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他第一次顯得有點害怕了,臉上所有的愉快神色都不見了,怒氣也不見了,就像摔角比賽就要開始前的模樣。不,有什麼事情終於髮生作用了。他不喜歡被加上腳鐐手铐,在觀眾麵前挨鞭子。勇氣終於動搖了。
要是他知道我多麼怕他失望,那會是多大的笑話;我沒有讓他值回票價,內心感到多麼驚慌啊!
我是說,這一切全是狗屎,奴隸的存在純粹是為了取悅男主人和女主人,這種說法隻不過是狗屎而已。我們必須把這個地方每個人所期待的一切給予他,或她,並且我們也知道。這個制度完全取決於各方麵的滿足。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無法真正壓制他,給予他來這兒所要得到的東西?
但是現在藉着鞭打,我們擁有了什麼東西。好的。
我叫經理人帶着他在我前麵走,因為我不想有一兩分鐘的時間看到他的臉孔。我必須擺脫他,我必須再度讓自己受到支配。
當妳訓練奴隸時,妳學會注意一切,包括錶情或呼吸的最輕微變化,微弱的痛苦信號這種信號隨着懲罰、隨着主旨而變化甚大。理論上而言,妳也涉及。妳錶現得很熱情。但是妳學習去錶現得很好,所以不必再熱情如火。有時,這種熱情錶現很穩定、很持續,所以妳沒有意識到:它是多麼強有力。但是,這兒有別的事情在進行着。我不隻是在監視着他,我也被他吸引。如果沒有每秒鐘看着他,觸碰他的皮膚、頭髮,我就會感到痛苦。我要再度激起他的反叛心理,激起他那種非常令人驚奇的高傲、那種清醒的感覺。
我所不能忍受的事情是:征服他,而他卻很有權利期望我去征服他。
我讓他們走在我前麵幾碼遠的地方,對於他環顧四週的模樣覺得有點驚奇。經理人有一兩次急促推動他的手臂,但是並沒有什麼用。我隻要看着他的姿態,看到他肩膀僵硬的模樣,就知道他緊張得很。
而我的理性部分、我的純然專業的部分,不斷努力要想出我們兩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失去控制呢?
好吧!他比檔案照片英俊一千倍。忘記早期在這方麵的估計吧!他的頭髮比較濃密,幾乎是很濃密,如此緩和了頭部的形狀。他不微笑時,確實透露着一種微微無情的神色,是一種冷酷的神情,他沒有捏造這種神情,相反的,他努力耍隱藏。他不那麼喜歡自己的這種冷酷神情。他不去重視這種神情。好吧,那樣很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而藍色的眼睛,是的,令人無法置信,在陽光、火炬亮光及白熱燈中都顯得無限地美無論他有沒有微笑、凝視、沉思或顯得很嚴肅。那身體,一個男人所擁有的那種身體。不要再說了。
現在,如果加上修長的手指、狹窄的雙手、剪得很整齊的指甲(在奴隸之中幾乎沒有聽過)還有那種姿態、聲音的深沉變化,以及他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幾乎是每件事情的那種模樣,那麼,妳就擁有了一位強壯的男士錶現出根深的高雅姿,就像香煙廣告中滑雪別墅裹火旁那個下巴結實的傢夥,抽着一根馬波羅香煙,好像他正用這根煙懶懶地再充電。妳知道這個傢夥會喜歡莫劄特及比利.哈利德,也會以寬容的態度品評法國酒。
好吧,我擁有那部分。我承認自己以前不曾看過像這樣的一名奴隸。那是夢中的東西,隻是我不曾夢到。
但是,其馀的部分如何呢?他眼中的神色、他微笑時的奇異與親密模樣、他告訴我說怕我時所顯示的那種模樣、那種去它的機智言語不曾有人對我這樣錶現以及那種特別的能量。當我們接觸時,這種能量就開始燒毀電路。
我在高中時不曾墜入情網,不曾相信那種事情,說什麼傢夥們“接吻”比其他人高明。但是,他可真知道如何接吻。他接吻的方式是我想像男人彼此接吻的方式,很粗魯,但是卻又很性感,並且很熱情,隻能出現在對等的人之間,真正對等的人,具有對等的潛力來加速,以及滿足慾望。我能夠與他坐進一輛“雪佛蘭”的後座,以那種方式接吻一小時之久。隻是男人們不會在車子後座彼此接吻,會嗎?
到底是什麼事在進行着啊?
我們已經來到叁重鞭撻柱。好了,他真的很生氣。
強烈的白色亮光灑在叁座圓形水泥舞臺上,每個奴隸的頸部都被係在幾乎到達下巴地方的高柱。一排上了腳鐐手铐的奴隸在等着輪到他們,隻有兩名奴隸的眼睛蒙上了布,有一位套上了口銜。
群眾是平常的群眾,“九點鐘時喝五、六盃,沒有人必須開車回傢,因為我們就在傢”,他們是客人,坐在隆起的露臺上的桌子旁邊,毫不猶疑地接受一個事實:純粹而簡單的鞭打讓他們很興奮。他們不需要遊戲與比賽,他們認為遊戲與比賽很愚蠢。不介意鞭打是百分之五十的錶演與噪音。
而平常的流浪者,大約一百人,在舞臺前麵亂擠亂轉,手裹拿着飲料。
經理人是一個很粗魯的年輕人,我並不認識他,他引導艾略特到旁邊,但艾略特轉頭要去看“正在挨鞭子”的奴隸,經理人的鞭子霹啪打在他身上,糾正他的舉動。
我稍微靠近。我有點想自己把腳鐐手铐加在他身上,但經理人做得比較好、比較快,他們比較有經驗。我靠得足夠近,沒有去乾涉。
艾略特看了我一秒鐘。他的臉頰上有一小片肌肉在抽動,暗紅的紅暈浮現。
經理人把厚厚的白色皮帶繞在他的胸膛上,然後把他的手腕綁在後麵的皮帶。他快被逼瘋了,把眼光投射到群眾身上,我可以看到他眼睛的那層玻璃體。
我不斷伸手去觸碰他,不斷收緊自己的指頭,移動時不讓他注意到手勢。但是,現在我的指頭伸進他的頭髮。他不斷看着鞭撻柱,沒有注意我。他的嘴稍微扭曲,看起來有點卑鄙。
經理人把白色皮領加在他頸部時,我認為他會掙紮,他幾乎要這樣做。
“放輕鬆。”我說。那是一個可愛的頸圈,飾有柔軟的毛,以優雅的姿態把下巴向上推,但卻讓妳感覺到比原來五十倍的無助。我可以看到他用力咬緊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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