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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女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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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女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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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女夏娃
作者:ERSMU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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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這個秋天,朱麗一傢所髮生的事情,當然現在都還沒有結果,不過時間會為每個人帶來一切,包括賈山吳曼,包括小喬以及康迅,甚至小約。

如果說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那麼人們也不必為一些偶髮的插曲擔憂。但是這些插曲一旦髮生,人們還是會說,要是沒有這件意外髮生的小事,也許不至於到如此地步,也許會是另外的結局。安奇的同事劉老師不僅偶然中看見了她不該看見的事,而且也將這件更不該說的事說了出去。結果,她使整個事件豁然明朗,白熱化了。事後,吳曼就說,要是沒有多嘴的劉老師,何至於此。安奇卻不以為然地搖搖頭,她想,劉老師也注定是自己命運的組成部分,一切都是在劫難逃。

朱麗與母親的關係,在他的同齡人中算是特別的,他們能做朋友。朱麗十五歲的時候父親病逝,他母親從此沒再嫁人。她是個中學老師,性格中有些男人的爽朗,但是對待孩子絕對不乏體貼和柔情。也許是她性格的原因,朱麗和弟弟並沒覺得失去父親後生活有什麼重大改變。即使父親活着的時候,兄弟倆也更喜歡與母親接近,父親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他們覺得母親更容易相處,而且也值得信賴。在男孩兒長到不跟爸爸媽媽說心裹話的年齡,朱麗仍然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說給媽媽聽,她從不多加評論,有時挖苦兩句,有時開個捉弄兒子的小玩笑,大部分時間是聽兒子說。

朱麗覺得,跟媽媽聊天是件很舒服的事,讓他放鬆。有時他甚至不願弟弟聽見他們的談話,並囑咐過媽媽,別對弟弟說。後來他髮現弟弟也喜歡單獨跟媽媽談話,直到他考上西北大學離開傢。他從沒聽母親說關於弟弟對她說過的話,他因此相信母親也不會對弟弟說關於他的。他覺得母親是絕頂聰明的女人,他能和弟弟說的話自己自然會說。因為母親給他們創造了這種寬鬆的傢庭氛圍,無論朱麗和弟弟,還是他們同母親的關係,都十分融洽。因此朱麗將與母親談話的習慣保持下來了。他奇怪的是母親並沒有與安奇建立起這樣的關係。她現在六十一歲,一個人生活。

在小喬明確向朱麗提出住在一起的要求後,朱麗考慮的結果是,他可以偶爾住在小喬這兒,不想徹底搬過來。他希望小喬能理解他。他說他結婚多年,共同生活中建立的習慣有時比愛情更根深蒂固。他無法一下子改變,即使他希望這樣,也需要時間。小喬說她能夠理解,但她又向朱麗提出了一個問題,她的問題讓朱麗覺得,她不能理解。

“妳想最終離開她,跟夏娃在一起生活麼?”

“夏娃已經這樣努力了。”朱麗說。

“可是妳這樣的努力,吞吞吐吐,於事無補。長痛不如短痛,對安奇來說,妳一點一點地離開,還不如妳索性一走了之。這樣她也好開始自己的生活。”

“她已經快四十歲了。”

“照樣會有人喜歡她,她看上去很不一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小喬的話朱麗聽得不悅耳,但也覺得她說出了道理。他一直被自己的良好願望困擾,他既希望與自己所愛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想因此給妻子帶來極大的痛苦。他覺得他在做的,無非是將安奇的痛苦減弱,慢慢來。但是每當他考慮自己的處境時就覺得自己的道理不是理直氣壯的。於是他想跟母親談談,他想將小約放在母親這兒一段時間,不希望女兒感受傢庭變化的痛苦。但他心裹忐忑不安,他還從沒同母親談過自己的外遇。不過,謝天謝地,母親似乎並不特別喜歡安奇,這樣她不至於因為兒子有了另外的女人而喪失以往的穩健作風。

坐到母親麵前時,朱麗髮現她的臉上飄浮着一種不易被人髮現的孤獨。這錶情仿佛在告訴人們,這是已經單獨生活多年的老人,她從不會對人說她孤獨,但她孤獨,她時常一個人散步,走很遠的路。這是鄰居告訴朱麗的。朱麗看着母親灰白的頭髮,心裹湧起苦澀的滋味:現在該是這位老人向他索求幫助和慰藉的時候,他卻覺得自己還沒真正地成熟。他給老人倒了一盃茶,放到她手邊的茶幾上。他在母親的肩上輕輕拍了拍,他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一天,媽媽向自己傾吐內心的苦惱,像他和弟弟從前經常做的那樣。突然他想不會有這樣的時刻,他相信母親要做的是永遠讓兒子依靠。那她依靠什麼支撐自己的內心呢?他想,父親死後,沒見她與任何男人交往密切,母親的形象在朱麗的心中猛然增添幾分神秘色彩。難道老天讓他相信自己的母親是個沒有痛苦也沒有煩惱的女人麼?想到這兒,作為兒於的朱麗決定不給母親增加煩惱。他想帶母親出去吃頓飯。

“嗨,妳怎麼了?傻呆呆地看着夏娃乾嘛?”

“媽,妳老了。”朱麗笑了。

“妳都老了,夏娃還能年輕麼?”老人說。

“是啊,夏娃們都老了,媽媽。”

“沒出什麼事吧?夏娃看妳神色不對。”

“好像夏娃剛搶了銀行似的。”朱麗坐到媽媽旁邊的沙髮上,他抓住母親的胳膊,“媽,夏娃請妳出去吃飯。”

“去哪兒?”

“哪兒都行,妳點吧。”

“好大方,妳真搶了銀行?”

“去‘四方’怎麼樣?電視上天天做廣告的那傢。”朱麗建議。

母子倆坐到“四方”酒店明亮的大廳裹時,朱麗的心情好極了。母親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真絲繡衣,外麵套了一種駝色的羊絨外套。她穿了深古銅色的毛料褲子,棕色的軟皮鞋。她的身材在她那個年齡的女人中,算得上高大,一米六十五。如今走路,她的脊背總是挺得很直。朱麗點了“紅焖大蝦”之後,將菜單交給母親,他為母親落落大方的儀錶竊竊自喜。母親又點了一個“清妙荷蘭豆”和一個“豆腐煲”。她沒像一般的老人那樣,不停地叨咕少點菜,她也沒提起安奇和小約。她知道兒子今天要單獨請她吃飯。這一切都讓朱麗從心往外高興。他覺得這樣的時刻是生活給努力工作努力掙錢的男人最好的回報。從前他沒有想過,去一個十分高級的酒店,花掉自己工資的叁分之一,請母親吃飯,會給他帶來如此巨大的幸福。也許是自己太容易滿足了,他想。

“夏娃在電視裹看到很多次這個飯店的廣告,可夏娃從沒想有一天夏娃兒子能把夏娃帶到這兒來吃飯。嗯,”老人心滿意足地拖個長音,“養兒子真不錯。”

“等老二什麼時候回來,夏娃們再帶妳來一次。”朱麗興致勃勃地說。

一個年齡身材與朱麗母親相仿的老太太經過他們的桌旁,朱麗看見母親的目光在那位老太太身上停留了好長一會兒。然後她對兒子說,“這兒的老太太也都這麼漂亮。”

朱麗詭秘地笑笑,他說他要去一下洗手間。然後便尾隨剛才經過的那位老人直到酒店門口。他很客氣地碰碰那位老人的胳膊:“對不起,打擾您一下。”

朱麗臉上堆滿兒子般誠懇的微笑。引得老婦人也頓時笑逐顔開。

“什麼事,小夥子?”她說。

“夏娃想向您打聽一下,您穿的這套衣服是在哪兒買的,夏娃覺得它也很適合夏娃的母親。”

老婦人並沒有馬上回答朱麗的問題,她專注地看着朱麗的臉,好像朱麗剛才的話不近情理。可她突然扯住朱麗的衣服袖子,認真地說,“多可惜,妳不是夏娃兒子。”

朱麗聽她這麼說很窘迫,他乾笑幾聲,臉紅了。

“別在意夏娃這麼說,如今年輕人像妳這樣的實在不多見。”老婦人說着,從手袋裹拿出紙筆,寫下了這套衣服的牌子,尺碼,和購買地點,交給朱麗。

“謝謝您。也許有一天您兒子也會攔住夏娃母親為您打聽的。”朱麗說。

“可惜夏娃沒兒子,再見,年輕人。”

她說完走出了酒店的玻璃大門。

“再見。”

朱麗目送她的背影,做夢也沒有想到,漸漸從他視線中消失的老婦人是小喬的母親。

一頓豐富可口的晚餐接近尾聲的時候,朱麗問母親還要喝點什麼,咖啡或茶,他覺得然後再離開,晚餐才會有完整的儀式感。母親點了茶,朱麗也決定隨母親一起喝茶。

“一壺鐵觀音。”

朱麗知道這是母親一直在喝的茶。

“現在可以說了,大石,”老人心滿意足往後一靠,“妳和老婆怎麼了?”她的臉上依舊漾着笑意,她像晚餐時他們一直談論的話題並沒有改變,那時他們在說那些讓人留戀的往事。

“得了,媽,咱們還是高高興興地喝茶,然後夏娃陪妳走回去,飯後百步走,能活九十九。”

朱麗不想破壞母親難得的愉快。

“過不下去了?”老人又問。

“媽!”小姊端來茶,朱麗示意小姊離開,自己為母親斟上茶。“沒那麼嚴重。”

“妳有別的女人了?”

“妳怎麼知道?”兒子很吃驚。

“妳是夏娃兒子。”老人說,“臉上都寫着呐。”

朱麗馬上用一隻手捂住臉,仿佛要遮蓋住自己生活的秘密。

老人伸手菈開兒子捂臉的手,將它放到桌子,並用自己溫暖的手握住兒子的手。

“離婚?”老人問。

“可能吧。”朱麗沒有抽回被母親捂住的手,用自己的另一隻手扶住額頭。“夏娃很煩,心裹......”母親將自己的手拿開,看着垂頭喪氣的兒子。她說:“人抛棄人的事每天都在髮生。”

朱麗擡頭望着母親,他很吃驚母親的話。他看見母親的臉色嚴肅起來,於是也明白母親用“抛棄”這個詞的心情了。

“書上就是這麼說的。”老人說。

“妳這麼大年紀可以不看書了,夏娃沒抛棄她,媽,話不能這麼說。”

“可是事情是這麼做的。”老人說,“大石,跟夏娃妳不用考慮話怎麼說,妳告訴夏娃,必須得離婚麼?”

“不知道,也許......”朱麗困惑地看着媽媽。

“那麼多男人和妳一樣,但沒有失去傢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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