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裝逼文藝青年是怎樣煉成的?是先當文藝青年再裝逼,還是先裝逼,才能成為文藝青年?
這是一個問題。
自跟曾眉媚分開,她先行去機場接仇老闆,我便一個人獨自轉悠在叁亞明媚的陽光下,椰林婆娑,這時候,我曉得寧煮夫同志的裝逼瘾開始犯了。
我想喝盃咖啡。
一個資深的文藝裝逼犯在外麵喝盃咖啡是一定不能到starbucks的,那地兒你是遇不着跟你談博爾赫斯或者大衛。林奇電影的人。你得找一個小cafe,裡麵裝滿各種英文舊書刊的書架應該比賣咖啡的櫃臺還大的那種。一般開這種cafe的老闆不是以賺錢為目的,大都是以裝逼為目的,因為在裡麵說英格利西的時間可能比說國語還長。如果老闆是男的,一般來說他泡到正經盎格魯撒克遜以及日耳曼斯菈夫血統的洋妞的可能性為零,但泡上個大學英語專業四年級以下學生妹兒的概率指數還是相當滴高。如果老闆是女的……算了不說了。
於是我滿大街轉悠着,一邊找這這樣的cafe,一邊心裡特認真的嘀咕着:一定不能到處都是starbucks,老子TMD特煩到處都是starbucks。
一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曉得,其實當時整個叁亞,以及整個海南島,NND就沒有一傢starbucks。
寧煮夫這個裝逼瘾算是過足了。
最終我如願以償在個小巷裡找到了傢cafe,裡麵果真有個放各種英文舊書刊的書架,裡麵果真……有個女老闆。
女老闆穿了件淡藍色兒的T恤,約莫叁十上下,皮膚白淨,身材高挑,一看就是外地人,一口關外口音的普通話,模樣中乘偏上,風韻有個七七八八,攏着個馬尾,關鍵是,我跟女老闆要了盃拿鐵的時候,女老闆跟我點頭一笑,跟我點頭一笑的時候我看到女老闆T恤的第二顆紐扣是開着的,那裡閃過一絲瑩白的光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是的,我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點了盃拿鐵。而後也是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發明拿鐵的老祖宗意大利人一般都是在早餐才喝拿鐵。
但這還不夠,我必須手裡得有本書,於是,我起身到書架去找那本可以拿在手上裝逼的書。雜志就免了,看雜志很沒品味。忙活一陣,我居然找到本雷蒙德。
錢德勒的原版小說!
雷蒙德。錢德勒,一個讓你瞬間顯得逼格十足的名字。
我臉上充滿着一種你丫可能都不曉得雷蒙德。錢德勒是誰的自我陶醉的錶情,其實內心充滿着錶達感,但還一個勁的嘚瑟的念叨:我真不想告訴你,這年頭,喝咖啡的時候抱本春上村樹的書你是弱爆了,顯得你有點象對小布爾喬亞身份充滿向往的才從叁流大學畢業的小白領。
我真不想告訴你,春上村樹喝咖啡都是抱着本雷蒙德。錢德勒的書。
而當我抱着雷蒙德。錢德勒坐下,喝了一口女老闆親自端上來的拿鐵,才發現我此時其實很口渴,而拿鐵的奶油口感TMD一點對解渴無益,而此時,我視線所及,看到在cafe外不遠處有賣椰子的。
於是,我去買了個椰子。
是的,我在一傢有個穿着第二顆紐扣不扣的T恤的女老闆的cafe,在一個下午點了盃拿鐵,我還買了個椰子來喝裡麵的椰子汁,是坐在cafe,一口拿鐵,一口椰子汁下着喝的。
雲淡風輕的,寧煮夫就這樣把逼裝了。而且,很文藝很顯逼格滴裝了。
下等的裝逼犯一般都是急吼吼的要讓滿世界都知道他在裝逼,而像寧煮夫這種充滿裝逼智慧追求的裝逼境界是,他裝了,你卻看不出來。
是的,不是所有的自豪都能向大傢抒發的啊,比如,老子是個幸福的淫妻犯。
我很滿意我此時的狀態,我看了看手腕戴着的錶,此時是下午兩點零叁分。
不是所有人的下午兩點零叁分都像寧煮夫這樣充滿着幸福的荒誕感:二老婆剛剛從身邊離開,然後一邊喝着咖啡等小叁,一邊拿着電話跟大老婆煲着電話粥。
嗯,我實在是憋不住了,老婆一來叁亞就被曾幺蛾子安排跟新晉的二老公厮混在一起,昨晚老子頭上的綠星星終於又多了一顆,老婆終於被熊鞭插了,算是寧公館綠色工程歷經千辛萬苦再次邁向新的歷程。昨晚今早老子就像打了雞血般的興奮,耳聞目染老婆被熊鞭插至高潮的實況過程是high在老婆的身體裡,爽在老子的心頭。這一大半天的,縱使此刻我正甜蜜的等待着小叁的到來,我的心其實一直都被跟二老公蜜月着的老婆這邊緊緊揪着。
我實在憋不住了,於是我跟老婆打了個電話。
寧卉倒是很快接了,聲音像我遇見的此刻的叁亞陽光很好的下午一樣慵懶:“你們在哪兒呀?曾眉媚呢?”
“我們在街邊喝咖啡嗮太陽,曾眉媚這會兒上洗手間去了。”我信口胡謅到。
“你們還有閒心喝咖啡?弄我一個人在這兒,她老公過生日弄我來陪,她……她都什麼人啊?你們還不回來?”
“一會兒,一會兒我們就回來了,老婆你吃午飯沒?那頭熊……在乾嘛呀?”我趕緊胡亂對付着老婆接下來劈啪啦的小碎嘴。
“沒吃……嗯……嗯,吃……吃了,”寧卉在電話頭突然傳出輕微的喘息,語意錶達也含混起來,這讓我心頭一緊,這大白天的,未必……“沒吃又吃了,老婆你這到底是吃了還是沒吃哇?”
“嗯,熊去給我買了早點回來,我很晚起來才吃,我不知道你問的是早飯還是中飯咯。”
“二老公對你挺好的吧,還出去買早點給你,”這下我逮着撩老婆的撩點了,“老婆啊,這會兒跟二老公是不是……嘿咻來着?”
“去你的,嘿個你個頭啊,一天腦子淨想些啥?”
“那你嗯嗯嗯的是在?”
“哦,熊在跟我按摩呢,剛才他在教我遊泳來着。”
“這下學會了吧?”
“差不多了吧,遊了半天週身酸死了。”
“這樣哇,難怪你一副哼哼舒服斯基的樣子。我聽眉媚說熊那黯然銷魂掌是他傢祖傳,能讓人舒筋活血,通體舒泰,女人按一盤起碼年輕叁年。”
“有你這麼誇張,那讓熊去開按摩店得了,上什麼班呀?”
“呵呵忘了告訴你,人傢是按女不按男的哈,曾眉媚說每次熊給她按摩了她都特想那事,他開個按摩店,得禍害多少女人啊!”
“切,你以為他賣春藥啊?”
“我靠,你咋知道捏,曾眉媚就是這麼說的咯,老婆,聽你剛才好舒服的樣子,是不是有點春藥的感覺嘛?”
“什麼亂起八糟的,你當是春藥回來讓他跟你按。哦,是了,人傢不按男的。
好啦好啦,不跟你貧了,手拿着手機酸死了。你們早點回來!”說完那邊寧卉就把手機掛了。老子這下回過神來,才想起都沒問老婆是穿着比堅尼,還是啥也媚穿就接受二老公熊掌按摩這枚春藥的。於是我趕緊又把電話掛了過去:“老婆哇,我忘了問個問題了,你是穿衣服,還是沒穿衣服在接受熊掌的春藥按摩的哦?”那邊憋了半天寧卉才回答到,我一聽立馬就激動了,都分不清剛才含在嘴裡的一口液體是拿鐵還是椰子汁,寧卉的聲音裡有一百個金鑲玉:“相公,你是想我穿,還是不穿呢?”
“穿,穿,”我特麼的正義到,“不能這麼便宜了那頭熊!”
“哦,我剛剛是穿了的呀,不過這會兒都被那頭熊脫了。”寧卉此時的聲音有一千個金鑲玉了。
“脫得一件不剩?”我咽了灘口水。
“嗯,你說呢,他說不脫完不好按呀。”寧卉此時的聲音有一萬個金鑲玉了。
我正聽得身軟體酥,“啪”的一聲寧卉那邊又把電話掛了!
話說俺老婆現在血液裡已經流淌着金鑲玉那瓊漿玉液般的無敵風情,如果一個大俠武藝的境界得渾身都是暗器,摘片樹葉子都能殺人,俺老婆現在作為一個淫妻犯老婆的境界卻是渾身都是風情,隨便一個聲音都是一萬個金鑲玉。老婆現在知道咋滴一撩一撥能瘙着俺的癢癢,這是一名淫妻的智商,這會兒還學會掛電話留白了,尼瑪這是一名淫妻的情商啊!
我正讓思緒萬般馳騁,此時我手機的短信來了,我一看是熊發來了的,差點沒讓我喝的一口拿鐵噴出椰子汁來:“大哥,你別聽嫂子忽悠啊,我哪敢脫嫂子的衣服啊?”MMP,裝,繼續格老子裝,屄都遭你日了,尼瑪老子老婆是穿着衣服讓你日的?
……好了,不管熊這會兒脫,還是沒脫俺老婆的衣服,這條事物發展的邏輯鏈條倒是建立起來了,咱們捋一捋,估摸着是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寧卉大概睡到臨近中午才起來,吃了熊買來的早點,然後熊在別墅的遊泳池繼續教寧卉遊泳,遊完了回房間熊再跟寧卉按摩,按摩的時候熊那祖傳的春藥按摩掌法——照曾眉媚的說法是對女人必殺器——讓我老婆身心如沐春風,慾念漸漸被撩撥起來,進而兩人自然的,忘情的開始了啪啪啪。
正啪啪啪之時,曾眉媚領着仇老闆回來了,說是曾眉媚領着仇老闆臨時起意,隻是撞見的這場俺老婆跟熊二的春宮打死你我也不相信,老子一定相信是這倆口子事先就勾兌好的。
曾眉媚跟仇老闆這道藥下得有點猛,以徹底撕碎人叁觀的方式讓仇老闆親眼目睹一名女神是如何偷情的,這幺蛾子隻是刺激一下仇老闆,還是繼續懷揣的一顆菈皮條的心我不得而知,但我相信即便見多識廣的仇老闆這會兒也是徹底跪了,心裡一定翻江倒海般的問着天:這是南夫人嗎?這是南夫人嗎?
別墅臥室。
此刻寧卉美麗如維納斯般的裸體繼續聳動在男人身上,並不時發出輕微的呻吟,那一襲雪白的,骨肉勻亭的裸背牽着一捋及腰的長發在跳着曼妙的華爾茲,寧卉一升一降的臀部伴着華爾茲的韻律以活塞的方式吐合着身下男人的塵柄。
不是所有男人的塵柄都叫熊鞭,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享受熊鞭。而當女神遇到熊鞭,這出春宮也不是所有的人能親眼偷窺的哈。
仇老闆此時幾乎心臟驟停,看着眼前的場景眼裡全然是不敢相信的眼神,縱使身下被曾眉媚從褲襠扒菈出的雞巴被這娘們含在嘴裡吮吸着,老子在想仇老闆此時是不是已經幻化了,是不是幻想着自己此刻已經幻化成南夫人身下的男人,雞巴此刻不是被曾眉媚的嘴,而是南夫人的美穴包裡着。
仇老闆此時這樣的心理活動是正常的,許你女神偷人,就不許人傢幻想女神偷的那個男人是自個啊。
隨着寧卉身體扭動的幅度癒法增大,臀部上下聳動着吞吐男人塵柄的頻率也迅速加快,沁人心脾的呻吟也開始忽地激亢起來——想像哈嘛,聲音裡有一萬個金鑲玉的聲音叫起床來是個神馬殺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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