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榮第二日早上便知不關林碧玉的事,一個傾國傾城的老婆白折在底下人的手裡,臉如何不綠了一大截?而今菈下臉來,一半是自悔,一半是舍不得這可人兒。
說了許多衷情話兒,林碧玉無可奈何,方微微展顔,道:“你是個利害人,怎不知道問下別人?我房裡人來人去,又有巡事的,撞青了塊皮都有人報與你知,倘我做出事來,她們如何不知?單得秋菊一人知?難道她們的眼也給鳥兒啄瞎了不成?你忒糊塗了!”說完,伸出指頭下死勁的按捺了下他的心,眼圈也紅了,垂淚不已。
趙榮見她這個樣兒,動火不已,更悔之莫及,因這十來日未好來見她,接着那柔若無骨的手兒,放入懷裡,道:“我真真錯了!今晚我來服侍你更衣,若是半點不合意,你大可以擺臉子。”林碧玉擡起頭,微微笑着,回道:“這話王爺說得,我們卻怎好消受?”
說着,那淚珠兒又掛在腮上。趙榮輕道:“嗳,嗳,嗳,怎的又哭了?”雙手抱住她,拭了淚後,便來親嘴。林碧玉隻得含着他的舌,吃下唾液。
胯間那物癒加火熱,趙榮強忍道:“我的乖乖肉兒,坐到我身上弄弄。”林碧玉忙起身依言如是,他的唇兒來做了個親親,吸了她的舌兒過去,不停吮吸,把那雙軟綿綿的乳兒緊貼於胸,他慾火狂升,已急不可耐,陽物隔着衣裳着力磨擦她的小穴。
扯了下裳,陽具硬邦邦地就要頂入,趙榮這時才發現不對。
那小穴兒乾乾的,沒有淫水流出,再審度林碧玉的聲色,似無所覺,噙着他的舌兒吃得甚是香甜,給他一摸私處,身兒仍似以往般不住地顫抖。
趙榮那物隻一頂,她便痛得大叫,淚如泉湧,道:“痛,王爺容我緩緩,求你容我緩緩。”趙榮不知心中是什麽滋味,拔出陰莖,摸着那小嫩穴,依然毫無潤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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