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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情慾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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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情慾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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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之情慾樂園
作者:不詳
第十二章 片斷的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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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我身邊,沒有造成任何真正的印象。我隻知道:她在繩子的末端,而繩子正要幫我度過難關。她已經把我從深淵中救出來,他們正要把我帶到她那兒。

我從慾求她的半夢狀態中驚醒。不要再騙自己說,事情不是那樣了。整個早晨,我都看到她的臉孔一閃一閃,從片斷的夢境釋放出來,感覺到她短上衣的蕾絲觸碰我的胸膛,感覺到她嘴部那種幾乎觸電的感覺。

她到底是誰?真的?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後,一種不尋常的事情髮生。我們在黎明時開始跪着清理廁所,但侍者對我很寬鬆,沒有以巧妙的方式侮辱我,沒有用皮鞭打我。

一定是她做的,但這是什麼意思呢?儘管要洗刷廁所,我還是很容易想到這件事。很容易想到她。

我們在冷清的小膳廳中吃午餐當然是跪着吃我想到:這兒沒有一件事情有如我所認為的那樣。

無論馬丁告訴了我什麼,我都知道:無聊的時間會拖得很長,這是一種不可避免的無能狀態,整個事情會變得淡而無味。

嗯,我並沒有感到無聊。我沒有充分了解到自從事情開始以來一直在髮生的事情。而現在我有了這種對她的不幸慾求,有了這種嗅到她、看到她、觸碰她時的意外反應。

至少,我必須控制這個部分。我是說,她想必訓練了一千位像我一樣的奴隸:她也許一點也不介意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位。真的,就像我一點也不介意那些“男主人與女主人”,他們在‘豪門’中當着馬丁的監視眼光之前毆打我。

坦白說,我甚至不去介意馬丁。當然,我喜歡他,甚至可能愛他。真的,我想到他就會興奮。但是一涉及性的部分施虐狂與被虐狂儀式的美妙基礎我卻一點也不介意由誰來做,除非以最虛飾的方式來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現在,我心係於她。她正在接管。好像她本來隻是一個黑暗的影子,但現在開始成為實體了。我完全不喜歡這樣。

然而,微弱地悸動着的興奮已經惡化了。我感覺到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奴隸,處於她所造成的真正危險狀態中,同時我的雙手雙腳越來越感到疼痛。

然後,在被帶去洗澡時,我知道自己正走向她。美妙的熱水淋浴、熟練的按摩這是好傢夥們的生活方式。

再加上一種揶揄:看到按摩桌上還有那麼多擦亮的身體,而洗浴中的奴隸是一群美少女和牧神,置身於盆栽的晚櫻與羊齒之中,髮出令人放心的喋喋快語(“妳現在可以說話了,艾略特,如果妳想要的話。”)以及牙膏廣告的微笑。

為何我不敢去問髮生什麼事?為何我等待英俊的小加尼墨他用堅硬如鋼的手指在我身上按摩說出這句話:“妳要去老闆娘那兒,艾略特,最好睡一會兒。”

要是我先前是在打瞌睡,聽了這句話後,我會完全清醒過來。

“老闆娘?”我問。

“她就是,”他回答。“她經營‘俱樂部’,她實際上創辦了俱樂部。她是妳的訓練員,祝妳好運。”

“高高在上的女人。”我喃喃地說。一整串的爆竹在我腦中燃放起來。

“閉起眼睛吧!”他說。“請相信我,妳需要休息的。”我已經睡了,我想必是睡了。純粹是疲倦的緣故,我一定是睡着了,因為忽然之間,我向上凝視那構成天花闆的格子玻璃大圖案,而那位經紀人站在那兒,說道:“來啊,艾略特,我們不要讓那位完美主義者等着。”

不,當然不要讓她等着。於是,那座迷宮加上我的“麗莎之前的生命”的最後時刻,緩慢地流逝。我們停下來。白色的門廳,一對雕滿圖案的雙重門。沉寂。好吧,妳太穩定了,不可能出現一次完全的精神崩潰。經理人彈着手指,“走進裹麵,艾略特,默默地跪在那兒等着。”

門在我身後關起。他走了,我感到驚慌之情跟以前一樣強烈的湧現。

我麵前是一個大房間,全是藍顔色,粗野地潑灑着那種捕捉亮光的更大膽色彩。這裹沒有電燈的照明,隻有陽光穿透法國門上方的藍紫色花紋窗。

好幾碼長的深紅色地毯,牆上掛着巨大的雷諾亞與修羅特畫作,與海地繪畫混合在一起後者是些傑出的作品,畫麵上儘是海地的天空、綠色的山,以及黑膚、瘦長的海地人在工作、遊戲、跳舞。

還有長臉的非洲麵具及印第安麵具,呈現明亮、光滑的綠色與紅色。蛇狀的優美非洲木雕與石雕,到處從一堆堆的盆栽與羊齒中升起。在我左手邊,一張很大的四柱銅床朦胧出現,頂端靠在牆上。

這張床使我想起一座巨大的金色獸籠。床上有褶綴小枝及渦形圖案,全都掛着白棉蕾絲,甚至純粹的幕部分也掛着這種蕾絲,而幕包圍着床,形成一種透明的雲層。一堆堆襄着蕾絲的枕頭堆在起绉的白棉被單上。就像涼亭,那種奇異的東西,男人通常很喜愛,但無法自己去整理,隻讓女人在生活中去創造。

我幻見自己走向床。我穿着黑色禮服,手上捧着一束花,是平常的雛菊。我俯身親吻一位睡在床上的女孩。

那一種床。但是床上並沒有“女孩”。在任何地方都看不到她。

是享受房間的強烈氣息的時候了,那種模樣很美妙地暗示着“禁忌”,甚至在這個禁忌的地方也是如此。花紋薄紗窗外,綠色樹枝輕微地移動,就像一種舞蹈。

我感覺血液往上衝,忽然失去方向感。一扇活闆門已經打開,我跌跌撞撞走進一間密室。看到整個房間,我忽然無緣無故感到很痛苦:梳妝臺上圓鏡前的銀具亂成一團,還有盒子、香水瓶、刷子。一隻黑緞高跟鞋側靠在一張椅子旁邊。放眼望去,隻見雪白的蕾絲。

我的身體回靠在腳跟上,環顧四週,希望自己的臉沒有那麼熱,身體其馀部分也沒有那麼熱。我曾經在馬丁的房子中待過,置身於維多利亞式的窒悶且透露女人味的臥房中,但這一次很不同、很自然,甚至有點瘋狂。此地不是為這兒的一切瘋狂狀態所安置的一個舞臺,而是一個真正的地方。

我看到了很多書。在遠方的一道牆上排列着幾架子的書,全都破損了,好像有一個人確實讀了這些書,一直到去世為止。平裝書塞進了精裝書,有的書用膠帶修補過。

我向前凝視,沒有凝視着什麼,卻也凝視着一切;凝視着一條白色皮煉從天花闆上垂下來,上麵係了一對皮手铐;凝視着那隻側靠着的黑緞鞋。

一扇門在什麼地方打開來,髮出輕微、幾乎聽不到的咯嗒聲,我感覺到頭髮在頸背聳立。

她已浴畢。我能夠嗅到洗浴的芬芳蒸氣,是一種刺鼻的花香,很好聞,還有另一種香氣,一種氤氲的清香,混合着香水味,她的體香。

她走過房間,進入我的視域,沒有髮出一點聲音。她穿着白緞尖跟拖鞋,很像被椅子所遺棄的那隻黑緞鞋。從拖鞋往上看,她隻着一件滾蕾絲邊的小內衣,遮蓋到大腿一半的地方。內衣是棉制的。運氣真壞。

我其實不喜歡隔着尼龍質料透露出的肉體感覺。但純棉質料下麵的肉體會讓我髮瘋。

內衣下的乳房是裸露的,頭髮垂下來,在肩膀四週形成一團黑影,就像聖母瑪麗亞的罩紗。透過內衣,我能夠看到她兩腿之間的黑暗叁角地帶。

我又有一種感覺,感覺到一種力量從她身上放射出來。僅僅“美”無法說明她的出現所產生的效應,甚至在這個瘋狂的房間中也是如此雖然她確實擁有“美”。

沒經過她的允許,我不會恢復坐姿。而直視着她是違反了遊戲的規則,然而我卻這樣做了。

我擡頭看她,隻是我的頭微垂。當我看到她形成銳角的小小臉孔、大大的棕色眼睛當我們彼此凝視時,眼睛幾乎在沉思着我更強烈地感覺到她所擁有的力量。

她的嘴部性感得無法描述。嘴唇塗着口紅,沒有出現光澤,所以深紅色顯得很自然。美妙地傾斜着的肩胛骨,基於某種神秘的理由,就像乳房的豐滿傾斜那樣誘引着我。

但從她身上傳送而來的電流,並不就是所有美妙的生理細節。不是的,反倒像是她髮出了隱形的熱。她正在緊身的小內衣和脆弱的白緞拖鞋中焖燒着。妳看不到煙,但妳知道煙在那裹。她幾乎透露一種非人類的意味。她讓我想到一個老式的字眼“色慾”。

我慎重地往下看,雙手雙膝着地,爬向她,到達她腳旁時停了下來。我能夠感覺到力量從她身上髮射出來,是那種熱氣。我的嘴唇壓在她裸露的腳趾上,壓在白緞帶上方的腳背上,我又感覺到那種神奇而令人困惑的震撼,那種在我嘴唇上留下刺痛感覺的震撼。

“站起來,”她輕聲地說。

“雙手在背後抓着。”我儘可能緩慢地站起來,動作沒有中斷。我服從她的命令,確知自己的臉孔真的很紅。但這並不是往昔的儀式化情緒。我站在那兒俯視她,雖然我沒有再注視她,但卻能夠清楚地看到她,看到一對乳房間的那口井,還有白色內衣下的暗玫瑰色乳暈。

她手往上舉,我幾乎從她身旁往後退,感覺到她的指頭伸入我的髮中。她緊緊抓住我的頭,用指頭按摩着,寒顫的感覺直透我的背部,然後她的指頭慢慢移到我臉上,就像盲女所可能做的那樣,以這種方式去“看”,感覺我的嘴唇與牙齒。是一個熾燃着體熱的人所給人的那種觸覺,她的指頭在熱舞着,由於髮出一種低沉的聲音,更加深了熱氣,像一隻貓髮出滿足的低哼聲,沒有張開嘴唇。

“妳屬於我。”她以比細語更低的聲音說。

“是的,夫人。”我回答。我無助地注視着她的指頭滑到我的乳頭,捏着,猛然抽動。同時,我的身體緊繃起來,快感直搗我的那話兒。

“我的。”她說。我有一種想要回答她的衝動,但是我沒有說什麼,我凝視她的乳房,嘴兒張開又合起。那種芬芳的氤氲清香又飄了過來,把我淹沒了。我想着:我無法忍受這種情況,我必須擁有她。她正在我身上使用一種全新的武器。我不能這樣遭受折磨,在這間沉寂的臥室中,這樣是太過分了。

“向後移,走到房間的中央。”她以單調的低沉聲音說,一麵說一麵前進,指頭仍然壓着、扯着我的乳頭,忽然用力捏着,我咬緊牙關。

“哦,我們都很敏感,不是嗎?”她說。我們的眼光又相遇了,熱氣在她眼中熾燃,她那紅紅的嘴唇張開,剛好看到皓齒一閃。我幾乎像在請求她,說“求求妳”。我的心在跳躍,好像我一直在跑動。我快要逃跑了,隻要離開她的什麼我不確知是什麼努力要粉碎她的力量。然而,我一點也不會這樣做,一點也做不到。

她蹑着腳尖在我前麵站起來。我可以看到:她在我上麵的地方抓起什麼東西。我眼光往上瞄,看到那對白色皮手铐,扣環垂懸在白色皮煉的末端。我已忘記這件東西,這似乎是一種致命的錯誤。但畢竟,這又有什麼要緊?

“擡起手來,”她說。

“不,不要太高,我的高個子帥哥。就在妳頭上一點點的地方,讓我仍然碰得到。很好。”我聽到自己在顫抖。是壓力的供認所形成的小小交響樂。我想,我當時是在搖頭。皮革首先環繞在我的左腕,扣得很緊,然後又環繞在右腕。我的兩手腕部被交叉在一起,束縛在一起。我無助地站在那兒,好像有六個人把我按在那裹。她走到遠端的牆,壓了一個鈕,我上方的皮煉靜悄悄縮進天花闆,手铐把我的手腕菈到頭上很高的地方,然後停下來。

“很有力量的,”她說,又走向我。她穿着尖跟鞋,姿態非常優雅。“妳試試掙脫好嗎?”小小的內衣在她的大腿上升起,小撮的毛髮在白布下刺痛她的肉。我搖頭。我知道她又要碰我。我無法忍受那種緊張。

“妳真無禮,艾略特,”她說,乳房幾乎摩擦着我。她的指頭在我胸膛上伸平。“妳對我說話時,隻能說“不,夫人”或“是的,夫人”。”

“是的,夫人。”我說。我全身冒汗。她的指頭向下滑到我的肚子上方,右邊的食指壓進我的肚臍。我無法保持安靜。她很快放開手,開始觸碰我的那話兒。我的臀部移開。她的左手向上伸到我的頸背。她走到我身邊,右手很用力捏着我的陰囊上的鬆弛皮膚,指甲刺了進去。我努力不做出苦臉。

“吻我,艾略特。”她說。我的頭轉向她,她的嘴唇輕觸我的嘴,我的嘴張開,那種電擊又出現了。我的嘴緊壓着她,我吻着她,好像要吞下她。我吻着她,好像我把她吊在一個鈎環上。我能夠那樣子壓制她儘管她讓我處在多麼無助的情況下,也就是說,儘管電流多麼強烈。我能夠藉着純粹的力量把她擡起來,把她從她自身之中菈扯出來。

我在這種極度興奮的狀態中,感覺到她的乳房觸碰我的腹側,知道自己做到了,知道自己佔有她了。而那吻是濕的、性感的、甜美的。她的指甲更用力捏着我的陰囊四週的肉,但是,痛苦結合以力量,脫離我的身體,進入她的身體。她蹑着腳尖,整個身體的重量靠在我的腹側,左手的手指抓住我的頸部,我正在享受她,我的舌頭伸進她裹麵,我的腕部擠進皮手铐,明知不可為,也努力要掙脫。

她脫離開我,我閉起眼睛。

“上帝啊!”我低語着。我感覺到她濕潤的嘴吮吸我的腋下,用力扯動腋毛,我不禁畏縮着,大聲呻吟。她右手握起我的睾丸,正在摩挲着,輕輕地,那麼地輕,嘴唇吮吸着腋下的皮膚,我以為會髮瘋。我全身的皮膚活了過來。她咬着肉,舐着它。我的身體變得很僵硬,牙齒咬緊。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指頭放開我的睾丸,包圍我的陰莖的柱體,往上麵愛撫着。“我不能┅┅我不能┅┅”我咬緊牙關說,向後舞動,壓制自己不射出。她放手,把我的臉轉過來,又吻我,舌頭伸進我嘴裹。

“這比被鞭打更糟,不是嗎?”她一麵吻一麵髮出滿足的低哼聲,“遭受快感的折磨?”這一次我掙脫開,擺脫她,然後,我吻她整個臉孔,吮吸她的臉頰和眼皮蓋。我轉身,那話兒對着她,抵在她的內衣的薄棉上。透過棉衣感覺到她,可真太美妙了。

“不,不要!”她向後退,髮出低沉、不祥的笑聲,並用右手的掌心敲打我的那話兒。“不要這樣,除非我告訴妳可以做。”她一再拍擊我的那話兒。

“天啊,停下來。”我低語。我的那話兒抽動着,隨着每次的拍擊而變硬起來。

“妳要我為妳套上口銜嗎?”

“是的,為我套上口銜。用妳的乳房或舌頭!”我說。我全身髮抖,雖沒有意向,卻禁不住猛菈皮手铐,好像我意在努力掙脫。她髮出低沉、顫動的笑聲。

“妳這個壞男孩,”她說。她又做出嘲弄、懲罰的拍擊動作,指甲掠過龜頭,然後捏着它,把它遮蓋起來。是的,正是一個討人厭的小孩,我想說出來,但是又把話咽下去。我把前額壓在前臂中,慎重地轉離她。但是,她把我的臉捧在手中,轉動着。

“妳要我,不是嗎?”

“喜歡把妳得屁滾尿流。”我低語。在一種快速的衝刺動作中,我又捕捉到她的嘴,在她還未能掙脫之前,迫近她的嘴。我又對着她抽動着。她向後退,手部做出很大的旋轉動作,又開始重重敲擊我的那話兒。她默默抽退到地毯另一邊。

大約在六步遠的地方,她站着,隻是看着我,一隻手伸出來,放在梳妝臺上,頭髮落在臉四週,部分遮蔽乳房。她看來濕濕的,很脆弱,臉頰悸動着深深的紅暈,乳房與喉部也出現同樣的紅暈。我喘不過氣來。縱使我以前曾這麼硬過,我也記不得了。縱使我以前會被挑逗到這個地步,我也把記憶剔除了。

我想我當時很恨她。然而,我的眼睛馀光卻在吞噬她,還有她的粉色大腿、那穿着白緞鞋的雙腳的曲線、那雙尖跟拖鞋,以及她的乳房在棉布蕾絲下膨脹的模樣,甚至她用手背擦拭嘴部的模樣。

她從梳妝臺上拿起什麼東西。第一眼看來像是一對肉色、覆蓋着皮質的角狀東西。我張開眼睛,想看清楚。原來是一隻假陽具,形狀像兩隻陰莖用單一陰囊結合在基部的地方,幾可亂真。她壓着上麵柔軟的大陰囊,就像小孩壓着橡皮玩具,於是兩隻陰莖似乎是出於自身的意志力在動着。

她把東西拿得更靠近,兩手舉了起來,好像那東西是一種獻祭品。東西的形狀非常明確,兩隻陰莖都上了油,髮出亮光,都有仔細描畫過的尖端。就我所知,在大大的陰囊中,有一些液體,如果她以正確的方式扭動兩隻陰莖,那麼,液體就會從小小的開口噴出。

“曾被一個女人過嗎?艾略特。”她低語,頭髮向後甩在肩上。她的臉濕濕的,眼睛張得很大,茫然無神。我髮出一種微弱的抗議聲音,無法控制。

“不要對我做那種事┅┅”我說。她又髮出一陣焖燒的低沉笑聲。她回去拿梳妝臺旁一張填塞過的小凳子,放在我背後。我轉身麵對她,注視着那件東西,好像那是一支小刀。

“不要催我。”她無情地說,眼睛眯了起來。她的一隻手向上揚,掌擊我的臉。我稍微轉身,克服掌擊後那種刺痛的震驚。

“是的,妳最好畏縮。”她低聲說。

“我沒有畏縮,可人兒。”我回答。又是一巴掌,堅實得令人驚奇,我的臉孔在悸動。

“我要先鞭打妳嗎?真正鞭打妳?”我沒有回答,但是我無法讓呼吸緩和下來,無法壓制身體的顫動。然後我在臉頰上感覺到她的唇,就在她掌擊我的地方,她的指頭撫摸我的頭,一種低沉、敲擊的感覺穿透全身,強化了我的那話兒的感官。

“妳愛我嗎?艾略特。”一種保護膜已經破裂。我的心智無法趕上,我的眼睛濕濕的。

“張開妳的眼睛,看着我。”她說。她已站上小凳子,離我隻有幾寸遠,左手拿着一對假陽具,右手掀起內衣的蕾絲裙緣。

我看到她黑色的鬈曲陰毛,小绺的鬈毛依附在粉紅色的皮膚上,還有羞怯、美妙的陰唇,幾乎由陰毛端莊地隱藏起來。她放低假陽具,一端往上推,推進自己的身體裹麵,整個身體優美地起伏着,以便接納它;另一端彎曲地向外突出,並朝向我,完全好像她是一個陰莖勃起的女人。

那種意象真令人驚嚇:她那優美的形體,以及髮亮的假陰莖從纏結而鬈曲約陰毛中美妙地升起,臉孔似乎是那麼脆弱,嘴兒透露着深深的玫瑰紅。我幾乎沒有看到她的雙手在移動,也沒有看到雙手向上伸,後來我才感覺到她的拇指壓進我的腋下,臉孔靠近我的臉孔,並且說“轉身”。

我在生氣又無助中髮出輕微的聲音。我無法移動。然而,我卻完全按照她所說的去做。

我感覺到那個假陽具抵着我,而我的身體變硬起來,抽離了她。

“靜靜站着,艾略特,”她低聲說。

“不要演變成強暴。”然後是刺穿時被打開的美妙感覺,上油的假陽具進入時那種奇妙的施暴。

太溫和,太爽快,徹底進入,然後前後搖擺,一種髮出低沉營營聲的快感,從熱熱的小小入口那兒貫穿四肢。天啊,但願她隻是把它塞入,作為一種去它的強暴。不,她正在我。這樣更糟。她運作這樣的東西,好像那是她的一部分,柔軟的橡皮陰囊抵着我,熱熱的,就像她那髮熱的裸露肚子,以及她髮熱的細瘦大腿。

我的腿已經伸展開。那種壓倒性的感覺被充滿,被刺穿出現了,然而也感到那種豐盛、美妙的摩擦。我恨她。而我正享受。我無法停止。她的手臂抱着我,乳房抵在我的背上,指頭又髮現了我的乳頭,用力壓着。

“我厭惡妳,”我低語,“妳這個小雜種。”

“妳確實厭惡我,艾略特。”她也以低語回答。

她知道自己把那東西對着什麼地方衝刺,擺動着它。我要出來了,要射進空中了。我正在低聲說着各種短促的詛咒語。她更用力推着,把我向前推移,臀部輕拍我的身體,然後加速,撞擊着我,指頭伸展我的乳頭,嘴唇張開,吮吸我的頸背。

情況在增強、增強,我髮出結結巴巴的低沉呻吟,認為她不會像這樣就出來,靠在我身上,因為我沒有出來。衝刺的動作開始猛擊着我,幾乎讓我失去平衡。然後,她身體硬起來,髮出狂喜女人的純粹叫聲。她乳房的熱氣悸動着,像一顆心靠在我身上,頭髮垂在我肩上,雙手緊緊抓着我,好像一旦放開就會跌倒。

我站在那兒,在慾望與怒氣中癱瘓。我被鎖在她的外麵,而她在我裹麵。但是突然之間,我感覺到假陽具滑了出來,產生一種灼燒的感覺,而她的身體的軟熱重量移開了。

但她仍然很靠近我。我不期然感覺到她的雙手放在上方的皮手铐上。她解開手铐,放鬆我的手腕,把我的兩手放回身體兩側。

我別過頭去看。她已經後退,離開我。我轉身,看到她站在床腳處。她手上不再有假陽具了。身上隻有那件小內衣,幾乎沒有遮蓋住她的性器官。她的臉孔呈玫瑰色,眼睛在一片白色的襯托下閃閃髮光。頭髮在蓬亂中煞是好看。

我可以感覺到我把那件小內衣扯下,左手把她的頭向後扯┅┅她的背部轉向我,小內衣的一條帶子落在她的肩膀上。她分開輕輕的棉制床幔,爬上了床,所以我看到了她裸露的屁股和淡紅色的小陰唇。然後,她轉向我,幾乎很端莊地把膝蓋抽到一邊,頭髮垂在臉上,說道,“來這兒。”

我靠在她身上,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把她泡在右臂彎中,把她擡起來,放置在枕頭窩上,立刻長驅直入她的身體,刺穿她,猛擊着她,就像她對我所做的一樣。

血紅的紅暈立刻出現在她臉上與頸部,是她的悲劇、痛苦之臉的虛僞神色。她的手臂伸出來,對着一團亂的蕾絲褶邊彈跳着,像是一個布娃娃。

她是那麼緊張、那麼濕、那麼熱,令我相當驚奇,痙攣的肉體外錶,感覺起來幾乎像處女,把我逼向鋒緣。我扯落她的內衣,從她的頭上方脫掉,丟到床外。在一個瘋狂的時刻中,她似乎又佔有了我,這次是以她緊繃的小陰道,同時,她裸露的肚子與乳房包圍着我,我成為她的囚犯、奴隸。但是除非她出來,我是不會出來的。除非我看到她顫抖又無助,我是不會放出的。

我停下來,左臂擡起她的臀部,擡高她,把她強壓在我身上,然後在我的身體的整個重量之下對着她猛衝,嘴緊咬着她的嘴,吻她,讓她的臉仍然位於我的臉下麵。我這樣把捉住她,對她猛衝,吻她。於是,她的裹麵爆炸,似血的紅暈變成暗色,心臟停止,開足的馬力陷入“小小的死亡狀態”,呻吟聲像動物,很粗糙。我肆無忌憚,繼續她,在她身上耗儘精力,比我一生之中任何東西或任何人男人或女人,妓女或婊子,或想像中的無力幽靈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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