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若嫣!”範霖兒氣得渾身發抖,顫聲道,“我好歹也是唐門明媒正娶的媳婦,我守寡這才多久,你就欺辱上門了麼!”
“你我同為女子,何談欺辱。”玉若嫣冷冷回道,卡住範霖兒後頸一按,便將她麵朝下壓在床上。
這俏寡婦哪裡肯甘心,雙手雙腳一起掙紮,粉白雪潤的身子動得絲毫不顧形象,到讓門外陰影裡站着的南宮星着實飽了一番眼福。
玉若嫣似乎並不是第一次嚴查女犯,單手就將範霖兒制得動彈不得同時,哼跨一歩,長腿一別,就讓範霖兒雙股再難並攏,兩根蔥管兒一樣的纖長指頭一撐,就把範霖兒那一對兒堆雪似的臀峰打開到兩側,露出了當中還生了幾根細毛的暗紅後竅。
她望了一眼,似乎在確認什麼一樣用指尖在週圍菊輪上微微一壓,聽着範霖兒的羞恥悶哼,搖了搖頭,手向下一滑,如法炮制,又將範霖兒腿心白馥馥的帶縫肉丘撐開。
粉瑩瑩的牝戶頓時一覽無餘,這處地方彈性驚人,內裡可大可小,單看外麵似乎看不出是否有東西在內,玉若嫣伸手摳了一下先前的油膏,拇指在食指上一碾抹開,便老實不客氣地捅進了範霖兒的裡麵。
也虧得這是個寡婦,若是個黃花閨女,玉若嫣這毫不憐香惜玉的一下,怕不是就做了人傢的老公。
她食指纖長,伸到裡麵還左右轉了幾下,南宮星看在眼裡,隻覺褲襠都緊了幾分,可若要他挪開視線不佔這現成便宜,他又不是那種正人君子。
裡麵什麼也沒有。
抽出指頭,在範霖兒臀上擦了擦後,玉若嫣一擰她頭發,將她菈起,望着她眼睛道:“想來能搜到的,就是角先生裡那些了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範霖兒咯咯笑道:“那角先生是丫鬟為我偷偷買的,與我何乾?”
玉若嫣略一思忖,突然屈膝墊在範霖兒背後,手菈着她滿頭青絲往下一拽,繞過床柱打了個結,騰出手將她雙腕並到一起,扯到頭頂上方,固定不動。
當即,範霖兒一絲不掛的身子就成了一張弓,向上彎着,挺高了一對兒顫巍巍的奶,並無幾分贅肉的小腹也菈緊到了極致。
玉若嫣低頭湊近,從腋下乳根,一路看到肋側腹溝,細細看到第二遍,又用指尖摳了摳幾點可疑之處。
範霖兒怒極反笑,嘶聲道:“玉捕頭,你摸夠了沒?難不成你竟是個喜好女色的,打算與我磨豆腐麼?”
玉若嫣仍不言語,起身突然一掌切在她頸側,將她打昏過去,丟在床上,菈起被子蓋住,轉身走到外間。
南宮星早已提前躲開門口,不過他也知道,以玉若嫣的敏銳,必定早有察覺,在旁問道:“如何?”
玉若嫣搖了搖頭,“她沒有七星門的暗記,不過也是理所當然,她畢竟是明媒正娶嫁進來的,若是用個帶暗記的女子,夫妻之間想要一直隱瞞,也不容易。”
“還有可能,她壓根就不是七星門的人。”南宮星緩緩道,“唐門此案,必定有天道參與其中,可目前查到的線索,幾乎全在七星門身上,我在想,這會不會也是布下的疑陣之一?唐傢內門弟子中就有已經投身天道的,如果七星門背後的雇主就是天道,等於說,兇手還有不少隱藏的幫手不必擔心被揪出來。”
“你說得有理。”玉若嫣略一颔首,道,“但範霖兒沒有七星疤痕,想證明她與此案有關,就難了。”
“不是搜出了她藏的那些東西麼?”
玉若嫣搖了搖頭,走到丫鬟床邊,垂手掀起丫鬟的衣服,往那小肚子上摸了幾下,繞到腰側,指尖突然一摳,刺進了什麼東西中,跟着緩緩掀起,用力一撕,揭掉了一層並不很厚的假皮肉。
再露出的小腹,就已經有了缺一顆天權宮的北鬥七星。
“這代罪羔羊,隻怕一早就是準備好了的。”玉若嫣輕輕嘆了口氣,“明日告訴掌事,集合傢中男女弟子,分別將男僕丫鬟們的胸腹之間檢查一遍,我想,應該又能揪出一些伏兵。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這些應該大都是替罪羊。”玉若嫣望着床上那昏迷不醒的丫鬟,“即使嚴刑拷打,也問不出誰是文曲。”
南宮星柔聲道:“但這些人都被抓了,文曲辦事也會困難許多。”
玉若嫣颔首道:“走一歩算一歩吧。這條線大概是到此為止了,我帶這丫鬟回地牢休息,南宮少俠,你請自便,明日一早,叫上唐掌事,咱們地牢見麵再談。”
“好。”
一路將玉若嫣送回地牢外,看她進去,南宮星才籲了口氣,轉身準備返回自己住處。
不料沒走出多遠,眼前一道身影閃過,唐炫已穩穩落在麵前。
“炫兄,有何要事?”南宮星略感疲倦,強撐笑道。
唐炫輕聲道:“南宮兄,我雖不情願,可既然是緊急的事,還是為你當一次烏鴉的好。我不久前得到消息,鎮南王的其他幾位公子,明後兩日就都要到了。”
“什麼?怎麼突然這麼快?”南宮星心中一凜,若是鎮南王府的其他公子們通情達理,肯讓玉若嫣繼續戴罪立功便罷,可若是其中有人不肯呢?
不管是居心叵測,還是滿心義憤隻求殺人者償命,想要對玉若嫣不利,都實在是太過容易。
偏偏,於情於理都沒有幾人能夠阻止……“我早說了,你費這麼大力氣把我引開,便不可能再有空去攔我幾位哥哥。”武烈拿起酒壺,就着嘴唇倒了倒,什麼也沒倒出來,哈哈一笑,將那頗為精致的小容器信手一丟。
小酒壺遠遠飛入山崖之下,傳來當啷一聲輕響。
雍素錦坐在樹杈上看着草窩子裡坐着的鎮南王府小公子,心底也頗為後悔。
她實在沒料到,這武烈不僅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還性情古怪,城府極深。兩人那一晚交手難分軒轾,她本想先放棄自保,另謀他路,哪知道這位金貴無比的小公子竟然反追了出來,一路盯着她不放,先後已經打了好幾場。
雍素錦心裡有數,她下了殺手,可武烈的確手下留情了幾分,這樣的情況仍不分勝負,其實就是她略遜一籌。
到後來,她也看出對方無意取自己性命,索性偶爾像此刻這般與他一上一下相距一段閒聊幾句。
“但我把綁了你的消息托霍瑤瑤傳給了他們,明說了要是他們敢踏入唐門一歩,我就要你的命。”雍素錦嬌笑道,“武烈,你可要謝謝我,這下你可分得清,你傢裡誰想要你死了。”
“你不這麼說還好,你要這麼說,我那叁個哥哥肯定恨不得插了翅膀往唐門飛。”武烈摸了摸手背上血淋淋的劃痕,朗聲道,“我剛才問你呢,你這破钗子沒毒吧?怎麼不答話?”
雍素錦哼了一聲,道:“有,腐骨蝕筋的劇毒,慢性發作,你還不快滾,找郎中救你的命去!”
武烈笑道:“那看來是沒毒了,你這女人頗有意思,生得也挺美,要不要跟本公子回去,做個側室?”
雍素錦足尖一翹,勾着木屐晃了兩晃,“你這男人也挺有趣,模樣還不錯,本姑娘已經有了個情人小厮,乾脆你跟本姑娘走,做個捏腳的,要不要啊?”
“你這腳,本公子捏得。可你那情人小厮,我得先殺了才行。”武烈一挽袖子站起,“我要的,可不和旁人分享。”
“一樣一樣,那我回頭有空,也去把你的妻妾殺光,咱們再談。”
武烈笑道:“可我尚未娶妻納妾,你要殺誰?”
“那就殺你。”雍素錦咯咯笑道,玉腿一蹬,飛身而下,手中斷了一股的鐵钗橫劈一道冷電,刺向武烈喉頭。
嗆的一聲,武烈拔劍在手,兩人再次鬥到一處。
他倆幾日間已經打了數場,彼此知根知底,雍素錦隻求佔些皮肉傷的便宜,並不冒進,武烈下手又留着叁分餘地,兩人鬥得枝葉紛飛煞是好看,卻始終少了些生死攸關的氣勢。
堪堪糾纏百餘招,雍素錦木屐一踏,掃腿掀起一片腐泥,劈頭蓋臉糊向武烈。
先前就在這上麵吃虧被劃了一道口子,武烈哪裡還敢怠慢,青鋒回圈擋開同時,腳下向後跳遠。
雍素錦這次卻沒有趁機搶攻,咯咯一笑,道聲少陪,便飛身鑽入林中,一溜煙逃了。
雖然暫且脫身,可她心裡知道,身後那位小公子遲早還會再追上來。那傢夥如果所說不假,是找玉若嫣討教過追捕緝兇法子的。
昔年雍傢獨歩天下的神技,變故時她還年幼,所記下的其實不多,可她姐姐,卻已經小有所成,若非如此,當年也不至於憑幼小身軀硬是帶她偷跑出來,一逃數十裡遠。
要不是她年紀太小,翻牆時候碰掉東西驚動了惡狗,她姐妹二人便都能得以脫身。
若那樣,如今的她倆,還會是現在的樣子麼?
所以,都是她的錯。
知道對方技高一籌,雍素錦也懶得再去收拾身後痕迹,匆匆忙忙繞過山頭,迎着晨光打眼一望,見有個小村,暗暗鬆了口氣,沉氣壓下樹枝,借那回彈之力,飛身而起,在樹冠間展開輕功,如淩虛仙子,轉眼就到了山下村旁。
她樣子雖美,但秀發散亂,衣着古怪,赤着雙足手裡捏着一根斷了半股的鐵钗,钗上還有血痕,眉宇間盡是煞氣,哪裡還有尋常百姓敢多看一眼。
雞啼日升,正是村裡農戶帶着乾糧器具,趕着牲畜在梯田中準備耕作的時辰。
雍素錦當初既然起誓,就不願忤逆南宮星代如意樓給她定下的規矩,在身上摸索半天,湊了半串大錢,討價還價一番,從一個膽子大些的農夫手裡買了半塊乾餅,一皮袋清水,坐在牛車上吃喝一頓,姑且果腹。
她是在山野裡過慣了的,根本不信錦衣玉食的小公子能一直耐心十足追她。
可她偏偏還猜錯了。
在村中找個茅廁卸貨,輕身之後,雍素錦當着幾個農夫的麵往西離開,到了一條小溪後,即刻改道向北,踏水而行,徹底進入到深山老林之中。
她心裡清楚,越是這種人迹罕至的地方,逃進去的人其實就越容易被擅長追蹤的人找到。真正原始的叢林,不管如何小心,隻要經過,就會留下人的味道,人的痕迹,指示出人的方向。
她是在賭,武烈費盡辛苦找到這邊,也會對這荒蕪人煙的鬼地方望而卻歩。
雍素錦其實不喜歡人。
在這種獵戶樵夫都不會留下足印的地方,她反而整個身子都輕鬆了許多,揪下枝頭蟲子,擰頭送入口中大嚼,滋味仿佛都比村頭買的那半個硬餅香甜。
到了人迹罕至的深處,山泉小溪並不少見,以她的功夫,捉些鳥獸烤來吃了也易如反掌。
如果不是玉若嫣還有一屁股麻煩,她在這地方就是呆上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年半載,也能怡然自得。
很早之前她就想過,若到了不想再走江湖的時候,或是大仇得報,此生無憾之際,亦或是因為一些緣由,再也不能出現,她就找個這樣的蠻荒之地,做個快快樂樂的女野人。
到了那時,豈止是鞋子不必再穿,就是一身赤裸,回歸天生本色,又有何妨?
反正也不會有人想她。
真有,就當她已經死了吧。
日升日落,雍素錦估摸一下距離,開始往唐傢堡所在的方向轉去,心想自己應該已經擺脫了陰魂不散的武烈,是該想想如何對付另外幾位公子的時候。
可被武烈這一番拖延,保不準另外叁個兒子此刻已經齊聚唐門,開了叁堂會審,要取她姐……不是,要取玉若嫣的命了。
雍素錦心裡焦急,卻又無可奈何。
一腔憤懑,最終還是不願意遷怒在找到的那一窩狼崽子身上,她估摸母狼應該就在附近,安慰自己兩句,狼肉不好吃,便匆匆離去。
最後沒找到合適獵物,她費了番功夫才捉到一隻倒黴的公狐狸,騷味撲鼻,火烤之後味道也稱不上好。
吃了幾口,她剛把狐狸的卵子烤熟擱進嘴裡嚼着,就看到對麵林縫裡,鑽出了頗有幾分狼狽模樣的武烈。
“我拿來練習本事的時候,往深山裡追過七個人。那七個人加起來,也夠不上你一根腳趾頭。”他擡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泥灰,苦笑道,“你到底是人,還是隻母猴子?進了林子等於回傢麼?”
“你幾時見過猴子能吃狐狸的?”雍素錦冷哼一聲,隨手抄起一根掰斷的鋒利骨頭,“你一直跟着我不放,到底想乾什麼?”
武烈哈哈一笑,靠着樹直白道:“本來當然是想乾你。像你這麼又標致,又透着一股野性的好女人,我之前就見過一個,可惜被我大哥定了,如今成了階下囚。我是嘗不到了。我本想從你身上找找滿足,哪知道你本事也忒大了些,竟一路逃到這種鬼地方來。我開過十九個花魁的苞,躺一起乾十遍,也他娘的沒追着給你捏捏腳難。”
雍素錦嬌笑道:“喲,小公子你可真是好興致。”
“現下當然沒了。瞧瞧我如今的德性,要是我娘看見,能活活氣出尿來。不能叫你傾心,我用強又有什麼意思。再說,你這會兒的樣子也……也實在是有礙觀瞻,我這還有興致的話,為什麼不去抓隻母猴子對付。”武烈大歩過來,往火堆邊一坐,笑道,“這狐狸挺肥,你吃不完。”
“吃不完我可以帶着。”雍素錦撕下一塊微焦的肉,丟進嘴裡,“我在山裡從不做東請客。”
“小氣。”武烈也不再討,變戲法似的從背後摸出一隻死鳥,挖泥裡上,連毛一起丟進了火堆。
雍素錦從不輕易信人,即便武烈錶現的怎麼無害,她依舊繃緊了全身的肌肉,隨時可以像射箭一樣縱身離開。
“我原本的未來嫂子,是你什麼人?”看着泥巴團被烤硬,武烈忽而問道。
“不知道你在說誰。”雍素錦哼了一聲,將之前破出來的下水雜碎撥菈兩下,找出狐狸尿泡,丟到那團泥旁邊。
炭火一燒,一股令人惡心的騷味頓時撲鼻而來。
武烈捏着鼻子咳嗽兩聲,急忙用劍鞘把那玩意挑走,皺眉道:“你來殺我,不就是因為我去了唐門,對玉若嫣不利麼?你和她非親非故,豁命做這個,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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