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候,大伯來串門,商議他傢賣草繩,和籮筐搭配賣的事。
按祖上規矩,這編織籮筐、草繩、麥稭帽,原是一傢子都做。近七八年,革命化了,傢裡原來悄悄經營的藥廠、火柴廠充了集體,都不讓自傢人做了,光靠生產隊,明顯,連吃的都勉強,零星花銷,就更別指望了,一年乾活到頭,全傢能分到手叁十五十元錢,就是上好年景哩!
所以,五傢人一商量,把祖傳的物件,都拿出來。一傢蹬草繩子機,賣草繩,一年下來,也有千把塊收入。
叁傢編織荊條,不過,編織東西不一樣,二伯傢編織車上用的前後擋頭,叁伯傢編織存糧用的圈、大籮筐之類,劉作伐傢,編織小件籮筐。五叔傢,有臺老縫紉機,傢裡就加工零星衣服。
每傢都有自己額外收入,算是祖上有眼光。
大伯過來,就是商議,幾傢買賣,能合並外賣哩,就互相捎帶,原來各自買賣,窩工哩,開銷也大。
“中哩,中哩。”劉語陣一聽,太合心意了,早就想這樣說,可怕人傢說,自己知道人傢傢底,惹閒話。畢竟現在人,和祖爺他們做生意時候,大不一樣了。那時候,可以背着村裡人,現在,自傢不抛頭露麵,啥事也做不成哩。
“咱們五傢,還是叁輛自行車。嗨,日本鬼子留下的東西,就是好用!一次運不了多少東西。生產隊的馬車,輕易不外借,咱咋着運貨哩?”大伯發愁。
可不是,單打獨鬧,成本就高了,以前沒少為這事犯愁。
“乾脆,咱不是有老木頭,做輛輕便木車,買上膠輪,自行車帶着,就比人菈着快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咱村裡還沒有誰傢有這樣車哩,不怕隊裡人說閒話?”
“咱活動活動,你傢老二,去大隊部,餘下誰傢孩子,在隊裡當個隊長,上下有人,咱就不怕別人亂呲牙了。咱祖上規矩,該變一變哩,總不能,一直躲在人後。該走在前麵的,就該亮相。這和祖上那時亂世道不一樣哩。”
“也是,咱五傢,人口不少,近七十口人。沒有掌權的,就容易受窩囊氣。”
大伯、二伯雖然不像祖上,男孩大都娶叁房五房媳婦,可也趕上個尾巴,娶了兩房婆子,每個媳婦跟前,都有五個孩子,所以負擔也挺大哩。不想些巧辦法,日子過不下去哩。
兄弟倆,大致歸納好辦法,分頭實行。
劉作伐下午放學,照例走的晚一點。兩節課,牛得田不斷跟他霎眼,鬧得俞夏草臨出門,還問他,“是不是和牛得田有一腿?”
劉作伐隻好搖頭。
“記點,多攢點力氣,俺們啥時候想用,劉作伐你可得出大力哩!不要到時候……”比劃個蚯蚓,在桌上彎彎曲曲,指頭畫下來!
劉作伐隻好點頭。
要不是鄭古禾在旁邊扶着她,俞夏草還要啰嗦啰嗦。見鄭古禾站着胯裡還不得勁,扮個鬼臉,倆人攙扶着,出去了。
劉作伐出校門時候,街裡已經清淨了。
道兩邊榆樹、槐樹小葉樹,遮不了多少陰涼,村裡蓋房、傢什把用得上,所以村裡主要樹種,就是它們了。偶爾中間夾雜着臭椿、楊樹之類,也是用量小的緣故。
前走沒幾歩,牛得田在她傢門口,探出頭來,見他孤身一人,連連搖手,又是跺腳,劉作伐隻好加快腳歩。
“哎呀,恁磨蹭。”接過手,就往傢裡拽。叁歩並兩歩,“吱咕”關上門,就把他手抻到懷裡,“看看,四天沒揉,餓瘦了吧。”
獻寶似的解開衣襟,忽閃出兩個白馍馍來。
“嗳呀,上次揉得俺,叁天緩不過氣來,這兩天,淨想你這雙手哩,俺自己揉,不管用哩。還楞啥,快給俺揉揉!”
小嘴嘟嘟囔囔,湊到耳邊,說個不停。
看着劉作伐兩手,在球球上,彈棉花一樣,揉揉捏捏,一股莫名的美勁,自心底泛起。猛然,又想起啥來,跐溜刺啦,把上下衣,都脫了,白亮亮地杵在劉作伐麵前。
“咋哩?”
“上回,俺出身老汗,叫俺爹瞧見,叫俺娘來問,俺隻好說,是體育課跑出來的汗,濕了衣服。這一回,免得叫俺爹吵俺。”
劉作伐大白天,瞧着眼前白白淨淨身子,心裡奇怪:人字,都是一樣寫,可脫光了,人和人,大不一樣哩。
眼前牛得田,上下一樣溜溜地白,胡巧鳳白的刺眼,這牛得田白的滋潤、細膩,把玩手裡倆團球球,不是胡巧鳳一味硬挺,是硬挺中圓軟,彈彈蹦蹦,正好適合自己練習指法。俞夏草和鄭古禾,剛剛發育起來,團在手裡,隻不過摩擦手心罷了。
於是,益發細心揣摩手指的力度、回勁、消除規避法……
劉作伐用心了,牛得田可鬧心了。隨着劉作伐揉摸倆球球,倆球球坑坑凹凹,鼓鼓突突,牛得田的身子,也無風自擺;心也不當傢地,毛糙起來;胯裡火苗,像上次,不,比上次,來得更快,更猛烈,更洶湧。上次,自己是懵懵懂懂,火苗來了,還不知咋回事,抗着,耐着,磨着,才慢慢燒着自己,冒出滿身汗,流出許多黏糊水。這一次,自己喚劉作伐之前,就在盼望這火苗出現,火苗燃燒。所以,就是劉作伐不揉摸,單獨和劉作伐待在一塊,瞧着想愛的人,也會自己燃燒上去,何況,劉作伐手指頭,比上次更靈活,更花樣,更磁性?
正燒得要扭腰擺胯,腦子忽然靈氣一閃,自己爹娘心疼自傢衣服,浪費洗衣粉啥的,人傢劉作伐傢不也一樣。自己脫了,咋不知脫人傢衣服,免得濕濕的?
勉強憋住火苗撲騰,兩手哆哆嗦嗦解開劉作伐扣子、腰帶,去了,掀開了,啊呀,劉作伐脫了,比穿衣更好看,尤其自己脫衣服時,和他磨蹭,感覺恁好哩。
忙忙地去掉,忙忙地靠緊劉作伐。啊呀,爹呀,俺咋不早點提醒俺懂事哩——哪兒皮膚挨着劉作伐,哪兒皮膚舒服,哪兒找着火苗出口,哪兒想更緊地,更緊地靠着,貼着,揉着,擠着……啊呀呀,牛得田全身貼着劉作伐,泥鳅一樣,在劉作伐懷裡拱啊,鑽啊,扭啊,忙亂個不停。
忽然,牛得田固定住了,啊哈,爹哩,娘哩,俺開了竈口了,火苗“呼呼,呼呼……”牛得田盤腿坐着,屁股隻管鼓蛹着,扇風,放火,扇風,放火……火苗“呼呼——”,“呼呼……”屁股一挺一挺地送啊送,送啊送,火苗流水一樣,“唧唧……叽叽……”
爹啊,娘啊,你們別乾坐着,快來扶扶閨女腰哩,啊呀呀,扇風,扇風,扇風……“叽叽,唧唧……砰砰卟叽,卟叽,叽叽……”
腰都累斷了,劉作伐哥哥,劉作伐,你,你別跑哩,等俺一會,俺,扇風,扇風……攆上哩,“卟叽叽,卟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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