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巧鳳屁股樂顛顛,使勁地夯着,“噼噼啪啪……咕叽咕叽……哎喲啊咦……噗噗唧唧……”一雙明月貼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圓。皓腕高擡身宛轉,銷魂雙乳聳雙飛。水晶簾下恣窺張,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膚真似雪,不容人盡已生涼。融酥年紀好邵華,春盎雙峰玉有芽。畫檻橫依平半截,檀槽側抱一邊遮。香浮慾軟初寒露,粉滴才圓未破瓜,夾捧芳心應內熱,莫教清楚着單紗。粉香汗濕瑤琴轸,春逗酥融白鳳膏。隱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似羅羅翠葉,新垂桐子,盈盈紫藥,乍擘蓮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最短腸。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浴罷先遮,裙鬆怕褪,背立銀紅喘未蘇。誰消受,記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恨不得整個地把自己,化成一張布,穿在弟弟身上;化成兩個肉球球,掛在弟弟胸上;化成一團濃水,澆在弟弟身上……
“哎喲喲……唧…唧…啊呦呦……呼哧,呼哧……呼哧……”伏在弟弟身上,兩個肉球,像兩筒氣管,忽悠,忽悠,忽悠,不斷衝撃着弟弟。
良久,球球才安頓下來,結實地堵着弟弟的嘴。
又停頓良久,才恍然悚憟,扒菈開肉球,去找弟弟胸口,聽出弟弟心臟還在“咚—咚—”,兩手撫胸,“嗚嗚”慾哭,又猛然化為“噗嗤”!
啊呀,自己隻知道愛愛愛愛弟弟,卻不知將才自己癫狂,幾次差點將弟弟捂死、悶死、壓死、揉死、墩死……還有,弟弟的雞雞?
點亮燈,岔開腿,哎呦呦俺親弟弟哩,還樹立着旗杆哩!
再看看自己胯下,腿幫淤紅,黃毛上,泥濘不堪,黏糊糊,也不知都塗抹的啥?
又不知想起啥,或許是怕外人瞧見,趕緊“呼”吹滅了燈,上去將弟弟盤在自己身上,忍着疼,着實夾緊了那根可人的物兒,才長長吐出口氣,嘴對嘴,噙着弟弟,安心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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