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為何不從頭開始說起?”我們坐在小小的義大利餐廳的角落,他看起來那麼鎮定、那麼令人非常放心。鬓角的白髮比以前多,眉毛也有一絲灰白,加強了眼光探詢和開放的意味。但除此之外,他隻是馬丁,沒有改變。他的手緊緊握住我的手,沒有迹象顯示他會放開手,除非情況沒問題。
“他們打電話給妳,不是嗎?”我問。“就是他們在尋找我們的時候。”
“不,他們沒有。”他立刻回答。
“嗯,這樣讓妳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他們不想讓妳知道我做了什麼。妳訓練艾略特,把他送來我們這兒。他們也許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以為他們會打電話給妳,真是瘋了。”我啜了口白酒,努力不讓昨夜喝醉及長途坐車到機場而感覺虛弱一旦確定他要坐下一班飛機,我就去機場我努力讓飯菜和酒髮揮應該髮揮的功能。艾略特和我沒有髮現這個地方,就在角落附近,有確實很好的小牛肉,艾略特會喜歡的。馬丁喝了他的咖啡,努力不要做出苦臉。
“啊,紐奧良,”他搖搖頭,微笑很自在、很美妙。“咖啡與菊苣。”他假裝皺眉頭。
“我來叫他們為妳拿來一些好咖啡。”我說。
“不,不用。我們被虐狂者喜歡壞咖啡。”他的左手稍微壓得更緊。“把有關艾略特的事告訴我吧,把整個事情告訴我吧!”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怎麼會到這個地步。好像有什麼事情髮生在我身上,而我完全不能控制,我失去了控制。我背叛了自己所相信的一切,而那是我教別人去相信的一切。”
“麗莎,跟我說。要錶現得明智。”
“我把他弄出去,馬丁。我拿出他的衣服,我叫他裝扮好,我要他跟我一起上飛機,我要他相信:這在‘俱樂部’是‘可行’的,妳可以帶一位奴隸出去,然後帶他回來。我來到紐奧良這兒,有五天的時間……我不知道……也許更長……我們隻是,我們隻是做事情。我們去跳舞,我們親熱,我們甚至到達菈斯一段時間,並且……天啊,有很多事情我們不必做……”我停下來。情況又出現了。我在情緒的融解中失去了線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做了一件可怕的事,”我說。“我破壞了他的契約。我背叛了他,馬丁。我背叛了‘俱樂部’,我背叛了妳。”他眯起眼睛,這似乎是最有禮貌的姿態。他以這種方式讓對方知道他確實在聽雖然他的臉孔跟平常一樣顯得很平靜,很能接納。
“現在艾略特在哪裹?”他問。
“在‘俱樂部’。他們來了,把他帶回去。真令人難以相信。他們像兩名警察,理查與史各特。我是說,他們看起來像是為乾它的聯邦調查局工作。董事會全副武裝。當然,他們說,我不會被開除。克羅斯先生說,如果這兒有一個人是不可或缺的,那就是麗莎。他們隻是要我回去。他們帶艾略特回去。天知道他腦中在想什麼。”忽然我無法說下去。我的聲音有氣無力,好像有一個人扼住我的喉嚨。我沒有看着他,我看着銀邊的盤子。我想伸手去拿酒,但卻做不到。甚至做這件事也不可能了。
“妳為何停下來?”他問。指頭溫暖而乾燥。他微微低下頭,凝視我的眼睛。
“請幫助我,馬丁。”我低語。
“我不是醫生,麗莎。妳知道。但我善於聽別人說話,我要妳從頭講起,詳細地把一切告訴我。”我點頭。但是這件事幾乎是痛苦得令人無法去想要去回憶那五天,讓任何人都了解它們。又哭了。在這個地方。曾在“兩姊妹中庭”哭過。曾在汽車旅館哭過。現在在這個地方哭。比我十年中哭的還多。
“馬丁,我要妳先告訴我一件事。”我用兩手抓着他的一隻手。
“我無論如何必須知道這件事。”我可以看到他臉上的憂慮神色,但是他看起來不像當我在“兩姊妹中庭”哭泣時艾略特的神色那樣害怕。當時艾略特看起來像是要昏過去。
“我們所做的事情正確嗎?馬丁。或者是邪惡的?我們像我們自認為的那樣是好人嗎?我們像我們告訴別人的那樣很健康嗎?或者我們是邪惡、變態的人,不應該存在,我們很好嗎?”他看了我很長的時間,顯然在壓制他聽到這個問題後的驚奇心情。要是他生氣的話,他也加以隱藏了。
“麗莎,妳在問我這個問題嗎?”他慢慢回答。“妳第一次到舊金山的‘豪門’的那一晚,我把自己對這一切的想法告訴了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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