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見她躺在那不聲不響,還隻認裝腔,便罵道:“恨不能一根索兒勒死你,也省得我揪心!招了這個招那個,這府裡有哪個平頭整臉的你放過他?開着腿兒要人肏你!而我要是去了哪個房裡你就不依不饒,吵吵鬧鬧,拿鞭兒往死裡打她們,連去你娘房裡你也罵,整個醋裡擰出來的丫頭片子!”一路踹,一路罵到聲嘶。
那趙榮是個習武之人,甚是壯碩,林碧玉原是玉作肌膚水為肚腸嬌花一樣的人兒,哪經得起他這番蹂躏。況又剛行完房,先前那幾下打得她麵白氣弱,喘不過氣來,及到挨了幾個窩心腳,已厥倒在地。
見她不再動彈,趙榮方知是下手重了,恍惚間還道自己殺了親生女兒,抱着她哭個不了,涕淚齊流。想到那日午後也是這般痛打了她,抽得鞭子都斷了,她還倔着頸兒不認錯,隻說非要嫁那姓孟的殺才,再也不回這王府。
此時,在外守夜的婆子們聽到異響,趕忙進來,見兩人裸着身子,還道是做那事時王妃給入昏了。於是點燈的點燈,開窗的開窗,揉搓的揉搓,灌水的灌水。
過了半個時辰,林碧玉方蘇醒,隻覺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動得了,那趙榮王爺坐在床頭默默望着自己,麵上猶有淚痕,眼中何嘗沒有憐惜之意,暗暗想道:“既不是對我全然無情,卻為何打我?明知道我是除了爹爹誰也不放在心上,卻拿這樣沒影的事來私疑我?你是我的夫君,又不介意爹爹的事,我既有了你和爹爹,又何苦再自尋煩惱勾引那些不相乾的人?我知你的心,你卻不知我的心。”
想到這,望着他也落下淚來。
接連兩叁個月,趙榮均歇宿在林碧玉房裡,兩人也不再提那晚的事。林碧玉等閒不去媳婦房中走動,隻為避嫌疑。趙榮有事外出不在府裡時,她不過在這個園子裡走走,那個園子裡走走,打發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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