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明身後還有二十名昆侖弟子和兩湖的武林人物,這些人個個猶如生龍活虎一般,隻殺得天帝府的人叫苦連天。雙方纏鬥了一會,陳庸的人已經死傷得差不多了。
燕馭骧此時已揮斧上陣了。隻見七、八名女子起來接應,人剛接近,燕馭骧天斧一揮,那些女子紛紛向後麵倒去!
忽聽一人嬌喝道:“好狠的手段!”
聲落人現,隻見一名叁十多歲的女子帶着二十多名女子撲了過來,混入天帝府中的臥底名叫李二的用手一指,叫道:“盟主!她是藍美淑,貝祈绫被害之後,她已補上了貝祈绫位置。”
燕馭骧一聽到貝祈绫的名字,一股悲憤之念不禁油然而生,右手緊緊抓着天斧,目視藍美淑。
藍美淑冷冷地道:“姓燕的,妳的膽未免太大了,妳竟敢獨自一人深入,敢是嫌命活得太長了是嗎?”
燕馭骧傲然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快告訴燕某,天帝那獨夫現在何處?”
藍美淑哼道:“妳想見天帝還早得很呢!”
燕馭骧道:“燕馭骧今夜總會見着他,今日他惡貫滿盈了!”
藍美淑道:“妳這話不嫌說得太早了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燕馭骧冷然道:“是早是遲,妳們稍後自會明白,不過燕某倒要奉勸妳們一句,希望妳們能夠接納。”
藍美淑道:“妳有什麼屁要放?”
燕馭骧不理她諷刺之言,竟自道:“燕某知道,妳們都是良傢婦女,有的是被逼的,有的是愛慕虛榮,但如今天帝自己都不保,妳們何必再依附他?”
“再說,天帝為人姦詐,用着妳時便用,不用妳的時候殺妳,妳們又何必如此執迷不悟?”
藍美淑叱道:“完全一派胡言。”
李二目光一掃,道:“妳看她們那副樣子,哪像是已經悔悟,不用多說了,乾脆出手吧。”
藍美淑瞪了李二一眼,喝道:“先把這小子斃了!”
她身邊立刻奔出兩名女子,向李二搶過去。
李二笑道:“妳們陪陪爺爺也好!”
朝那兩名女子迎了上去,叁人頓時打起來!
藍美淑大步向燕馭骧欺了過來,道:“也饒妳不得!”
她使的是雙刀,招式展開,但見四週都是她的刀影,已向燕馭骧施出了殺手!
燕馭骧笑道:“執迷不悟,那可怪燕某不得!”
天斧一揮,直向藍美淑劃過去!
藍美淑的雙刀一擋,“咚”的一聲,雙刀頓時斷為兩截,其他女子見狀不由大驚,紛紛撲了上來。
燕馭骧為求速戰速決,也不再講客氣,揮動天斧,霎時有幾名女子倒了下去!
其餘的女子見燕馭骧天斧厲害,髮一聲喊,紛向四週散去,場中隻剩下藍美淑和那另外兩名女子,那藍美淑卻是呆呆站着,半晌作聲不得!
燕馭骧道:“妳還要垂死掙紮嗎?”
藍美淑恨道:“別高興得太早,我不會放過妳的!”
喝了聲“走”帶着那兩名女子向後退去。
李二道:“盟主,別理她們,咱們到後麵去!”
燕馭骧道:“在下想瞧瞧各方麵的情形!”
李二道:“看樣子,好像各方麵都已經有進展,現在還有一道無影牆要去破壞,遲了恐怕生變!”
燕馭骧道:“那麼有勞帶路!”
李二點了點頭,帶着燕馭骧向裹麵走去!
這時各方麵的人都向天帝猛攻,天帝的手下雖眾,怎擋得各派的精英,紛紛向後敗退下來,整個天帝府已充滿了一遍混亂,但見火光亂閃,人影亂撞,受了傷的人無法照顧,躺在地下呻吟,更有的斷了手腳死在一邊,遍地都是鮮血。
先後攻進第二防線的有少林天柱大師,峨嵋一心道長,九華任庭一,兩湖姜鐵心,無畏道長等人。
這時燕馭骧已奔到第叁道防線,第叁道防線已放下那道無影牆,燕馭骧便不答話,天斧已揮了出去!
又聽“嘩啦”一聲,無影牆已倒了下去。
李二叫道:“好了,好了,最後一道障礙已經除去,我們可以放心進攻啦!”
“李兄知道天帝何在嗎?”
“此間已是內殿,他應在裹麵!”
“待我進去瞧瞧,李見不妨回去告訴羿前輩,請他要各路英雄繼續進攻!”
“那天帝功高莫測,盟主一個人進去不嫌太冒險了嗎?”
“不入虛穴,焉得虎子!”
舉步一跨正要獨自走進去時,突見人影一閃,從殿後門出四五名太監來,其中一人年紀老邁,正是那忽必達。
忽必達哼道:“燕馭骧慢來!”
燕馭骧道:“閣下是誰?”
“咱傢乃內侍總管忽必達!”
“妳來得正好,燕某正要問妳,天帝可在裹麵?”
“在又怎樣?”
燕馭骧揮揮手道:“閃開,爾等俱是無辜之人,燕某不願與妳等為敵,隻找元兇禍首天帝一人!”
忽必達喝然遭:“說得容易,妳要咱傢走開,咱傢便走開了嗎?”
燕馭骧道:“難道妳想送死不成?”
忽必達不屑道:“此時此地還不知誰死誰活呢?妳的大言未免說得太早了些!”
燕馭骧怒道:“妳要想找死,那可不要怪我!”
手臂一擡,正要把天斧揮出去,哪知就在這時突見一人踉跄奔入,他身上滿是鮮血,大聲叫道:“盟主,大事不好啦!”
燕馭骧回頭一望,驚道:“姜前輩,妳怎麼啦?”
姜鐵心道:“老朽帶着人馬一路殺進來,沿途都沒有什麼阻攔,哪料就在沖過第二道關的時候,突然遇到一批奇怪人物的襲擊!這些人個個以黑巾蒙麵,我們原先以為是天帝生力軍,哪知他們連天帝的人也殺!”
燕馭骧心中微動道:“他們現在何處?”
姜鐵心道:“他們殺了人就走,此刻已不知走到哪裹去了!”
此時,隻聽忽必達怪叫一聲,欺了上來,揮掌一擊,直指燕馭骧,燕馭骧雙掌一迎,隻聽“轟”的一聲,兩股勁力相接,兩人身子都晃了兩晃。
忽必達喝道:“好小子,再接咱傢一掌!”
一提真氣,第二掌跟着擊到。
燕馭骧淡然一笑,亦迎了過去。
可是“轟”的一聲,這回忽必達退了兩步,燕馭短卻隻晃了兩晃,半步也沒移動。
燕馭骧大喝道:“第叁掌該我了!”
說話聲中,一股大勁一觸而分,忽必達一連晃退了四五步才把身子穩住。
燕馭骧得理不讓,大吼道:“燕某還有一掌。”
他根本不讓忽必達喘氣,第二掌已跟着壓了過去!
忽必達一共和燕馭骧過了叁掌,每對一掌,忽必達便感到力重一分,到了第叁掌時,他身子已受了重傷,到了不支地步。
忽必達剛剛伸手去擋,卻覺胸口一緊,一股千鈞重力已疾壓而下,“不好”兩字尚來不及呼出,整個身子已被震飛出去!
“叭”的一聲,他的身子跌在五丈開外,再也不能動彈了。
那些太監一見,駭得魂飛天外,沒命地向後逃去。
姜鐵心道:“盟主神功蓋世,老朽欽佩得緊。”
燕馭骧道:“前輩過獎了……”
說話聲中,隻見幾條人影閃了進來,當先一人正是昆侖法明大師,後麵跟了幾名昆侖弟子,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染滿了鮮血。
法明大師道:“老衲受到了暗襲!”
燕馭骧道:“大師也受到暗襲了?”
法明大師目光一掃,問道:“難道姜大俠也受到了暗襲?”
姜鐵心點點頭。
法明大師道:“如此說來,老衲與姜大俠處境相同了。”
姜鐵心苦笑道:“大師似比老朽要好得多,老朽僅一人幸免,大師至少還有幾個人沖出來!”
法明大師道:“老衲想了半天,不知道這批賊子是哪方麵來的人物?得手之後又突然隱去!”
燕馭骧道:“我們剛才臆測了一下,那些人可能是妖府魅枭的手下!”
法明大師頓時醒悟道:“不錯,定是他的人。”
姜鐵心道:“他趁我們與天帝相鬥,然後坐收漁人之利,此人用心甚深,我們不可不多加以提防!”
燕馭骧道:“現在已經有兩位前輩受到暗襲,其他方麵還不知道怎麼樣?我們不妨分頭去瞧瞧如何?”
正說話間,隻見任庭一、古志忠、無畏道長先後奔了進來,叁人形容狼狽,顯見也是受到了暗襲。
法明大師搶上一步問道:“叁位是否受到了暗襲?”
無畏道長道:“不錯,師兄……”
法明大師道:“老衲情形亦復如此。”
無畏道長道:“貧道僅一人幸免,任大俠和古大俠情形也是一樣,貧道臆測得出,那批人必是妖府魅枭手下無疑!”
法明大師道:“剛才我們和燕盟主也想起是他,隻是這賊子出手偷襲我們之後,都迅速向後麵撤退,隻怕他還有歹毒的詭計!”
古志忠道:“我們現在該如何處置?”
燕馭骧道:“事不宜遲,有勞諸位迅速去通知尚未受到襲擊之人,將天帝消滅之後!再去找妖府魅枭算帳!”
任庭一道:“這樣也好。”
於是,任庭一、古志忠、無畏道長和呂承先、李二等人立刻馬不停蹄,帶了受傷的人分別向四週散去。
這時,場中就剩下燕馭骧一人。
燕馭骧目光一掃,但見四週空蕩蕩的,好像一個人都沒有的樣子,他不由大感驚奇,暗想難道天帝已逃走了不成?
他向前走了兩步,四週仍無響動,心道:“人呢?為什麼連一個人都沒有髮現?”
猛然見到羿治神和井立行正急匆匆奔來,燕馭骧不由大聲招呼道:“妖府魅枭是否已經現身?”
羿治神搖搖頭,道:“還沒有,我猜想他最後必會到這裹來,所以先和井兄趕來,盟主進來時,沒髮現什麼異樣嗎?”
燕馭骧道:“沒有……”
話未說完,忽聽一聲大喝道:“出去!”
這一叫聲甚大,眾人一起舉目望去,隻見四名太監力敵四個黑衣蒙麵人,那四個黑衣蒙麵人雖兇,但在那四名太監力阻之下,竟也硬生生地擋了出來。
井立行呼道:“妖府魅枭的手下。”
他人隨聲起,呼地掠了過去!
一名黑衣蒙麵人道:“先宰了妳們然後再宰天帝!”
另兩人冷哼一聲,亦自出手和並立行搶攻了!
羿治神道:“老夫料得不錯,妖府魅枭的人果然來了。”
說話之時,四週都現了人影,羿治神目光一掃,幾乎所有妖府高手都已到了。
羿治神道:“現在事情起了變化,我們隻有先收拾妖府的人然後再除天帝。”
一聲嬌笑之聲響起道:“羿大俠,妖府的人歸我,妳別搶我生意好不好?”
聲落人現,隻見貝宛岑率領了一大批武林人物走了過來。
羿治神呼道:“飛龍堡數十年不在江湖上現麵了。”
貝宛岑笑道:“羿大俠很意外是不是?”
羿治神歎道:“老夫太意外了,姑娘,原來妳是來自飛龍堡,敢問貝昭代大俠可好?”
“傢父托福,身體還算粗安!”
“怪不得姑娘見解與機智俱超人一等,武功自然更不消說了,但不知貝老英雄來了嗎?”
“傢父年紀大啦,人也老了,也不願再在江湖上走動,所以這一次的事情便交給我來處理。”
她目光一掃,突對身旁的人叱道:“妖府的人都在這裹了,妳們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貝宛岑一共帶來了一二十幾名青衣壯漢,這些壯漢的年齡都不大,聞得貝宛岑叫聲,便一起向妖府的人撲了過去!
貝宛岑咬牙道:“王無蔭原是我傢一名總管,此人鬼計多端,偷偷盜走了傢父一本劍譜,後來搞什麼妖府,以枭皇自命,傢父知道之後,大髮雷霆,所以才命我出來收拾他的!”
羿治神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姑娘來參與這件事。”
“其實我也並不是專門為了他,還有天帝,他與武林為敵,傢父也早想除去他了!”
燕馭骧道:“姑娘瞧見王無蔭了嗎?”
貝宛岑搖搖頭,道:“他此刻隻怕已到裹麵去了。”
燕馭骧急道:“那我們非趕去不可了!”
貝宛岑道:“燕盟主,妳以前答應過我的。”
“答應過姑娘何事?”
“妳真是貴人多志事,時間沒過多久,便忘得一乾二淨啦!”
“姑娘可是說殺天帝之事?”
“妳總算記起來了!”
燕馭骧堅定地道:“姑娘放心,在下不會使姑娘失望就是。”
貝宛岑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走,我們進去瞧瞧。”
此時,隻見一名太監走出門外,高聲喝道:“天帝宣召燕馭骧入內進見。”
燕馭骧與貝宛岑正要邁步而入,早先對燕馭骧說話的那名太監忽然把身子一攔,道:“不成,天帝隻希望燕盟主一個人進去!”
貝宛岑怔道:“為什麼?”
那太監道:“不必多問!”
紫真道長怒道:“到了這個時候,難道還聽他那一套?”
那太監搖頭道:“天帝自知大限將至,對諸位絕無反抗之意,他隻希望和燕盟主說幾句話,然後隨便諸位要他怎麼做,他都答應!”
紫真道長道:“燕盟主進去,誰保不上他的當!”
那太監道:“不會的!”
“這話是他對妳說的?”
“是的,若是按照以往,諸位現在立身之處都是機關布置,隻要天帝把手指頭一按,諸位至少半數以上的人會中機關身亡……”
那太監頓了一頓,又道:“但天帝看在燕盟主麵上,他不願意這麼做,單憑這一點,諸位就可以放心,他對燕盟主絕無惡意!”
羿治神道:“他為什麼要燕盟主單獨一人進去?”
那太監道:“在下剛才說過,他有他的苦衷!”
羿治神冷笑道:“他也有苦衷嗎?”
貝宛岑道:“好吧,我們就讓燕盟主自己進去,若半個時辰之內燕盟主還不出來,我們便攻打進去。”
群豪轟然叫道:“好。”
燕馭骧道:“諸位放心,在下便跟他去瞧瞧……”
羿治神道:“天帝人麵獸心,盟主千萬要小心!”
燕馭骧點了點頭,隨對那名太監道:“妳帶路前去。”
那太監躬身應了一句“是”當先向前走去!
燕馭骧跟着那太監而行,一連走過叁重大院,所過之處,但見處處戒備森嚴,和外麵情形相比,迥然不同。
燕馭骧心道:“從眼下的情形看來,天帝似乎仍可一戰,為何他竟不願戰而單獨約自己進去一談呢?”
轉念之際,他已來到了一間小小偏院,那間偏院四週早已布滿了太監,氣氛十分嚴肅,但他們臉上都籠罩着悲戚的麵容。
那帶路太監把燕馭骧帶到一間精致的房舍門前,跪禀道:“有請!”
燕馭骧大步跨了進去,隻見一張太師椅上坐着臉色蒼白的天帝,見燕馭骧進去,微微欠了欠身子,道:“燕盟主請坐。”
燕馭骧見天帝這麼對待自己,心中不無意外之態,道:“不必客氣,妳有什麼事?不妨對我明言!”
天帝道:“朕對妳並無惡意,能否坐下一談?”
燕馭骧冷冷地道:“不必了,有話請快說了。”
天帝雙目注視着燕馭骧,久久才道:“妳今年多大了?”
燕馭骧喝道:“這就是妳要燕某來的用意?”
天帝道:“我至少可以請妳回答我的問題吧?”
“很抱歉,燕某的年齡用不着對妳說。”
“假如我站在妳的親朋立場上問妳呢?”
“妳會是我的親朋?”
“我隻是說‘假如’,而並不一定!”
“好吧,我回答妳,我今年二十二歲。”
天帝臉上驚現喜色,道:“是不是申寅年二月或是叁月生的?”
他說到這裹,不禁拍了拍自己腦袋,又遭:“不對,不對,應該是四月才對。”
燕馭骧怔道:“妳怎麼會知道我是四月生的?”
天帝不由狂喜道:“不錯了,不錯了,我再問妳,燕十八除了有妳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孩子?”
燕馭骧怒道:“妳問這些乾什麼?”
“請先答復了我的話再說!”
“假如我不說呢?”
“這件事關係太大了,我相信妳不會意氣用事的吧?”
“什麼關係太大了,妳如不說明白,請恕燕某人懶於作答!”
“好吧,我告訴妳,這件事與妳的身世有關,妳如不說明白,將會終身遺憾!”
“胡說,妳問的話怎能扯到燕某身世上去了?”
“妳可以不相信我一萬次,但這一次妳卻非相信不可!”
“既然一萬次都不能相信妳,這一次自然更不能相信了,請說明白吧。”
“主要就是在問妳身世!”
“燕某身世明明白白,何用妳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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