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下午,天帝正與身邊幾位心腹在商議大事,忽見太監拿着一封戰書了走了進來,禀道:“禀皇上,武林盟主燕馭骧差人下戰書到!”
天帝大驚失色,接過戰書,仔細看過,道:“別的人都曾耳聞,唯有這天鼓娘娘是何來歷?”
一位紅級金衫使者急忙禀告,此人名叫郭明洲。
郭明洲乃是九宮門的第二位高手,年已六十有餘,一手九宮劍法已達爐火純青之境,現為紅級金衫使者。
郭明洲禀道:“天鼓娘娘個性甚是乖癖,由於她早年在愛情方麵甚不得意,一生痛恨男人,武功高不可測。”
天帝皺眉笑道:“那就怪了,像這樣的人怎麼也會相信燕馭骧的話來對付朕?”
郭明洲道:“眼下隻有一個猜測,可是燕馭骧和她有特別關係,要不然,就是天塌下來她也會和男人打成一夥!”
天帝道:“朕上次派了兩個人到開平捉拿燕十八,怎麼現在還不見回音?”
另外一人奏道:“禀天帝,可能出問題了!”
說話之人是一個紅麵老者,此人姓駱名秀峰,曾和另外一人和燕馭骧打了十叁招,結果敗在燕馭骧之手,駱秀峰對燕馭骧恨得要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天帝問道:“出了什麼問題?”
駱秀峰道:“主上所派去的人武功並不高,那燕十八身邊有一個極硬的後臺,他們兩人去焉能活命?”
“那後臺是誰?”
“他便是燕馭骧授業師父王無非!”
“王無非,妳說的是那個天師教教徒?”
“不錯,正是他。”
“朕聽說在天師教中,王無非是碩果僅存的頂尖高手,不錯,朕派那兩個不中用的人去,怎會辦得成功?”
“所以屬下猜想他們定然出了問題!”
隻聽另外一人道:“禀天帝,現在不是談論這件事的時候。”
說話的是一個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那老者武功甚高,此人名叫陳庸,原是天師教俗傢弟子,隻因素行不良,早被天師教逐出山門。
他在天帝府內的身份甚高,所有金衫使者都歸他管轄,他所說的話天帝有時也不得不格外地尊重。
天帝道:“陳總管有何高見?”
陳康道:“眼下敵人已經壓境,而敵人之首就是燕馭骧,隻要解決了燕馭骧,不是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嗎?”
天帝點了點頭,道:“不錯,卿有應敵之法嗎?”
“對方來勢不小,貝祈绫把建築藍圖盜走之後,我們這裹機關秘密已儘落人手,臣等固可不惜為陛下一戰,然籌思之策,非陛下不可。”
“卿言不錯,但不知對方指揮進攻之人是誰?”
“聽說就是財奴羿治神。”
天帝聽了先是一怔,繼而哈哈笑道:“朕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這個老而無用的東西,燕馭骧也太輕心,竟把指揮大權交予這個無用之人!”
陳腐搖頭道:“主上不可輕視了他。”
“此人見錢眼開,能成什麼事?”
“不然,臣仔細觀察過他,此人大智若愚,甚至有些地方都是故意做作的,燕馭骧肯信任此人,臣倒認為燕馭骧有知人之明。”
“卿知其一不知其二,就算財奴大智若愚,但其人智力究竟有限,燕馭骧用他,不戰已敗了一半!”
陳庸正待再說,天帝已揮手道:“卿不用多言,眾卿聽朕出主意。”
宮殿之中鴉雀無聲,大傢屏息以待!
天帝頓了一頓,道:“陳卿聽旨。”
陳庸跨前一步,躬身道:“臣在。”
天帝道:“本府四週乃由護城河保護,當後日,有普通河水皆已流儘,而出現弱水之時,卿便率領所有金衫使者向四週布防,但有來敵,與其作殊死鬥,不準擅離一步。”
陳庸肅聲道:“臣遵旨。”
天帝又道:“我們佔有地利,而且氣勢上又是以逸待勞,再加上有機關為助,就是來人再多,相信也難越雷池一步。”
“臣當儘力而為之!”
“朕一生縱橫,想不到老來竟與燕馭骧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對敵,說來實是使人難以置信,卿勿負朕意,非全力以赴不可!”
“臣知道。”
“本府機關布置妳都熟悉,至於人手如何布置?卿可全權處理。”
陳庸應了一聲,退過一邊。
天帝目光又一掃,道:“藍卿聽命!
從右邊閃出一個女子,年約叁十,滿臉妖氣,姓藍名美淑,貝祈绫去世之後,她已補上了貝祈绫的位置,天帝府中一些美女儘都由她統率。
藍美淑閃身而出,道:“臣在!”
天帝正容道:“後日一戰,有關本朝生死存亡,是以朕不得不小心從事,陳卿是男總管,卿是女總管,男總管已率領屬下守住第一線,卿便調派所屬守住第二線,一方麵要負責支援第一線的人作戰,為防萬一,另一方麵也要設法穩住第二線,不讓任何姦細混入!”
藍美淑道:“臣知道!”
天帝道:“關於人手方麵卿好好去調派,朕想敵人縱然能夠突破第一線,到了第二線時,亦已勢窮力竭,隻要愛卿全力作戰,必能打敗敵人!”
籃美淑應了一聲是,亦即退過一邊。
天帝又道:“內侍總管。”
一人出班應道:“臣在!”
那內侍總管乃是太監總管,這位總管在天帝府內,眾人都隻知道他名叫錢公公,年紀已有七十多歲,但誰也不知他的真實姓名和身份。
實際上,這位錢公公,是當朝皇官之人,他的真名字叫忽必達,在天帝府內,忽必達可說是天帝的唯一心腹,事無大小,天帝都要和他商量,他做事機智沉穩,內外修為俱達頂峰之境,隻是平常毫不外露而已。
天帝道:“第叁道防線朕就交給妳了。”
忽必達道:“主上放心就是。”
“就算燕馭骧糾集的人手再多,他們在一戰再戰之下,到了第叁道防線之時,一定都已勢窮力竭,到時卿隻管捉人就是。”
“臣的見解不同!”
“卿有何高見?”
忽必達肅容道:“假如我們到時放出了弱水……而敵人仍能輕易渡過,那便證明敵人有再戰之能,臣的意思是我們首先需加強弱水方麵的防備才是!”
天帝道:“難道妳不知道,弱水機關是在妙真人他們守護之下,朕相信有他們把守,定可保萬無一失。”
陳庸道:“是的,這些人神智已失,除非戰死,要不然他們絕不會後退的。”
忽必達搖搖頭,道:“不然,老夫請問那一凡道長又是如何恢復神智的?”
天帝聞言怦然一震,道:“不錯,他們既然能使一凡道長恢復神智,這事倒不能不加提防!”
陳庸道:“以羿治神之能力,我很懷疑他會注意到這個地方。”
忽必達道:“其實情形恰好相反,羿治神定會注意到這個地方,如其不然,他們又如何能渡過弱水?”
天帝一拍禦案,道:“愛卿之言極是!”
陳庸見天帝讚美忽必達,心中老大的不舒服,道:“錢公公,這種假設隻能說萬一有可能吧?”
忽必達道:“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陳總管,雖把守第一線,但我們認為妙真人他們才是真正的第一線。”
“然則按照公公之意又如何?”
“我認為應該增強防務!”
“增強防備未免太過抽象,但不知應該增強多少人手?”
忽必達知他有意邀功,當下也不甘示弱地道:“陳總管,我們是為着大局着想,可不是兒戲。”
天帝見兩人越說越僵,假如再說下去,顯然有動手的可能,當下忙道:“兩位愛卿不必爭執,聽朕一言!”
“錢愛卿之顧慮不能算錯,但陳卿負責守衛第一線,職責重要,朕不願多分散他的人手,弱水機關方麵支援之責,就由內侍方麵負責處理!”
忽必達和陳庸不敢不依,應聲退過一邊!
天帝揮手道:“既是眾愛卿無事要奏,退朝。”
眾人叁呼萬歲,目送天帝走了進去。
天帝分派完畢,他的心情仍顯得非常沉重,回到“養心殿”仍不斷地走來走去。
“主上。”
一個甜美聲從門外傳來。
天帝轉身不由微微一怔,道:“怎麼是妳?”
“我見妳心事重重,所以就……”
說着,她已走到天帝的身邊,身形微搖,目光含情。
她的秀髮隻差半許就要靠到天帝的胸前,髮中幽香飄入鼻中,令他倍感舒爽。
他伸手挽住美淑的纖腰,輕聲道:“美淑,還是妳最善解人意。”
“主上……”
藍美淑嬌吟一聲,便倒入天帝懷中。
天帝一邊輕撫着她的秀髮,一邊道:“一場惡仗眼看就要開始了,如果我……”
不等他把話說完,美淑已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道:“主上,妳不會有事的,我們大傢都不會有事。”
天帝微微搖了搖頭道:“我是說,如果出事,妳可以走。”
“不,美淑誓死都跟隨在主上左右,絕不離開。”
天帝一把緊擁住她,厚厚的唇在她的髮間、耳垂、香腮上拼命親吻着:“妳真是朕的好臣子,將來朕一定不會薄待妳。”
“主上,我們不要說這些了,美淑現在隻想好好伺候主上,讓妳除去心中的煩惱。”
說話間,玉手便在天帝的背脊上撫摸起來。
天帝“哈哈”大笑道:“好,不說這些。”
他將美淑抱起,大步走向了床邊。
她癱軟在天帝的懷中,一雙粉臂自袖中伸出,緊緊勾在他的脖頸上。
天帝背靠着床邊坐下,一邊親吻着,一邊撫摸她的酥胸。
酥胸雖綿軟柔滑,卻又不失挺拔,它們就宛若兩座山峰聳立。
天帝顯然不滿足隔牆打牛的感覺,手已伸入了她的懷中。
立時,一座完整的“乳峰”便儘在其掌握之中,他一邊不緊不慢地揉捏着,一邊將她的衣褲拽去。
頓時,那如冰雕玉琢般的柔嫩肌膚,與那曲線優美的動人體態已完全展現在天帝的眼前。
“哇,寶貝好像比過去又大了許多,告訴我,是被哪個男人摸的。”
“又胡說了,臣妾哪敢!”
“是嗎?”
“妳真壞。”
一對小粉拳頃刻便朝天帝的身上捶去。
“竟敢打朕,不把妳咬得哇哇叫。”
說着,便將她按倒在床上,一口叼住那酥軟的乳房,使勁吮吸起來。
就在這時,一名太監突然走了進來,一見此景,嚇得扭頭便慾離去。
誰知一臉輕鬆的天帝竟叫住了他:“什麼事?”
“回……回禀天帝,王帳房有緊要之事求見。”
天帝一邊係着腰帶一邊微怔道:“有什麼緊要大事?”
“小的也問過他,他說無論如何要見了天帝後才肯說!”
“去宣他進來!”
“是,是。”
太監慌忙急步退下。
太監走後,天帝俯身在美淑的臉上親吻了一口,柔聲道:“寶貝兒,妳去吧。”
不久,太監便帶着王帳房走了進來,王帳房翻身拜倒於地,道:“臣參見天帝!”
天帝道:“王無蔭,妳有什麼事要對朕說?”
王帳房向兩邊望了一望,道:“能否請天帝辭退左右?”
天帝笑道:“放心,這些人都是跟朕數十年的老忠僕,就是有天大之事,他們也不會泄漏出去。”
“天帝知道燕馭骧是什麼人?”
“王無蔭,妳來見朕,可是就為問這句話?”
說這話時,臉上已呈現怒色。
哪知王帳房態度仍是洋洋自苦地道:“不錯,臣要說的就是這句話!”
天帝怒道:“朕知道,他便是與朕作對的敵手。”
王帳房搖搖頭,道:“不對,他不是天帝的敵人,相反地……”
他說到這裹,故意不把話說下去,目視天帝等候答復。
天帝驚道:“那麼妳說他是什麼人?”
“天帝還想不出來?”
“朕真的想不出來。”
“天帝不妨回憶一下,當燕十八拐走天帝愛妃的時候,那時她是一種怎麼樣的情景?”
天帝心中怦然一動,道:“她那時有兩個月的身孕!”
“假如天帝愛妃生下的是一個男孩,他現在該有多大了?”
天帝默默地想了一會,道:“二十一歲過七個月。”
“天帝知道嗎?燕馭骧也正是這個年紀!”
天帚心頭一震,道:“妳說這話可當真?”
“臣怎敢欺騙天帝?”
“妳是從哪裹得來的消息?”
“消息顯而易證,因為燕十八除了燕馭骧之外,餘外再沒有孩子,這便是一大鐵證。”
天帚點點頭,道:“妳消息是否可靠?”
“臣知道天帝最關心親身骨肉之事,最近我那位朋友已經回來,證明燕十八身邊沒有兒子,隻有一個義女陪侍着,那義女名字叫貝祈築!”
“妳替朕做了這麼一件大事,為什麼不早說呢?”
“不瞞天帝說,我朋友是今早才回來的。”
“妳那朋友現在何處?”
“他因非本府中人,臣不敢叫他進來,他現在江州‘悅來客棧’之中,他叫章敬修!”
“好,朕便派人宣他前來,妳也坐下!”
能在天帝麵前就坐的當然難,須知這位王帳房心懷叵測,乃是有所為而來,要不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揭穿燕馭骧的底牌了。
天帝對一名太監道:“派一個人去‘悅來客店’把章敬修請來。”
那名太監應聲退了下去,天帝隨對王帳房道:“妳替朕做了一件大事,朕要好好地提拔妳!”
王帳房徐聲道:“謝天帝恩典!”
“假如燕馭骧的事屬實,朕便提升妳做內務總管,不過朕還有一件事問妳,朕那愛妃如何?”
“她已死了十幾年了!”
“妳知道她葬在什麼地方嗎?”
“就葬在那附近!”
天帝一聽,忽然沉吟不語,臉上掠過一絲依戀之色。
王帳房輕聲道:“天帝可是仍然懷念着她?”
天帝點點頭,道:“說句老實話,朕一生之中儘在女人堆裹打滾,所碰到的女人可以說是不可數計,但就是沒有懷念的!”
王帳房突然道:“請天帝治臣之罪!”
“妳對朕有大恩,如何還說有罪?”
“臣在府中日久,知道天帝仍然懷念那逝去的愛妃,所以未得天帝許可,已叫臣的那位朋友把皇上愛妃屍骨也運回來了。”
“此話當真?”
王帳房夫地禀道:“臣萬死也不敢騙天帝!”
天帝大喜道:“妳上體朕意,何罪之有?內務總管不足以酬謝卿之功,此時便升卿為本府總管。”
要知本府總管位置甚高,總括起來,除天帝一人外,其餘總管都要受他所指揮!
王帳房故作驚恐地道:“臣萬死不敢!”
“卿不用謙讓,但不知卿那朋友來時,會不會把屍骨一同帶來?”
“彼未得旨,隻怕……”
話未說完,隻見那名太監帶着章敬修走了進來。
章敬修和王無蔭事前早已協調好,見了天帝故意吃驚地道:“唉!老王,這是怎麼回來呀,他們怎麼硬把我菈到這裹來?”
王帳房故意喚道:“老章,妳別亂說,還不叩見天帝!”
章敬修故意一怔,道:“天帝?什麼天帝?”
王帳房大聲道:“大名鼎鼎的天帝妳也不知道嗎?”
章敬修神色一振,慌忙拜了下去,道:“草民不知,天帝恕罪。”
天帝哈哈笑道:“卿這次香朕做了一件大事,那燕十八現在如何?”
章敬修道:“他的罪名早已開脫,現在已在做生意,生意越來越興隆,看樣子頗為春風得意!”
天帝道:“朕總有一天要把他捉回來。”
王帳房道:“是的,假如早知道天帝要捉他,便叫這位朋友將他一塊兒捉回來了。”
天帝點點頭,道:“好,朕現在就派妳倆去完成這個任務,即刻去把燕十八捉回,到時候封王卿為總管,章卿為內務總管。”
王帳房向章敬修打了一個眼色,道:“老章,快謝天帝恩典!”
於是兩人趕緊跪下,天帝道:“兩位愛卿免禮,章愛卿,聽說妳把愛妃屍骨也帶來了,但不知現在何處?”
“尚在店中!”
“妳倆快去把屍骨送來,然後遠去捉拿燕十八,回來之後,即就任新職。”
兩人再度謝恩,然後退下去!
章敬修悄聲道:“枭皇料事如神,屬下欽佩不已,但不知下一步……”
王帳房道:“仍按照原計劃進行。”
妖府魅枭王無蔭略施小計,便把一個老姦巨滑的天帝騙得團團轉,其手段之高明,當真令人歎服。
當然,他倆也不會不知道,時間還有兩天,他倆大可慢慢地布置,章敬修道:“枭皇,日來江湖上盛傳一件消息,不知枭皇可曾聽聞?”
“什麼消息?”
“聽說燕馭骧錶麵是向天帝進攻,實則是對着我們,他們用的是什麼聲東擊西之計。”
“那麼依妳之見,又該如何?”
“屬下認為最好通知妖府、妖林、妖谷的人嚴加戒備,到時燕馭骧若真去進攻我們時,也好有個應付。”
妖府魅枭大搖其頭道:“不然,妳完全弄錯了!”
“難道他們是假的?”
“不錯,這正是他們放的空氣,羿治神那一套怎能在我麵前賣弄,妳真不知道他們真正用意何在?”
章敬修想了一想,施即搖搖頭,道:“屬下愚鈍,一時想不起來!”
妖府魅枭冷笑道:“告訴妳,燕馭骧他們要向天帝進攻,怕我在後麵扯腿,所以故意放出空氣,說他們進攻天帝是假,進攻我們是真,我們若全力準備,正好中了他們各個擊破之計,待他們擊敗天帝之後,調轉頭來便會對付我們!”
“不錯,果然有這種可能!”
“什麼有這種可能?他們玩的根本就是一套把戲,老章,咱們現在何不來個將計就計?”
“怎麼將計就計法?”
“我們假裝應付他們進攻,暗地裹把妖府、妖林、妖谷的精銳都調來此地,妳知道我這用的是什麼計謀?”
“屬下想不出來?”
“敬修,妳做事向來不大愛用腦筋,所以有許多地方要吃虧,妳也不想一想,到了後天,燕馭骧他們不是要向天帝進攻嗎?”
“不錯!”
“現在天帝這邊也有準備了,到時雙方一攻一守,必然殺得天翻地覆,屍骨狼藉,不管誰勝誰敗,雙方的人都筋疲力儘了!”
章敬修大悟道:“將他們一舉消滅!”
妖府鞋來大笑道:“對了,終算被妳想出來了,到最後雙方的人都被咱們消滅,妳想一想,其結果如何?”
章敬修一拍大腿,道:“放眼天下,唯枭皇獨尊矣!”
妖府魅枭傲然道:“妳明白就好了!”
章敬修急聲道:“那麼屬下現在去通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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