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叁巡,程千秋道:“大俠,老朽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大俠能否答應?”
燕馭骧拱手道:“莊主但有所命,隻要在下力所能及,無不全力以赴!”
“老朽別無所求,隻不知大俠能否將大名見告?”
“在下名燕馭骧字溫栩……”
話未說完,忽聽一人歡聲叫道:“呀,原來是兩湖盟主!”
當真是人的名兒,樹的影兒,“兩湖盟主”四字一出,廳中群豪無不為之動容。
程千秋道:“罪過,罪過,原來大俠便是兩湖盟主……”
燕馭骧道:“莊主目光如炬,在下是化裝而來!”
程千秋立刻命人打過一盆清水,燕馭骧洗過臉,眾人隻覺目光一亮,程千秋暗讚道:“好個俊品人物!”
夏藩道:“燕盟主這麼年輕便具有這麼高武功,將來必然成為天下第一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燕馭骧紅着臉道:“閣下謬獎了!”
程清穎朝燕馭骧望了兩眼,旋對程千秋一附耳,程千秋立刻把臉一沉,連聲道:“胡鬧,胡鬧,這怎麼成?”
天柱大師忙道:“程兄,清穎,什麼事胡鬧?”
程千秋搖搖頭,道:“此時不便言明,少時我再對妳說!”
向燕馭骧敬酒的人很多,要知兩湖盟主在江湖聲望甚大,燕馭骧此時身份已不下一派掌門之尊,所以群豪都對他非常尊敬。
席間,裘鋒問道:“燕盟主,關於天帝之事,想必盟主已知道得很多了。”
“不敢說很多,略知一二而已!”
“盟主既為兩湖之領袖,想必胸中已有對抗天帝之辦法了!”
“那倒也不敢,不瞞諸位說,在下便是剛從天帝那裹出來的!”
“盟主親自前去冒險刺探消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下曾在天帝那裹停留許多天,其中隱秘在下也略知一二,據目前所探情況,能把天帝一舉消滅,恐怕還言之過早!”
程千秋動容道:“天帝勢力遍天下,豈是一舉可以擊破的,但不知盟主心中已有對策了沒有!”
“對策倒是有!這全賴眾人同心策力才行!”
“在下如今所慾言明之事,便是請在場各位英豪推程莊主為首,大傢齊集力量,作為異日消滅天帝之基本力量!”
群豪轟然道:“我等正有此心!”
程千秋雙手急搖道:“不成不成!”
夏藩忙道:“為什麼不成?”
程乾秋道:“老夫老矣,何堪當此重責大任,諸位為何放着現成的人物不擁戴,反而舍本逐末推戴老朽?”
裘鋒動容地道:“莊主說的是燕盟主?”
程千秋點點頭,道:“燕盟主英年有為,強勝老朽,我提議便以‘白楊山莊’設一分舵如何?”
群豪齊道:“甚好,甚好,如此一來,我們已與兩湖互通聲氣,勢力更大,相信天帝再也不敢派人前來搗亂了。”
程千秋哈哈笑道:“老朽亦正是此意!”
夏藩道:“那麼我們就推莊主為分舵主,號令所至,人人都得聽命,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群豪轟然道:“好!”
天柱大師道:“那麼貴分舵應該怎麼稱呼呢?”
裘鋒想了一想:道:“便是兩湖盟白楊分舵如何?”
群豪一聽,又不禁大聲叫好。
燕馭骧忙道:“裘大俠用意雖善,但把白楊置於兩湖之下,在下實在覺得有屈諸位,萬萬不可!”
襄鋒笑道:“不然,我們目的隻在消滅天帝,原無功名利祿之心,天帝一除,大傢便散夥又有何不可!”
天柱大師合十道:“善哉,善哉,人無功名利祿之心,而大事可成,貧僧讚同裘大俠之言!”
裘鋒道:“那我們就此一言為定,今天盟主在此,又有天柱大師見證,今日此會便是我們白楊分舵開舵大典如何?”
夏藩大叫道:“妙極,妙極!”
群豪再度起立,在歡笑聲中,各自舉盃速飲叁盃。
燕馭骧想不到今日此行會有這麼大的收獲,心中自是高興,一席酒喝了下來,竟然喝了個酪酊大醉。
程千秋見燕馭骧不勝酒力,忙命人扶他到上房歇息。
群豪此次來赴程千秋之約,原無準備要成立白楊分舵之心,及至分舵成立,有些人還有私事未及料理,酒席之後便紛紛告辭,待料理私事之後再來白楊山莊聚齊,共同商議大事。
白楊山莊就剩下天柱大師一人,天柱大師乃程千秋方外知交,酒後,兩人便在外麵院子泡了香茗,閒話傢常。
天柱大師道:“程兄,小弟一言,不知該不該說?”
程千秋笑道:“我倆情感莫逆,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清穎多大年紀了?”
程千秋心中微動道:“已經十九啦!”
“還沒找到婆傢吧?”
“這妮子眼界太高,不久前有人來提過親,都被她一口回絕,說什麼終生不嫁啦!”
“難不成想做老處女嗎?”
“她性子倔強,我實在拿她沒有辦法!”
“老哥哥,機緣難得,不知妳對燕盟主觀感如何?”
“年少英雄,的確不愧當世人傑!”
“那麼妳中意了?”
程千秋知他話中之意,道:“雖然中意,可是這還得看看別人意思,再說……”
天柱大師截斷話頭道:“我知道,這樣吧,我去說男的,妳去說女的,我們倆稍後再這裹碰頭如何?”
程千秋忙道:“現在……”
天柱大師笑道:“我這人性子最急,說到就做,再說貧僧也極希望討妳一盃喜酒喝!”
程千秋笑罵道:“天下沒見過妳這樣貪吃的和尚!”
天柱大師哈哈笑道:“現在駕我,以後可要謝我哩!”
說着,大步向燕馭骧房中走去。
其實燕馭骧這對酒已醒,他正想出去散散心,忽聽程千秋和天往大師說話,話一入耳中,他心頭一震,慌忙退了回去。
他暗暗吃驚,心想:“這怎麼是好?我已訂了一門親事,焉能再答應程莊主,再說,即使我答應了,程姑娘又未必首肯,這倒難了。”
忖念之際,天柱大師已走了進來,道:“盟主剛醒嗎?”
燕馭骧道:“謝謝大師關懷,在下已醒了一會了!”
“那麼貧僧和程莊主的談話,盟主都聽到了嗎?”
“不錯!”
“貧僧請問盟主究竟有何意見?”
“在下並無意見,但在下有兩個困難?”
“有兩個困難?敢問哪兩個困難?”
“第一個在下在此之前已與一人有了婚約!”
“大丈夫立身於天地之間,叁妻四妾算不了一回事,敢問盟主第二困難又是什麼?”
“有關此事,既使在下答應,假如程姑娘不答應也是枉然,再說,傢父不在身邊,在下也不敢擅作主張!”
“第一個問題我現在可以奉告盟主,清穎那方麵包在我身上,至於令尊那方麵,先把婚約訂下,然後再禀告令尊也不為遲!”
燕馭骧苦笑道:“那得看看程姑娘那方麵了!”
天柱大師拍着胸脯,道:“盟主請等候消息,事情包在我身上!”
天柱大師回到原來地方,程千秋還沒有回來,等了一會,才見他垂頭而來,此刻看見程千秋這種神態,不由吃了一驚!
他趕緊走了過去,問道:“老哥哥,事情怎麼樣?”
程千秋歎道:“這妮子太不自量啦!”
天柱大師一聽,不由心頭一沉,暗叫這下完了。
天柱大師苦笑道:“老哥哥,清穎總不會一口拒絕的吧?”
“這個倒不會,不過她有兩個條件!”
“奇怪,這邊有兩個困難,那邊便有兩個條件,哈哈,這兩個條件總不會叫我這個媒人上天去找玉皇,下地去找閻王吧?”
“她這兩個條件十分刁難,第一,她要和燕盟主比一比劍法,第二,她要和燕盟主比一比暗器!”
“這是什麼條件,這還不簡單嗎?”
“盟主會答應?”
天柱大師很有把握地道:“放心,放心,這個不成問題。隻是燕盟主那兩個困難倒得看看妳們父女的意思,”
程千秋道:“燕盟主有什麼困難?”
天柱大師把燕馭骧困難說了一遍,程千秋一聽,笑道:“這個算不了什麼?妳替我答應好了!”
天柱大師高興地道:“那麼清穎那兩個條件也算不了什麼,妳替我答應好了,什麼時候進行比較恰當呢?”
程千秋道:“今夜月明星稀,我們說到就做怎樣?”
天柱大師鼓掌笑道:“正合吾心!那麼請吧!”
天柱大師來到燕馭骧房中,燕馭骧起身肅坐,道:“請問大師,事情如何?”
天柱大師把程千秋的話說了一遍,燕馭骧笑道:“這個極易,不知比武何時舉行?”
“我們都是急性子,便是現在!”
“很好,待比完武之後,在下還有一事要與大師詳談,我們這便去吧!”
取了寶劍,兩人回到原處,隻見程千秋父女已在那兒了,程清穎仍是一身紅裳,低垂粉頸站在其父身後。
天柱大師打趣道:“老哥哥,妳這次倒比我先到了!”
程千秋笑道:“妳不是說急性子嗎?我可比妳還急哩!”
說此一頓漩對燕馭骧道:“小女不自量力,要在劍術和暗器兩方麵向盟主討教一二,用意完全是在切磋,點到為止,千萬不可傷了和氣!”
燕馭骧和程清穎幾乎不約而同地應道:“我知道!”
天柱大師道:“妳們現在可以進行第一場,第一場是比劍!”
燕馭骧和程清穎點了點頭,兩人分別退了叁步。
燕馭骧躬身道:“在下技藝不精,待會動起手來,還請姑娘留情一二!”
程姑娘紅着臉道:“公子客氣了!”
嬌軀微微一退,順手把寶劍拔了出來。
燕馭骧也不怠慢,隨也找出了寶劍,朗聲道:“請程姑娘賜招吧!”
程清穎道:“那就不客氣了。”
隨即一劍攻了出去!
這一劍看來平淡無奇,實則虛實莫測,攻守可踞,天柱大師見了,不由高聲讚了句:“好劍法。”
燕馭骧微微一笑,身子微側,避過劍鋒,從旁攻出一劍。
程清穎立刻反手一較,劍分兩路,一左一右再度仰攻而上。
燕馭骧見程清穎劍式變化甚快,不敢大意,亦自劈出兩朵劍花,剛好迎住程清穎的招式。
程清穎叫道:“果然好劍法!”
招式忽然加快,便見一劍連着一劍,劍式連綿不色,宛如長江大浪。
燕馭骧暗暗稱奇,當下聚精會神迎敵,見招拆招,見式拆式,兩人晃眼對拆了二十多招!
天柱大師武學大行傢,見程清穎劍法淩厲,奇道:“老哥哥,妳這是藏珍啊,原來清穎竟有這等武學,讓人高興之至!”
程千秋笑道:“和尚妳別往我臉上貼金,憑我老頭子怎能調教出她這種女兒來!”
天柱大師奇道:“那麼她的武功又是何人所授?”
“妳知道日雲山法華師太嗎?”
“法華師太?原來清穎竟是這位武林異人的門下高弟?”
“說來慚愧,有一天,師太打從此間路過,不知怎的,竟忽然動起向老朽化緣的念頭!”
“她個性怪異,普天之下誰人不知,妳當然要損一些銀兩了?”
程千秋搖了搖頭,道:“她需要的不是銀兩!”
“那麼她要什麼?”
“不知怎的,她竟看中了清穎,希望我答應要清穎隨她到巴雲山去住五年!”
天柱大師哈哈笑道:“這個妳豈非求之不得嗎?”
“是啊!那時清穎恰好十歲,老朽自然一口答應下來,哪知清穎一住便是七年,之後才回來。”
“想必清穎已儘得法華師太真傳了。”
“就武功修為來講,她自然不及法華師太十分之一,不過一切招式卻已心領神會,有一次老朽與之喂招,五十招之內老朽敗下陣來!”
“這叫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
程千秋點點頭,道:“不錯,像妳我這樣的人,真該退休了!”
兩人嘴裹說着話,其實眼睛一刻也不放鬆場中的燕馭骧和程清穎,敢情就在此際,兩人已鬥了將近四十招。
燕馭骧暗道:“原來程姑娘是法華師太高足,無怪能夠施出這樣精妙招式。隻可惜她內力不足,要不然我想勝她還真不容易呢!”
轉念之間,程清穎一口氣攻了五六招!
這五六招都是殺着,劍式變化莫測,叫人防不勝防,隻看得天柱大師和程千秋眼花缭亂。
蓦地,隻聽程清穎大喝一聲,道:“着!”
劍光一閃,直奔燕馭骧雙肩。
這一劍看去怎麼也無法閃避,燕馭骧陡然退了一步。
程清穎喜孜孜地道:“承讓!”
燕馭骧微微而笑,也說了一句:“承讓!”
按照道理,燕馭骧被程清穎迫退一步,應該算是輸了,但他怎麼也說“承讓!”
呢?
天柱大師走了過去,道:“究竟是誰輸了?”
程清穎道:“和尚叔叔,燕公子被侄女迫退一步,請妳說句公道話!”
天柱大師目光如炬,點點頭,道:“不錯,不錯,按照道理燕盟主是輸了,可是好侄女,妳瞧瞧自己。”
程清穎在自己週身上一望,然後又在身上一摸再摸,髮覺並未短少什麼,甚得意地道:“和尚叔叔,侄女並未少什麼?”
天柱大師哈哈笑道:“自己丟了東西還不知道,燕盟主請把東西還給她吧。”
燕馭骧笑了一笑,左手一伸,掌心一根髮簪,清穎一看,那髮簪正是自己之物,不知何時到了燕馭馭手上。
髮簪是插在頭上的,若是燕馭骧這一劍用實,程清穎還有命在嗎?程清穎頓時滿臉通紅。
天柱大師過去把髮簪交到程清穎手上,程清穎遲疑半刻,才難以置信地道:“真是怪了,我實在不太相信!”
天柱大師笑道:“事實俱在,還說不相信呢,清穎,這第一場比劍妳輸啦,現在該比暗器了吧!”
天柱大師目光一掃,遙見四丈之外有一株大樹,道:“那株大樹妳們兩個都瞧見了?”
兩人點點頭,道:“瞧見了!”
天柱大師道:“程老哥,再煩妳叫人去點叁根香來!”
程千秋點了點頭,馬上吩咐人去做,不久叁支燃香拿來,天柱走過去二插在樹枝上,道:“記住,妳們兩人隻能使用一束暗器,在舉手之間,把叁根香打熄,打熄者算勝,少一根者算輸!”
程清穎道:“這個容易!”
燕馭骧道:“那麼程姑娘先請!”
程清穎搖頭道:“剛才我已佔先,這回該妳先了!”
“姑娘不必客氣,隻管請出手!”
“那麼我就不客氣啦!”
嘴上這樣說,其實心中也不敢大意,要知那香頭又細又小,距離又有四丈遙,如非有過人目力怎麼也難以辦得到。
程清穎站定之後,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從身上取一金錢挾着呼嘯風聲飛出,勁風過處,樹上叁根香頭應手而熄!
天柱大師叫道:“好手法!”
程清穎一退,道:“現在該燕公子了!”
燕馭骧道:“在下獻醜了。”
他取出一支雙極魇刃挾着銳風而出,隻見微風過處,叁根香頭應手而熄,但卻多了“滋滋”叁響。
天柱大師道:“那是什麼聲音?”
燕馭骧笑道:“大師一看便知!”
天柱大師奔了過去,隻見叁支香後半節仍然完好無恙地插在樹乾上,隻是那香卻齊中而斷掉在地下,更令人驚奇的事還不止此,原來那支雙極魔刃在釘熄香頭後,又把香從中切斷,竟然好生生地釘在香下的兩尺之處,天柱大師一看,這才驚呆了。
程千秋笑道:“清穎又輸了吧?”
天柱大師歎道:“老哥來瞧瞧,豈止清穎輸了。”
程千秋含着笑走過去一瞧,頓時也驚呆了,他喃喃地道:“神人,神人,想不到天下竟有這罕絕的暗器功夫?”
程清穎一聽,看也不去看,知道自己輸了,玉臉一紅,扭頭便向繡房奔去!
天柱大師呵呵笑道:“小妮子終於害羞了。”
又對燕馭骧道:“燕盟主還不拜見嶽父更待何時?”
燕馭骧起前一步,翻身拜道:“嶽父在上,請受小婿一拜!”
程千秋呵呵笑道:“免禮,免禮,賢婿趕快請起!”
天柱大師道:“盟主總該有個定情之物吧!”
燕馭骧道:“旅途之中身無長物,便以這支雙極魔刃定聽如何?”
天柱大師道:“妙極,妙極,古有比武招親,用的便是兵刃定情,盟主這樣做,當不容古人專美於前了。”
伸手接過雙極魔刃,轉交給程千秋。
程千秋接過雙極魔刃,天柱大師道:“老哥哥,小弟幸不辱命,這場酒總該喝定了吧?”
程千秋笑道:“當然,當然!”
立刻命人在院中擺了一桌酒筵,由於酒菜都是現成的,不多時便都端了上來,於是叁人又重新落坐。
程千秋道:“賢婿今慾何往?”
燕馭骧道:“小婿正準備去少林一行!”
天柱大師征道:“盟主要去少林為何事?”
燕馭骧歎道:“晚輩早先曾經說過了,晚輩是從天帝那裹逃出來的?”
程千秋道:“但不知天帝那裹情形如何啊?”
燕馭骧道:“防範之嚴,便是皇宮內院也有所不及,更加之他手下養了一批死黨,要想突破入口,隻怕比登天還難!”
天柱大師寒聲道:“那盟主是怎麼混進去的?”
燕馭骧道:“晚輩隨天帝一名親信混進去的,先充一名帳房,其後通過考驗當一名金衫使者,便在天帝授服之時,晚輩突以雙極魇刃出手殺他!”
天柱大師動容道:“那想必天帝該死無疑!”
燕馭骧搖搖頭,道:“其實剛好相反,當晚輩暗器擲出之後,哪知那獨夫麵前有一道無形之牆,暗器在無形之牆前掉了下來!”
程千秋道:“如此一來,大事壞矣!”
燕馭骧點點頭,道:“天帝用手一按,小婿立身之處便陷下一個洞坑,頓時沉了下去,小婿自認必死,哪知後來出了救星!”
“救星是誰?”
“小婿隻知他姓王,至於叫王什麼,小婿沒有問他,他在堡內的職務是一名帳房!”
程千秋脫口道:“王帳房!”
燕馭田點點頭,道:“不錯,大傢都叫他王帳房!”
程千秋皺眉道:“和尚妳知道那王帳房是何許人嗎?”
天柱大師笑道:“單憑王帳房叁個字叫我如何猜法?”
程千秋道:“賢婿可知其人有多大年紀?麵貌長相如何?”
燕馭骧道:“他的年紀約有五十多歲,一身皮包骨,從外錶看去,絲毫也不起眼!”
程千秋和天柱大師想了一想,敢情兩人都想不出那王帳房是何許人物,不由搖了搖頭,嘴裹暗呼奇怪!
燕馭骧忽然想起兩個人,忙又道:“嶽父大人知道運氣與機智兩個人嗎?”
程千秋一怔道:“竟有人叫運氣和機智的,難道他們沒有本名嗎?”
燕馭骧道:“小婿隻知那機智姓章名敬修!”
程千秋離席一震呼道:“章敬修?是他?”
天柱大師厲聲道:“這樣看來,那王帳房便是妖府魅枭王無蔭,他竟然也願到天帝那裹去充當一帳房,隻怕他不是真心的吧!”
程千秋笑道:“妖府魁枭陰險毒辣,他潛伏天帝儲內必定有極大的用意,此人奇怪的是,他竟幫起燕盟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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