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戶裡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頭見趙榮神情古怪地走過來,在後麵捧起她的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陽具上送。那陽具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豈能不痛,大聲啼哭起來,手兒擋在林朝英寬闊的胸前,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兒縱是石人見了也隨之落淚。林朝英終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淚道:“王爺,您開開恩,饒了小女吧。”趙榮左邊手臂夾着手腳墜軟的林碧玉,歪着頭,嘴角現出歪歪斜斜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丟在春凳上。
好在這幾日天還冷,春凳上鋪了紫貂毛織錦厚褥子,饒是這樣,也撞得林碧玉生疼。
趙榮脫下褲子,撚了撚白玉樣的粗大陽具,挺入那無毛的小嫩穴中。林碧玉哭道:“王爺,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搖着頭,哭到氣喘不已。
林朝英直挺挺地跪着,心裡又急又痛,慾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趙榮抽到數百下時,林碧玉哭得聲也出不來,想道:“你素日對我的好通通不作數了嗎?”又暗道:“敢是我不讓爹爹入我,你便不愛我?那你慣着我,寵着我,也不是因為我是我的緣故?而是為着你的女兒……你打我,罵我,也不是因為我是我的緣故?連你對着我流淚也不是因為我是我的緣故!原來你眼中的我並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麵想着,一麵望見淚流滿麵的父親低着頭跪在那兒,不由得心中嘆道:“我竟自誤了。”隻是抽泣。
漸漸地,許是婦人那物皆水性,當抽了千餘下,痛意已消,暢感徒生,陰內亦泊泊流出水兒,和着一下下的唧唧水響,林碧玉輕輕嬌吟。一旁林朝英苦笑起來。
趙榮伸手摸她柔軟的玉乳,道:“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兒,來者不拒,也值得你爹這般捧着念着愛着。”看着林碧玉的難堪模樣,更是快意,轉過頭對林朝英道:“你瞧瞧,是個男人都能肏得她呀呀叫。”說着,那物着力地猛捅了幾下小穴,次次捅入微開的花心,弄得林碧玉咬緊牙關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聲來,羞得捂住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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