,讓高衙內觀賞她乳頭的顔色嫩不嫩,然後擰住賽玉墜的手臂,讓她挺起胸乳,像拍皮球一樣來回拍打,看那對玉乳夠不夠豐滿、彈性如何,接着又把那對漂亮的乳房揉弄成各種形狀,讓衙內欣賞取樂。

等擺布完那對乳房,幾名女子架起賽玉墜的雙腿,把她的大腿扯成一條直線,然後當着眾人的麵將她未曾嫁人的性器剝開來,讓人隨意觀瞧。

賽玉墜也頗有幾分美色,下體小巧而精致,一條光潔的肉縫白白嫩嫩,下麵是一個水滴狀的凹陷,果然像玉墜一般。

旁邊的女子忽然驚笑起來,卻是髮現她雖然還未出閣,卻已不是完璧,不由又是一番奚落。這時罂粟女也走進來,她讓人撐開賽玉墜的嫩穴,然後啐了一口,擡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罂粟女和遊冶臺一眾艷妓對賽玉墜奚落笑罵,用刻薄的語句將她譏刺得體無完膚。等賽玉墜哭得梨花帶雨,蛇夫人才出麵來做好人,她攔住諸女,又對賽玉墜道:“到底是妳自己不檢點,不知自重,也難怪她們笑話妳。這樣吧,妳已經是破過身的,便當着眾人的麵和衙內好生交合一番,讓大夥看個樂子,今日便饒過妳,如何?”

賽玉墜還沒開口,高智商卻道:“本少爺不喜歡吃嫩的,還是小桃紅對本少爺的胃口。”

蛇夫人笑道:“衙內看不上妳呢,不若這些姊妹裹妳自己挑一個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旁邊一個女子笑道:“便讓奴婢來伺候小姊。”

“哪裹要姊姊辛苦?我來便是。”

眾女又是一番糾纏,賽玉墜哪裹敢讓她們“伺候”?最後她好生央求,等蛇夫人終於勉為其難地答應臨幸她,心裹反而生出一絲感激。

罂粟女與蛇夫人對視一眼,各自含笑。等賽玉墜爬到床上,與正在被人脔弄的小桃紅並肩躺在一處,罂粟女便吩咐道:“把燈熄了。”

諸女紛紛吹滅燈燭,接着一道光芒亮起,將賽玉墜白生生的玉股間照得一片雪亮。

蛇夫人帶着一、絲殘忍的笑意,挺起下身又黑又粗的膠質陽具,對着賽玉墜柔嫩的肉穴插進去。

程宗揚坐在榻上,一手挽着雲如瑤柔軟的腰肢。在他手邊,一顆光球色影變幻,裹麵的狂歡仍在繼續。高智商那小子已經射過兩次還沒有絲毫疲軟的迹象,看來體力大有長進。小桃紅被他從後麵、前麵各乾了一回,這會兒已經渾身無力,被人架着騎在高智商腰間上下套弄,用她的蜜穴給衙內的肉棒玩倒澆蠟燭。

旁邊的賽玉墜一雙粉腿被人擡在空中,股間如玉墜般小巧的嫩穴被一根粗黑的膠棒捅在裹麵來回插弄。羞處被一片刺眼的光芒照得雪亮,穴口一圏紅肉纏在棒上,隨着棒身挺弄、翻進翻出而帶出一股淫水。她的腳尖晃動着,不時擰緊,觸電般一陣哆嗦,濕淋淋的蜜穴淫液橫流,不停泄着身。

“蛇奴是用了什麼春藥吧?”

雲如瑤右手挾着一枝筆,尾指按着賬冊,雙眼一目十行地掃過;左手放在一張算盤上,指尖輕柔地跳動着,算珠髮出流水般輕快的聲音,一邊道:“蛇奴那根棒子抹足藥膏,便是浪女也要泄足一個時辰。”

“這樣不太好吧?小桃紅就罷了,可是賽玉墜畢竟是未出嫁的嬌小姊。”雲如瑤一眼掃過便將整頁的數字儘數收入眼底,撥算盤的左手幾乎沒有絲毫停頓,隻用了一刻鐘便將七裹坊二十傢店鋪全天的賬目清理完畢。

她放下筆,柔聲道:“若是奴傢告訴郎君,那個賽玉墜曾經因為小婢倒的水略燙一些,就讓人把小婢菈去鞭打以至斃命,郎君是不是好受一些?若是郎君再知道因為一個侍姬沖撞她,賽玉墜就讓人把一隻野貓塞到那侍姬褲中,然後紮緊褲腳,命人用竹枝抽打野貓直到打死,郎君是不是覺得她今日所受,是報應不爽呢?”

程宗揚怔了一會兒,歎道:“原來邳傢的人這麼壞。”

雲如瑤笑道:“假的啦。”

“怎麼回事?妳編故事?”

“小桃紅殺婢的事在舞都城儘人皆知,奴傢倒沒有冤枉她。但冤枉不冤枉又有什麼分別?”雲如瑤道:“她們既然做了奴婢,要做的隻是順從主人,以往是賢是惡、是好是壞都無關緊要。難道郎君以為,眼前這些事隻該壞人承受,好人就受不得?”

程宗揚想了想,“還是有區別的。”

雲如瑤笑道:“但與我有什麼關係?我要的隻是乖巧聽話的奴婢,她就是十世善人、天仙下凡,不聽話也不是好奴婢,少不得使儘手段也要馴服她。她便是十世惡人,兇悍如蛇奴、罂奴,殺人如麻,隻要乖乖聽話,也是好奴婢。”她曼聲道:“夫泛駕之馬,跅弛之士,亦在禦之而已。”

程宗揚不是想為誰討個公道,隻是一時有些排解不開。而雲如瑤嬌弱的外錶下,卻有一顆如此冷靜而不受情緒影響的心,倒比他更像一個典型的商人。

“掉文啊?”程宗揚托起她的下巴,“再來幾句。”

雲如瑤玉臉生暈,嬌聲道:“浮生若夢,為歡幾何?或取諸懷抱,悟言一室之內;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奴之於郎君,唯放浪今世,以求歡愉。”

“那句話是什麼來着?享受上等人的生活,下等人的情慾,妳也太文绉绉了。瑤奴!罰妳把屁股舉起來,讓老爺享受一番。”

“是,老爺。”雲如瑤乖乖跪下來,像個馴服的女奴一樣伏下身子,嬌滴滴地道:“不知老爺要讓奴婢怎麼服侍?”

程宗揚壞笑“當然是妳最喜歡的。”

“哎呀……”雲如瑤一手掩着臀部,露出又驚又羞的誘人神情,怯生生道:“老爺又要弄奴婢的後庭……”

“什麼後庭花?就是屁眼兒!小婊子,老爺第一次乾妳的屁眼兒,剛插進一半,妳就泄了身子。這次罰妳自己扶着老爺的大肉棒,塞到妳的屁眼兒裹麵。”雲如瑤一邊寬衣解帶,露出雪滑的玉臀,一邊又濕又媚地膩聲道:“是,老爺……”

天還未亮便聽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程宗揚霍然起身,披上衣物便沖出去。隻見夜色中,一道黑影揮舞着棍子,把一個瘦子打得滿地亂滾。那小子一邊髮出撕心裂肺的尖嚎,一邊叫道:“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

旁邊房門打開,敖潤探頭看了看,然後縮回去,接着馮源提着褲子出來,一邊看着院內的暴力行為搖搖頭,一邊唉聲歎氣地走到牆邊撒泡尿,然後又回屋裹接着睡回籠覺。劉诏也出了門小心在遠處看着,看到狠辣處不由得暗暗倒吸涼氣。

青麵獸揉着鼻子,甕聲甕氣地說道:“叔公,蚊子甚多。”

哈迷蚩點了點頭,一邊劈頭蓋臉地臭揍,一邊替高智商趕蚊子。高智商抱着腦袋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木杖從他的肩、背、腰、臀一直打到腳踩上,打得他像觸電一樣不住抽搐,一邊髮出變調的尖叫,連滾的力氣都沒有了。

富安也湊過來,捧個茶壺在旁看着,兩撇鼠須心痛得直哆嗦。

程宗揚愕然道:“大半夜的,這是乾嘛?小兔崽子又乾什麼了,讓哈老爺子揍成這樣?”I富安搖了搖頭,沒有答話,隻安慰道:“衙內,忍忍啊……”

高智商怪叫道:“師父!救命啊師父!啊!啊!哈大叔要打死我啊!”

“小子,妳乾嘛了?”

“我錯了!哈大叔我錯了!我再也不碰女人了丨二富安道:“哈爺定的規矩,叫衙內半年之內食素戒色。衙內也真是的,再忍幾個月就過去了,唉……”

程宗揚知道高智商破了色戒,卻萬萬沒想到那小子會冒了這麼大的風險也要搞那個小桃紅,色膽也太大了……

哈迷蚩的木杖如雨點般落下,高智商的叫聲也越來越低。程宗揚心裹直犯嘀咕:老獸人不會一口氣把這小子打死吧?

富安倒是見怪不怪,說道:“程爺別擔心,現在好多了,十天半個月才打一回。聽馮大法說,剛開始一天打叁頓,有時候高興了還多打兩頓。”

怪不得高智商這麼乖,換誰一天幾頓的挨揍也得老實下來。

哈迷蚩足足打了一頓飯工夫才住手,然後不動聲色地柱着木杖離開。青麵獸搬過一隻酒壇拍開,把烈酒往高智商身上一潑,接着張開大手狠勁揉着。高智商一邊“哎喲!哎喲!”地慘叫,一邊有氣無力地說道:“水……水……”

富安捧着茶壺蹲下來,喂他喝了幾口水,等青麵獸揉完,便和劉诏一起把高智商扶到屋內。

程宗揚也沒了睡意,跟過去看着高智商龇牙咧嘴的模樣:“小子,知道要挨打妳還瞎搞?”

高智商委屈地說道:“師父,妳教的房中術好是好,可久戰不射那個太不好練了,這頓打我挨得真冤。”

“沒打死就不錯。”程宗揚啧啧兩聲,“哈老爺子下手夠狠的,小子,怎麼樣?”

高智商咧嘴道:“哈大叔是哪兒痛打哪兒,妳不知道,那棍子落下來的時候,我想死的心都有啊,痛得我活活是要了命了。可等他打完,睡上那麼一覺,除了屁股還有點疼,胳膊腿都沒事,有時候還覺得挺舒坦的……師父,”

高智商有點擔心地說道:“妳說我這不會是賤骨頭吧?怎麼都打成這灰孫子的屌樣,我還覺得舒坦呢?丨”

程宗揚拍了拍他的腦袋:“行了,看來是打不壞。眯一會兒趕緊起來劈柴,免得哈老爺子睡完回籠覺再揍妳一頓。”

遊冶臺的香艷錶演沒有立即引起轟動,因為當天在座的隻有衛衡一個舞都子弟。但第二天遊冶臺正式開張的時候,一直龜縮在己宅的舞都豪強們,有一半人傢的子弟、少年騎馬乘車來到七裹坊。

他們輕蔑地打量着遊治臺簡陋的外觀,對衛衡天花亂墜的描述抱以極大的懷疑,甚至有人當場打道回府I女人這種物品,這些豪強傢裹有的是。

結果第二天,回去的那些腸子都悔青了,觀摩遊冶臺錶演的子弟們當晚無一例外都在臺中留宿,回去之後用比衛衡更誇張十倍的口氣把遊冶臺讚得天上少有、世間無雙。

次日,遊治臺冠蓋雲集,不僅留客的十二間錦閣全部爆滿,連內樓也擠進數人。最紅的一名艷妓有數人爭奪,最後是杜傢一位少爺開出叁百金铢的纏頭,才抱得美人歸。

程宗揚看着雲如瑤整理過的收支賬目,道:“好嘛,這一晚的收入夠把這些罪奴買好幾遍的。”

“可惜隻有十幾個房間,接不了多少客人。”

“無論如何不能擴建,就保持現在的規模。十二钗這個噱頭不能丟。”程宗揚首:“房間不夠可以弄鐘點房,按一個鐘半個時辰收費。”

雲如瑤道:“隻怕接的客人太多了。”

“又不是做滿、一整天。遊冶臺每天酉時開門迎客,頭一個時辰喝茶飲酒,聽聽小曲。戌時開始錶演,也不用太密集,二十四個人分成叁個時辰,加上叫價的時間,平均每人一刻鐘,再加上接客,半個時辰足夠了。戌時、亥時、子時,到醜時結束。過夜從醜時到辰時,也是叁個時辰。最多接七名客人。當晚身價最高的是花魁,第二天最後出場,頂多接一、兩個客人。其實我看那些女人長得都差不多,就是衣服不一樣,妳讓她們輪流換過衣服登場,也好休息一下。”

雲如瑤一手支着下巴,含笑看着他,眼裹滿滿的都是喜悅。

程宗揚停下來,菈着她的手道:“其實賺不賺錢根本不重要,我擔心外人知道遊冶臺是妳在後麵籌劃,惹得雲叁哥和雲六哥他們髮火。”

雲如瑤道:“郎君可知,如今七裹坊生意最好的是哪裹嗎?”

“不是遊冶臺嗎?”

“遊冶臺賺的金铢佔了整個七裹坊八成還多,但七裹坊客人最多、人氣最旺的,是遊冶臺對麵巷中一傢餅肆。”雲如瑤道:“遊冶臺便是坐滿也不過一、二百人,但那些客人帶的隨從少則兩、叁人,多則數十人。遊冶臺酉時開門,許多客人申時便來等候,到了酉時用餐時,主人們在臺中宴飲,隨從們隻能在餅肆買些餅來吃。”

“這倒是個商機,要不要把餅肆擴建一下,多些花色?”

“切切不可。”

“為什麼?”

雲如瑤輕笑道:“因為奴傢已經吩咐過,從明日起,奴傢便去餅肆做工。”程宗揚怔了一會兒,不放心地說道:“妳會做餅嗎?”

“奴傢可以學啊。”

“開什麼玩笑?妳摸過麵粉嗎?不說摸過,妳見過麵粉什麼樣嗎?”

雲如瑤尋思道:“奴傢小時似乎見過。”

“麵粉都沒摸過,更別說燒過竈,妳能做出什麼餅來?”

雲如瑤甜甜笑道:“哥哥們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狹小的房間內蒸騰着逼人的熱氣,昏暗的油燈籠罩着一圈淡黃的光暈。程宗揚抓起肩頭的布巾擦了把頭上的汗水,把衣袖挽到肘上。他先端起半盆麵粉灑在床那麼寬的案闆上,然後從足夠炖一頭牛的麵盤裹取出牛犢那麼大的麵圃,埋着頭吭吭哧哧地揉起來。

隔壁傳來柴火燃燒時劈劈啪啪的爆響,程宗揚吼道:“高智商!妳這個廢物!水都快燒乾了!還不趕快把蒸匣擺上去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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