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聽到這,才知不是在說自己,想道:“她們口中說的便是前頭王妃所生的香姐兒?她和王爺的事我是知道的,隻不知她是這樣的人。當着自己娘的麵和自己的父親……”未想完,又聽楊氏嘆道:“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這一個也不比那一個遜色,都是狐狸托生的。你倒罷了,如今柏哥兒大了,終身便有靠。”
洪氏抱怨,說道:“我生的哥兒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婦是個不下蛋的雞母。
眼瞅着那兩房都快臨盆了,她還佔着茅坑不菈屎。你說氣不氣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來,給亭子裡的兩人看到了沒趣,不好再聽,忙悄然走避。
這裡林碧玉剛走到曲橋前池子邊,遠遠地瞧見四房的高氏着一身鵝黃衣裳袅袅娜娜往這邊走來,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兩人說話兒解悶,倘說起見過我,怎不疑心我偷聽了她們的話兒,到那時豈不羞煞人?”想罷,隻得快歩走入一旁的麗景樓。
走至裡間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着四個籠着的炭爐,烘得室內暖洋洋的,幾上的套瓶內插着兩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臘梅花,想是怕主子們一時興起來遊園,提前打點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書一看,原是一本春宮圖,不知是哪個不避人的擺在這,林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見比往時看過的要畫得精致,畫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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