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愛忽悠了絡腮胡同志一千大洋的賭局其實是這樣一個賭局:賭是賭了,局卻是設了人傢未賭先輸的局。而這次別個玩的卻是真鋼,我雀濕沒想到這哥們如此瘋狂,為這明顯看不到前途的賭局show了一把價值二十萬的hand。
不過,這也反映出俺老婆是如何的讓男人瘋狂哈,所以當綠公也不都是憋屈的嘛,比如當看到這麼多男人都急吼吼的眼饞着你老婆的美色口水滴答的樣子,你不綠一把你又咋知道咱們寧煮夫同志心頭的爽字是咋個寫的捏。
我實在想象不出,這小子有啥招能讓寧卉為他心甘情願獻吻,NND還要當着老子的麵!雖說夜愛那晚俺老婆也被絡腮哥親自鹹豬手了一把,但那畢竟是在特定情境下,像現在這不着邊不着際,八字都沒一撇的狀況,難道他要跟老子錶演個阿湯哥式的missionimpossible不成?
接,還是不接招?這是一個問題。
寧煮夫同志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當然,絡腮胡同志這種把泡妞當成挑戦高難度極限運動的勇氣與精神還是讓人十分欽佩滴。更主要的是,這個賭局的謎底NND實在太具有誘惑力了,絡腮胡這個關子賣得也忒大,以至於咱們寧煮夫同志都找不出拒絕玩這一把賭的理由。
況且最關鍵的是,對於俺老婆,其實這賭局看起來也並沒有什麼負麵的影響哈,你想嘛,絡腮哥提出的條件是寧卉跟他接吻必須要是自願的,自願意味着神馬?自願說明俺老婆對他要到了那個份上才會有如此親熱的舉動,既然都到了那個份上啦,嘿嘿,你懂的,這個賭局到時候俺還不是橫豎都是贏啊?
俺基本上決定接下這招,隻不過在答應之前,我想了解哈這位絡腮胡同志到底是何方神聖,到底啥來路和背景。果真,第二天中午剛過,絡腮胡打電話來問情況的時候,我答應了先出去跟他喝個茶聊聊先再說。
話說這幾次見到的絡腮牛哥架勢都挺牛的,在夜愛跟路上跟他的車車擦掛那次他身邊的幾位都像他的跟班,我心裡想,今兒在茶樓這哥們要是也如此這般四不着六的帶着跟班來跟老子吆喝,這賭局老子就直接跟他掛免談牌了。
還好,絡腮哥的智商至少還算正常,他今兒一個人來滴。
稍事寒暄,我就把話題引到了了解這哥們的背景上。絡腮胡也心照不宣,曉得接受綠公的政治審查,是成為姦夫萬裡長征的第一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看嘛,當綠公還能cosplay哈FBI的趕腳哈。
話說絡腮胡同志的簡歷是這樣滴:此哥們本地人,比俺大幾歲,也屬於打小被文藝細胞毒害的那種成天神神兮兮的青年。那個年代的人但凡文藝一點的都或多或少把電影當做自己夢中情人來成天做夢。後來這哥們還真把這個夢或多或少的做成了,以比法定年齡隻差一歲的高齡考上了不是北電,中戲與上戲的某個二流的大學影視編導係,也還算個科班出生。後來牛哥上北京當了北漂,在各種草臺班子混迹着,雖然沒撈着啥正式的導演的活計,但自己寫的劇本卻被投資方看中拍成了電視劇,從此撈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此哥們對於為什麼後來結束了北漂回到傢鄉諱莫如深,隻告訴我他沒有任何犯罪記錄,到如今良民一個。現在,牛哥開了傢文化傳播公司,他說他自己還有一個創作工作室,會弄些實驗戲劇啥的東東,在圈子算也小有名氣。“弄這些實驗戲劇,是我守着我的導演夢的最後一顆稻草。”
牛哥特深沉的對我說。
另外牛哥已婚,太太在國外,雖未離婚但已經分居N年,有個女兒跟着他,平時跟爺爺奶奶住在一起。據他說跟他太太青梅竹馬,說來感情還多好的,但牛太太幾年前出國留學完了就在當地找了工作不願回來還張羅着拿綠卡,這讓他很痛苦,但為了孩子大傢都拖着沒離。為了使我相信,牛哥特把他隨身帶着的一張全傢福拿給我審查了一番。照片上他女兒叁四歲的樣子,模樣挺乖的,一看就是美人胚子,有撒子樣的女兒就有撒子樣的媽哈,牛太太看上去娟秀動人,帶着個眼鏡更添了把別樣的不凡氣質。
由於都是所謂臭味相投的文藝青年,絡腮胡在贏得俺的信任上無形中佔了些便宜。加上這哥們一再誠懇的錶達了自己不會亂來,而且還加了個我有權利可以隨時終止賭局的條款,這麼優厚的條件終於讓俺終無法拒絕這個奇特的,我也不知道最終會是神馬結局的賭局。
等我答應後,這小子突然問我要了曾大俠的電話。我問他為啥要人傢電話,牛哥不着邊際的來了沙傢浜的臺詞,“這個女人不簡單。”
然後神秘莫測的衝老子笑了笑。
末了,牛哥說為了慶祝賭局籤約成功非要請我吃飯,我不好推脫得,就跟牛哥去喝了兩盃,席間幾盃酒下肚,一來二去的,加上電影這麼個對於寧煮夫同志說起來永不知疲倦的話題,寧煮夫同志跟牛哥一頓飯下來,竟然就生出點相見恨晚,稱兄道弟的意思鳥。
話說寧卉生日過後這幾天,曾大俠打電話給寧卉說同學會時間的時候——老婆大學同學會就定在這週的週末——來詢問過生日那晚的情況,俺作了如實相報。
曾大俠對俺當晚把老婆的叁P搞成給寧卉與她的小情人互述離別的衷腸的獨處的高風亮節錶示了由衷的欽佩。說俺這一招實在是高傢莊的高。
但寧煮夫同志的心裡邊那顆叁P的種子算是種下了,怎麼都像個幽靈,這麼些天,寧煮夫同志覺得,都在自己心裡邊時時萦繞着揮之不去。讓人着急的是,曾北方同學這時候完全改變了當初對俺老婆那種叁天兩頭就要提出約會的急吼吼的風格,這都過去好幾天了愣是不提要跟他寧姐姐約會的事,隻是幾乎每晚都要發來短信跟他寧姐姐問候一聲然後再說個晚安啥的,還每次都要附帶來句“帶問寧哥好”多麼有禮貌的孩子。
老婆也不提要去見哈人傢啥的,未必這生日禮物就隻管生日那天就完了?俺心頭一陣急,這麼下去,還……叁P個鏟鏟啊?
當綠公有了一顆叁P的心,不叁P,毋寧死。
說錯了,不叁P,毋寧煮夫!
這天,寧卉下班說要跟曾大俠逛會商場,等回到傢一進門就將一大包裝滿東西的商場那種紙袋擱在沙發上。袋子沒擱穩,裡麵有些看得出來是剛買的各種東東倒了出來。
在一些日常的物件中,一打看上去十分打眼的黑色的男士襪子映入俺眼簾,襪子本身倒木有什麼讓我特別感到吃驚的地方,我隻是突然想起寧卉前一陣才給我買了襪子的,便順口問了句:“老婆,你不是才給我買了襪子沒多久得哇,我穿都穿不過來呢。你又買楞多,你要拿去練攤哇?”
“啊?”
坐在沙發上正大口喝着水的寧卉張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嘴裡包着一大口的對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嘻嘻,不是……不是給你買的啦。”
什麼情況?我瞬間便反應過來,有些激動了,“給,給他買的?”
“嗯。”
寧卉把嘴裡包着的那口水終於咽了下去,對我眨眨眼,“那天我看他來,腳上的襪子的都磨破了還在穿,唉,這孩子一個人在外,父母又不在身邊,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哪裡知道自己照顧自己嘛,所以剛才跟眉媚逛街的時候……”
“哦,原來老婆對小情人是母愛大爆發了哦。”
我心頭一陣狂喜,敢情老婆心裡活絡着呢,“哈哈,人傢將人送給你,你送人傢襪子,哈哈哈,老婆你好會做生意哦。”
“去你的!”
寧卉一個粉拳朝我擂來,“哦,老公,我也給你買了條洗臉毛巾,你的洗臉毛巾原來跟我一個顔色,你老是拿錯人傢的。這次買了新的不許拿錯了哦。”
“啥顔色的?”
寧卉接着從包裡拿出了一條洗臉毛巾給我看,然後那顔色俺一看便被霎時雷得石化鳥。
NND,老婆那新買的洗臉毛巾的顔色選了個綠色滴!
不得不說老婆太幽默鳥,這寧煮夫同志臉皮也厚,接過洗臉毛巾誕着臉的一笑,“嘿嘿,老婆你好會選顔色哦,你這是不僅給老公戴綠帽子,還給老公買綠帕子哦。”
“啊?”
寧卉這才反應過來,似乎覺得自己是做的不大妥當,“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啦,人傢沒那意思啦?我……我……我就是隨便拿了條呗,覺得這綠的跟原來的紅的顔色區別大嘛。”
我靠,現在這洗臉帕子都按紅杏老婆綠色老公的整了,這寧公館可真歡樂。
我本來想探過身去一把把寧卉抱着再嘴裡咋呼“嗯嗯老公就喜歡這個顔色的啦”的咋呼一番,但俺突然生出個念頭,便故意把嘴嘟得老高,故作一臉的委屈狀:“哼,這還不算!”
“咋了老公?”
寧卉看上去有些緊張,“那……那我重新給你買一根好不好嘛?”
“我沒說帕子顔色。”
我頭一偏,一臉的凜然。
“啊咋了老公,你真生氣了?”
這回是寧卉過來一把粘着我,咬着嘴皮伸手搖着我胳膊。
“哼,跟老公你買帕子,跟情人你買襪子,啥意思捏?你不曉得多情襪子無情帕啊?”
我轉眼瞟了寧卉一眼,看着寧卉霎時都要急紅的臉蛋心頭偷着就是一陣樂。
“啊?老公……我真沒這意思啦,我……我……”
寧卉真急得有些話都說不利落了,“老公你不要生氣嘛,我真沒這樣想了。”
“哼,我生氣了。”
我學着寧卉眨巴了下眼睛,然後賣了個很長的關子才開口,“要老公不生氣,隻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老公對不起哈,隻要你不生氣什麼辦法都行啊。”
寧卉趕緊伏到我臉上來啵了一口嬌滴滴的哄我到。
“好吧,就隻有這個辦法了。”
寧煮夫把脖子扛得直直的,小眼睛滴溜滴溜的轉,“馬上去叫北方過來拿襪子。”
“啊?”
寧卉張大嘴巴完全沒想到寧煮夫來這一招,看着寧煮夫那標志性的一臉要壞笑不壞笑的樣子立馬明白了寧煮夫那一肚子的壞水,連忙伸出手又是給我一拳,“原來你就憋着這個呢,哼,我才不喊。”
“喊不喊?”
我慾作呼天搶地大哭狀。
“唉唉,你……”
寧卉一付完全拿寧煮夫沒撤的無奈狀來了句,“我知道,你不變態就你活不了的。哼,我不喊,要喊你自個喊呗。”
寧卉眼睛也不看我,但我卻瞥見這時候寧卉的眼裡突然浮現着一汪似水的柔情——一般人是看不出來滴。
“嘿嘿,”
俺要聽的就是這個,我趕緊欠過身去摟着在一旁沙發坐着的老婆,一口就往臉蛋上啜了一口,“待會他來了老公就不走了。”
“啊?”
寧卉聽我這樣突然身子一緊,明顯有些失措與張皇,“老公,你……你要乾嘛?”
“你知道我要乾嘛寶貝,那晚老公讓你們單獨互述了衷腸,今晚可不行了,老公要一起來!”
說完我一口咬着寧卉的嘴親吻起來,其實寧卉剛才身體突然的緊張就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現在來聽俺這麼一說連臉蛋都突然發起燙來,嘴裡嘤咛到,“老公……別……嗯……”
寧卉的推脫的嗯嗯聲在耳,但這實在阻擋不住已經被那顆火熱的叁P的心熔化了的寧煮夫用老婆的手機給曾北方同學發了短信:“北方,現在有空嗎?過我傢來,姐給你買了點東西。”
很快曾北方回了短信,他寧姐姐的召喚還了得,現在就是外星人登陸地球鳥恐怕也阻止不了這小子了。
半小時的光景,曾北方果真氣喘噓噓的現身寧公館。
這當兒我已經侍候寧卉洗漱停當,好哄歹哄讓她把北方送他的那條吊帶睡衣穿上哄倒床上正看着書呢。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