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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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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作者:張劍
第五章 身入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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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車夫將車子停在道旁等候檢查,大概前麵排了一條長龍,不由地低聲咒罵:“檢查個卵,他娘的,好好地突然又設一個站!”

燕馭骧聞言心頭一動,忙掀開車簾向前望去,隻見檢查的官兵有一人額頭長着巨瘤,輕呼一聲:道:“獨角龍王!”

貝祈绫驚問道:“獨角龍王在哪裹?”

燕馭骧放下車簾,道:“他假扮官兵自設檢查站,其實在搜捕我們。”

貝祈绫撇了撇嘴,道:“搜捕?諒他一人沒這大本領!”

燕馭骧道:“不止他一人。”

貝祈绫急問道:“可有段梅坡?”

燕馭骧搖搖頭,道:“另外一人我識得,是昨晚與獨角龍王攔阻我們的同伴,其餘都麵生,大概是他二人的手下。”

“沒有段梅坡在內就不怕。”

“妳待怎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殺!”

“不成。”

“獨角龍王是妳手下敗將!”

“殺了他們行蹤敗露。”

貝祈绫一愣,心想:“這可糟了,叫段梅坡他們知道我從這裹逃走,一起追來,雖有溫栩幫助我,怕也逃不掉。”

頓時芳心無主,頻頻自語道:“怎麼辦?怎麼辦?”

燕馭骧安慰道:“不要慌,等我想法子混過去。”

貝祈绫不以為然,道:“以我看,棄車走小路。”

燕馭骧道:“不行,我們一出車外,獨角龍王就可能髮現。”

“妳有什麼法子混過去?”

貝祈绫問。

“幸好獨角龍王與他那同伴與妳未曾照過麵……”

“我或許可以混過去,妳呢?”

“我躲起來。”

車子緩緩向前移動,貝祈绫正要問躲在哪裹,燕馭骧打開後車門朝車肚子鑽了進去。

車子移到前麵,隻聽獨角龍王問道:“到哪裹?”

那車夫道:“揚州。”

貝祈绫暗呼“糟了!”

他若問有幾人,豈不全完了?卻幸獨角龍王沒有這樣問,伸手菈開車窗簾。

貝祈绫慌忙低下頭。

車裹是名姑娘,獨角龍王仔細打量一陣子,問道:“小姊,姓甚?”

貝祈绫道:“姓貝。”

獨角龍王“嗯”了一聲,放下車簾,揮揮手,令那車夫道:“駕走!”

接着檢查下一輛車子。

幾輛車已檢查完,一時沒車子跟來,站在獨角龍王一旁是“人屠”他道:“先前那姑娘可疑。”

獨角龍王道:“絕不是那姓貝的賤婢。”

人屠道:“我倒覺得有點像。”

“真是那賤婢,她敢說自己姓貝?”

“有道理。”

“不知別的道上現在有沒有髮現。”

“守到幾時呢?”

“那賤婢和那狗賊不是傻瓜,躲在臨安多一刻多一分危險,越早離開越好,叁兩天內當可守到。”

人屠想想好笑,道:“自古正邪不兩立,為了提那賤婢,我們兖同心合力啦!”

獨角龍王冷哼道:“青、白、藍、紅四俠還不屑與我們合作,他奶奶的,不是看在段老兒麵上,我們又豈願與他兄妹一體!段老兒真不錯,值得我們尊敬,莫說他對我們有解救之恩,能倒求我們合作真是破天荒。”

原來他二人的穴道是段梅坡解的,燕馭骧並沒下重手點穴,縱如此,一般的高手一時還沒法解開哩。

獨角龍王道:“段老兒到底是大理名傢,氣度恢宏,既要捉拿共同之敵,彼此合作一時又有何損?”

人屠歎了口氣,道:“那對狗男女要從這條道上經過,叫我們捉着可就威風了!”

“威什麼風?”

“至少有攔阻之功,他青、白、藍、紅四俠不能不心生感激。”

“好啦,妳要紅俠那丫頭對妳感激,就加點勁吧,有車子來了。”

且說貝祈绫雖順利通過獨角龍王那一關,仍不敢大意,當晚辭退那車夫,另雇一輛車連夜趕路,這樣夜不停宿地換車,叁天就到了揚州地界。

至此,已是天帝天下,貝祈绫再無所懼,笑對燕馭緊道:“真好笑,請妳來這兒卻要妳出路費,回去一定加倍奉還。”

燕馭骧道:“既介紹工作,暫墊路費算得了什麼。”

貝祈绫命車子停在市上驿站前,下了車燕馭骧正要拿銀票付車資,貝祈绫搖手道:“到這裹會有人替我們付的。”

轉向車夫道:“去站裹拿錢去,說我貝姑娘外賞一兩。”

聽有一兩賞頭,車夫掛着笑容跳下車座,跑進站裹。

燕馭骧道:“妳和這傢驿站主人熟?”

貝祈绫揮着灰塵,點頭答應。

燕馭骧道:“叫人傢付也要還,我先墊不是一樣?”

貝祈绫道:“我問妳,店是我開的,用店裹銀子我需要還嗎?”

燕馭骧有點不信道:“這驿站妳開的?”

貝祈绫道:“雖不是我開的,隻要是天帝產業,我都有權。”

燕馭紅“哦”了一聲,道:“原來天帝還開驿站。”

貝祈绫道:“不止驿站,這市上十傢店麵倒有八傢是他老人傢開的。”

放眼望去,這裹的店門不計其數,天帝竟擁有十分之八,燕馭骧咋舌自語道:“難怪他富甲天下!”

貝祈绫笑道:“金衫使者銀衫少女,富甲天下一天帝,想來妳聽過這兩句傳言,天帝富堪敵國,十個揚州的財富也衡量不了啊。”

燕馭骧聽得呆了。

貝祈绫瞧他髮呆的樣子,吃吃一笑,低聲道:“羨慕嗎?隻要妳當上金衫使者,僅這裹,吃喝玩樂任妳享受不用花半分銀子。”

燕馭骧道:“倒不是羨慕,我在奇怪偌大的財富,他天帝是怎麼賺的?”

貝祈绫笑笑不語。

那車夫收了銀子歡天喜地走出來,後麵跟着走出一位綢袍青年人朝貝祈绫一揖,滿臉堆歡道:“貝姑娘好。”

貝祈绫隻點了一下頭,吩咐道:“備車。”

那青年應聲“是”望了燕馭骧一眼,轉身走回。

燕馭骧正奇怪為何還換車,貝祈绫就向他解釋道:“尋常車輛進不了咱們那裹,故必須在這裹換車。”

一會兒從驿站內馳出兩輛華麗的馬車,車身金黃,打造精巧,與普通車輛不相同。

貝祈绫見備了兩輛車,嘀咕道:“死天羅,自作聰明!”

燕馭骧道:“天羅?剛才那青年叫天羅?”

貝祈绫搖頭道:“天羅是他綽號,我沒說全,或者妳聽過天羅手這人吧?”

燕馭骧微吃一驚,道:“他就是長白一怪的徒弟,以一套天羅掌法享譽武林的崔傑?”

“可不就是那老怪物的得意弟子?師父是怪物,教的徒弟也是自作聰明的小怪物。”

“天羅手崔傑是位響當當的人物,怎麼給天帝管起驿站來?”

“這哪站是咱們的前哨,不叫金衫使者來管怎麼辦?”

燕馭骧哦了一聲,道:“原來他是金衫使者,這倒不委屈他了。”

第一輛馬車停在兩人身前,貝祈绫道:“上車吧。”

燕馭骧心有所感,像沒聽到,他問道:“顧名思義,金衫使者應着金衫,怎麼——”

“在這裹穿金衫,不等於告訴別人這裹是天帝大本營的所在。金衫使者要離開這裹執行任務才穿金衫。”

燕馭骧揖手相請貝祈绫道:“妳先上。”

貝祈绫道:“妳也上,咱們偏要坐一輛,看那死天羅又如何奈何我?”

第二輛車馳來,燕馭骧避免跟她親近,笑道:“我還是坐後一輛吧。”

貝祈绫口裹堅持,心中則有避嫌之心,以免落人閒話,一見燕馭骧向後一輛馬車走去雙車馳過市麵往北麵行,進入郊區。

一路彎彎曲曲,路線復雜,燕馭骧暗中牢記,越過一大片陰沉沉的叢林,向一座倚山而建的石堡馳去。

擡頭望去,那石堡雖然剛建立不久,卻有古堡的陰沉之氣,像亘古巨獸矗立山前,俯視那一遍叢林。

堡前是道人工開墾的溝渠,廣約十丈,堡上若布滿弩箭手,輕功再高也難回過這道深溝沖上堡去。

燕馭骧暗道:“那片叢林陰森森,人在其中,方向莫測,過來已難,入堡更難,這天帝設防如此嚴密,不打進內部,想殺死他還真不容易哩!”

馬車停在護堡溝前,不一刻在聽一陣隆隆大辔,想是堡上守衛看到自傢人來到,放下入堡的橋了。

轟轟而過,燕馭骧探首上望,隻見堡門上大書:“天下第一堡。”

入堡後沒多久馬車馳至一地停下,走來兩名勁裝堡了打開車門,跟着一位留着胡須的長袍中年人迎上前,欣喜道:“貝姑娘可回來了!”

貝祈绫走下車,問道:“近來沒什麼事吧?”

那中年人看到一個生麵孔人從後一輛馬車中走出,立時住口。

貝祈绫道:“他不是外人,妳說。”

那中年人卻道:“姑娘旅途勞頓先憩息吧。”

貝祈绫指着燕馭骧道:“這位是我新請來的帳房,姓燕,着人帶他去見王帳房,分些帳務給他管。”

那中年人笑道:“王帳房年紀大了正需幫手。”

說着,喚來一名堡丁。

那堡了待要領燕馭骧入內,貝祈绫道:“溫栩,安排好後可不許亂跑啊,要知這裹到處是機關,亂走不得。”

燕馭骧跟在那堡丁後慢慢走了一段路,回首望去,隻見貝祈绫和那中年人朝另一個方同走去,那中年人邊走邊說着,卻因離得遠了聽不見。

他心想:“那中年人大概是把陰司秀才在兩湖受挫的經過告訴了貝祈绫。”

這一來身份立有拆穿的危險,但又想:“或許那陰司秀才會隱瞞些事實,倘若如此,還有僥幸。

“然而紙包不住火,陰司秀才縱不將事實言明,天師教門下領導兩湖的大消息又豈能隱瞞得住呢?尤當貝祈绫得知那兩湖盟主姓燕而又是保真子的師弟,前來詢問,他燕馭骧怎麼解釋?”

想到這時,燕馭骧懊悔向貝祈绫承認自己是保真子師弟了。

目前唯有速戰速決,不等貝祈绫懷疑自己先髮制人!

心中這麼決定後,燕馭骧越髮小心四週環境,把那堡丁怎麼走法默記心頭,免得沒死在敵人劍下而被機關害死。

經過兩重院落,堡丁忽然止步,回頭向燕馭骧道:“妳等在這裹。”

堡丁向前走了幾步便喊道:“有人在嗎?”

前麵是座大花園,遍栽奇花異木,卻雜亂無章,花園後是月門,沒喊多久,月門那裹出現一位宮裝少女。

那宮裝少女問道:“誰啊?”

堡了道:“新來一位帳房,妳引進內院吧。”

說完,轉身走了。

燕馭骧正不知那宮裝少女要怎麼通過花園來迎接自己,卻聽她道:“過來。”

燕馭骧道:“這,這怎麼過來,根本沒路。”

那宮裝少女嫣然一笑,道:“別急,自然有路,妳向左邊走九步。”

燕馭骧依言而行,九步走完,兩棵短樹中間現出一道小徑,但那小徑僅有數丈,便被花樹擋着沒有路了。

那宮裝少女笑道:“髮什麼呆?快走啊!”

燕馭骧道:“前麵沒路呀。”

那宮裝少女道:“妳沒走怎知沒路?”

“難道能走出路來?”

燕馭骧不相信明明一條不通的小徑怎麼還會有路可通,懷着疑惑慢慢地走去。

卻奇怪,走到頂端,現出五六條小徑來,回頭望去,後麵倒沒有路了。

“咦!來的那條路呢?”

好奇之下,不由轉身,正要試走,隻聽那宮裝少女驚呼道:“不可!”

燕馭骧慾探明真相,扭頭笑道:“我試試,馬上回來。”

那宮裝少女怒道:“好,妳要尋死,怨不得我!”

“尋死!”

燕馭骧搖搖頭,錶示不相信。

那宮裝少女道:“妳一退,陷入幻境,到那時死無葬身之地!”

“真的嗎?”

“到這裹的人有進無退,妳要偏不相信,走就是,反正這花園內多的是冤鬼,黃泉路上倒不寂寞。”

陷入幻境有何兇險,那宮裝少女沒說明,但聽她言真語切不像嚇人,燕馭骧倒不敢貿然去試,乖乖轉回。

他問道:“前麵路這麼多,走哪一條啊?”

那宮裝少女道:“右方第一條。”

這條小徑也隻有數丈,前麵又被花樹擋着,但走完,一如上次現出五六丈小徑,而回頭,不見來路,真是有進無退,怪異至極。

在那宮裝少女指示下,變了十叁個方位才走過花園到達月門。

燕馭骧記憶倒強,將來路的走法記牢,心想:“這花園看來雜亂,其實花木依陣式而栽,既有進路定有退路。否則,進來的人都出不去,豈不在這裹出不了堡外?

心中一動,他頓生一計,連呼:“糟糕!”

那宮裝少女性格溫柔可親,便關心地問道:“丟了什麼東西啊?”

“一隻金錠,剛才還在身上的嘛!”

燕馭骧內功精湛,瞬間逼出滿頭大汗,臉上焦急之狀,更令那宮裝少女同情,她問道:“是妳女朋友送的嗎?”

燕馭骧點着頭,為錶示那隻金錠的重要,又道:“是我一位很好很好的女朋友送的,不行,一定要去找回來!”

轉身就朝來的方向走去。

那宮裝少女一急之下,追上去扯住燕馭骧衣服,不肯放手。

燕馭骧急道:“妳讓我找找看,回頭重重謝妳。”

那宮裝少女道:“不是不讓妳找,而是不能找。”

燕馭駛道:“為什麼?”

那宮裝少女道:“妳那金錠固有紀念價值,但妳為了找回來而喪失性命劃得來嗎?這花園內亂走不得啊!”

燕馭骧道:“那請妳告訴我怎麼走,不就能找到了?”

那宮裝少女搖搖頭。

燕馭骧求道:“小妹……”

那宮裝少女道:“妳別求我,我不能告訴妳。”

燕馭骧頹然道:“也罷!”

推開宮裝少女的手,一麵沮喪地走向月門後。

那宮裝少女好生同情,跟在後麵低聲道:“我跟妳說老實話,怎麼走得出去我並不知道。”

燕馭駁回頭怪聲道:“妳不知道?”

那宮裝少女忙“噓”了一聲,搖搖手,意思要燕馭骧不要嚷,小聲說話。

燕馭骧裝沒看見,粗聲道:“我不相信!”

那宮裝少女急得頓腳,越過燕馭骧,向前走去。

經過了一座花廳,是條長廊走道,那長廊建在池塘水畔,並不見有路。

水中一大步左右插着一根圓頭露出水麵的木樁,直通到對麵陡地,十幾排木樁交互亂插,看得人眼花綠亂。

那宮裝少女指着水中木樁,道:“塘水淺船不可渡,過到對麵唯有借這些木樁踏步,所有木樁共一千五百八十根卻隻有二百四十叁根是實的,其餘是虛插,落下去必被吞沒,要千萬小心不能踏錯。”

燕馭骧聽了,不以為意,問道:“怎麼走呀?”

那宮裝少女搖頭道:“我不知道,過這池塘另有人引導,我隻管叫他帶妳過去,自己卻一輩子休想過去,就像走不出那花園一般。”

聲音甫落,對麵假山後走出一位白麵無須漢子,身上的穿戴就像宮內的太監。

那宮裝少女轉身行去,邊道:“先前告訴妳的話,本不應該說,妳若顧惜我的小命兒,就請裝作不知吧!”

燕馭骧目送她走過長廊轉角,想到天帝無端關閉她一生,內心着實憤慨,恨不得馬上一劍刺死那獨夫。

那大監模樣的漢子大聲道:“請踏左手第叁根木樁。”

在那個漢子的指點下走到中途,他默默牢記前進之法,心想隻要依這前進的步數自可倒退回去。

中途什麼右二左叁,前四後五,滿腦子的數目已有點記不清了,忙回頭望去,哪料剛才一步明明記得向右前方踏對一根木樁的,相反的方向卻無木樁,根本不可能從那裹踏過來。

燕馭骧喟然一歎,懶得再記。

將來要想渡出這池塘唯有施展“登萍渡水”而這招輕功必須借物飄浮才能施展,想到這燕馭骧心頭一動。

在那漢子指示下邊走邊撕下衣角,丟入塘水。他身上那套文士長袍杭紡所縫,質料甚輕,那一角衣袖卻一落水中,尚未浸濕立即下沉,且下沉之速好像鉛塊一般急速下墜。

“弱水!”

燕馭骧暗暗驚呼。

弱水,《山海經》注雲其水不勝鴻毛。燕馭骧不由暗歎道:“真虧她了!”

為防範人們施展“登萍渡水”過這池塘,天帝遠從萬裹之外運來弱水,這番工夫叫人不由不驚,不由不歎。

鴻毛難浮豈論浮木?不借木之浮力,輕功再高也不可能空渡。

過了池塘是亂石崩雲的假山,那太監模樣的漢子道:“待我喚人接妳過去。”

此人內功不弱,那層層假山擋不住他的聲浪,他這邊剛喊完,那邊一個女子聲音回道:“叫那新來的帳房照我吩咐過來。”

這假山乃諸葛亮八卦陣法而加以變化的六花陣,燕馭骧不懂奇門遁甲之學,不敢大意,依那女子聲音所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

假山走完,隻見那指點自己進來的女子又是宮裝,所不同先前那名宮裝少女,一看便知其人身手非凡。

接着連續經過四座黑暗的廳道,都要在對麵守關者指示下才能過去,其中兩名太監模樣的男子,另兩名宮裝少女。

那最後一名宮裝少女道:“進到這裹已經深入本堡心臟之地,不得允許,出去不得,妳可知道不?”

燕馭骧應道:“知道了。”

那宮裝少女忽然笑道:“莫說是妳休想出去,連我本人也出去不得。”

燕馭壤故意一驚,恐慌道:“真的?”

那宮裝少女吃吃地笑道:“蒸也好,煮也好,妳這生跟我住在這裹是住定了。年輕人,還沒請教尊姓大名呢,我叫淩漓。”

燕馭骧裝作魂不守舍,怕得要死的樣子:“這……這怎麼辦……這怎麼辦,一輩子出不去,豈……豈不是坐了終身監?”

那淩漓道:“出去有什麼好?在這裹既不愁吃穿用度,也無煩人的禮教束縛,愛怎麼着就怎麼着,隻要做到服從上麵,不違抗命令就行。”

燕馭骧本想以外界的自由生活說動她,好得到對抗天帝的幫手,現聽她一番話,不像那守第一關的少女純潔無假,容易打動。為免得打草驚蛇,便取消初意。

燕馭骧歎了口氣,道:“早知來這裹等於坐終身監,再也不會應允那姓貝的騙子。”

淩漓道:“妳是貝姑娘聘來的?”

燕馭骧忿忿道:“什麼聘來,根本是騙來的!”

“就算是騙來的,若無一技之長,貝姑娘也不屑騙妳哩。”

“一技之長?我自傢都不知長在何處?”

淩漓奇怪問道:“咦,妳不是跟王帳房一樣請來算帳的先生嗎?”

“不錯,但我隻會扳手指算算,連算盤也不會打。”

淩漓道:“難道非要算盤打得精,能算帳記帳嗎?就拿王帳房來說,他是天下第一流的會計人手,據說他沒來這裹以前是個大富翁的帳房,而那大富翁在沒請他之前僅是普通的商人,卻在他不到叁年的輔助下,一躍則為全國知名的大商人。”

“這倒不簡單。”

“當然不簡單!主上富甲天下,產業分布全國各地,若非王帳房這種人才,叫他僅把這些財富算出一個數,知道盈虧的概略,也難勝任,更別想把主上的財富運用得宜,越賺越多了,至於妳呢,不是我故意笑話妳,光那些數字就能使妳看不明白。”

“譏諷得好,但我對帳本來就是外行嘛,且跟貝姑娘預先說明過,她卻不在乎,要我先做王帳房的幫手跟他學學。”

“王帳房老了,目前正需一個後繼之人來代替他,主人早已注意尋覓這種人才,就是人才難覓也要找底子好的人來學啊!而妳,一竅不通,隻怕還沒傳到王帳房的衣缽他已到閻王老爺那裹報到去了。”

燕馭骧被她譏諷得連連苦笑。

淩漓望着燕馭骧魁偉的身材,突然似有所悟地點點頭。

淩漓摸了一下燕馭骧的臉,燕馭骧有自尊心被辱的感覺,怒目瞪視。

淩漓道:“別兇,告訴妳,貝姑娘之所以請妳來,就因為妳這斯文模樣的優點,而這優點長在妳糾糾勇士的身材上很難得,難怪被貝姑娘看上啦。”

燕馭骧越聽越氣,低聲斥道:“不可胡說八道!”

“絕非胡說,要不是貝姑娘看上妳,妳能到這兒?須知主上不用無才之徒,這兒上從王帳房算起下至廚房師父,花園園丁、工匠等雜役天一不是精通本方麵的特殊人才。”

她微微一頓,又道:“像妳來這兒冒充特殊人才,其實是陪貝姑娘解除寂寞,明白吧?”

“貝姑娘住在這裹?”

“不住在這裹誰保護主上?”

“金衫使者銀衫少女,天帝有金衫使者保護還不夠?”

“金衫使者雖然是主上的忠實部眾,卻不能進來這裹。”

“為什麼金衫使者不能進來這裹?”

“主上既稱天帝,自有眾多妃妾,怕妻妾給他戴綠帽子啊。”

燕馭骧故意皺起眉心搖頭道:“妳怎麼把男人都看作色鬼!”

淩漓笑道:“沒有貓兒不愛腥,男人好色天經地義。”

燕馭骧道:“子曰:食色性也。妳的話也許有理,但,除了色,進宮沒有別的事好想嗎?”

“他們還敢想什麼,想刺殺主上?”

“要達到染指的目的,所謂色膽包天未必沒有可能吧?”

“可惜他們沒有刺殺主上的能耐,就是宮內主上的妃妾或太監有這異心,也休想謀刺得成。”

“難道這些人武功都太差?”

“何止差,他們壓根兒沒學過武功,在這裹,無論宮內宮外都不準住着會武功的人。”

“那妳的武功怎麼很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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