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習武的姑娘,練輕功時都沒少在前山各處跑,跳過的坡,比走過的臺階也不少太多。
唐蕊雖然情急,腦子卻還算冷靜清醒,飛身一縱同時,已將鬥笠掀開向後一丟,免得影響視線,同時摸出一把毒砂,頭也不回向着呼喝聲傳來之處就是一打。
顧不上看打沒打中,她腳尖勾起,足跟下沉,修長小腿繃如弓弦,踩在陡坡泥石之間,借力一緩,向下連踏疾奔。
不料背後咔嚓一響,跟着就是一道風聲急速追來。
她扭頭一看,竟是那赤麵僧力大無窮折斷了一棵小樹,向着她後心狠狠丟下。
這一下慌了神,她急忙向旁躲,可陡坡上哪裡那麼容易借力,她又不是什麼輕功高手,腳下一滑,慢了半拍,肩頭一沉,被那樹乾砸中,嬌軀轉了半圈,慘叫一聲倒在坡上,骨碌碌滾了下去。
眼前天旋地轉,她隻覺大事不妙,拼命想要穩住身形,可腦後當的撞上一塊石頭,痛得眼前一黑,急忙雙手抱頭,顧不上其他。
一路滾到坡底,攔腰撞上一棵老樹,震得她臟腑慾裂,險些噴出一口血來。
頭暈目眩,渾身是傷,唐蕊眼見那叁人沿着山坡追下來,咬一咬牙,摸出懷中示警哨箭,拼盡全力甩手向天空丟出。
嗖——灰蒙蒙的影子,衝破樹冠飛了出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卻沒有哨音。
那本該尖利刺耳,足可傳到數裡之外的哨箭,竟是個啞的。
宛如置身冰窖,刹那間,唐蕊渾身顫抖,冷汗將蓑衣裡的乾衣服都溻得透濕。
她寧願自己沒猜到。
若真是她猜的那樣,她今日,便再無生機。
“堂哥……為什麼……”
看着逼近的叁人,她喃喃自語,淚流滿麵。
接着,畢叔通那把奇型長劍便連鞘一起揮了過來,重重打在她頸側。
唐蕊的眼前,便隻剩下了一片,足以溺死她的黑暗。
雨一直在下。
好冷……
意識漸漸復蘇的時候,唐蕊發現自己身上沒有感覺到雨點。
可她更冷了,猶如渾身泡在水裡,不停地哆嗦。
渾身發燙,像是起了風寒,又像是在抵禦浸泡全身的濡濕。
她試着睜開眼,視野意外的很亮,讓她又重新閉上。
適應一下後,她才看到,那是個熊熊燃燒的火堆。
這是個不算太大的山洞,十餘歩深,一人半高,盡管有清理過的痕迹,卻還是殘留着動物糞便的惡心味道。
唐蕊就靠在洞壁上,側躺着,躺在一大灘水裡,旁邊倒着一個空桶,看來,她是被潑醒的。
火堆邊鋪着一大片乾柴,柴上展開一張粗布,布上躺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看不出是死是活,脖子上纏滿了繃帶,身邊放着一把和畢叔通佩劍相仿的兵器。
想必,這便是被傅靈舟一刀險些劈斷腦袋的畢伯賈。
“你醒了?”陰沉沉的聲音從她腳邊傳來。
她聽得出,是畢叔通。
身上蓑衣和靴子沒了,但衣褲仍在,唐蕊想要鬆口氣,又知道自己落盡這幫人手裡,九成九沒有好果子吃,悲從中來,哽咽道:“你們……你們也算是邪道好漢,打不贏靈舟,便拿他的女人出氣泄憤,好不要臉!”
褚帝玄從洞口進來,淫笑道:“唐姑娘此言差矣,畢老二是為了給傅靈舟送幾頂綠帽子惡心他,我們可不是。我們是奔着玉若嫣來的,那把刀雖然厲害,我們不去招惹便是。”
畢叔通冷冷道:“大哥的仇要報,叁弟的仇也不能怠慢。那玉若嫣,我也要。”
唐蕊顫聲道:“可……可我又不知道玉若嫣關在哪兒。”
“無妨,有人知道。”非樹坐在洞口,背對着裡麵沉聲道,“對你,我們本也沒什麼好問的。”
唐蕊臉色慘白,淒然道:“大傢……大傢同為武林中人,我……我遭人設計不察,怨不得誰。我隻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畢叔通,你不是要為你大哥報仇麼,靈舟砍了你的大哥,你……你一劍砍死我吧。我不怨恨你,還算你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
畢叔通麵無錶情伸出手,沿着她細長小腿摸到最下,輕輕一扯,菈掉了濕漉漉的纏布,露出有些瘦削,足趾細長的赤腳。
“我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漢子,我不光要你男人傷心,生氣,我還要他發瘋。”
粗糙的指尖在腳心緩緩移動,像一條蠕動的蟲。
唐蕊咬了咬牙,道:“最近唐門危機四伏,我……可是服了落紅殺的。就是以前江湖聞名的殉節丹。你們碰我,不要命了麼?”
褚帝玄雙手一菈,已經脫下褲子,露出瘦小但布滿筋肉輪廓的下肢,淫笑道:“本座閱女無數,你這樣的小騷娘們要沒跟傅靈舟肏過,我把雞巴切下來給你。
落紅殺,你他娘的還有落紅?“唐蕊強撐道:“不信……不信你們就試試,我唐門毒物專精百年,豈會連自傢女眷都保護不了!我說了,畢叔通,你要殺便殺,要羞辱我……就自己衡量一下風險。”
畢叔通陰沉着臉道:“死,你是肯定要死的。想痛痛快快去死,別做夢了。
要怨,就怨你選錯了男人。“說着,他長劍一伸,將唐蕊褲管從中挑開,亮出骨肉均勻緊湊結實的大腿,“褚兄,你當真不怕這女人帶毒在身?”
褚帝玄過去略略彎腰,抓住唐蕊胸前衣服向兩邊一撕扯爛,淫笑道:“我不怕,這小妞姿色不錯,中毒我也認了。你要想殺,等我玩夠,采補過再說。”
唐蕊雙手在背後用力,可那細細的繩索頗為結實,勒進手腕也掙不開。她急道:“臭矮子!你……你那麼小的雞巴,想采陰補陽……你……你夠得着麼!”
褚帝玄哼了一聲,小小的手掌隔着肚兜掐住唐蕊的乳頭,狠狠一擰。
“嗚——!”
他喜歡聽女人發出痛苦的呻吟,越痛苦,他就越亢奮。
那小肉蟲一樣的陽物,就在唐蕊的悶哼聲中,迅速膨脹,變大,昂起,翹起一個拇指大小的龜頭。
唐蕊忍痛擠出一個笑,嘲弄道:“瞧瞧,還……還不如靈舟一半大,你……你強姦不強姦我,我都感覺不到。““想激我給你個痛快?”褚帝玄忽然發出一串刺耳的咯咯尖笑,單手將她一拎,提開邊緣,扔在靠火堆近些的空地上,脫下上衣,手掌撫過颌下胡須,深吸口氣,沉聲道,“本座的寶物,若是盡情施為,怕不是能活活日死了你!”
話音未落,他下腹筋肉猛凸,那沒有長毛的陽物猛地一擡,竟吹氣一樣又大了許多,已與尋常男子相若。
但他仍不肯停,獰笑着再一運功,唐蕊已經一掌難握的陽物再次伸長,膨大,竟變成了一個大頭棒槌,血脈筋絡纏繞在上高高突起,展開的皮肉上,還綴着一顆顆細小銀刺。
唐蕊目瞪口呆,但轉念之間,猛一咬牙,擡腿就向褚帝玄那高高翹起的陽物下方蹬了過去。
非樹一直坐在洞口,看樣子隻是破過殺戒,沒興趣破色戒。畢叔通殺氣騰騰,稍一激怒就會忍不住下手。
她眼前威脅最大的,還是這個淫邪的矮小怪物。
她雙手在背後按緊地麵,已做好一撃不中連環再踢的準備。
可沒想到,這一腳,竟然結結實實地踢中了。
褚帝玄身體輕盈,還被她蹬得雙腳離地,險些踢飛出去。
她喘息着低頭看,想瞧瞧這一撃的效果,或者再補一腳。
不料,那個身體畸形的侏儒淫魔,竟好似全無感覺,伸手抓住她腳踝一扯,便怪笑着撲了上來。
她急忙屈膝再蹬。
褚帝玄放聲大笑,身軀一扭,乘勢擠進到唐蕊雙股之間,兩條短小粗壯的大腿向下一沉,架起她的屁股,刷刷幾下,撕光了殘破不堪的下裳。
她驚叫一聲,背後捆着的雙手一按,就要往側麵打滾。
不料褚帝玄內功渾厚,獰笑着雙掌一壓,便如兩顆沉重鐵球,將她胯骨牢牢固定在原位。
緊接着,那條令人觸目驚心的畸形怪屌,霍然向前一衝,已有透明饞涎流出的巨大龜頭狠狠撐開還未有半點濕潤的嬌嫩膣口,一氣便刺入小半根。
“咿啊啊啊——!”
唐蕊呼吸一滯,足足頓了片刻,才從牝戶中那滿漲慾裂的火辣痛楚意識到,褚帝玄的陽物,已經插了進來。
即便之前就已經料到無法逃脫被汙辱的命運,失身這一刻到來,仍讓她發出了近乎崩潰的慘叫。
“真好聽,再給本座多叫兩聲。”褚帝玄獰笑着將她大腿扳開,死死壓在兩側,矮小的身軀狂抽猛頂,不過叁五下,就將碩大的肉樁子徹底夯入到唐蕊的嬌嫩屄縫深處。
昔日情愛綿綿破瓜失貞的那一次,她也不曾流過這麼多血。
褚帝玄的陽物,簡直就像是一根小小的狼牙棒。
那不是用來交歡的器物,而是刑具!
“嗚、嗯……嗚嗚……嗚唔……”唐蕊雙手壓在背後,指甲已因痛楚而挖進了泥土之中。她想忍着不要掉淚,不要呻吟,因為對禽獸來說,淚水是甘甜的慾望之泉,呻吟是美妙的亢奮之曲。
可她實在忍不住。
那綴滿銀刺的奇形陽物,蹂躏在她身軀最嬌嫩的內部,每一次攪動,抽送,都讓她覺得自己的內臟幾乎要被扯出。
她咬破了嘴唇,摳斷了指甲,最後還是忍不住放聲慘叫,痛苦着哀求起來。
“殺了我吧……求你們……殺了我吧……啊啊……疼……好疼……嗚……殺了我……“褚帝玄黑黝黝的身軀像一個鐵鑄的玩偶,繃得死硬,一邊繼續狂風暴雨般猛乾,一邊用手揩一把唐蕊胯下流出的血,抹在她肚皮上,獰笑道:“本座不是正在殺你麼?你急什麼?”
話音未落,他雙手狠狠把她大腿向兩側壓死,身軀一彈,胯下的碩大怪物挑起狠狠一頂,恥丘上方的平坦小腹頓時凸起一個鼓包,像是被隻巨蚊叮了一口。
“嘎啊啊啊——!”唐蕊淒厲慘呼,雙腳舉起,在空中徒勞亂蹬,卻踢不到身上那小巧玲瓏的怪物。
“叫吧,再叫響些,我越聽你這麼叫,就越快活。哈哈哈……”褚帝玄不向外抽,就這麼雙臂卡住她腰側,將她腰肢抱高幾寸,堅硬龜頭狠狠壓着已經破皮的宮口,旋轉碾磨,攪拌轉動。
“啊——啊哈哈——啊啊啊啊!殺……殺了我……吧……”
唐蕊痛不慾生,拼命掙動的雙手,細繩生生勒進了手腕之中,淌出一片猩紅。
轉眼,體內宛如分娩的劇痛就逼近了極限,她雙目一翻,昏死過去。
可意識都還未曾遠離,褚帝玄的手掌就已經冰磚一樣砸在她的丹田,陰森森的真氣強行轟入,將她下腹經脈震得一塌糊塗。
心脈受到牽連,唐蕊還沒徹底暈厥,就又吐出一口鮮血,清醒過來。
“叫啊,我還沒聽你叫夠呢。”褚帝玄淫笑着將她一翻擺成側躺,雙手抱住一條大腿架在肩上,拇指食指垂下捏住她被血染紅的陰核,用指甲忽然掐緊,揪着那顆小豆兒借力,把抽搐的嬌軀向下一扯,陽具再次破體而入,深及花芯。
“唔……咕……啊啊啊——!”唐蕊昂首尖叫,披頭散發以額砸地,隻恨這洞裡滿是厚藓,碰不碎她快要被劇痛淩遲的腦袋。
褚帝玄低頭咬住她大腿飽滿緊實的肌肉,下颌轉了幾下,等嘴角都流下鮮紅一道,才張開喘息道:“畢老弟,和尚,你們兩個還玩不玩?”
非樹仍背對着洞裡,沉聲道:“我破的是殺戒,不是色戒。”
畢叔通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嘶聲道:“你這玩法,人都廢掉了,等你采補過,半死不活的破身子,你要我玩什麼?”
褚帝玄怪笑一聲,“是你怕毒不敢肏,本座才搶了先。不然,以本座的器物,從來都是樂意讓同好先上的。”
此時唐蕊已號泣到綿軟無力,被壓在下麵的腿動彈不得,被舉在上麵的腿已開始抽搐痙攣。
褚帝玄在她臀肉上扇了一掌,抽出血淋林的雞巴,將她再翻轉一次,麵朝下趴着,雙手捏着屁股往上一提,站在後麵微微屈膝一湊,重新捅了回去。
哭喊聲中,他一口唾沫吐在唐蕊屁眼上,指頭壓住四邊菈開,露出裡麵紅紅的洞,淫笑道:“畢老弟,你要不嫌棄臟臭,不如開了她的後庭花,咱們還能一起樂樂。這娘們陰關已經虛了,你不來,那我可要動手采補了。等我采過,她渾身筋肉無力,屁眼都裡不緊男人,你就真沒得玩了。”
說罷,他放開手抓住捆着唐蕊的繩索,發力一挺,把她赤裸嬌軀上身菈高,站在後方隔山取火,又乾得猩紅汁水四溢。
畢叔通瞪着通紅雙眼,望着唐蕊破爛上衣間被裡着晃動的乳波,咬了咬牙,丟開長劍,過去彎腰一把扯掉肚兜,低頭就咬在那紅腫的奶頭上。
“嗚嗚嗚——”唐蕊渾身戦栗,可除了哀嚎,被牢牢制住的她,沒有半點辦法。
被姦汙前她還在默默祈求有人來救,把她送回傅靈舟身邊。而如今,她隻盼着自己能痛快些死去,死在隱秘之處,不必讓這汙穢死狀,成為打撃愛侶的武器。
畢叔通擡手捏開唐蕊的嘴,往裡麵惡狠狠吐了一口濃痰,抓着她頭發左右抽了幾個耳光,跟着,脫下褲子,道:“好,我就親手幫那姓傅的當一回活王八!”
“孬種……”唐蕊低頭垂淚,咬牙道,“你們……就是一群孬種……玉若嫣不被抓的時候不敢找她,孬種。靈舟找着殺你們的時候不敢出來,孬種。隻剩下欺負女人的本事,還要靠……靠我們自傢人出賣才能得手,孬種!”
褚帝玄看畢叔通麵色發青,哈哈一笑,道:“畢老弟,這也能氣到你?天地人魔那刀法從本座沒出生就名動江湖,敵不過就是敵不過,那麼容易敵得過,當年魔教教主還需要圍剿?至於欺負女人……本座練采陰補陽神功的,不來欺負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難道還去捅男人屁股麼?至於自傢人出賣,就更有意思了,你也姓唐,他也姓唐,為什麼他就要害死你,還要送給本座玩了再殺呢?”
唐蕊下身已經痛到發麻,渾身越來越冷,哪裡還有心智深思,淒然道:“我若知道為什麼……又怎麼會聽他的,來……送到你們這群餓狼嘴邊……”
“所以還是你蠢,不夠警覺。江湖中你這樣的蠢女人多了,”褚帝玄從懷中摸出一顆藍汪汪的藥丸,扒開唐蕊谷道,用指頭按住,塞進深處,淫笑道,“蠢女人,醜點的直接死,不醜的,就可以姦了再死。下輩子記得在傢紡線繡花,可莫要再出來趟渾水咯。”
畢叔通還在找抹滑雞巴好給唐蕊屁眼開苞的東西,見那藥丸塞入,皺眉問道:“那什麼東西?”
褚帝玄放慢速度繼續姦淫,喘息着解釋道:“那是本座專門請人調配的藥,叫做融香丸,分為裡外兩層,外頭那薄薄一層,一壓就化,化開的藥水碰到肌膚就會滲入,滲入之處,轉眼就會奇癢無比,恨不得用爪子撓破撓爛,跟着裡麵化掉,變成黏乎乎的滑汁兒,既能將那些癢藥殘餘封住,保證全都滲進女人肉裡,也能讓要肏的地方滑不溜丟,不至於屌痛。”
畢叔通瞄一眼唐蕊腫成紅色蒸餅的牝戶中猙獰出入的巨陽,冷笑道:“你這玩意披甲帶刺,還能伸能縮,會怕痛?”
“本座也有願意帶回去多玩幾天的獵物,那當然要憐香惜玉一些。”
說話間,唐蕊緩緩擡起頭,五官漸漸扭曲,比方才的痛楚更加難過的神情,出現在她絕望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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