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回去的途中停留了一會兒,喝點酒,吃了很多好吃的東西魚子醬與餅乾、蘋果、酸冰淇淋、熏牡蛎。我買了一些肉桂、牛油與麵包,很多法國酸乳,一瓶冰“唐.培利諾”(是最好的,美金五十元)以及一組酒盃。
到達房間時,我訂了一個冰桶,又關掉冷氣,闩上百葉窗,就像我第一次所做的。
時間接近薄暮,生動、可愛的紐奧良薄暮,天空血紅,淡紅的夾竹桃在花園的一片纏亂中髮亮。熱氣在空氣中徘徊,海岸上不曾如此。暖氣中透露一種柔軟的感覺,房間充滿灰蒙蒙的陰影。
麗莎把所有的電話留言揉成一團,然後丟掉。她坐在床上,白色的衣服掀到大腿地方,鞋子散落在角落。她的手上拿着一大瓶水晶玻璃的香水,把香水抹在全身的皮膚上。她把香水揉進頸部、小腿中,把香水擦進腳趾之間的地方。
那位雅致的混血小孩把冰拿過來,也拿來更多的電話留言。
“請妳把這些丟掉好嗎?”麗莎問。她沒有看着那些電話留言。
我打開香檳,在噴出泡沫的完美狀態中,把香檳倒進兩個酒盃裹。
我坐在她身邊,輕輕地、緩緩地把手伸向她衣服背後的鈕扣。這次香水不是香奈兒,是霞蘭德蕾。美妙得難以抗拒。我從她的手中取下酒盃,放在桌子上,把香檳給了她。
香水混合了她的頭髮與皮膚的陽光氣味。喝了香檳後,她的嘴唇變得濕潤。她說,“妳想念‘俱樂部’嗎?”
“不。”我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妳知道,刑杖與皮帶,以及所有的那一切,妳想念嗎?”
“不,”我說,又吻她。
“當然,除非妳有很強烈的慾望,想把我打得屁滾尿流。如果是這樣,我會投向妳的慈悲為懷,就像一位紳士應該做的那樣。但是我心中有一件別的事情,是我一直想做的一件事。”
“去做吧!”她說。她脫掉衣服。在白色被單襯托下,曬過太陽的皮膚很黑。亮光還很夠,可以看到草莓淡紅色的乳頭。我的手下滑到她的兩腿間,擁抱她,觸碰她柔軟的陰毛,然後滑離她,靜靜離開房間,走進暗黑的小廚房。回來時,我拿着牛油,還有那小盒磨碎的肉桂。
我脫下衣服。她的身體枕在手臂上,乳房突出,平坦的肚腹與那黑色陰毛的密山丘,形成細長優美的曲線,真是美極了。她的臉頰上透露一抹紅暈。
“妳要做什麼?”她問,看着我拿進來的東西,幾乎露出膽怯的神色。
“隻是我一直想要做的一件小事情。”我說,躺在她身邊,把她的身體伸展開,擁抱她的頭,吻她。我把右臂伸過去,指頭沾一點牛油。由於熱氣的關係,牛油已經變得很可愛、很柔軟。我把牛油抹在她乳房的淡紅色乳頭上,愛撫着乳頭,將乳頭稍微伸展。她呼吸深沈,熱氣明顯地從她身上升起,像香氣一樣。我把小盒肉桂放在自己的嘴唇地方,嗅着它,那種美妙的東方氣味,那種禁忌的氣味,大約是我曾嗅過的最狂野的春藥芳香除了純粹男性或女性肉體的氣味。我把肉桂摩擦在她的乳頭上。
我在她身上翻滾,稍微壓着她,我的那話兒硬硬地抵在她的大腿上,開始吮吸她的乳頭,舐着它們。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我下麵緊繃着,從性器官散髮出來的熱氣很是奇異。她呻吟着,似乎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舉起手臂,然後,她的兩手緊抓住我的頭。她顯得很狂野,然而卻有點抗拒、驚恐。
“太過分,”她說,“太過分了。”
我停下來,撥開她臉上的頭髮。我現在是純然的動物了,我隻想擁有她。我想到她以前所說的有關眼罩的話,說眼罩應該讓事情比較容易處理。於是我手往下伸,拿起她穿在衣服下麵的純棉小內衣,把小內衣伸展開,一直到它像一條摺疊的白布帶,然後我把它綁在她的頭上,遮住她的眼睛。我把後麵的結壓平,把她的頭安置在枕頭上。
她無力而深長地呼吸,嘴部不再緊繃,是噘着,很柔軟,很性感,我感覺到她的整個身體在我下麵鬆弛。我感覺她的身體變得很溫暖,對着我開放。她的手臂繞着我的頸子,她的臀部對着我移動。
她低聲說出什麼溫柔的話,是一陣呢喃。這一次當我舐她乳房,當我對着乳房湊上嘴,吮吸着,牙齒湊在上麵,愛撫着,她就呻吟着,身體貼在我身上。我對她這樣做,隻是這樣做,就快要瘋狂了,必須稍微提高身體,讓我的那話兒離開她的大腿,離開她的濕熱,否則我會出來,會太快就結束。她髮出沙啞的叫聲,小孩或修女聽了這種聲音,會認為她恨痛苦。她身上有什麼東西被割開了。
我的指頭又抹上柔軟的牛油,把手指伸進去,把牛油擦在她的陰毛上,擦在她的陰唇中。我把肉桂擦在她身上,擦在她的陰核上,同時她伸開兩腿,所有的抗拒意味完全從她身上消失。
“做啊,做啊……”她低語着,或者至少所說的話聽起來像這樣。
我很興奮,認為無法把她的身體伸展更久的時間。我把臉湊過去,籠罩在她的香味之中,她那清淨的香氣,以及牛油與肉桂的香氣。
我開始在陰核下麵舐着,用舌頭把陰核張開,向上摩擦,然後嘴巴完全湊在上麵,湊在她的陰唇上,然後吮吸着。
她四肢伸展開,好像被綁成那樣子,無法提高手臂或雙手,無法掙紮着把兩腿合攏。她完全是我的。她在下麵扭動着,擡起臀部,但沒有抗拒。她屬於我。我舐完牛油,吃下肉桂,品嘗那種狂野的春藥、香料、她那深灰色的愛液,以及她的熱氣。聽起來好像她在哭。她掙紮着,她說她要出來了。
我爬到她的身體上方。當我的那話兒進去時,她的身體很緊、很熱,所以我在她裹麵爆髮了。她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就像我出來一樣,她的臉孔變得深紅,白棉眼罩在黑暗中髮亮,嘴唇髮抖,一聲小小的詛咒或祈禱隨着“天啊”兩字髮出。
我說,“說我的名字,麗莎。”
“艾略特。”她說。她又說一次。她的性器官鎖住我,當我在她裹麵靜止不動時,她的性器官像嘴一樣顫動着。
過了一會兒後,我站起來,轉開淋浴龍頭。很棒,大量溫暖的水,小小的白色磁磚浴室立刻瀰漫了蒸氣。我全身抹上肥皂,想着一切,努力要抖落後那種深深沈迷的感覺。
她在玻璃門外麵出現時,我吃了一驚,然後我為她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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