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情緒持續高漲,抽了百餘下,操得林碧玉雪白的身兒顛簸不已,玉臂橫陳,長腿大張,露出狼藉一片的穴兒急驟地吞鎖陽物,白白的淫液亦隨之帶出。
又抽將了數百,趙榮開口道:“心肝,你要是想你爹,我帶他來會你。”林碧玉原陷在天旋地轉地快意中,聽了此言,不禁暗自神傷,低低地道:“我的好人兒,若是往日,這話我是不說的。母親在一日,我便和他斷一日。”
趙榮笑道:“你又來了。他來我府裡,你娘哪隻眼睛見得着他拿肉話兒操你?”
林碧玉稍愣,細聲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淫人夫,人亦淫我夫。這不是報應是什麽?”趙榮又笑:“我嘴乖的兒,繞了彎子來說我哩。”說罷,箍過林碧玉,吐舌頭入那小嘴,親了幾口,遂緣香腮一路親下,直至鼓蓬蓬的乳兒,探手撫摩一番,復哺入舌尖,輕吮一回,聳身直抵花心,大抽大送。
不過千數,林碧玉閉氣無聲如死去般,浪水流之不盡,將兩人股臀處浸得濕透。當抽到數千時,趙榮方泄,時天已微亮。
向來好夢易醒,好事易散。
不想有人高聲喊叫,林碧玉嚇得睜大眼兒,看那趙秀香披了件蔥綠小襖,指着床上半躺着的趙榮,罵道:“天殺的浪驢公,一時錯眼不見,你就來操這穴癢的小淫婦!小淫婦是長八隻手,九個穴?一昧地戀着她那騷穴!”倒豎柳眉,嘴裡不乾不淨地罵不停口。
趙榮大手伸進被裡,拖出縮在裡麵的林碧玉,隻見她臉紅如芍藥,淚盈慾滴,含着春情倦態,美得不似人間之色,柔柔弱弱地任由他擺弄。他抱着林碧玉,笑道:“怪辣貨子,隻許你放火,不許我點燈?你和他們使得,我和她便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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