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日着,夏蟬總是想着第一次,想起來就可笑,就莫名興奮。自己陌生地被這孩兒戳搗着,還以為小孩子過傢傢遊玩兒,自己這個大姐姐,逗着人傢小弟弟耍哩。哪知道等進去了,可憐自己那點縫隙,還不夠人傢挨挨擠擠,叁下五下,撞開自己守了十八年門戶。好傢夥哩,那個難受勁兒,那個大熱天發汗勁兒,那個日頭下掉到冰窟窿勁兒,那個大冬天摟着火爐勁兒……讓自己哭笑不得,歡暢異常,酸澀難耐,可意樂陶陶……情緒七顛八倒,至今歷歷在目,記憶猶新,如在眼前,時常溫藉着自己分分秒秒哩。
傢裡大人,隻管自己吃喝,其餘不管不問,隻要自己能在傢,正常吃飯,穿衣啥哩,能蓋住肉,就算哩。其它輕易無話可說——大活人,就像頭豬,吃了喝了,啥都有了,天天內心裡,乾渴着,不知人活着,到底是為啥哩。
有幾次,莫名和爹娘吵吵,爹娘還責問,“幾千年不知是多長,幾十年,人們都是這樣過活哩,不都挺滿足?娃兒沒有過過苦日子,叫你叁天吃不上飯,就知道這日子富足哩!還圖啥?回來說個婆傢,有幾個娃子拽住腿了,就不會胡思亂想,日娘哩這山看着那山高身在福中不知福哩……”搡囔完了,也不理會自己,掉頭走開。
日子,就是這樣單調哩。幸虧自己會唱幾句,遇到了這個孩子,日子仿佛翻了個子,天天有了想頭,念頭,自己的心田,跟着滋潤起來哩……
隨着“咕叽……咕叽……”送上、落回着屁股,夏蟬心裡越來越滿足,渾身越來越輕鬆,蕩悠悠的奶子,帶着自己,翻山越嶺,蹬梯子摸雲彩,一回比一回暢快,一回比一回寬心,沒多久,夏蟬就不知到自己,落在哪棵樹梢嗚咽哩!
呂王祥被日醒時候,正夢着自己吃娘的奶水哩:娘的奶,胖大如西瓜,自己俯伏地上,輪着吸唆,咂嘴,忙不過來哩,正自感到肚裡撐的慌哩,被個棍子插到屁股溝裡,一串響屁,又餓癟了,自己狗一樣,瘸着腿,攆着娘要奶吃,咋喊,娘偏偏又不回頭看自己,遙遙追不上。
趕巧,自己夾着弟弟雞雞哩,原來自己盼望的娘的奶,在這兒等着哩。不迷糊了,人也輕巧起來。
親爹哩,自己自從遇上這娃兒,自己的慢性子,咋成了貪心不足哩!屁股“咣……咣……”地墩着,裡邊的雞雞,繩子似的牽引着,被拽的恁高,難怪自己練功少了,腰肢反而更靈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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