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話說,小時候一直覺得葡萄這種東東如此瑰麗與奇異,吃起來皮少肉厚,汁滿水多不說,那紫紅色的外觀看上去充滿着迷人的異域風情,少時懵懂無知,稍大才曉得葡萄跟桃子與香蕉一樣,竟被賦予了如此多性的意味與暗示——合着當時哥吃的不是葡萄,吃的是潛意識,是把這葡萄當成女人身上的某個部位來吃了……而小時吃東西貪多,一次將兩顆葡萄擱在嘴裡的事兒沒少做,而此時俺嘴裡,哦,不,朕嘴裡叼着的兩隻散發着女人特有體香,裡滿蛋糕的奶頭竟然讓我想起童年時吃葡萄的趕腳。
這種趕腳此刻讓我意識迷糊,不知道自己嘴裡叼的是像葡萄的奶頭,還是像奶頭的葡萄,還是來事的曾妃子嗲得比蛋糕還甜膩的一句“皇上,蛋糕好不好吃嘛?”
才把朕從對童年吃葡萄的回憶中菈了回來。
我靠,曾愛妃,現在朕忙得很哈,你拿兩隻奶嘴叼在嘴裡試試,看你得不得空說話嘛,不過你可以通過朕的吃相判斷出結論哈:咂咂間,俺將兩枚生長在不同葡萄架上不同色澤,不同形狀與大小但同樣口感酥滑的奶頭,以吃葡萄不吐蛋糕皮的方式舔弄得風生水起,唾沫橫飛,而那兩粒及其可愛的奶提子在我的嘴裡一會兒就變得衝脹而飽滿,圓潤而醇厚的奶香與肉味霎時化滿了整個口腔。
味道……好極了!
“哦哦……”
一會兒,曾愛妃哼哼聲應景而起,一隻滑嫩的大腿就纏繞在俺的肚皮上,輕輕的蠕動着,用絲襪在皮膚間制造出了一種似有似無的麻癢感讓人心酥難耐,而一雙肉膩的手不忘將自己的那隻送入我嘴裡的乳房捧着勒出個碗狀的肉球,用力似乎想將更多的乳體擠入到我的嘴裡。
如果十分來事的曾愛妃的叫聲還聽得出有幾分故作嗲態,寧大妃子這會兒的呻吟聲就來得實誠得多:“嗯嗯……嗯嗯……”
看起來老婆的奶頭被我一通葡萄口技吸舔得很舒服,除了雙鳳一龍這種場麵本身所具有的淫靡感,蛋糕裡身看來也適時發揮了催情劑般巨大的物理與心理的雙重刺激作用。
雖說此時是滿嘴乳香,但朕還被兩妃子剛才铐着的手木有鬆開不能動彈哈,這相當於麵對如此盛宴老子動動嘴被喂食的份,而自己不能拿筷子——話說這種被賜予與施舍的狀態是不是有點M——竟然讓俺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個M是SM的M,還是Man的M,這是一個問題。
果真,曾大俠開始玩花活鳥,就見她也不管皇上葡萄吃沒吃夠,捧着自己那隻塞入俺嘴裡的乳房一鬆,不再喂我奶提子了,頭朝老婆臉邊貼去,在寧卉的耳邊耳語了一番,然後見倆娘們笑盈盈的看着我,而老婆的笑中多了幾分調皮的樣態,復又拿起剛才擱在旁邊的眼罩……
“又……又要乾啥子?愛妃們?”
話雖這麼說,但朕心裡其實有些激動與期盼那個眼罩。話說俺是某朝聖上,人前萬人之上的朕,床前卻被倆妃子這般戲弄,玩啥遊戲,玩個身份的差異化才是NB的境界哈。
不由朕分說,這回是曾愛妃動的手將眼罩重新給俺戴上,邊戴,這妮子邊伏在俺耳旁邊輕輕嘟囔着,看得出那話語是情真意切滴:“恭,你看你老婆好愛你嘛,看看你生日送你的這個禮物,你雙飛的可是咱們外語學院的數一數二的兩朵校花哈,你叫外語學院的男同學們情何以堪?”
是滴,雙飛倆女人不算啥,雙飛倆校花級的女神才是神馬。
這突然的情景轉換讓我一時間咯噔了下,心裡頓時感慨萬千,也是哈,老子何等何能竟然能享受如此人間勝景,這人與人竟然就會楞般不同——鬼使神差的,老子腦海裡竟然浮現出路曉彬同學的苦逼形象……
木有炫耀,隻有同情。
“嗯嗯,平時朕日理萬機,為國憂民,日夜操勞,愛妃們可體恤朕了。誰叫俺一個是你們的公,一個是你們的恭呢?”
老子嘴裡應承着,眼前瞬間又是一片黑暗。
接着,曾愛妃的咋呼聲追身而來,依舊嗲氣黏人:“愛妃們現在要跟皇上玩個遊戲喲。”
“啥……啥遊戲?”
一聽遊戲這個字眼,老子全身興奮不已。
“剛才,愛妃們用的葡萄喂的皇上蛋糕,現在請享用愛妃們桃子蛋糕。”
曾大俠故意把桃子倆字說得特別響亮。
桃子……女人身上還有啥叫桃子?不就是……下麵……
敢情現在倆妃子要喂屄給朕吃啊?那鮮嫩的屄屄上抹着蛋糕奶油……什麼情況?腦子裡才就這個閃念,身下俺的雞巴就是一陣激靈!
“喲,皇上,你的寶貝豎起來了呢,好可愛喲。”
曾愛妃繼續咋呼,手在老子開始勃起的雞巴上撩了下,“可是,這個遊戲是有規則的哦,等會,我跟寧愛妃分別喂桃子蛋糕給皇上吃,皇上可得猜猜是吃的是誰的桃子哦。”
我靠,曾愛妃呀曾大俠,你不要這麼有才好不好?這啥子遊戲嘛,朕光想哈都覺得刺激得要死,你這玩的是殺人遊戲,還是吃桃子遊戲嘛。
等一哈哈,老子的嘴邊就感覺一陣熱氣撲來,然後兩片濡濕濡香的瓣狀肉膜邊輕輕的貼靠在我的嘴上,我下意識的張開嘴一陣舔吸,就感覺肉瓣緩緩的在我嘴上研磨起來。
縱使隔着屄屄上抹上的蛋糕奶油的作料,那馥鬱的味道與口感是如此熟悉,況且雖然不由分說,這是老婆的俺舔過無數次的桃子。況且雖然老婆的身材比曾大俠要苗條一些,但陰唇奇異般竟然比曾大俠的要肥厚,這個特征讓俺一入口便很明晰的辨別出桃子的主人來。
“皇上,這是誰的呀?”
在一旁的曾愛妃嬌滴滴的問到。
“嗚嗚……寧愛妃的。”
俺忙不迭的吃着嘴邊的桃子,蛋糕的奶油胡了一嘴,邊自信滿滿的回答到。
“哎喲,皇上好偏心,愛妃好委屈呢,這明明是愛妃的桃子,皇上眼裡可隻有寧愛妃!”
曾大俠故意作態的聲音傳來,讓我一時糊塗了,莫非,真的因為上麵抹了蛋糕影響了我的趕腳?
“哦哦別生氣嘛,朕心裡哪裡敢沒有曾愛妃嘛,再來再來。”
經曾大俠這麼一鬧,我還真有點拿不定主意剛才自己是不是果真把曾愛妃牌的桃子說成是寧愛妃的了。
接着,又是一陣熱氣撲來,復又兩片濡濕濡香的瓣狀肉膜裡着蛋糕奶油的貼到我嘴上來,這回,這兩片肉在俺嘴上的磨蹭的動靜要大些,俺特地細心舔着陰唇去感受其形狀,直到確信無疑這回一定是曾大俠的屄屄,才舔了個心滿意足後鬆開嘴,主動來了句:“嗯嗯,這回沒錯啦,是曾愛妃的啦。”
朕話音還未落,就見臉上被輕輕的給了一耳刮子,接着是好久沒吭聲的寧愛妃一陣極其不滿與幽怨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哼!老婆的都分不清了,你什麼意思嘛?”
得,俺哪裡還有皇上的尊嚴嘛,都不稱俺為皇上了,直接就你了哈,這皇上的耳刮子都敢奉上,這老婆皇後了娘娘的範兒果真不同。
霸氣外露!
未必,俺真滴又搞錯了?
“不能啊,分明……”我隨口爭辯到。
“啪”這臉的另一邊又遭了一耳刮子,老婆的聲音更不樂意了,“什麼能不能的,老婆的都分不清你還有理了。”
這回惹着的是老婆後果更嚴重了哈,我趕緊陪不是:“嘿嘿老婆,沒有的啦,可能上麵有蛋糕讓我一時難以辨別嘛。再來再來。”
奇葩的是,又來了四五回,索性後麵兩次不抹蛋糕了,俺竟然每次都還是說錯了,老子這皇上當得也憋屈,雖說這倆妃子的屄屄換來換去的吃了夠,上麵的奶油蛋糕都吃得老子發膩,但每次說錯後被一陣埋汰不說,還都得被妃子們賞賜兩個耳刮子。
這回說錯後曾大俠又咋呼着再來,就突然聽見“噗嗤”一聲後寧大妃子咯咯咯的笑聲響起,那笑聲聽得出來似乎憋了好久,憋得這一笑愣是好久都停不下來——這下老子才回轉神來,這猜了六七回,NND就是蒙,按照50%的概率就算運氣差點都能蒙出個兩叁回對的嘛,哪能次次都弄錯捏,敢情這倆妃子是在作弄老子,逗着皇上玩兒,俺猜對的都被說成猜錯了,耳刮子啥的照常侍候不誤。
“好啊?倆丫頭片子竟敢作弄皇上,反了不成,來人啊!”
老子滿嘴胡着奶油蛋糕的說到,沒想寧卉這嘴也答得快,“呵呵,還喊人呢,哪有人啊,喊人來把妃子都菈出去砍了哇,你舍得啊?”
“好了好了,姑奶奶們,俺這皇上也被你們作弄夠了,快快告訴朕,剛才到底猜對了幾次嘛?”
沒想到這時寧卉伏到我耳旁來,十分溫柔的聲音飄然而至:“親愛的,你真棒!其實每次都猜對了的啦。”
然後張開香唇在我嘴上結結實實的啵了一口。
哦買噶,我就是說,朕的女人,哪點我不熟悉嘛,咋會搞錯捏?
“哼哼,朕全答對了,愛妃們,該咋個獎賞朕呢?”
俺趁機賣乖,其實我不說,我也曉得接下來的雙飛大戲將是何等的香艷、刺激、猛烈的會到來。
“皇上,獎賞當然有啦,”
這回是曾愛妃的燕啼嗓,然後一句話直接把俺樂得成了塊酥肉排骨,“愛妃們還沒吃蛋糕呢。”
呵呵呵,意思是要把蛋糕抹在俺的奶奶上,還有……還有雞巴上吃?
果不其然,就趕腳俺胸前兩點小不伶仃的凸起一陣清涼,倆妃子一人管一邊,就用手指抹了些蛋糕與奶油在俺的奶頭上,然後兩瓣香唇合着舌頭就在俺的奶奶上一陣含弄舔吸,美滋滋的吃起蛋糕來。
“啊唷——”
一陣悠遠而又十足穿透的酥癢從老子乳尖透心而起,接着通體的快意觸電般傳遍全身。
話說男人的乳頭也是十分敏感滴哈,這女人滑嫩加水淋兒質感的舌頭在上麵一陣舔弄本就讓人無法消受,這蛋糕加奶油的粘稠與潤滑讓那種噬咬感傳遞着一種妙不可言的趕腳。關鍵是這倆妃子像在爭寵似的,把個香舌兒在俺的奶頭上打着轉兒,賽着比哪個轉得快。一會兒,俺就覺自個瞬間變成了俄羅斯人。
一個名字叫做舒服斯基滴俄羅斯人。
“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斯基……舒服死了……愛妃們,皇上的奶奶……好吃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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