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怕侍女來了不好看,隻得拔出趙榮的扇子,慢一歩懶一歩地上床仰身而臥,又掏摸了一會兒,才沈沈睡去。夢中忽而和趙榮厮纏,忽而和爹爹厮纏,忽而蕭興哥亦在其間,四人大戦一場,自然樂也融融,煞是得趣。
春夢半蘇醒間,下半截如泡在水中,杏眼瞟去,不由腮染桃花,那床兒被春水淋濕了七八處。
此刻,趙榮敷衍了王尚書,回到房裡,嗅着那熟悉的似蘭非蘭的香味兒,眉頭一皺,暗暗起疑。掀了床帳,隻見床上一片狼藉,林碧玉赤着光滑如緞的身兒,紅着臉看向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仔細看她的小嫩穴泥泥濘濘,微微墳腫,趙榮沈了臉,道:“你在做什麽?”
林碧玉雖生了孩子,又和人操了無數次穴,卻還從未做過這種背人的羞答答事,於是臉更紅了紅,輕聲道:“等你呢。”
趙榮不作聲,叫秋菊進來,道:“剛才誰來過?”秋菊回道:“並沒有人來過。”趙榮冷笑道:“真沒有人來?”秋菊想了想,“撲通”地跪了下來,道:“奴婢不敢說。”
此話一出,林碧玉倒糊塗了。
趙榮又冷笑一聲,秋菊方道:“奴婢見蕭侍衛進了娘娘房裡,又聽到娘娘和他說說笑笑,不知做些什麽……”林碧玉越聽越疑惑,心道:“我什麽時候和…
…”因說道:“你胡謅什麽?”
秋菊不看她,惟對趙榮磕頭。趙榮道:“還不說下去!”秋菊道:“打從前年王爺和娘娘移駕別苑,娘娘就叫奴婢去請蕭侍衛,說是娘傢的親戚。還求奴婢不要告訴人,娘娘一見他就哭天抹淚。奴婢在門外不敢擅離,聽到他們白日寬衣而臥。娘娘每每趁王爺外出,就逼奴婢約蕭侍衛,唧唧哝哝地談上大半夜。又叫蕭侍衛時不時來睡奴婢,免得奴婢說出去。奴婢知道茲事體大,早該回王爺,又怕王爺不信,說奴婢捏事造謠。”話畢,磕頭如搗蒜。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