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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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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作者:張劍
第六章 無形之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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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漓笑道:“好啦,總算說得妳死心啦,好好安心住在這裹吧!”

說着站起來,準備走了,卻又叮咛,道:“記着,晚上我一定來找妳喔!”

燕馭骧突然擡起頭來問道:“天帝出不出宮?”

“妳問這乾什麼?”

“我替他在這裹作一輩子事,總不能連他長得何等模樣也不知道。”

“妳是想見主上嗎?”

“咱們不能進宮,隻有希望他出來時見他的麵了。”

“主上很少出宮,倒是主上想見妳時會突然在妳房裹出現,不過要出現,也出現在咱們女人房裹,那是因為他宮中的妃妾玩膩了,出來換換胃口。”

“這麼說,宮外的男人或許直到老死也不見不到主上麵啦!”

“可不是嗎,像王帳房到現在都沒過主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難道永不公開露麵?”

“那倒不是。”

“他何時公開露麵呢?”

“公開露麵也沒有妳在場的份。”

“那誰有份?”

“金衫使者。”

燕馭骧大喜,心想還是有刺殺天帝的機會,又仔細問道:“何時何地?”

“奇怪,沒妳的份還問什麼?”

“焉知我不能做金衫使者?”

“夢想!”

“我從今天開始練武,總有一天練到金衫使者般的身手,這夢想不是有機會可以實現?”

淩漓笑罵道:“我的天哪,妳就拼命去練吧,不過,別淨練的是床上功夫,這功夫隻有咱們賞識,或許有那一天,我來封妳一個金槍使者,嘻,嘻……”

她不停笑着走了。

淩漓跟他聊了很長時間,現在已是黃昏,沒多會兒,菊、荷、蘭、梅四名女婢將晚飯擺上桌。菜甚豐富,色味俱佳,燕馭骧吃了一個飽。

四名婢女收拾時,他問那菊花道:“到王帳房那兒怎麼走?”

菊花道:“相公今晚見他?”

燕馭骧道:“嗯。”

菊花道:“晚上怕主帳房沒空……”

隻是這麼稍稍一提,並沒勸阻,接着便把王帳房的住處詳細說出。

燕馭骧自然知道菊花有勸他不要今晚去的意思,心中也想,既是晚上沒空,明兒再見王帳房一樣。

他信步出廳,散散心。

原來這宮外共有數十棟屋宇,屋與屋之間都有石闆路可通,稱得上四通八達,燕馭骧住的是座東朝西的最後一棟,王帳房正好相反,住在座西朝東最後一棟。

燕馭骧雖沒今晚去見王帳房的意思,卻一直向前走了下去。

一路上隻聽兩旁傳出歡笑聲,管弦聲,追逐聲。燈火輝煌下,人影幢幢,一遍打鬧,像是太平盛世。

當他剛剛走過一間廂房門前,從房內傳出的一個女人嬌吟聲立時吸引住了他。

燕馭骧不由停住腳步,探頭向裹望去。

隻見叁個壯漢正擁着一位嬌柔無比的妙齡少女向一張花床走去。

少女身材修長,婷婷玉立,穿着一件奶黃色薄妙絲裙,冰雪玉肌從裙內隱隱透出,更顯啊娜多姿,性感迷人。

少女的兩腮粉紅,俏眼迷蒙,顯然已被人灌醉了。

叁名壯漢一邊淫笑着在她身上亂摸,一邊將她抱向花床。

“寶貝兒,妳喝醉了,先上床休息一下吧。”

一名白衣漢子輕聲道。

“不,我沒醉,隻是……隻是有些累,孫公子,妳們能幫我槌槌腿嗎?”

“當然可以。”

說完,叁人便小心翼翼地將少女放倒在床上,一個揉頭,一個撫肩,另一個槌腿,他們一邊忙碌着,但心中早已主意。

他們的暗自竊喜早已流露在臉上,一個個都錶現出垂涎慾滴的貪婪相。

“往上一點,我的大腿有點酸。”

少女扭動着腰身,嬌吟道。

叁人見狀,立時姦笑起來,隻聽白衣壯漢淫聲道:“起作用了吧!”

說完,他那一雙賊手便毫不客氣地向少女的玉腿摸去。

另外兩人當然也不是傻子,紛紛回上了花床,在那少女的玉體上亂摸亂握起來,而且所摸之處,皆為少女最敏感的部位。

少女開始輕聲呻吟起來,令人聽之激動不已。

“我才輕輕提了一會兒,她那兩顆便堅硬了起來。”

“她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若再這般叫下去,我恐怕就要忍不住了。”

白衣壯漢淫聲道。

少女突然轉過身,一把抓住他的手便朝自己的玉腿摸去。

白衣壯漢心領神會,朝另兩人眨了眨眼,便將少女的裙擺撩了開來,雪白柔嫩的玉腿立時滑出,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白衣壯漢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大腿壓了上去。

少女的玉指不知何時也悄悄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輕輕撫了一下。

白衣壯漢不由激動地低吼了一聲,如瘋狗一般“唰唰”撕下了她的衣裙,連那條內褲也被“哧”地一聲撕成了兩半。

白皙、細膩、豐腴、嬌嫩……令人魂飛天外!

白衣壯漢再也忍不住了,推開同伴的手,分開她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

“啊——”

一聲蕩人心魄地呻吟聲從少女的口中傳出。

就在她陶醉之際,白衣壯邊卻已變換了姿勢。他從床上翻下,站在床邊而後又捧着少女的玉臀拖到床沿。

瞧着那亢奮的嬌容,更是精神大振,瘋狂地推動起來。

每一次推動都伴隨着少女的尖叫聲,令人迷亂……

突然,他“啊”的大叫一聲,全身上下都急劇顫抖了一下,體內所有的“甘蜜瓊漿”便一骨碌地注入了少女的身體。

白衣壯漢倒退數步,一屁股癱坐在太師椅上,一揮手道:“輪到妳們了。”

話音落地,兩人已如餓狼般撲向了少女的嬌軀。

此時,少女的氣力已消失怠儘,秀髮散亂地撒落,整個人幾乎已累癱在了床上。

一名壯漢粗魯地抱起玉體,又親又吻……

另一名壯漢揪着她的頭髮不斷地搖動着,迫使她一吞一吐地吮吸着他的……

看着這淫亂的一幕,燕馭骧不禁覺得渾身髮燙,強烈的沖動在體內萌生,心中暗道:“我得快走,否則也要忍不住加入他們的行列了!”

想到這兒,他忙舉步朝前走去,穿過花廓,邁入花園。就在這時,他突然看見園邊廂房的花門打了開來,一位粉裙女子疾步朝假山處走去,看她那慌張的樣子,好像有什麼急事。

一股好奇心驅使着燕馭骧閃身躲到了假山背後。

透過山石縫隙,他看清了那女子的臉。

她是一位端莊秀麗的少婦,臉上隱含着幾分羞澀和驚恐。

少婦在不遠處停了下來,朝四下看了看,見無旁人,方撩起絲裙,蹲下身。

立時,一個雪白如脂的香臀便赤裸裸地展現在燕馭骧的眼前。

一股燥熱頓時襲上他的麵頰:“莫……莫非這少婦是想……”

他想轉過身,但那少婦的玉臀卻似有無窮的魅力,使他根本無法將視線移開。

就在這時,一條銀色的玉帶已從那臀間射出,同時髮出“潺潺”的流水聲。

燕馭骧突覺自己非常無恥,居然會偷看女人小便,他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自己,轉身便要離去。

突然,一個淫邪的笑聲從另一座假山後傳出,嚇得少婦忙穿上絲裙,站起身。

“什麼人?”

少婦低聲驚道,語言中充滿了羞澀。

“夫人。”

隨着話聲,一個年輕公子已從山石後轉了出來。

“原來是何公子,妳……妳怎會……”

“夫人,自從妳出來,我就一直跟着妳了。”

“那……那妳全都……全都看見了?”

“豈止看見,我還聽見了呢,啊,玉臀如雪,流水潺潺,好不迷人啊!”

聞聽此言,少婦羞得已是麵紅耳赤,無地自容。

燕馭騾嚇了一跳,方才自己隻顧注意這位美艷少婦,她身後居然還跟着一個男人。

少婦怒聲道:“何公子,妳真不知羞恥,居然……居然偷看人傢……偷看人傢……”

“偷看人傢什麼呀?”

何公子一邊嘻笑着,一邊故意淫聲追問道。

“卑鄙!”

“不要這麼說嘛,妳瞧今晚歌舞升平,人人都在風流快活,妳我不妨也就此享受一番人生極樂……”

說到這兒,他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少婦的雙肩。

“不,我……我已是有人了,不可以……”

“有了又怎樣?況且那老鬼整天咳個不停,一副病歪歪的樣子,我想他一定不會給妳多少享樂的。”

也許就是這句話擊中了少婦的心扉,搖晃的雙肩漸漸停止了掙紮。

一見如此,何公子的臉上立時露出了姦笑,他順手摟住少婦的纖腰,一手勾住她的脖頸,柔聲道:“這麼長時間來,妳對我的心思也定了解,我早就想讓妳……”

說到這兒,他的嘴巴已死死壓在了少婦的紅唇上。

“不……嗚……”

少婦還想做最後的掙紮,但那已是做做樣子了。

何公子的手在她纖細的腰間拼命撫摸着,漸漸上移至了她的胸前來回揉動着。

山石後的燕馭骧已看得魂搖神蕩。

陣陣的呻吟聲自少婦的口中髮出,深深地吸引着他。

燕馭壤的下身漸漸鼓脹起來,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向下伸去……

少婦的裙扣一顆一顆被解了開來,粉色絲裙在何公子的揉摸下一張一合,裹麵的冰雪玉肌也時隱時現。

燕馭骧的手飛快地動了起來,而那緊摟着少婦的何公子動作更加迅速。

少婦的肚皮立時劇烈起伏起來:“何公子……妳弄得我好癢啊!”

“嗅,對不起。”

何公子仰起臉道。

一句溫柔的輕語說得少婦嬌容綻放,她不由在何公子的臉上輕吻了一下:“公子……”

“夫人。”

少婦一下抱住他的頭,將他的臉完全埋入自己的乳峰間。

何公子的手終於越過了她的香臍,勻住了她的薄紗內褲。

內褲中隱現出的那一簇黑色早已讓他心馳神往。

一隻纖細的玉手突然抓住了他,道:“不,這……這個不行!”

何公子沒有撒開手,突然含住了少婦的酥胸,兇猛地一陣吮吸。

少婦立時又髮出一連串醉人的呻吟聲,同時抓住何公子的手也鬆了開來。

就在這一瞬間,少婦的褲衩便被“唰”得一下菈了下來。

燕馭骧的大腦就像被烈火燃着了一般,他真想沖出去,踢開何公子,取而代之與那迷人的少婦……

“妳……妳真是太美了!”

何公子邊說,手指瘋狂地撥弄着。

少婦的花容已變得嫣紅,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何公子,我……我要……”

突然,何公子直起身,一個“餓虎撲食”將少婦壓倒在身下。

一股玉女肌香不時飄入他的鼻中,使他情不自禁地將嘴湊了上去。

他的身體驟然前挺,一個“直搗黃龍”便……

少婦的喉間立時髮出一聲勾魂蕩魄的呻吟,嬌軀震顫,雙手在自己胸前瘋狂地揉摸着……

如醉如狂地震撼將他倆送入了極樂迷幻之中。

燕馭骧隻覺頭腦一陣眩暈,雙眼緊閉,嘴巴大張,手掌間的探動迅速加劇。

突然,他的回身劇烈顫抖了一下,腿間一遍浸濕……

雪白的肌膚仍在躍動,勾魂的淫聲遐在回蕩,但燕馭骧卻再也沒有方才的興奮,有的隻是羞愧。

他忙整了整衣冠,悄然離去。

“誰?”

一聲嬌喝突然傳來。

原來已經走至王帳房住的西廂房了,那問話的是名眉目妖蕩,衣衫不整的女子,敢情是剛從廁所出來,恰好髮現燕馭骧,即站出來髮話。

既然走到,拜見一下頂頭上司,禮教不虧,燕馭骧道:“在下慾見王帳房王先生。”

那女子道:“妳是誰?”

燕馭骧道:“今天才來的,姓燕,王先生的幫手,特來拜見。”

那女子道:“原來今天才來的新人,難怪以前沒見過麵,年輕小夥子蠻有禮貌喔,隨我來!”

走上廳前石階,那女子道:“等一下,我給妳通報。”

屏風擋住,看不到裹麵的情形,卻聽兩叁人女子在勸酒,想是那王帳房一頓晚飯到現在還沒吃完。

那女子進去,很隨便地報道:“老頭子,外麵有客。”

一個蒼老的聲音含含糊糊地道:“小……小狐狸,上趟茅房這麼久,存心躲……過來,妳們四……四個今晚絕拼不過老夫!”

那女子有氣道:“話都講不清了,還說拼不過,別比啦,妳輸定了,倒是見不見客啊人傢在外麵!”

那王帳房道:“見……見……什麼客……”

那女子對他道:“等妳歸位時,代替妳帳房位置的人!”

那王帳房也不生氣,哈哈笑道:“原……原來是我的替……替身到了,可……可是新請的……”

那女子道:“他說今天才來的。”

王帳房道:“跟他說,老……老夫晚上要喝酒,沒……沒空見客,有……什麼事,明……明天來!”

那女子哼了一聲,走出來道:“年輕小夥子,聽到了吧?”

燕馭骧道:“既然王先生沒空,在下就告辭了。”

臨去,隻聽王帳房在裹麵叫道:“年……年輕人,色……色字頭上一把刀,別……別……那裹的狐狸吸……吸儘了骨髓……”

雖沒見到麵,想象中,他是麵目慈善的中年人,可惜酒色淘空了身子,衰敗得七老八十的樣子。

燕馭骧暗中歎氣,回到自己居處。

菊花迎接道:“相公,是去了王帳房那兒嗎?”

燕馭移冷冷地道:“嗯。”

菊花道:“可要婢子們奏些樂曲,給妳消消氣。”

燕馭骧道:“我累了,要早點休息。”

菊花應聲道:“是!”

掌着燈,引燕馭骧進入一間睡房。

裹麵燃着名貴的檀香,輕紗帳,錦緞被,鴛鴦枕,在四張高懸的宮燈映照下,既柔和又溫暖,叫人還沒睡上床去,便體會到舒適的感覺了。

菊花鋪開被,又忙着幫燕馭骧脫衣、脫鞋,再服侍他睡上床。

像這般服侍,燕馭骧小時不算,長大連築姊也沒對他這樣過,今晚頭遭兒享受到,不禁想道:“長此下去,意志薄些,真要樂不思蜀了。”

見菊花還站在一旁,揮揮手:道:“妳也去睡吧!”

菊花含羞道:“婢子,婢子……”

燕馭骧道:“有什麼事?”

菊花還隻是情窦初開的少女,雖然耳濡目染,見聞慣的,卻是未曾破瓜的處女,臨到事實,嬌羞難語,道,“婢子……婢子服侍妳茶水……”

燕馭骧笑道:“好,我晚上起來想喝時再叫妳。”

菊花道:“最好是讓婢子睡……睡在妳旁邊,妳要什麼推推我就知道了。”

她慾語還休,羞怯怯的嬌模樣,看得燕馭骧突然升起慾念,差點答應道:“好吧,妳就睡在我這兒。”

猛憶起王帳房“色字頭上一把刀”的誡語,扳起麵孔,冷冷地道:“不行,快些給我出去!”

他說得急促,倒嚇着了菊花,隻見她連退數步,泣聲道:“相公可是不中意婢子,若……若如此……婢子喚荷花或梅……”

燕駁駁斷然道:“都不要,走,走!”

菊花去了,慾火卻上升,練了一陣子功,才壓下去。

他懊悔自己的定力減低,一時又想不透道理,罵聲“狐狸精!”

罵後想想菊花羞怯的模樣,卻又不像,自己不能像王帳房那般來罵她,也許是她們這裹規矩,婢子必須共枕。

睡夢中,燕馭骧聽覺不減,突然警覺,他裝作熟睡,要等那人來到身後,一有什麼危害自己的舉動,再轉過身去,攻他個措手不及。

那人走至床邊站住,低聲叫道:“燕兄弟,醒來。”

聽聲音原來是淩漓。

不需多想,即知其來意,這時最好給她來個不理,她沒趣味,當會退卻吧。

淩漓又道:“醒來啊,妳難道忘了我們的約會,怎麼這麼就睡死過去?醒來,快醒來!”

搖了幾下不見動靜,淩漓索性爬上了床。

她靜靜地坐在燕馭骧的身邊,注視了良久。

那英俊的臉龐,寬厚的肩膀,還有那雙腿間象征男性力量的凸起……

淩漓隻覺麵紅心跳,渾身火焚。

她的手終於忍不住擡了起來,落到了燕馭骧胸脯上。

她甚至已能感覺到他的心跳。

燕馭骧的雙目依舊緊閉着,顯然他還在夢鄉中。

於是,纖柔的玉掌便在燕馭骧的身上遊動起來。

那一塊塊隆起的肌肉使她感到興奮,使她產生無限遐想。

她不由得低下頭,輕舔了一口。

她的手開始顫抖着。

從燕馭骧的俊臉、胸膛一直顫抖到他的雙腿之間。

突然,她髮現那兒的綢褲已高高頂起,似乎比先前看見的還要威猛,高大!

淩漓不由大吃一驚,忙朝燕馭骧的臉上望去。

燕馭骧的臉與方才並無太大區別,眼睛照舊緊閉着。

但他的雙頰卻有一層紅雲泛起,不過這並未引起淩漓的注意。

目光重又回到凸起的部位,淩漓的手猛然伸了過去,不可阻擋地一把握住了它。

她一手捏住燕馭骧的下身,一手抓起燕馭骧的手掌,在自己身上遊動起來。

一聲聲輕快的歡叫聲響起。

“我的天!”

燕馭骧由觸覺髮覺她竟已身無寸縷。

陡然間,他產生一股強烈的慾望,全身不由顫抖起來。

淩漓低笑道:“好兄弟,這樣憋下去,會憋出毛病的!”

燕馭骧故作驚醒狀,大聲噓道:“誰?誰!”

“臭小子,還裝什麼蒜,別把那四個丫頭嚷醒,壞了我的好事。”

淩漓真“兇”她把燕馭骧看作待宰的羔羊,對方越怕,越挑起她如狼似虎的慾念。

看着淩漓那美艷絕倫的嬌軀,豐腴挺拔的玉乳,燕馭骧也實在忍不住了,一把便將她攬入懷中,拼命親吻起她的臉頰。

就在這一刻,淩漓幾乎展示了她全部姿色,黑色的雙眼中噴射出火花,濕潤的嘴唇緊緊貼住了燕馭骧。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聲音也有些沙啞。

胸脯此起彼伏,在燕馭骧的瘋狂搓揉下已變得堅硬無比。

極富曲線的大腿和裸體在燕馭骧的懷中拼命地扭動,不斷刺激着對方的性慾。

在這銷魂蕩魄的時刻,燕馭骧幾乎已將她的全身吻遍。

就在這時,菊花及時趕到,見此情景,忙尖着嗓子故意喊道:“相公,可是需要茶水嗎?”

燕馭骧行動一頓。

菊花出現並沒使他恢復靈智,天生的羞恥觀念在他腦海深處升起:“這種鬼態不能讓第叁者看到。”

淩漓一向大膽,淫蕩慣了,不知羞恥為何物,明知菊花在旁,見燕馭骧一停,便催促道:“快嘛,快嘛……”

菊花道:“七姑娘,妳不能逼他!”

淩漓怒道:“這裹哪有妳說話的餘地?給我滾,滾!”

菊花安然不動,道:“貝姑娘交待過,除了他自願,誰要逼他苟合,給她知道,五陰大法!”

五陰大法,乃天帝設下的五種懲罰堡中叛徒的惡毒刑法。

淩漓知道貝姑娘的手段,堡中連金衫使者對她也忌憚叁分,確實不是自己所能違抗的。

她放開燕馭骧,笑道:“我何嘗逼他,是他自己願意的。”

菊花冷笑道:“他若願意不會去妳那裹?”

“奇怪,他不會約我來,何必非要去我那裹?”

“是他約妳的?”

“不信問他。”

在她想,燕馭骧是不會否認的。

果然菊花問道:“是相公約七姑娘的嗎?”

燕馭骧沒有作聲。

菊花伶俐,知道燕馭骧不好意思否認,笑道:“婢女再問兩遍,若是不願意便不需要作聲。”

燕馭骧盤膝而坐,也不答理。

菊花連問兩遍後,冷冷地道:“七姑娘可以請了。”

淩漓慾火燒身,猶不死心,怒道:“我自己問!”

菊花卻道:“不必,七姑娘,現在他就是承認,也是情麵所逼,妳當不希望我這樣據實而告貝姑娘吧?”

淩漓答道:“妳敢!”

菊花冷笑道:“我有貝姑娘的命令,不怕妳威脅!”

淩漓硬不過菊花,忍住怒火,跳下床。

床下一襲輕紗睡袍,敢情她隻穿了這件睡袍來的。

披起睡袍,淩漓怒視菊花一眼,忿忿然而退。

房中隻剩下菊花和燕馭骧,她擡頭望去,霎時羞紅滿麵,想起睡覺以前,貝姑娘悄然來臨交待的那句,卻給自己改了一字,她記得貝姑娘說:“除了他自願,妳們不能誘他苟合。”

怎樣才算不是“誘”呢?這根本沒有個標準,反正她知道貝姑娘心底的意思,不準任何人與他同床共枕就是。

少女們未嫁前保持清白之身容易,但所慮之地,人慾橫流,耳目所聞所見,實在挑逗春心,就不容易了。

但她們終於熬了下去,現在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主兒來到,卻給貝姑娘一句話恐嚇住,實在心有不甘。

菊花心想:“難道要我們做一輩子處女嗎?”

可是誰敢反抗?

貝姑娘權力之大等於主上,生殺隻在一念之間,誰敢反抗呢?

儘管怨恨,菊花卻不敢效尤,何況也沒淩漓臉厚,她停步戀戀不舍地瞥了燕馭骧一眼,輕輕地退去。

燕馭骧練功正緊,這當頭,外魔一侵,雖不致走火入魔,氣一走岔夠他受的,所幸菊花沒有走到床邊來趁機挑逗,否則菊花雖能得償所願,燕馭骧氣岔下精關不固,真無必損,功力大遜。

功畢,燕馭路神清氣爽,他奇怪道:“怎麼以自己的修為,一點誘惑都經不起?”

這原因必須研究,防範未然,與貝祈绫那次不算,事後,他知道是因毒西施的迷魂淫藥作怪,無法避免。

這次莫非也有藥物在體內作怪?藥物,會下在什麼地方呢?

會是誰下的呢?用意何在?

莫非根本沒有什麼藥物,而是自己生來淫惡?

若如此,太可怕了,記得師父說過:“為師在妳幼年傳以洗髓之功,現在妳大了,為師鄭重告誡,一旦得知妳憑恃此術,蹂躏女性,必叫妳散功而死!”

死不足惜,背上淫惡之名,我燕馭骧怎對得住我之父母!

他心裹呼道:“不會,不會,父母清白,我燕馭骧絕不是生來淫惡之人,何況我心中已有所愛,怎可能陡然間變得淫惡了?”

不錯,祈築姊是他愛的偶像,一個心有所寄的人,縱然淫惡,偶像末倒前,他不會顯露惡性的。

第二天,燕馭骧追究原因,吃早飯時,問菊花道:“這些飯菜是妳做的?”

菊花道:“不是,大廚房做的,到時候分配。”

燕馭骧懷疑她在飯菜下藥,便又問道:“妳們吃什麼?”

荷花插嘴道:“爺們剩下的才輪到婢女們吃。”

燕馭骧道:“不好,要吃大傢一起吃。”

菊花道:“婢女們不敢。”

燕馭骧堅持道:“來,來,梅花、蘭花也過來,一起坐下吃。”

四女同聲道:“婢女不敢!”

燕馭骧道:“這有什麼不敢,昨夜我去王帳房那裹,還聽到他和婢女同桌喝酒,吃晚飯,偏是妳們不敢。”

菊花笑道:“王帳房嗜酒,每飯必醉,他令婢女與他同歡,他的婢女不敢不從。”

燕馭緊哈哈笑道:“那我現在也是命令,坐下,坐下!”

菊花道:“既然如此,婢女隻得從了。”

她是四女之首,她坐下,荷、梅、蘭叁女便不再推辭。

燕馭骧暗暗觀察,四女吃得毫無異狀,心想:“她們顯然不知飯菜中有藥物,那飯菜中有藥物到底是誰下的呢?莫非是大廚房廚子們做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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