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槿見林碧玉要走,攔着她道:“我的親娘,你聽我說一句話。”林碧玉正色道:“快說。”趙槿思量道:“到嘴的肉兒還能讓她飛了不成?隻是要說些什麽道理?”那厮好急智,道:“爹爹剛剛去會的客,親娘可知道是什麽樣的人?”
林碧玉慢擡眼,道:“男人傢的事,如何輪到我們婦道人傢管?”趙槿遭那雙杏眼一瞧,身子顫了顫,含笑道:“親娘莫要妄自菲薄,以親娘的人品兒,就是要我死我也不說二話。”
說罷,跪下扯住林碧玉的裙擺,哀告道:“親娘何故獨厚幼弟和外人,對我卻嗤之以鼻?”
這話說得林碧玉吃了一驚,急忙要掙脫,道:“這怎麽說?”趙槿抱住她的小腿,死命不放,陪笑道:“親娘不要着惱,是幼弟前年日日唉聲唉氣地,夜不能寐,飯也不吃,說是害了病,也不讓醫官看脈,逼問了幾日,才說親娘和他成了好事。自此不知肉味,魂為親娘亡。”一頭說,一頭把那俊臉偎在她小小的繡鞋上,親得啧啧有聲。
任林碧玉急的跳腳,隻是不放手,纏得她一個錯筍,摔到他身上,猶如一枝嬌嫩嫩的蘭花落到了豺狼的爪裡。
趙槿喜不自勝,伏在她身上,一陣亂親,乃道:“親娘,我的心肝,你依了我罷。”林碧玉又抓又打,怎敵高壯男子的氣力,撕打間那前襟已大開,跳出一對白花花的碩乳,那冰肌玉膚晃得趙槿眉開眼笑,吸住香噴噴的粉紅的乳頭,含糊道:“好一雙美乳!”合上那小嘴兒做了個“呂”字,盡生平所學,隻要這佳人為他顛倒。
還不過瘾,健壯的雙腿已壓開她的腿兒,蹊部緊貼她的私處,向前送了幾送,左右搖晃,四處研磨,嘴裡氣喘如牛。
掙到後來,林碧玉已無一毫力氣,努出的香汗冷冷地貼在脊背上,心內一直在道:“我不要哭,我不要哭給這畜生看。”可這眼淚偏不爭氣,如斷了線的珠兒,滾了下來,心道:“難道我一時淫便終身難逃個“淫”字?我雖不清白,卻也不是個婊子,如何落得如此下場?“想想,兀自心酸,嗚嗚咽咽地哭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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