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第二天俺主動約了曾大俠喝下午茶,主要想就路曉彬問題出現的新情況要跟曾大俠商量哈新的對策,另外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是,老子實在是太好奇鳥,實在是想知道曾大俠在男淫麵前那無往不勝的江湖英名是咋個就被個屌絲加雛鳥給活生生的毀了的。
等曾大俠在茶館頭一屁股坐在我的對麵,忒委屈的眼神看了我一陣,一句無比幽怨的聲音才飄了過來:“他自打一看我那眼開始,那眼光就是恨恨的。”
……
話說曾大俠失身記,哦,說錯了,應該是咱們曾大俠在個雛鳥麵前想失身都失身不成的失手記,是這樣滴……
這天快近中午,曾眉媚按照頭晚上跟路小斌約好的地方,一傢西餐廳去見麵——曾眉媚說要請人傢吃飯。在頭天晚上約路小斌見麵的時候,路同學一直都是報以警戒的態度,開始楞死活不肯來,曾眉媚實在沒辦法才說要跟他談談寧卉的事兒,估計路同學這才一陣激動答應赴了曾大俠的鴻門宴。
既然今兒的目的就是旗幟鮮明的要勾引人來的,這曾大俠的打扮可不含糊,一件中式碎花的低胸高腰加包臀連衣裙,反正咋顯身材咋個來,關鍵還弄了個半透明的網眼黑絲坎肩太撩弄人了,那D奶材質的乳溝網在黑絲裡,hold得住點的男淫看了上流鼻血,hold不住的直接就要下流精血了。
但路小斌同學一眼看到曾同學,楞啥都沒流,就如曾大俠所講,除了那滿眼恨恨的目光,對個麵前饒是風情萬種的曾大俠,竟然來了個徹底無視。
“來來曉斌,喜歡吃啥,自己隨便點,咱都老同學了,今兒我請客,別客氣啊。”
曾大俠可能習慣了男淫們對自己那種水口滴答色色眯眯的樣態,咋一見路同學這種直接無視自己的奇葩,還真一時有點不適應,但還是熱情的張羅着將菜單遞給路曉彬。
路曉彬拿起菜單瞄了眼,用鼻息哼了聲,然後將菜譜罷在一邊,悻悻說到:“還是算了吧,太奢侈了,實在不習慣,上麵隨便一道菜都是山區的孩子一個月的生活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哦?”
按說曾眉媚這下該惱了,這好好的請人傢吃頓飯,甚至還計劃把自個人都給陪上,卻被路同學這麼一嗆,來了頓山區農村孩子的苦情教育,但早已修煉成精的曾眉媚此刻點都沒讓路曉彬看出來有什麼不爽的錶情,曾眉媚曉得,忍辱負重是一種美德,便還是將臉笑得嫣嫣然然的:“也是啊,山區的孩子可真不容易,但現在畢竟在城裡麵啊,這傢餐廳是有最低消費的,你什麼也不吃,也得付錢的啊,嘿嘿,曉彬,給老同學個麵子,隨便啥都吃點嘛。”
路曉彬這下頓了頓,才點了個許是人傢餐廳裡最便宜的揚州炒飯。
“你找我什麼事?你跟寧卉,還能跟以前一樣?”
邊吃,路曉彬突然整出句,讓曾大俠驚得就是半額頭的汗,這路同學滿臉怨恨的,原來是盯着曾大俠偷人傢寧卉老公的糗事來着,這下,路同學似乎終於要引爆這顆炸彈了。
“嗯,好啊。”
曾眉媚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臉上不自然的笑了笑。
“好?好得你跟人傢老公偷……”
“唉唉,曉彬,你不知道情況,我也跟你說不清楚,”
曾眉媚趕緊想制止路曉彬說下去,“無論你看到什麼,你怎麼想那是你的事,但我隻想告訴你,寧卉現在跟他老公感情很好,你別再在這事上這麼跟自己過不去了,其實曉彬,當時寧卉決定不選擇你而選擇她現在的老公時,我真的是站在你這邊的,我也說過卉兒,但既然人傢都選擇了,別人的日子現在也過得好好的,你還這樣而且不會有任何結果又是何苦呢?把對她的那份愛埋在心裡吧,我們都知道你非常愛寧卉,你很長情,這麼長時間守着心裡這份愛我們都很感動,但你要看清楚現實啊,人傢寧卉早已嫁作人婦,真的,你這樣折磨自己,也讓寧卉難過,你願意看到你愛的人這麼難過嗎,你愛她難道不願意她幸福快樂嗎?不是有句話說過嘛,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放手吧曉彬,你如果繼續這樣隻會給寧卉壓力,讓你在她心目中最後的一點美好印象都會失去的。”
這一席話噼裡啪啦的真個讓曾眉媚把自個都說得動了情,見路曉彬愣愣的似乎還在回味自己的勸誡,曾眉媚想趁着機會一鼓作氣能把事兒就給說穿了,於是接着又是一翻噼裡啪啦,隻是語氣陡然變得十分溫柔:“曉彬,寧卉是太優秀了,可是,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咱學校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咱學校公認的第一朵校花,追她的男生有多少可能你比我清楚,但她隻能嫁給一個人啊,感情是要講緣分的,嫁給誰總是老天注定的,追她的人這麼多,要是都像你這樣,這事兒不成就像天都塌下來尋死覓活的,你還要人傢咋活啊?再說了,天下無處不芳草,寧卉是好,但你從來沒有跟其他女孩子接觸過,你又怎麼知道別的女孩子的好呢?每個女人都有她的可愛和美麗之處,也許你該接觸下其他女孩子,沒準到時候另外一番風景中,你會覺得寧卉其實也不過是萬花叢中的一朵,你失去了這一朵,也許你將擁有的是一座姹紫嫣紅的花園。”
我靠,曾眉媚這張嘴真不曉得是天生的還是練出來的,反正說得早已鑽了牛角尖的路同學好一陣沒搭上話來,隻是從起伏的身體可以看出其內心情緒是何等激烈……過了許久,路曉彬才擡起頭,臉色恍然的嗫嚅着:“我一直認為我不可能再愛上別的女人了,失去了寧卉,我覺得自己也許會一輩子孤獨終身,這也是為什麼我要到山區去教書,我隻想……我隻想用這種方式去忘掉痛苦。”
說着,路曉彬雙手抱着頭,錶情顯得無助,“可是我忘掉了嗎?這麼長的時間,那種感情的折磨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弱,我幾乎一閉眼就會夢到寧卉!我做了很多努力,你剛才說的,我也不是不懂這些道理,可是我沒有辦法,這種感情的折磨真的摧毀了我,所以,我本來以為我隻有兩條路,一條是自殺,一條路,也許就真的孤獨終身,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直到,直到我知道了寧卉的婚姻狀況,我知道她不幸福,也托有你這樣好朋友的福,他老公跟你劈腿,她自己在外麵……在外麵找情人……你告訴我,這就是你告訴我的寧卉現在的婚姻?這樣的婚姻她能幸福?所以,我決定回來,我決定重新追求她!”
開始聽着還好,這一個彎子繞回去,又給繞到了偷情這事兒上,曾眉媚一下也沒轍了,這事兒要咋個解釋?現在要說什麼隻能越說越亂,於是曾大俠決定快刀斬亂麻,直接上猛藥,把最後的底牌亮出來。隻是說前,曾眉媚故意嗲了嗲嗓子,水媚媚的電眼緊緊盯着路曉斌好一陣才開了口:“事情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你不要去糾結誰跟誰偷情,誰跟誰劈腿了。曉斌,作為老同學,我一直挺欣賞你,隻是那時候你的心一直在寧卉那裡,眼裡根本沒有咱哈。”
我靠,這曾大俠雀濕是啥都敢說,這話果然說得路曉斌愣愣的如墮雲霧,不曉得的果真以為那會咱們曾同學對路同學還真有點那種意思哦。
“呵,”
路曉斌眼光不經意的掃到了曾眉媚半露的乳溝上,好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刷出一道白光將人傢晃得渾身一震,竟然身體都給震得晃了叁晃,過一會兒才定了定神,“你開我玩笑了。”
“真的,”
曾大俠繼續說到,至於是不是真的隻有她自個知道了,“我真的挺欣賞你的,成績好,畫也畫得好,對朋友義氣,我們同學們都很擔心你現在的狀態,覺得如果你這樣下去真的會毀了自己。我始終覺得,”
說到這兒曾大俠賣了個關子,眨巴了下眼睛觀察了下路曉斌,“你是跟女孩子接觸少了,腦子一根筋的都念着寧卉才會讓你這般痛苦,這樣吧,我跟你打個賭。”
“什麼賭?”
路曉斌這下徹底的不知道曾大俠要買啥子藥了,一臉的問號。
“今天,讓我做你一天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們可以在今天做戀人能夠做的任何事情,如果過了今天,你還是覺得自己對除了寧卉外別的女人沒有任何念想,就算我輸,那你願意乾啥就乾啥,我也不會再攙和你跟寧卉的事了。如果,我做了一天你的女朋友後你覺得離不開我了,覺得這世界上除了寧卉還有別的女人能讓你有念想,就算我贏,條件是你必須放棄再對寧卉的任何想法,別再糾纏人傢,像個正常的人一樣好好的生活,那麼……”
這時候曾大俠大起膽子的伸出手去菈住路曉斌的手。
路曉斌霎時身體如觸電一般,幾乎彈了起來。
但曾大俠的手沒縮回:“那麼我可以繼續做你的女朋友,一直到你找到真正的女朋友結婚成傢為止,好嗎?”
“你……”
哪裡想得到曾大俠原來是要為自己演一出獻身救贖的戲碼,路曉斌完全懵了,以為天方夜譚裡才有的劇情楞活生生的擺在麵前,小學生的情商也知道這個活雷鋒學得有點大,在路曉斌同學所有的認知中,已經找不到自己還有啥底線沒被突破,路曉斌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曾眉媚:“你怎麼這都想得出來,你……不是有老公?”
“我是有老公,我嫁給他並不是籤了賣身契給他,我的身體我總能做主吧,”
曾眉媚頓了頓,醞釀了陣下麵的話到底該不該說,“你放心,我不會讓我老公知道,這跟我與我老公的感情無關。”
“你……你這樣做,難道就是為了拯救我?”
路曉斌下意識中用雙手捧起了曾眉媚的手,曾眉媚都以為成了,於是將另外一隻手也送過去,緊緊的跟路曉斌的手菈在一起,然後柔情萬分的說到,“曉斌,我不是想拯救誰,但沒人願意看到你這個痛苦的樣子,我們是好同學,好朋友是不是,其實我這樣做,隻是真的想讓你知道世界上不是隻有她一個寧卉才叫女人,我隻是希望你能重新能夠像一個正常男人一樣去感知生活,去感知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去感知一個女人能帶給你的快樂,去知道希望不絕,世界上會有好的女孩子在等着你的。”
曾眉媚說的時候一直用溫柔如水的目光盯着路曉斌,直到路曉斌幾乎沉浸在一種夢幻的狀態中,閉上眼,把曾眉媚的雙手捧起來貼在自己的臉上——曾眉媚也不動,讓自己的雙手靜靜的貼在路曉斌臉上感受着這個痛苦男人的體溫,那雙看起來如此滄桑的臉突然讓曾眉媚生出一陣母愛的漣漪。
“寧卉!寧卉!”
突然,路曉斌捧着曾眉媚的手一陣狂吻,但嘴裡呓語般叫的卻是寧卉的名字,很明顯,路曉斌突然進入到一種虛妄的癡癫狀態,曾眉媚才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隻是心裡一緊,不忍去驚醒這個已經被痛苦噬咬都不成形狀的男人的夢,任憑路曉斌嘴裡喃喃的呼喚着他日夜思念的女人的名字,噙着的卻是自己的手背……
“啊?你不是寧卉,不是!”
突然路曉斌睜開眼睛,仿佛霎時從夢境中醒悟過來,看着曾眉媚的目光盡是驚恐,然後神經質般將曾眉媚的手撒開,依舊呓語紛亂,“不,不,你不是寧卉,我隻要她,我隻要她。我不需要任何其他女人!”
說完,還沒等曾眉媚開口說啥,便如同恍惚中悠地起身頭也不回的,張皇間朝餐廳出口跌跌撞撞竄去。而此時曾眉媚說什麼都是徒然,隻是自己一個人坐在位置上良久才拿起茶盃來呷了一口,輕輕搖搖頭,自言自語苦笑了聲:“沒見過,對一個女人中毒這麼深的男人。”
聽完曾大俠的敘述,說真的,那分鐘除了曾大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如同變形金剛般宏大,我心裡的感動竟然讓我一時語噎,我不知道曾大俠真的是出於對朋友的困境如此熱心要去解困,還是對看着一個快要落水的人伸出的必然的救助之手——對於曾眉媚這樣的似乎天生就是為性而生的女人,性對她是一種愛的錶達,是一種肉體的享受,但今天,我才認識到,似乎唯有曾大俠才能這般豪氣與大愛,竟然能讓性,讓自己的身體作為解藥去拯救被痛苦撃傷的遊魂,作為天使的翅膀去拯救迷途的羔羊……
無論你要認為曾大俠是如何的浪蕩淫亂,但人傢浪得真,淫得善,這是怎樣一個率真的奇女子呵!
接下來就是週末了,明兒是俺的生日,由於這次生日趴體被曾大俠跟老婆調足了胃口,俺從這頭天晚上起就像小娃兒春節前幾天就盼着過年似的開始激動,晚上抱着老婆睡覺的時候就纏着要問明天的節目,邊還想日一炮以錶如此激動的心情。
“唉唉,”
寧卉不答應了,除了對明兒趴體的節目愣是依舊守口如瓶,一個字不吐,還生生拒絕了俺的求歡,隻是拒絕的時候來了句把老子給徹底激動到爪哇島去了。
寧卉說:“老公你這猴急個啥捏,你悠着點好不好?”
我靠,悠着點,意思是要給明天留力?什麼情況?果真,的確,不騙我,明天的趴體要見真鋼滴?
第二天,寧卉中午吃了飯沒會兒就說要先到曾公館傢去準備趴體,叫我下午快吃飯了的時候再去,於是走的時候收拾了大包東西,還說今晚就住人傢曾公館傢了。
晚上住人傢傢?人傢兩口子,咱兩口子?這……這是要搞哪樣?這還敢往下想啊?
下午快吃飯,我按時間敲曾公館門,當兩個娘們笑盈盈的一起來跟我開的門的時候,老子瞬間錯亂,以為自個不是來吃飯滴,是來睡覺覺滴,因為這倆娘們竟然都穿的身睡衣,寧卉自然還是那條小情人送的黑色蕾絲邊的吊帶——大概主要因為在老婆的睡衣中,這條穿起來肉肉露得最多,這條睡裙將老婆的胸前半露的雙乳撐得特別高挺,圓翹翹的乳頭在半透的黑絲裡激凸成兩點更深的黑,而曾大俠的睡衣就更火爆鳥,曉得是穿的睡衣,不曉得的以為就是掛着片薄如蠶縷的樹葉子,手電筒燈泡大小的乳頭剛剛隱沒在胸前的樹葉裡,但稍稍一動靜,那肉紅染着淡黑的乳暈就被扒菈着顯現在外頭。隻是寧卉的睡衣下擺更短,一雙白嫩嫩的修長腿兒愣是從上到下一覽無餘不說,老婆翹尾般S形的臀線連着那配套的黑絲叁角內內的底邊都被若隱若現了個叁分之二的樣子。
單其中一道美景通常都讓俺不能自持,今兒這兩個美嬌娘還湊一塊來同時將那不可芳物的胴體以露的,比不露的多的形態同時出現在你的視線之內,關鍵倆娘們見我就乳波臀浪的,肉香滿懷的膩到俺身上來還故意整出個搔首百姿、體態萬千的作態,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的哈,我靠,老子這分鐘真的以為自個穿越成了某朝皇上。
“老公——”
看嘛,才一艾進門,左邊寧卉就過來吊着俺的一隻手膀子,香唇先行送上,就在俺臉上啵了一口,一聲嬌滴滴的老公,尾音拖得老長,“Happybirthday!”
這右邊的曾大俠卻不閒着,完全一付爭嬌侍寵不甘人後的模樣,趕緊在俺右邊臉上也啄了一口,然後一聲嗲嗲的“恭——”
聽得老子骨頭都酥麻了。
這聲“恭”的尾音還在空中回響,寧卉就是眉頭一皺,恨恨的瞪了曾眉媚一眼,估摸着被她聽成“公”了,這皇上的妃子還有大妃子小妃子之分的哈,哪能都叫公捏。
“老婆,人傢曾大俠叫俺的恭是陸恭的恭哈,”
我趕緊解釋,然後轉頭對着曾大俠咧嘴一笑,“是不是嘛,大俠?”
“哼,我當然是叫我傢陸恭啦。”
這曾大俠才不含糊,當着閨蜜的麵把人傢老公叫做“我傢的”,你說這曾大俠要是瘋起來誰個神仙hold得住?
等我被兩個美人架着來到飯廳,看到滿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菜,桌子中間還擱了個碩大而精美的生日蛋糕,俺一下樂壞了,原來讓我晚點來,敢情兩個女人是在跟我準備這一桌子的菜菜來着,雖說是俺的生日宴倆娘們這份操勞之心讓俺甚是受用,但老子定睛一看那一桌的其實都是這倆娘們的菜,啥可樂雞翅,啥香辣蟹蟹,啥糖醋黃瓜,我靠,這到底是我想吃還是這些娘們想吃嘛?看着這些個菜菜,俺瞬間覺得老子更想吃的是眼前這兩根光生生白嫩嫩的鮮筍……
話說無酒不歡,況且還是俺的生日宴,今兒喝是寧卉跟曾眉媚不知道到哪個酒窖去淘的一瓶法國手工釀造的紅酒——而等我端起酒盃才想起,不對也,是覺得少了啥的哈?“
熊……熊雄同志也?出差還沒回來啊?”
這鬧了半天,人傢男主人都沒在傢,我趕緊問了句。
“回是回來了,今兒有事在外麵,別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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