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碧玉握着容不了的餘下陽具,搓搓撚撚,上下套弄,還不忘揉摸旁邊的兩顆陰囊。趙榛快活不過,扶着螓首前後抽動,抽了不過數百下,被林碧玉一吸一吮,隻覺那陽具泄意已生,灑出了熱熱的精液在她嘴裡。林碧玉含了那精兒在嘴裡,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臟衣裳和臉兒,隻得吞了下去。一時藏了痕迹,各自回房不題。自此,林碧玉便事事當心,經日困在上房裡做做針線,看看書,寫寫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們、媳婦們一起遊一下園,再也不一個人亂走;趙榮在傢時,則對他百依百順,陪着他說說話,做做那閨房秘事。
話說到了二月,兩個哥兒的媳婦漸次誕下了麟兒,而柏哥兒的媳婦也懷上了孩子,可謂是叁喜臨門。而趙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癡想,日日為情顛倒,視旁的女子如閒花野草,過眼煙雲。便是和瑞琳、香寶之流乾事,不過勉強應付。
亦不和兄弟們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為了誓言,而是擔心他們無所不用極其隻為親近那妙人兒。
這日王府裡大擺宴席,從京城裡請來有名的戲班子作戲,唱些“叁顧草廬”
“會師錶”等熱鬧戲文,此間種種熱鬧不須贅訴。且說那趙榛見父親趙榮坐在席首,和眾人飲酒作樂,兄長們間坐於席,媳婦和幾個娘坐在祥日樓上看戲,獨不見趙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借故離席去更衣,也不帶小厮,徑自溜入內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聽見內裡有呻吟聲。
趙榛喝了酒,經風一吹,有點上頭,險些大笑起來,心道:“好一對貓兒,逮着空子就肏開了。”住了腳細聽房裡聲響。
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裡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雞巴哥哥,你肏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浪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衛轉來纏你,原來你是個長了大雞巴的可意人兒。”那房內肉帛相撃聲不絕於耳。
趙榛心道:“我見秋菊是爹爹的貨,不敢走她的道兒,早知是這般的騷,我弄了她上手,何愁見不着我的可人兒?”想着,不由跌足暗恨。
又聽了一會兒,那秋菊道:“興哥哥,我實在心愛,你射在我穴裡罷。”那男子哼了數聲,秋菊喘道:“快活死我了,冤傢你長得又俊,又這麼大的雞巴,我隻知哥哥姓蕭,卻不知哥哥是哪裡人氏?幾時來我們王府做了侍衛?”又聽到裡麵一陣親嘴咂舌聲,那男子蕭興哥方道:“親親可是被王爺破了黃花?怎的不見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們那香姐兒晚上去找哥兒或侍衛們肏她,便叫我躺在床上扮作她給王爺肏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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