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閨女,比着肚子,躺在院裡席子上乘涼,懶懶的,話也不說。
卞文靜和皇甫玉,雖然也想多吃,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大人不限制孩子吃肉,可畢竟不是自傢,咋着,也忍着點,肚子,自然,沒有撐的彎不下腰。要幫嬸嬸收拾,何媽媽攆她們出去,“好不容易來了,哪有勞動你們的道理?恁好看的花,俺還怕碰壞哪瓣哩。”
老四耳朵尖,聽見媽媽這話,趕忙挺着肚子過來,“咋不誇我這花骨朵哩?”
“懶鬼,俺有新閨女了,你這花骨朵不要哩。”
“那我給哥哥,我有新哥哥——哩——”過去,騎着哥哥肚子,猛一想,不對,自己肚子尚且撐得慌,哥哥哩,別西瓜一樣壓破肚皮?趕緊後退,屁股溝被啥硌着,探手扒菈,一想,是哥哥尾巴,悄沒聲,塞自己小褲衩裡。
爸爸躺在藤椅裡,暈乎乎,喝的有點多,看天上星星,模糊一片,記憶,似乎回到了大學年代,不禁搖頭晃腦,輕輕地吟誦: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隻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彙的軌迹;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迹,而是縱然軌迹交彙,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老孔,多年了,你,你還記得?”
“咋會忘了,那是咱們激情的歲月!”
“十八年了——”
“可不是,咱們的愛情結晶,大的,也十六了!人生,能有幾個十六,就這麼荒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五個閨女,依偎一塊,惆怅地,看着天;而大人的心事……
老叁等斜睨老四半天,隻見老四捂着不動,心裡以為日迷誤了,還是咋的?拽拽老四,老四跟着就歪,忙肩膀頂住,放她席子上,原來是早美暈了!
老叁不好像老四那樣,無遮攔地騎着,別人以為小孩子淘氣,能看得過去。早就打定主意,側躺着,歪過弟弟雞雞,裙底露出自己見不得人的逼,屁股頂緊了,夾緊了,感受逼裡緊剌剌地,撐的舒服,溫溫地,好像本來,就長在那裡。
聽着爸爸在那裡念詩,老叁眼圈紅了,爸爸遠離傢鄉,爺爺、奶奶,也有好幾年沒有見着。自從有了自己,一月給他們郵寄10元,漸漸減少到半年郵寄二十。有了老四,一年郵寄叁十,都緊巴巴地。嗨,都是自己拖累哩!
盡管自己和老四,都是拾穿大姐、二姐衣服,新年總得添身新衣吧?媽媽又得及早趕活,熬夜給自己縫綴,一針針,一線線。
還有姐妹四個的鞋,單說納鞋底,媽媽手,繩子勒,針子紮,就粗糙了,冬天要崩裂幾處,膠布粘了,也不管用……
要不是弟弟來了,傢裡哪有真正的歡樂、開心?都是苦澀哩!
卞文靜她們歇涼不耐煩,催着回屋,老大和老二擡着老四妹,皇甫玉拽着弟弟褲衩腰,幾個悄悄地,回屋熱鬧了。
第二天,何媽媽,還笑話她們,“年輕哩,就知道貪睡。睡哩,又不老實,折騰床鋪“唧唧””響,莫不是嬸嬸沒有管飽飯,老鼠磨牙哩?
卞文靜趕緊說,“嬸嬸,吃肉多了,想的慌,怕是睡覺,還在撕扯肉乾哩。”
孔叔叔、何媽媽呵呵笑着,先去吃飯。
皇甫玉後邊,伸出大拇指,朝她晃,卞文靜隻管老着臉皮,和何嬸嬸閒扯皮,應付過去……
虧得嬸嬸沒有把新乖乖,和她們扯一塊!
二哥吃晌午飯,說起隊裡幾個頭頭,商議的結果:二哥負責,將隊裡懷藥加工,出去聯係供銷社,負責賣出去。有了錢,再辦加工作坊,賣膏藥,賣膏藥有了錢,買機器賣丸藥。
這樣農產品加工,賣藥人說叁道四。穩!
劉作伐插嘴,“穩,是一個方麵,關鍵是要和供銷社、醫藥公司,搞好關係。聽孔叔叔他們說,經銷渠道,國傢管的嚴格,該拿點花生啥土產哩,不要摳門。”
“咱泥腿子,哪有恁多心眼哩?中哩,你再和人傢套套近乎,看還有啥咱注意地方,免得斷了希望哩。”
“中哩,得空弟弟就問問。大地方人,知道的,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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