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當俺初戀情人嫁人,還說是嫁給了一個還沒得老子長的帥的男人的消息傳來,我體會到了啥叫五雷轟頂的感覺,而今兒“你所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這句移動公司標志性的日常用語居然讓俺對那種感覺真真切切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復習了一遍,此刻這句日常用語還在我耳邊鬼魅萦繞,我已經發現自己的姿態可以用呆若木雞來造句了。
本來指望今晚在傢再好好哄哄老婆,俺都想好了,實在跪鍵盤不行就寫篇觸及靈魂的檢討然後錶演個聲淚俱下的朗讀。現在好了,目標突然在雷達屏幕消失,手裡風筝的線兒,斷了!
而且明顯,寧卉撒了謊,這是寧公館自綠色工程開工以來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現象,老婆這是故意要跟我玩把失蹤氣氣俺?還是……
平時想象力可豐富的寧煮夫同志這下不敢往下想了,感覺木雞般的身體如同掉進了太平洋的深溝,冰冷而無力,老半天,才被旁邊一個妹兒嘴裡哼哼着的歌聲喚過魂來,人傢小妹兒是邊走邊哼着小曲的,正好經過我的身旁……
那小曲旋律熟悉而動聽,俺聽明白了,唱的是“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我心神不定的回到跟仇老闆的座位上,讓仇老闆看到了一張失魂落魄的臉,仇老闆有些詫異的問了句:“怎麼了?有啥事嗎?”
後院起火……我腦殼頭快速閃過這個字眼,但我沒敢說出來,大腦一片混沌中勉強擠出了個五官糾結的笑容:“哦,沒……沒什麼,這……樣吧,今兒先說到這裡,我有點事馬上要去處理下。”
仇老闆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點點頭,不曉得是在思考我為啥情緒突變的原因,還是在思考寧煮夫同志忽悠的那番關於洛小燕一個人的愛變成兩個人的的奇談怪論。
而離開茶館前,我腦海裡關於仇老闆的最後一個意象是他頭上那加長版的闆寸,這讓我詭異的想到了非誠勿擾的孟爺爺……於是我還是掙紮着意味深長的給仇老闆丟下句:“仇老闆,你的發型變一個嘛,弄個光頭,曉得孟非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跟仇老闆別過,此刻不早不晚的九點來鐘,我突然不曉得這會兒該去向哪裡,寧公館館在左,我卻鬼使神差的開車出來駛向了右邊的車道,然後像隻沒頭蒼蠅的在蜘蛛網似的城市車道上漫遊起來,不曉得的以為寧煮夫在遊車河,而寧煮夫卻多麼想知道在這城市的萬傢燈火中此刻老婆是棲身在哪一盞下。每隔十分鐘,我都會給老婆的手機撥打一次,但我聽到手機裡傳來的依然是那句狗日的……不在服務區……
我現在才曉得神馬叫做心如火燎,感到體內如蟻走貓抓,芒刺環繞,感到要是現在能知道老婆在哪裡,就是讓老子當街跪求我覺得我也做得出來的。
這究竟是咋了?我這才想起昨晚與今兒在老丈人傢,寧卉的錶現一直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異常,雖說後來開始跟我說話了,但總覺得像故意要把自個整成個雲霧中的廬山似的,讓人看不着真麵目;要麼,就是眼睛愣愣着半天看着我,等這樣的目光激發起了我要去哄哄她的念想,又看到她故意頭一別開,嘟着嘴時不時還帶點輕哼的——但我總以為,這是老婆的氣頭未消……
我這才想起,這段時間以來,我是對老婆的關心少了,俺一直以為這段時間寧卉是按照她自己所說的工作不順壓力太大了的緣故心情一直有些鬱結,但我一直沒往深層次原因想,加上前陣跟她的帥哥情人鬧拜,今兒突然又遇到寧煮夫同志竟然膽大包天不報備的就偷偷見了情人——雖然有着拿錶的理由當擋箭牌,但在外麵偷了嘴總是推脫不了的事實,況且,這兩天老婆說要辭職這麼大的事就聽老婆這麼輕描淡寫的說說俺也沒去深究……女人的怨氣總是這樣的,像河裡聚集的泥沙,慢慢的囤積,看似不經意讓你無從知曉,突然有一天你就發現原來她的怨念已經鋪滿河床,爆發的力量驚人到足以改變河道。
想到這些,俺一拍腦門,對自己罵了一句,我他媽真混啊,光想到自己如何在老婆情人間的莺歌燕舞,左擁右抱而樂此不彼,竟然將寧公館綠色工程老婆為天的核心理念與價值忽略了。
老婆這段時間到底在想些啥?這個想法突然讓我一個激靈,趕緊幾個路口猛拐的便駛向了回寧公館的路。
猜對了,寧煮夫這是要趕回去偷看下老婆手提裡的日記是否有啥更新,有沒有提供些跟老婆今日突然鬧失蹤能聯係得起來的線索。
我像找着救命稻草似的一陣興奮,接着就聽到“砰”的一聲——我正前方一溜煙的車正排在一個路口前等紅燈,等我反應過來準備踩刹車,卻已經為時過晚一頭抵到前麵一輛車車的屁股上,然後前麵車出來個罵罵咧咧的彪漢口噴穢語:“日哦,啷個開的車撒,眼睛長進屁眼了賣?”
禍不單行——這句話又是哪個發明的嘛?老子恨你!
老子隻好下車料理後事,由於是晚上,能見度讓我沒法一開始就去太在意眼前這人的身形與相貌有啥不一樣的特征。等俺走近了朝那剛才狂飙穢語的飙漢定睛一看,老子頓時傻了眼!
我靠,這個世界太小了——這句又是哪個背時的發明的嘛?
眼前的彪漢不是別人,正是那晚在夜愛被老子忽悠了一千大洋的絡腮哥!
這NND才叫冤有頭,債有主,老子買彩票從來五塊錢都沒中過,原來運氣都奔這兒來了,我連忙把臉朝向一旁,手遮遮捂捂的,不敢跟人傢打照麵,這絡腮哥卻不含糊,像是狗聞到了它喜歡的味道,好好的盯着我看,直盯得老子發毛祈禱地上有個洞能遁形而去的算了,見地上沒洞,老子又祈禱絡腮哥眼神不好認不出俺來——好歹那晚俺是日本浪人川端十一郎……
“呵,”
這下絡腮哥開口了,用手指着我的胸膛,不愧是牛哥,眼睛鼓得跟牛眼睛似的,“你別說不是你哈?我眼神好得很,那晚在夜愛,是你吧?龜兒子,那一千塊被你拿走了我才醒豁過來,我就說怎麼這麼神奇,快說,那晚那女的,你本來就認識是不是?”
哦買噶,這下我可不可以哭嘛絡腮哥?可以的話我哭一個給你不要問我了好不好?
“那女的是你什麼人?”
絡腮哥竟然摟着一把我的脖子追魂一問,明顯看得出來對俺老婆比那一千塊錢更感興趣。
“哦,你認錯了人了哦?”
我趕緊打着哈哈,“這車撞了你,你說嘛,好多錢,就不報關了。”
“等哈再說陪錢的事,”
絡腮哥歩歩緊逼,“肯定是你了,我就是搞導演的,你那天雖然弄了撮胡子整了副眼鏡化了妝,但我都想象得出來你不化妝是個啥樣子,你別再演戲了哥們,到底那天是咋回事?你為什麼要化妝?難不成就為了忽悠哥們一千塊錢?那女到底跟你?”
“啊?就是他!”
這時候前麵那車又下來一人,來到我跟絡腮哥跟前,我看清了是那晚跟絡腮哥一起在夜愛的哥們中其中的一位,連忙指着我說到,“我靠,你以為你換身馬甲就認不出你來了哈,忽悠老子們錢哈,牛哥,就是他了。”
“哪兒的事,”
我見事情已經無法忽悠,連忙打着哈哈,“我真跟那女的不認識,我化妝是因為,曉得撒,都是有老婆的人,要注意影響得嘛。”
“真的?”
絡腮哥將信將疑的鬆開憋着我脖子的手,然後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說到,“真不認識?那你有她電話沒得?”
“沒……沒得。”
我趕緊回到。
“那,既然這樣,”
絡腮哥裝模作樣的到自己車被我撞了的地方鼓搗了一陣,然後點燃根煙來,隨着吐出來的眼圈,眯着眼,慢悠悠的吐出句話來,“那就陪我兩千嘛。”
我靠,我看了下,其實老子的車還要遭得慘點,他就是補下漆就行了,叁四百塊錢的事,敲我兩千,這不明白着的嘛……
然後絡腮哥斜眼的瞄着我,“咋了?覺得不公平?俺可沒格外敲詐你嘛。今兒這事,可是你的全責哈。”
“公平公平,”
老子現在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趕忙點頭到,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麵露難色,“我身上還真沒帶這麼多現金,身上隻有一千塊,要不你給個卡號給我,剩下的一千,我給你打過來。”
“哈哈,”
絡腮哥意外爽朗的笑了一聲,“好了,我也還有事,也不給你多扯了,把你的電話給我,我把卡號發給你了。”
得,俺也沒轍,見週圍圍上來看熱鬧的群眾越來越多,我隻好硬着頭皮把電話說給絡腮哥,隻想能趕緊脫身。絡腮哥記完電話,接過我乖乖遞上的一千大洋,似乎心滿意足的樣子繞到我跟前拍了下我肩頭,然後意味深長的跟老子來了句:“哥們,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哈。”
說完自個跟他那個兄弟夥上車一溜煙開走。
是的,絡腮哥,出來混,總是要還的,老子忽悠你一千,你現在敲老子兩千,“騷絡腮!”
老子嘴裡恨恨的啐了一口。
等我剛剛回來車上,正準備發動車車,電話來了,我本能以為是老婆打來的,沒想到竟然是仇老大小姐。
“你在哪裡?”
仇大小姐的聲音醉焉焉的,吐露出一股子酒氣,劈頭像跟我很熟似的這麼來了一句。
我一頭蒙了,我跟仇大小姐很熟嗎?“
哦……在外麵,有什麼事嗎?”
“你在哪裡?能現在到歩行街廣場嗎?我想見你。”
“咋了?沒什麼事吧?這會……”
我突然感到一頭汗真的下來了,饒了我吧蒼天,這仇大小姐又是要來哪一出?這老婆玩失蹤還木有消息,俺哪有心思跟你這些大小姐折騰嘛,我趕緊想把事情撇遠點,“哦,我正準備回傢了,有什麼事改天好不好?”
“哼,別騙我了,我知道剛才你才跟仇老闆在一起,咋了,跟他就有時間,跟我就沒時間了?”
“哦,不是,婷婷,你別誤會了,我真的這會需要回傢了,傢裡……”
我是準備說老婆在傢還等着呢,這話還沒說出口,下半截的話便被仇小姐截了過去:“呵呵,是說你老婆還在傢等着你是吧?放心,我耽誤不了你多久。”
“哦,這……還是……還是改天嘛?明天我跟你聯係好不好?”
我實在不想今晚有什麼意外,再有什麼折騰了,但仇大小姐卻又實在得罪不起,況且人傢說起來還是咱的恩人……
“你來不來?你這沒良心的,要不是我跟我爹頂着,你早被姓封的修理成熊貓了你知道不?我告訴你,你要現在不來,你後果自負!”
我靠,這哪跟哪兒嘛,怎麼女人都喜歡當姑奶奶嘛,我還是小心的,怯生生的問了句:“婷婷,我沒對你做啥子撒?我有啥子後果要負的嘛?”
“我就告訴我爹說你打我主意,你強姦我!說你恩將仇報,我爹是乾什麼的你還不清楚?你是沒見過我爹對那些恩將仇報的人心狠手辣起來是啥樣子是不是?”
哦買噶,樣兒看起來婷婷妹妹是非常知書達理的哈,為嘛橫起來是這個樣子哦,原來女人刁蠻是木有底線的哈,我趕緊把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好好好,姑奶奶,你們都是姑奶奶,我來我來還不行嗎!”
我隻好將車車掉了個頭,朝仇大小姐約定的地方開去,邊開,我邊給老婆的發了個短信:“老婆,你在哪兒?我都要急瘋了!”
在約定地點見着仇小姐,原來仇小姐自己開了張車的,她便讓我找了個地把自個的車停了,然後讓我上了她那張紅色的別摸我。
到底是有錢人傢的閨女,這車一看就是各種頂級配置,本來就氣派軒轅,配上仇小姐這麼個大美人,活脫脫將香車美人演繹到了極致,況且仇小姐今兒像應景似的穿了條大紅色的晚禮裙,V字深溝下麵直接的M形狀的乳峰凸起,晚禮裙側麵高分叉的裙擺正好把兩條白嫩得像抛了光的大腿令人慾念非非的整了個若現若隱,最是勾人的臀線隨着身體不經意的扭動連着白色的小內內也能勾顯個一二叁四來。
仇小姐依然帶了副眼鏡,這是唯一跟今晚的晚禮裙有點不搭調的地方,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卻讓婷婷妹妹在萬般嫵媚中平添了些許小女生的可愛與知性。
我一艾在副駕駛座上坐定,看到這付架勢,心裡暗自叫苦,婷婷妹妹,你這是找我來談事的,還是找我來犯罪的嘛?為了活躍下氣氛,我有一搭沒一搭的來了句:“婷婷這身如此光鮮亮眼,是才參加了什麼趴體?”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來!”
仇小姐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臉上浮現起點勝利者的笑容然後一踩油門,紅色的別摸我便一溜煙的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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