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作伐被四個女的,簇擁綁架到樹林空地,議論咋着編舞。
都是懵懂,也沒有見過多少舞蹈,隻是電影裡,瞟過幾眼。好在劉作伐會點武術,加上農傢乾活動作,記憶裡,電影招式,很快照着歌詞,編排起來。
叁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何況幾個算是有點文化底子人?有模有樣跳了幾遍,就找隊裡最能耐的右派分子。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兩聲施老師長,施老師短,再加上本身就愛好這口,當仁不讓看了兩遍,修改了,果然,比單獨唱,好看得多。
大背頭聽說,過來視察,看那輕歌曼舞,女孩苗條身姿搖擺,就是跳的比唱的好,當下鼓掌,拍闆,當作“抓革命,促生產”典型,上報到公社。
自己興衝衝地,拿着報告,走了。
四個女孩,看排練屋裡沒人,這大熱天,誰傻的,在這兒悶氣!哄地上去,你一嘴,俺一口,差點唾沫淹死中間的小弟弟。
還是許衛華頭腦清醒,“快停下,親的俺逼裡都癢癢,姐姐你們不癢?”
“自然比妹妹癢癢哩,俺都吃慣了!”
“這地方,容易來人,別叫撞破了,咱都好不成了哩。”
“對哩,對哩。頭頭,你說咋辦?俺們頭都暈着,光想日,不,是愛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你去拿圈席子……”
“妹子,拿席子紮手哩?”
“犟嘴哩?”
“中哩,中哩俺拿。拿哪兒?”
“西邊,最怕人地方。”
“你嘴甜,去食堂拿幾個饅頭,老鹹菜。”
“你,力氣大,提桶水。剩餘的,扛傢夥,西邊。”
幾個摸不着頭腦,不過,就是摸着了,頭裡隻有一件事,攪合着,啥都不明白哩。自管去。
一路披草分棘,繞坑跨坎,到了西邊密林,果然一路上,腳迹罕見,蟲蟻眾多。雖然心裡小鼓小鑼不斷敲着,仗着一鼓想挨日的勁,也就格外膽大。
到了那裡,卷着席子的先鋒,正攤開哩。幾個一聲歡呼,撲倒席子上,喘口香氣,也不推讓,邊脫去身上累贅。
紅衣頭頭拿過夏蟬衣服,“咱倆換換,俺先去樹上站崗,待會誰來替俺。”
“隊長,俺去放哨吧。”
“俺去哩,俺年紀小,上來慢,還是姐姐們優先。”
“啊呀,恁好個妹子!”仨個感動得想哭,忙扯過弟弟,剝的乾淨,啧啧瞧着弟弟胯間雄赳赳氣昂昂,“咱誰先?”
“隊長不是說了,誰大,誰先!”夏蟬已經佔住,縫裡塞了兩個來回,路,都打通了。
呂王祥和鮑春和,隻好臥着觀看,養着精神。
平時,大傢都衣服包裡着,看不出來,夏蟬人不胖,去掉束縛的奶子,好像藤架上的葫蘆,翹翹的,彎彎的,把月牙摘來了似的。身子一晃,奶子翹幾翹,鈴噹一樣活蹦。低頭瞧瞧自己的,鼓倒是鼓,就是倒扣的做月孩招待的饅頭,顯得小氣。自己屁股顛顛,咋着也不會晃蕩。
斜着看人傢逼眼,大點歲月,就是眼口也大。弟弟那根燒火棍,出出入入,自己傢門口一樣,出溜,出溜,那個順暢啊,聽着,就動心,動性!仿佛流出了潺潺的水聲,響起了弟弟的笛音,天地間的萬賴,都發出了和諧誘人的鳴唱。
琴聲裡有一幅鮮明美麗的風景畫,幽泉自山澗叮當流出,彙成一泓碧玉般的深潭,水潭裡蕩起一層層細碎的漣漪,水中播曳着一輪金黃的明月。夏蟬那兒,忽閃,忽閃,水花四濺,倆人臉,趕緊後退些,就這,嘴邊落下幾滴,腥氣歪歪!
到底會演戲,夏蟬屁股,舞動的風輪一般無二,磨蹭弟弟腿根,“呼裡嘩啦……唧唧咕咕……”好像下雨天,在泥地跑歩哩!
呂王祥、鮑春和看的,左轉轉,右轉轉,轉的頭暈腦疼,百般不耐煩,倆人一咬耳朵,乾脆咱也上演推旱船戲,看她逼騰出來不?
左右分開站了,也不怕奶子叫夏蟬看了,逼眼讓弟弟瞧了,一人拽條胳膊,前推後扯,沒有幾下,夏蟬嘴裡知了似的亂叫,“別哩逼爛了——”一陣猛聳,頭,軟軟地垂下,倆奶,鼓風機一樣,忽上忽下,汗滋滋地。
呂王祥替下夏蟬,差點滑個跟頭。低頭看了,弟弟肚子上,腿上,雞雞上,都是水淋淋的。
顧不上埋怨,找着眼,對着搖晃的頭,“噗叽——”攮進去了,魂兒才回來似的,眉開眼笑,樂顛顛地顛簸屁股。
“姐姐哩,你還騎着小毛驢唱着,才美哩。”
“妹妹,你以為俺不會唱哩?你聽——昨夜晚小芹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二黑哥你當了模範。人人都誇你誇你是神槍手……咦喲咦喲——”她奶叫鮑春和捏住了,心裡一股股熱浪湧上來,逼皮箍簌簌地,咋抽,也抽不動了,扯的逼疼!
“還神槍手哩。咱們的神槍手,遠在天邊,近在逼裡!咯咯……咯咯……幾槍打暈了吧?”
劉作伐在下邊,感覺到雞雞被扭得死死的,知道呂王祥心裡急,逼裡邊經脈失調,卡住了。伸手在屁股尾根捏幾捏,“砰——”一股黏糊糊水,堆出來,呂王祥坐着,張嘴不吭聲。
劉作伐指尖掐住關元、叁陰交,“哇——爹哩爺哩,俺不敢日哩爹哩救命哩——”
劉作伐又在神門、太溪點一點,輸入真氣,“哥哥,弟弟哩,日俺恁好,好日哩——”兩腳翹起,屁股亂顛簸,“卟叽——卟叽——”
時而铿锵熱烈,如水阻江石、浪遏飛舟,時而悲怆委婉,如風嘯峽谷、百折迂回,時而放浪豁達,如月遊雲宇、水漫平川,鮑春和被嚇唬住了,以為呂王祥被日瘋了!
劉作伐雙手撫摸着她圓潤的脊梁,上下滑動,呂王祥心底長期鬱積的冤屈,徹底宣泄了,軟泥鳅一樣,從身上滑掉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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