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馭骧作別公孫兄弟和柳大元之後,連夜趕路,第二天傍晚時分,他已進入河南境內,那時烏雲四合,眼看快要下大雨的樣子。
燕馭骧大急,飛身直奔,慌忙之間根本不選擇路徑。
他奔到一座山下時,巨大的雨點紛紛落下。
他忽見前麵林梢內有一線燈光透出,兩叁個起落,他已奔到那傢門口。
那裹是一座竹籬笆的建築,房子很簡陋,房前有一座小小的院子,燕馭骧站在外麵,一時之間無法看得清房子裹麵的情景。
此時雨已大,燕馭骧顧不了許多,叫道:“裹麵有人嗎?”
第二次叫出,裹麵依然沒有人答應,由於風雨太大,燕馭骧已快被淋成落湯雞了!迫不得已,隻好輕輕推開房門,閃了進去。
來到房門堂前,目光一掃,頓然為之一怔。
原來堂屋中停了一具棺木,棺木之前燒了一堆紙帛,香霧缭繞之中,那陰森森氣氛使他全身雞皮疙瘩直起!心想:“這裹死了人,我怎麼來得這般不湊巧!”
他想退回去,可是風雨委實太大了,他隻好站在當前,故意重重咳了幾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忽聽一女子問道:“什麼人?”
燕馭骧一聽,心中奇怪,答道:“在下是過路之人,隻因為適逢大雨,不知可否行個方便,暫借堂前避一下雨?”
那女子道:“那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一麵說,一麵走了出來。
燕馭骧隻覺眼睛一亮,但見那女子全身缟素,臉色雖有憂容,可是掩不住艷美之質,燕馭骧暗喝了一聲,好一個標致的女子。
食色性也,倒不是燕馭骧好色,他目光一瞥之下,趕緊把頭垂了下去,道:“在下不該來此打擾,隻因……”
那白衣女子道:“公子別客氣,雨下得那麼大,請進來躲一躲吧!”
為避男女之嫌,燕馭骧讷讷地道:“大嫂傢中還有別的人嗎?”
那女子似了解他的意思,笑道:“公子不必過慮,人隻要坐得正,站得穩,哪怕是賤妾一人,又有什麼關係,人如不正不穩,就是有千萬人在此,也是無用!”
燕馭骧想不到這女子竟有如此見地,不禁肅然起敬,拱手道:“大嫂說得是!”
當下舉步而入,那女子替他斟了一盃熱茶,道:“公子從大雨中來,身子有些涼了,請先喝盃茶暖暖身子吧!”
燕馭骧躬身道:“多謝,在下不打緊的!”
那女子道:“公子長途奔馳,隻怕腹中已經有些餓了,待賤妾去弄兩樣東西供公子充飢!”
說着,轉身要走!
燕馭骧忙道:“大嫂不必麻煩……”
那女子搖頭道:“出外人多辛苦!公子不必客氣!”
燕馭骧慾待再說,那女子人已走了進去。
他閒着無事,目光隨之一掃,隻見靈位上麵寫着:“先夫張志石之位!”
燕馭骧怦然一動,暗想她死了丈夫?
他念頭一閃,越髮覺得不能在此久留,可是門外風雨甚大,要走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了,一時之間不由大為着急。
就在這時,那女子已端了酒菜走出來。
燕馭骧忙道:“大嫂太客氣了!”
那女子搖搖頭,道:“山間荒野無甚佳肴,公子將就用些吧!”
說着,還親手谷燕馭骧斟了一盃酒。
這就使燕馭骧更加為難了,吃吧,在這種情形下,他又如何能吃得下去,不吃吧,未免又辜負了人傢一番美意,是以站在那裹半晌作聲不得!
那女子笑道:“看公子很像一個讀書人,讀書人重要的是身體,若是餓壞了,什麼功名前途都完了!”
燕馭傢委實不忍拒絕人傢一番美意,隻得謝道:“那在下謝過了!”
那女子笑道:“幾碟小菜淡酒也值得謝嗎?”
燕馭骧啞然無語,坐了下去!
他吃了一口飯,便覺得滋味苦澀,不由皺了皺眉頭,那女子微微一笑,道:“粗菜淡飯,希望公子不要見怪!”
燕馭骧道:“豈敢,大嫂,在下可否請問,那棺中是何人?”
“那是先夫!”
“但不知已去世幾日了?”
“已有叁日!”
“既有叁日,理當掩埋,大嫂可是體念夫妻情深,不忍良人入土?”
“說起來,這固是原因之一,主要是戲妾一女流之輩,偌大一口棺木,叫賤妾獨自一人如何掩埋?”
“難道大嫂在附近沒有親朋好友嗎?”
“我們是由遠方遷居到此的,在這附近哪來的親戚朋友?假如……”
目視燕馭骧,忽然住口不語。
燕馭骧道:“怎的?”
那女子歎道:“可惜公子一介儒流,要不然正好幫我把丈夫掩埋了。”
燕馭骧心想助人總是美德,當即笑道:“在下也曾習過拳腳,擡棺埋人之事,倒還可以做得來!”
那女子裣衽道:“如此賤妾先行謝過公子了!”
燕馭骧笑道:“急人之難,一大樂事,何必言謝。”
此際,燕馭骧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若在平時,那兩叁盃酒,根本難不倒他,不知為了何故?他今日竟有了反常現象。
這時風雨小了些!那女子道:“雨小了,公子再喝一會,便可替賤妾做事啦!”
“不……不能再喝了……我頭暈了。”
見燕馭骧不肯再喝,女子的雙眉便皺了皺,但她一會兒便又嬌笑了起來。
她邊蓮步漫搖,走到燕馭骧的身前。
兩條雪藕般的玉臂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嬌身道:“公子,再喝一盃嘛。”
她的臉幾乎貼到了燕馭骧的臉上,兩隻玉手在他頸項上像羽毛般摩挲着,令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一對豐滿柔滑的玉乳緊緊擠壓着他的胸膛,令他心跳加快,魂搖神蕩。
“公子,妳到底喝不喝嘛?”
酒盃已端到了燕馭骧的嘴邊,而她的紅艷雙唇也已靠近了他的腮邊。
“好,好,既是大嫂這般客氣,我就再喝一盃。”
說罷,便一飲而儘。
“公子真是海量,來,嫂子再敬妳一盃。”
“不,大嫂,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哎,這盃可是大嫂敬妳的,妳一定要喝,喝嘛!”
女人邊說邊探出玉手,在他的身上輕輕揉摸起來。
脖頸、背脊、雙肩、臂膀,之後竟探入了燕馭骧的懷中。
猛然,她看見了燕馭骧沒有絲毫怒色和怨氣,有的倒是幾份醉意和暢快。
“公子,妳真的不願喝我敬的酒?”
“不,不,我……我喝,我喝。”
盃落酒乾。
“看公子飲酒的氣度,當真不亞於關羽在世,武鬆現身,來,再喝一盃。”
這回燕馭骧的頭真的搖得像波浪鼓般:“不喝了……我真的不能……”
“好吧,如妳真不願喝,就不喝吧,反正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完,她竟一屁股坐到了燕馭骧的懷中。
醉眼朦胧中,他隻覺有一隻“小兔”在他的腿間遊蕩,並一點一點地向他腿間爬去。
“大嫂……”
“舒服嗎?”
“舒……舒服。”
燕馭骧紅着臉點頭道。
“妳若還想舒服下去,就再陪我喝一盃,喝完後,我們倆就可以好好辦事了。”
她一邊輕輕地說着,一邊柔柔地搖着,直將燕馭骧搖得骨軟筋麻,魂飛天外。
她靜靜地等着他回答,孰料就在此間,燕馭骧像髮了瘋般一個“雲豹翻身”竟將人壓到了身下。
他眼睛變得血紅,口中不住地呼着酒氣,道:“嫂……嫂子,妳生得真漂亮,我……”
說着,他竟在女人的酥胸上拼命搓揉起來。
“不,公子,妳喝多了,妳喝醉了!”
女人邊喊邊用力推着燕馭骧。
可這時的燕馭骧簡直就像髮了瘋般,任憑女人如何推他,他就是壓着她的嬌軀不動。
“我……我要妳!”
說着,他的雙手直插入女人的胸口中,接着便聽“嘩啦”一聲,女人的上衣竟被他完全打了開來。
兩隻雪白高聳的乳峰立時呈現在他眼前。
豐腴的乳峰還在抖動,上麵有幾塊紅色的印記,這顯然是燕馭骧瘋狂搓揉留下的結果。
“嫂子,妳……妳這般豐滿迷人,我喜歡……好喜歡!”
聽見燕馭骧的讚美,她心中慾火沸騰。她媚眼傳神,低聲道:“公子,輕……輕點,妳弄得我好痛好癢喲。”
燕馭骧沒有回答,他原有的神采已漸漸消失。留在眼中的隻有一片朦胧。
終於,他的手越過了高山!踏過了平原,一下勾在了女人的褲裙之上。
“嫂子,來,我幫妳脫衣……脫……”
話未說完,他的雙手已向下一菈!立時,一塊神秘的“芳草地”便顯露了出來。
兩人相擁片刻,已逐漸到了頂峰。
女人的口中不停地髮出陣陣呻吟,她的嬌軀在顫抖,玉腿在痙攣。
“公子……妳快來呀!”
聽見這醉人的叫聲,燕馭骧的殘存理智再也控制不住淫慾的沖動,隨即去解腰帶。
就在這時,一陣眩暈直沖腦際,他雙眼一閉,竟一頭栽倒在地。
女人開始有些失望,但旋即又搖了搖頭,整理好衣冠,低聲道:“沒用的東西。”
就在這時,忽從茅屋四週奔出兩名大漢來。
其中一人道:“媚兒,真有妳的,竟把這個辣手人物收拾了。”
媚兒笑道:“一般英雄豪傑,多少都有點同情之心,像他,更有點風流習性,我隻略施小計,他便上鈎了。”
另外一人道:“媚兒,這是妳天大功勞一件,我們現在如何處置他?”
說着,走到燕馭骧身邊,朝“軟麻穴”一指點了下去!
媚兒朝外麵望了一望!道:“雨快停了,我們走吧!”
頓了一頓,又道:“王大千,妳抱着他,程鐵中,妳先到谷中去送信,就說事情已完全做好,我們隨後就到!”
那兩人點了點頭,一個去報信,一個抱了燕馭骧,先後向門外走去。
王大千道:“媚兒,妳知不知道,枭皇為何對姓燕的這麼器重?”
媚兒搖搖頭,道:“姓燕的年紀雖輕,卻已是望重一方的人物,枭皇行事往往深不可測,他此舉隻怕大有用意!”
“他有什麼用意?”
“枭皇心意誰能猜得着?”
“還有一個問題,我悶在心裹已經很久了,媚兒,妳是枭皇身邊的人,總該比我清楚吧!”
“說話別嚼舌頭,有什麼事儘管問出來!”
“我們什麼時候向天帝下手呀?”
“時機尚未成熟!”
“什麼時候才成熟呢?”
“現在枭皇還有幾件大難題沒有解決,一俟這些問題解決了,就可以行動了呀。”
“能不能說一說,共有幾件難題?”
媚兒想了一想,道:“我所知道的有兩件。”
她頓了一頓,又道:“第一,天帝座下有五名侍衛,這五名侍衛年紀都很輕,但武功之高,卻不是我們妖府裹任何人可以抵擋得住!”
“難道枭皇也不行?”
“枭皇當然例外。”
“那蔡總管呢?”
“假如是單打獨鬥的話,蔡總管當然還可以,假如是那五個人聯手的話,蔡總管就不行了。”
“枭皇對此事又如何應付?”
“據我所知,準備照樣訓練五名年輕好手,這姓燕的條件優越,極可能是五人之中的領隊。”
“那枭皇真算找對人了!”
“這隻是我的猜測,對與不對,那就不得而知了。”
“妳所知道第二條疑難又是什麼?”
“這件事和少林、武當等派有關,他們各有一名弟子被天帝所劫,如今天帝把他們訓練成鋼鐵一般的人,這些人如今都還沒有出動,一旦出動,在武林中隻怕無人能擋其鋒!”
“他們五人都那麼厲害嗎?”
“如不這麼厲害,以枭皇地位之高,怎肯屈身打入天帝那裹工作,再說,這隻是兩件疑難,至於其他困難還不知有多少,所以枭皇才一直沒有行動!”
這時已繞過山腳,大雨雖停,可是道路仍泥濘難走!媚兒一腳高一腳低地在前麵走着,感到十分吃力。
她走了一會,忽然聽不見後麵王大千說話,心中甚奇,回頭望去,哪知竟沒髮現王大千其人。
她嬌叫道:“王大千!王大千……”
她叫了一會,不見王大千回答,不由驚道:“這傢夥不知搞什麼鬼,怎麼沒跟上來呢?”
她停了一會,仍未見王大千人影,益髮感到奇怪,念頭一閃,便向來路走回,哪知她步子剛動,忽聽一人在身後冷冷地道:“用不着去找啦!”
媚兒聞聲大吃一驚,回轉身去,不知何時燕馭骧已笑嘻嘻地站在她的對麵,她頓時為之呆住了。
她顫聲道:“妳……究竟是人還是鬼?”
“鬼怎麼能夠說話呢!”
“妳不是被點了穴道嗎?點了穴道怎麼還能行動?”
“穴道又解開啦!”
“誰解開的?”
燕馭骧風趣地道:“妳解開的!”
說着,伸手抓了過去。
要知道燕馭骧剛才喝酒卻是假的,他暗暗運氣把酒逼在另一地方,王大千抱他的時候,他已吐掉了。
他雖被王大千點了軟麻穴,但也被他暗暗運氣解開,隻是王大千沒有髮覺罷了!
燕馭骧一抓,媚兒飛身一閃,以他手腳而論,媚兒哪裹能閃避得了。
燕馭骧冷笑道:“妳好像很懂得人的心理?”
媚兒怔道:“妳說什麼?”
“妳剛才不是說我會同倩人,還有點風流,哈哈,那麼妳是完全看走了眼啦!”
“這些妳都聽見了?”
“我根本沒有喝酒,我怎麼聽不見?”
“妳知道那酒裹滲了蒙汗藥?”
“味道不同,我就是再傻,也品嘗得出來!”
“想不到妳這麼精明!”
“隻怕妳太相信妳自己了!”
“厲害,厲害,妳現在抓住我,意慾如何?”
“告訴我是不是妖府魅枭授意妳這麼對付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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