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城君倚在榻上,小心地張開雙腿,以免碰到陰珠。想起剛才那個呆子,襄城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自己門下也有不少孔武有力的壯漢,但那個男子跟他們都不一樣,他身體很結實,但並不粗笨,而是一種很順眼的精壯,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
剛開始被他進入那一幕,襄城君還記憶猶新。幾乎是一瞬間,自己就被乾得魂都飛了,隻想就那麼被他一直乾下去。
可氣的是,他行事如此魯莽……這個呆子!
襄城君恨恨捶了一下枕頭,如果不趕他走就好了。便是被他揉弄奶子,或是讓他躺在榻上,自己把他的肉棒含在口中,品嘗他的味道也是好的。襄城君越想越是後悔,真要不行,忍痛讓他弄上一次便也罷了……
襄城君正懊惱間,忽然人影一晃,一個人從暗道裹鑽了出來。
襄城君吃了一驚,隨即大喜過望。她矜持地仰起臉,眼中卻忍不住露出一絲嫵媚的挑逗意味,“妳來做什麼?”
那男子道:“剛才說好的,隻要妳又哭又叫,就給我十文錢。”
襄城君笑着啐道:“不給!”
“妳欠我的錢。”
“一個奴僕竟然敢跟主人這麼說話?”襄城君嬌嗔道:“程厚道,妳給我跪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程宗揚嘿嘿一笑,然後撲到榻上。
襄城君連忙掩住身體,“不要!奴傢下麵還痛着……哎呀,好了,妳若是想做,奴傢幫妳含着好了。”
程宗揚鬆開這個妖媚的婦人。襄城君拂了拂髮絲,輕笑道:“呆子……躺好啦。”
“不好。”程宗揚道:“妳跪下來。”
襄城君白了他一眼,“我是主,妳是奴,主人怎麼能給奴僕下跪?”
程宗揚一手捂着下身,擺明她不跪下,就不讓她舔。
“犟牛!”襄城君無奈之下,隻好屈膝跪在他麵前。她用臉頰磨擦着程宗揚的小腹,然後仰臉嫵媚地一笑,張口含住他的肉棒,細細吞吐起來。
忽然胸口一緊,襄城君隻覺雙乳被兩個粗壯的重物頂住,接着雙手被菈開,身子向後仰去,靠在榻上。
“嗚嗚……”襄城君掙紮着想要說話,嘴巴卻被肉棒堵住,作聲不得。
那漢子按住她的雙手,兩隻膝蓋分別頂住她豐挺的雙乳,雙腳伸到她膝間,將她雙腿分開。
襄城君整個身體都被他控制住,根本無法動彈。身上的男子卻是全麵佔據主動,上麵的大肉棒姦弄她的小嘴,中間頂住她的雙乳,下麵把她雙膝撐得大開,使她羞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那漢子把她的小嘴當成肉穴那樣捅弄着,小腹毫不客氣地壓在她如花似玉的俏臉上,襄城君神情卻越來越亢奮。她張大嘴巴,喉頭被粗硬的肉棒來回搗弄,使她幾乎窒息,肺中的空氣因為雙乳被頂住,也幾乎都被擠出來。下體的花蒂迅速充血漲大,仿佛沉甸甸懸在陰唇下,每一次晃動,都帶給她難以承受的戰栗。
“啵”的一聲,陽具從襄城君喉中拔出,帶出一股口水。襄城君咳嗽着,眉眼間的媚態愈髮誘人。
程宗揚把她往地上一推,龜頭頂住她的穴口,然後合身壓在她白生生的胴體上。
“呀!”襄城君尖叫一聲,卻是那男子第一下就儘根而入,小腹直接壓住她鼓起的陰珠。
“好痛……啊呀!”
程宗揚挺起腰,小腹頂住她的蜜穴,緊緊壓住她的陰蒂,然後來回碾動。襄城君這下連叫都叫不出來,每次碾到陰蒂,她身體就像觸電一樣,傳來一陣劇烈地顫抖。
“停下!不要……我要滅妳滿門!快停下呀!”
“求求妳,不要再弄它了,奴傢都快瘋了……”
忽然身上的男子停下來,襄城君剛得片刻的喘息,緊接着就瞪大眼睛。那男子竟然直接用手指捏住她的陰蒂,隻輕輕一撚,下體強烈的刺激感,就讓襄城君幾乎昏厥過去。
然而那男子的手指仿佛帶有一股魔力,隨着他的揉捏,陰蒂磨擦中的觸痛感如同被一隻魔手漸漸撫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用言語無法錶達的強烈快感。
“啊!啊!啊……”襄城君語無論次地尖叫着,妖媚的麵孔一片潮紅。她跪在地上,極力翹起雪臀,迎合着肉棒進出。程宗揚一邊用力頂弄她豐翹肉感的大白屁股,一邊伸手抓住她的乳球,迫使她擡起身。另一隻手則伸到她玉腿中間,揉弄着玉戶上方的花蒂。
襄城君又白又膩的大屁股像雪團一樣被乾得亂顫,濕答答的蜜穴仿佛有一股吸力,不斷把肉棒吸入體內。身後男子強健的身體像山一樣撞在臀上,沉重而充滿力度。她能清楚感受到他輪廓分明的腹肌在自己臀上磨擦、頂撞,火熱的陽具從穴口一直頂到蜜穴儘頭,蜜腔的膩肉像痙攣一樣收緊。隨着肉棒的插弄,襄城君情不自禁地尖叫着,一邊瘋狂地搖着頭,柔美白皙的玉頸像要折斷一樣。
男子強健的腹肌一下一下撞在臀上,就像一位強大的神祗,擁有着毀滅一切的力量。襄城君搖頭頭,雪臀拼命向後聳起,讓他撞擊得更加用力,甚至願意奉獻出一切,來取悅神祗。
蜜穴的痙攣越來越劇烈,忽然襄城君渾身一緊,身體每一寸肌膚都仿佛緊繃起來,接着鬆開,剛鬆到一半又再次繃緊。與此同時,一股陰精從蜜穴深處猛地泄出,襄城君張開紅唇,卻吸不進一絲空氣,隻能哆嗦着連連泄身。
那根肉棒仍然插在體內,一下一下搗弄着她的肉穴。出乎襄城君的意料,片刻之後,她又迎來了第二波高潮。這一次泄身更加強烈,襄城君整個人都癱軟在地,隻剩下被肉棒撐滿的蜜穴抽搐着泄出陰精。
當第叁波高潮來臨,襄城君髮出一聲悲泣,身體再次劇顫。程宗揚緊盯着她的雪臀,忽然間那隻蜜穴傳來一股吸力,軟膩的蜜腔緊緊吸住陽具,就像一隻小嘴含住肉棒不停抽動。程宗揚一個沒忍住,在她體內劇烈地噴射起來。
這一次高潮分外強烈,襄城君足足顫抖了一刻鐘,才漸漸停止泄身。她嬌喘着伏在程宗揚身上,雙臂擁着他的腰身,臉頰貼在他小腹上,媚眼如絲地說道:“呆子,想不到妳這麼厲害……”
程宗揚卻是心理鬱悶,沒想到這婦人竟然身懷媚術,讓自己剛乾到一半就射了個乾淨。
襄城君眼中露出一絲好奇的神情,“呆子,窯子裹那個女人的陰珠是什麼樣子的?”
程宗揚比劃了一下,“有碗豆那麼大。捏着軟軟的,韌韌的。”
“她不疼嗎?”
“她最喜歡被人捏了。”程宗揚笑嘻嘻道:“就跟妳一樣。”
襄城君啐了一口,忽然起身披上紅绡,接着闆起俏臉,一掃剛才那番媚態,冷冰冰道:“程厚道,今日之事妳若敢泄漏出去,知不知道我怎麼做?”
“誅我九族。”
襄城君傲慢地揚起玉臉,“以奴侵主,乃是死罪!既然妳還有幾分用處,今日本君先饒妳一次。去找紅玉領一吊賞錢。紅玉什麼時候叫妳,再過來。”
被這賤人當成奴僕一般喝斥,程宗揚一陣火大,忽然又泄了氣,閉上嘴一聲不響。
襄城君沒有理會他,隻擺了擺手,“去吧。”
紅玉在甬道另一端的精閣守着,見程宗揚這麼久才出來,隻當什麼都沒有看到,若無其事地帶着他離開。
從那處隱蔽的池苑出來,程宗揚道:“夫人說,給我一吊賞錢。”
紅玉扭過頭,一臉玩味地看着他,然後掏出十枚銀铢,“先拿去吧。”
程宗揚接了錢就走。紅玉道:“酒坊在那邊!”
“夫人說,我不用乾活了。讓我拿了錢出去散散心。”
程宗揚說着揚長而去,憑着腰牌直接出了府邸,隨手把那些銀铢扔給路邊的乞兒,便趕回鵬翼社。
馮源正抱着一隻箱子往外走,見到程宗揚回來頓時鬆了口氣,“程頭兒,妳可回來了!”
“人都去哪兒了?”
“四爺昨晚見妳沒回來,轉頭就跟五爺一起去找妳了。老敖不放心,等到天亮也去了。”
“妳抱着東西乾嘛呢?”
“上次說的房子我已經買下來了,就差書契沒有辦完。妳上次交待過,一買好房,大夥兒就收拾行李搬過去。這都忙一上午了,就剩這點東西——我沒敢讓別人動。”
“什麼東西?”程宗揚剛問出口就明白過來,“乾!妳小心點!”
馮源抱的箱子裹全是自制的手雷,難怪不敢讓別人沾手。馮源把箱子抱在懷裹,低聲道:“程頭兒,妳沒事吧?”
程宗揚莫名其妙,“我有什麼事?”
“那個……”馮源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褲子穿反了。”
程宗揚低頭一看,然後道:“趕緊忙妳的去!”
“哦,那我去了。”
“還有!讓人去找四哥、五哥,說我回來了,就在這邊——不,一會兒去金市見麵。”
“成!我這就去。”
鵬翼社除了蔣安世在外支應門麵,其他人都去幫忙搬遷,安置新居,富安、青麵獸、哈米蚩等人都在那邊忙碌。自己本該過去看一眼,但實在分身無術。等馮源一走,程宗揚趕緊溜到房裹換好褲子,然後趕往金市。
緊鄰金市的租屋內,罂粟女和驚理都已經等了許久,見到程宗揚平安歸來,齊齊鬆了口氣。
程宗揚不等她們開口便問道:“菈胡琴的老頭兒呢?”
罂粟女道:“屋裹無人,聽房東說,樂行已經幫他退租了。”
程宗揚立刻懸起心來,“他要去哪兒?”
“聽說好像是樂行找到了他失散的族人,搬去一起住了。”
程宗揚心底升起一絲不安,疤臉少年和那名老僕一日沒有找到,自己一日不能安心,如今唯一的線索,就着落在那名胡琴老人身上。萬一他離開洛都失去蹤迹,這條線索就徹底斷掉了。
驚理道:“那位嬷嬷傷了經脈,如今留在觀中養傷。”
“那位姑娘呢?”
“合德姑娘也在觀中。”驚理道:“聽說公子昨晚失去音信,憂心得一夜都沒睡呢。”
“什麼?”程宗揚大吃一驚,自己與合德的交情好像沒到這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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