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熊同學冷不丁的發個SOS的求救短信來,第一反應老子以為這小子酒駕被警察叔叔逮住了,連忙回過短信去關心了聲“咋了?”,一哈哈熊同學的短信回過來一看,俺樂了:“我老婆現在在浴室洗澡,說待會兒要出來對我高堂會審,要我如實交代昨晚我跟嫂子是如何做的。”
高堂會審?聽來咋這麼耳熟,敢情曾大俠也好這一口哇,我瞄了將將才被俺高堂會審的老婆一眼,寧卉的錶情是那種標準的睡前慵懶,煞是嬌人。“呵呵呵巧了,我才跟我老婆高堂會審完,你小子就乖乖交代呗,看來你老婆也有淫夫癖哈,你小子有福了。”
“啊?大哥,可我跟嫂子昨晚什麼也木有做啊!我要咋個交代嘛?算了不跟你說了,母老虎要出來了。嗚嗚嗚……”
俺腦袋這下嗡了,然後將看着老婆的目光由瞄變成盯,心頭碎了聲:“上當了。”
寧卉本來有些眼閉眼閉的狀態,見我直鈎鈎的盯着,一臉的無辜狀,嬌滴滴的來了聲:“你這樣盯着我乾嘛啊老公?”
“哼哼,”
我嘴裡咕嚕着,“忽悠我哈。”
“忽悠你啥了老公?”
寧卉開始眨巴着眼睛,“哦,剛才是誰的短信嘛?”
“誰的短信,哼,我給你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着我將熊同學的短信翻給寧卉看了。
這廂邊大約幾條短信都沒看完,就聽見寧卉鈴噹般咯咯咯的笑聲響徹寧公館的雲霄,然後將被子扯上來把自己一頭蒙住——老婆這等於是說承認了在我剛才高堂會審時的呈堂證供全部是忽悠本官滴。
然後趕腳到那一被子都裡不住的開心,從寧卉的笑聲與身體的震動中蕩漾出來,那種歡樂有心沒肺——話說,喜歡作弄人是男人的愛好,NND,女人的天性哈!
我趕緊從側麵扯開被子一頭悶了進去,然後一把抱住老婆笑得花枝亂顫滑膩的身體,臉湊到寧卉的胸脯上,觸了一嘴的溫潤與柔軟:“膽兒肥了哈,都敢忽悠本官的高堂會審了,看不治你個藐視法庭罪。”
“哼!誰叫她欺負人!”
“誰欺負你啦?”
“姓曾的呗,你傢眉媚啊!陸恭同志。”
寧卉還不忘埋汰我。說完笑聲依舊,被窩裡光線幽暗,但還是讓我看到了老婆臉上與那聲嗲嗲的“眉媚”應景般的眉毛一挑,勾人招魂得很。
“嗯嗯,這娘們是太欺負人了。”
我趕緊應和,“把你跟她男人設計到一個房間,不就想跟她老公謀取點福利個嘛,但也不能搞這些歪門邪道跟……跟陰毛撒。”
說完我撒有介事的再來了句:“她陰毛太多了。”
“哎呀悶死了。”
寧卉突然將蒙着頭的被子掀開,狠狠的呼吸了口外麵的空氣,然後像突然想起了啥似的看着我,上彎月眨巴着:“你……你剛才說她啥來着……陰……陰啥太多了?”
“哦,我說她陰謀太多了,”
然後我將摟着老婆的身體順了順了,伸手一把撩到寧卉的雙腿之間,壞笑了聲:“但她的陰毛真滴木有我老婆多哈!老婆,我愛死你那茂密旺盛的陰毛了!”
“哎呀!”
寧卉杏眼一睜,掐了我一把,嗔怒到,“流氓!”
“啵——”
我順勢啄了口老婆的嘴嘴,“嘿嘿,老婆啊,那……昨晚上你們咋個睡的呢?房間不是隻有一張床哦。”
“他睡地闆呗。”
寧卉若無其事的回答。
“這麼冷的天哦,可憐的孩子。”
“是啊,後來見他怪可憐的,天也冷怕他晾着,就……”
“就咋了?”
這話把老子聽興奮了,難不成……
“嗯,後來就叫他睡床上來了呗。”
“乖乖,就是說昨晚你們還是睡一起了?老婆你真善良。”
“嗯……算是吧。”
寧卉現在把眼睛眨出了調皮的味兒。
“我靠……老婆啊你……不是任何情況都會裸睡的啊?”
我發覺我聲音的調調都開始變鳥,“那你……你跟那頭熊是裸睡在一起了?”
話說,老婆的屄屄都給這頭熊舔過了,不曉得我此刻還如此激動個啥。
“哼,才不給他佔那便宜呢。”
寧卉頭一撇,嘴皮一咬,一付不容侵犯的樣子,“人傢一直穿了睡衣的啦。”
“切,不就那條吊帶?跟沒穿有啥子區別嘛。”
我咽下灘口水。
“你什麼意思嘛?”
寧卉杏眼又是一睜。
“嘿嘿,沒啥意思沒啥意思,”
我趕緊涎着臉,“其實你的身體他哪裡沒看到過嘛,那頭熊不是都……都舔過你屄屄的啦。我記得你還被他舔到高潮了呢。”
俺故意把“舔屄屄”說得高了八度,然後我注意到寧卉臉上不經意飛起些紅來。“去你的!”
寧卉閉着眼掐了我一把。
“我說,這頭熊還是蠻可愛滴。”然後我觀察了下寧卉的錶情,“老婆,你怎麼看?”
寧卉這才慢慢睜開眼睛,“你什麼意思嘛,好像老婆沒失身你到挺失望的哦。我才不會就這麼順了他老婆的意呢。”
敢情這心思是跟他老婆在鬥哦。這女人要是跟女人掐上了,可真好玩。
“嘿嘿,沒那意思沒那意思,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那小子。”
頓了頓,我繼續上菜,“那這頭熊就這麼老實跟你睡一張床上,一晚上能楞啥都木有做?”
“他才不老實呢。”
寧卉用鼻息哼了聲。
“咋了?”
激動……激動啊!好像每次老婆總能抖落出些意想不到的彩蛋。
“他睡着睡着就問,嫂子,能不能抱你睡。”
“哦,肯定曾幺蛾子指使的,我告訴過她,說你喜歡男人抱着你睡覺覺呢。”
我一臉嚴肅狀,“你答應啦?”
“開始沒有。”
“就是說後來答應了?”
“嗯,他說他隻是抱着我睡,什麼都不會做的,人傢才答應的啦。”
我靠,這你也相信啊老婆?
“果真,後來你就穿着件穿了當木有穿的吊帶讓他抱着睡啦?”
“嗯。”
寧卉眯着眼回答到。
“果真,他真滴就這麼抱着你啥也沒做?”
“他不敢。”
寧卉說得自信得很。
“我不相信,抱着個大美人,還幾乎赤身裸體,他就沒個反應啥的?”
“嘻嘻。”
寧卉睡眼惺忪,但一臉笑容顯得開心得很,“半夜的時候總覺得背後有個啥硬硬的頂着呢。”
“真的哇?曉不曉得那硬硬的還有個名字叫啥子嘛?”
“叫啥老公?”
“熊鞭撒!”
“去你的!”
寧卉先是捶了我一拳,然後癢癢又被撓着了笑得咯咯咯的。
“那被硬硬的熊鞭頂着,老婆啥反應哦?都沒發個情啥的?”
“啥反應?繼續睡覺呗!才不理TA呢!”
寧卉驕傲的撅着嘴。
“不曉得老婆說的這個是寶蓋頭那個它,還是人字旁那個他喲?”
“寶蓋頭!”
寧卉說得很堅決,這讓俺相信熊同學是果真抱着我老婆睡把自個的熊鞭抱硬了。
“那被他抱着的感覺是不是有種特麼寬厚的趕腳?”
寧卉顯得有些驚奇,上彎月突然如水般透亮,然後特麼認真的問了句:“你怎麼知道呀?老公?”
“切!”
俺的回答淡定得很,“他是頭熊得嘛。”
到現在,這場高堂會審整了個二審才把昨晚老婆跟頭熊關一屋的真實案情給審了出來,這當兒老子突然想起,咱們熊同學在曾公館現在該是個啥情形?這頭熊是不是受到了慘絕熊寰的虐待了?我猜就憑他個熊膽是不敢忽悠他那頭母老虎滴,但如果如實招了,就憑熊一聲“慘了”的嚎叫看,那可能不隻是個跪鍵盤就能解決問題哈,不曉得曾幺蛾子該想出些啥子方兒來折磨這頭熊了。老子一個正義的激奮就想是不是要找動物保護組織跟人傢主持哈公道。
等老婆快恹恹入睡的當兒,俺突然想到個問題:“好了老婆,今晚高堂會審的最後一個問題,我納悶了,昨晚你在電話裡裝着跟熊愛愛的時候,居然還能發出啪啪啪的現場音,咋回事呢?”
“呵呵,還不簡單啊,叫他拍自己的大腿呗。”
“這也想得出來?”
老子遭雷倒了,“你……你的idea?”
“是呀……這下,姓曾的該滿意了哈!哼哼!”
寧卉閉着眼說完,一頭便紮入了夢鄉……
我靠,我老婆這不是神馬演技,這是神演技哈,牛導,找我老婆演戲算你小子找對人了……
星期一,寧卉去上班,我在傢處理了幾個報社急用的稿件發去後,突然發現老婆的手提今兒沒帶去,心裡一尋思好久沒偷窺老婆的日記了,幾乎是下意識的驅使讓我打開了老婆的手提……
這一偷窺不要緊,要緊的是讓我終於曉得了老婆為嘛突然提前要從溫泉回來。
“X月X日沒想到你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保留着溫泉的房間……懷念是一種美好,忘卻卻是一種美德。不敢呵,不敢再說思念,不敢再說想你,隻想說,你,這又是何苦?”
這篇關於溫泉,關於一種指向明確懷念的日記縱使寥寥數語,卻看得我沉甸甸滴。很明顯,寧卉的心裡已經總會有個地方去存放這種懷念了,如果因為寧煮夫同志的原因,也許支撐這種還念的情愫永遠不會再被激活,但似乎也永遠不會被忘卻——縱使忘卻有時候是一種美德,如寧卉日記所言。
而不知為何,每當想起王總……之於老婆,這個世界上毫無疑問我最親愛的女人,我都會想起洛小燕——對了小燕子妹妹,這段時間怎樣了?自那次演砸了的寧公館之旅過後,你可還好——之於她的南老師。
就這麼沉甸甸的過了大半天,下午快下班時,寧卉給我打了個電話:“老公,晚上不回傢吃飯啊,同事請客。”
這位同事是辦公室小李。小李同學老早就纏着要請寧卉的客,說是有一些隻有女人之間的事要跟寧姐姐擺談擺談。寧卉這天心情不好也不壞,隻是中午的時候接到了個北方的短信,北方同學的短信是來向他寧姐姐道歉滴,短信中將自己跟曾大俠的那點事給一五一十交代了出來並做了深刻檢討,然後誠懇地請求他寧姐姐原諒。北方同學自然曉得在溫泉的時候把他寧姐姐惹毛了。
但他並不曉得他寧姐姐跟他曾姐夫合演了一出雙簧,以為寧姐姐果真跟曾姐夫啪啪啪了,這孩子該有何等的悲傷。
寧卉看了短信沒回,心裡頭原諒沒原諒北方同學也不曉得,隻是一大天都顯得心事重重,正好覺得小李請吃飯能解個悶就答應了,況且小李說有傢才開的德國餐廳,那烤腸不是蓋了的好吃,說得中午基本沒吃啥東西寧卉有些嘴饞肚餓。
於是就跟寧煮夫同志請示了一番,下班跟小李吃德國烤腸去了。
這傢德國餐廳,其實是傢德國啤酒屋,開在離寧公館幾個街區的鬧市。人傢服務員都混搭着穿着德國國傢隊跟拜仁的隊服,看得出來老闆是個球迷。
點完菜的間隙,小李神神秘秘的絮叨起來,小姑娘才從學校畢業不久,其實比寧卉小不了多少歲,但看上去要蘿莉得多,大眼小鼻小嘴的,模樣說不上乖,滿打滿算七分,但這小姑娘喜歡哄人,說話有理由沒理由的喜歡賣萌,公司著名的一驚一咋,兼小廣播。
小李說到:“嘿嘿,寧姐,今天終於肯賞臉了喲,我吧,最近很苦惱,一直想跟寧姐姐說說掏心窩子的話。”
“哦,”
寧卉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樣子,呷了一口檸檬汁和藹的問到,“遇到啥事了嘛?”
“嗯,這個……這個……”
小李語噎着,故意顯得扭捏得很,顯得完全是別人在求她說一樣。
熱騰騰的烤腸端了上來,肉香撲鼻,寧卉嘴上“滋”了聲:“不說我可先吃了啊,中午沒吃飯,真香哦,餓了。”
說完寧卉在烤腸上抹着各種拌料,然後頭也不擡。
“嗯嗯,”
小李見寧卉不理她了又急了,才把個扭捏的姿態做足了,開了口,“你知道啊寧姐,我給你說過的,我有個男朋友在外地的。”
“嗯嗯,你們還好吧?”
寧卉邊搗拾着烤腸,應承到。
“好是好,可最近,我……我……”
小李結巴着,“哦,最近這裡有人又在追你,你不知道該咋辦了,然後以這頓飯為代價請寧姐姐給支點招是吧。”
寧卉繼續頭也不擡的回答到,一臉的從容。
“你……你怎麼知道的?”
果真小李特麼的一驚一咋,驚呼起來,“你怎麼知道這裡又有人在追我?”
“猜的,”
寧卉一臉的淡定,“一般吧,都是這個橋段。”
“哇,寧姐,你好神奇,這也猜得到哇,是的,現在又有人在這裡追我,我苦惱得很。該咋辦呀?我舍不得我男朋友,可……”
“可這個人你也不想放棄,男朋友雖好吧但又不在身邊,現在這位吧能天天陪你讓你不寂寞是吧,小姑娘?”
“啊?你太神了啊寧姐,什麼都被你說中了。”
小李癒發佩服得五體投地的情形,然後又是一番扭捏,“寧姐,我是不是……壞女人?我也覺得這樣對不起我男朋友。”
“哦,這個就糾結了,得看怎麼說?如果你男朋友同意倒沒事,如果男朋友不知情的情況下我覺得問題就大了。”
後麵半截話其實寧卉是正慾說出之時給生生咽了下去,然後寧卉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看來真的被寧煮夫同志那套變態的奇葩理論害得不淺,然後若有所思的嘆了口氣。
我打賭俺老婆是不是在想該叫寧煮夫同志跟人傢男盆友洗哈腦來着——順便說一句,俺是樂意做這個工作滴——絕對不以將小李妹妹推到為目的的哈。
“哦,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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