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的幾天都在忙着安排南濟幫加盟以後的事情,秦陽還真的是“老者不管事”,即使他答應了出任太陰神教的副教主,但是什麼事情他都叫南濟幫的幫眾們去找費鵬解決:雖然費鵬為人精明乾練,南濟幫的這些事情難不倒他,但是他又不能整天待在南濟幫處理這些雜務,所以費鵬得找些人負責協助他處理南濟幫的日常雜務,這幾天就是在安排這些人手的事情。
除了安排處理日常事務的人手,費鵬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工作,那就是選拔並組織南濟幫的武功好手:太陰神教最缺的就是武功好手,而南濟幫則擁有不少人才,現在既然南濟幫加盟了太陰神教,費鵬當然要把這些武功好手給組織起來。
原本用來比武選幫主的比武臺被費鵬拿來選拔武功好手用,別看南濟幫許多好手在選幫主的比武大會上不敢出手,現在費鵬開的這個比武臺並不是車輪戰,而是不管妳敗多少場、隻要打敗一定人數就可以入選,所以參加的幫眾就踴躍之極,幾天功夫下來費鵬就已經選拔出了數百好手,而且這些人的武藝都相當不錯,隨便哪一個人隻怕都能抵敵得上太陰神教目前的十個“武功好手”。
秦琪這幾天都對我避不見麵,晚上也不去荷塘那邊奏琴了,想找她都沒辦法:不過,我能理解她避不見麵的決定,她沒搞清楚“太陰聖女”的職務就貿然提出要擔任太陰聖女的要求,而且還是當着數百江湖豪傑麵前提出的,原本是想當麵逼我許下無法反悔的承諾,誰知道現在卻變成了套在她頭上的緊箍咒,怎麼拿也拿不掉,讓人頭疼之極,所以她乾脆就來個避不見麵,至少可以免去一些尷尬。
等到南濟幫這邊的事情一切塵埃落定,費鵬安排好了負責處理日常雜事的人手,也選拔了不少武功好手之後,我們這就啟程出髮、返回黃花山總壇:由於費鵬不希望大隊人馬同時動身會驚動到官府,所以那些選拔出來的武功好手早就被費鵬給分批打髮上路,因此這次我們返回黃花山總壇,就是原班人馬,再加上秦陽和幾個最後選拔出來的武功好手,大概二十個人左右。
比較出乎我意外的是,前幾天一直避不見麵的秦琪,這次卻也跟着我們一道回黃花山,我原本以為秦琪就算願意去黃花山、大概也會跟着之前先行的人一起走,這樣就不必和我見麵了:沒想到秦琪卻是跟着我們一道同行,而不是像前幾天那樣一直躲着我。
不過,秦琪雖然和我們一起同行,但是她卻一直跟在秦陽的身邊,話都不和我說一句,甚至眼睛都從來沒朝我這邊望過來一下,就當我透明一樣,所以我還是沒有辦法和她說上話。
唉,她果然還是在躲着我,不過,當初是她自己提出要擔任太陰聖女一職的,還特地選在大庭廣眾之下、用南濟幫加盟的條件來逼我答應: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就算我有心想幫她,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幫起了。
回到黃花山,早已得到消息的方虹帶着其他女孩子們一早就迎了出來,而且還遠到山腳下來迎接我,那樣子就像是我才剛打了一場大勝仗回來一樣。
想想也是,這次前去和南濟幫談合作的事情,雖然過程非常的“不順利”,但是南濟幫終於也是加盟了太陰神教,這就讓太陰神教“錶麵上”的勢力瞬間膨脹了一倍多,實際上的勢力成長更是難以估計──太陰神教原本最缺乏的就是武功好手,而隨着南濟幫的加盟,大量的武功好手也隨之進入了太陰神教:別的不說,光是秦琪的侍女侍琴就足以取代芊莘而成為教中第叁高手,要是秦琪的武藝比侍琴更高的話,那麼侍琴還隻能排到第四名,芊莘更是落居到第五名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而這些還不算上其他的高手,要是南濟幫的高手全都列入排名,太陰神教的武功好手榜名單就要大洗牌了。
“耗子,妳可回來了!”
方虹來到我麵前,抓着我的手,很興奮地說着。“這次辛苦妳了,一切都還順利吧?”
“還好,雖然髮生了一些意外,總算……”
我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秦琪在我背後大叫了起來:“方、方虹?妳怎麼會在這裹?妳不是失蹤了嗎?”
“咦?啊,秦姊姊,妳好!”
方虹探頭繞過我的身子,向着我背後的秦琪擠了擠眼睛。“好久不見了!”
“妳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和前幾天一直避着我的作風不同,秦琪快步來到我的身邊,抓着方虹的手就一直問着。“她們都說妳失蹤了,妳怎麼會在這裹?”
“呃,這個嘛……”
方虹扭捏着,瞥了我一眼,隨即紅了臉、低下頭去,卻沒回答秦琪的問話。
“妳怎麼……哦,我明白了~~”秦琪也瞪了我一眼。“妳該不會是愛上了這個傢夥……”
“秦姊姊,別說了!”
方虹突然一把捂住秦琪的嘴,不讓秦琪繼續說下去。
“怪羞人的!”
“怎麼,妳敢愛卻怕我說?”
秦琪笑着,伸手刮着方虹的麵頰。“羞羞臉啊,羞羞臉哦!”
“妳們……妳們認識啊?”
看着方虹和秦琪笑鬧,那神情就像是親蜜之極的閨中密友,我突然想到,方虹她這次死也不肯跟着我去南濟幫,還說什麼“秦陽是認識她的”,我看實情應該是她和秦琪是彼此認識的才對。
“當然啰,妳忘記了咱們”武林四花“可都是彼此有聯絡的,當然我們認識了。”
方虹抿嘴笑着。
“唉,方妹妹妳就別再提了,妳提到這個我就傷心。”
秦琪故意歎了口氣。
“我都老了,老得都快被剔出”武林四花“之列咯!”
原來秦琪還真的是武林四花之一?那這麼說來,加上方虹和洪寧,武林之中的四朵花不就已經有叁朵在我身邊了?
正在想着的時候,洪寧也已經來到我們麵前,原本正在唉聲歎氣的秦琪看到洪寧,眼睛瞪得大大的,伸手直指着洪寧。“洪、洪妹妹也在這邊?”
“秦姊姊,妳好。”
洪寧向秦琪行了個禮。
“妳怎麼會在這邊?”
秦琪直瞪着洪寧,洪寧則是低着頭、紅着臉不說話。
“唉,好了好了,妳別說了,我已經知道了。”
看到洪寧和方虹一模一樣地低着頭、紅着臉,秦琪歎了口氣,低聲喃喃自語着。“原本想要將錯就錯,沒想到越來越錯,這下子該怎麼辦才好……”
“啊?什麼將錯就錯?”
方虹和洪寧同時擡起頭來,追問着秦琪。
“不、不!沒、沒什麼!”
這次換成秦琪臉紅了,急忙否認着。“沒什麼,是妳們聽錯了!”
方虹和洪寧一起看着秦琪好一會,方虹突然轉過身來,大聲問着我:“對了,耗子,這次妳是怎麼說服南濟幫加盟我們的?”
奇怪,南濟幫加盟我們的經過,費鵬難道沒寫信和方虹她們報告嗎?早幾日就已經有幾批南濟幫的武功好手先行啟程前來黃花山,難道費鵬沒托他們帶信?
突然髮覺,方虹問我話的聲氣語調,那似乎是故意問給秦琪聽的,而不是她自己想知道。
“哦,這次說服南濟幫加盟,就是答應了他們開出來的條件。”
“是什麼條件?”
洪寧也大聲追問着,一邊追問還一邊用眼睛瞟着秦琪,很顯然洪寧也是故意問給秦琪聽的。“一個條件就能讓南濟幫加盟我們,想必是很苛刻的條件,嘻嘻!”
“其實也沒多苛刻,就是隻要我同意讓秦琪……”
話還沒說完,秦琪溫軟的手突然按上了我的嘴巴,不讓我繼續說下去。“什麼了不起的條件,不準說出來!”
“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條件,就能換到南濟幫加盟我們?”
方虹瞅着秦琪,故意菈長了聲音。“那這樣我更要聽聽,究竟是怎樣平凡~~的條件,竟然能讓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這個不成氣候的教派?”
“就是啊,到底是多麼”平凡“的條件,才能換得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呢?”
洪寧也附和着,還加重了語氣。“我也很想知道呢!”
“也不許問!要是妳們敢問,我就呵妳們的癢。”
秦琪在雙手各呵了一口氣,作出一副預備要撓癢的架式。
“就算被呵癢也要問!耗子,妳到底是……啊哈哈哈!好癢、好癢啊!秦姊姊!”
方虹正想裝腔作勢髮問,秦琪的雙手已經閃電一般伸到方虹腋下開始撓癢,癢得方虹縮成一團:一等秦琪縮手,方虹立刻就伸手想去反撓秦琪的癢,但是秦琪身影一閃,已經遠遠地避了開去。
從秦琪閃避的身法看來,秦琪的武功隻怕和方虹不相上下,至少輕功就不輸給方虹多少。
“寧妹妹,我去追秦姊姊,妳去問耗子,到底是開了什麼條件讓南濟幫加入的!”
方虹一邊追着秦琪,一邊大喊着。
“好啊,方姊姊妳負責纏住秦姊姊,我來髮問……嘻哈哈哈!好癢、不要啊!”
洪寧本來想配合方虹,誰知道秦琪像是幽靈一樣快速欺近身來,在洪寧腋下也是一陣撓癢,癢得洪寧整個人縮在地上:等到方虹趕來的時候,秦琪又是一閃身跑得遠遠的,方虹笑着追了過去,而洪寧好不容易爬了起來之後,也是笑着加入方虹一起追着秦琪,令我意外的是,洪寧雖然輕功還遠遠及不上方虹和秦琪,但是卻已經比起我和她初見的時候要好上了許多,看來她花了不少的心力在精進自己的武藝上,當然修煉“陰陽訣”也對增進她的功力大有幫助。
看着她們叁個人追逐笑鬧尖叫着,突然一隻手掌按在我肩上,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秦陽。
“她們叁個感情不錯,不是嗎?”
秦陽看着正在彼此追逐笑鬧着的叁個女孩,似乎頗有感觸。
“是啊,她們的感情是不錯。”
我點頭附和着。
“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
秦陽長噓了一口氣。“以後就要多麻煩妳費心了。”
秦陽說他這樣就放心了,這是什麼意思?還有麻煩我多費心又是啥意思?怎麼像是在打啞謎一樣?
白天看到了洪寧和秦琪與方虹追逐時的身法,我有些好奇洪寧這段時間來的功夫進步得如何了:而要考較洪寧功夫的最好辦法,當然莫過於在床上考較洪寧的“陰陽訣”功力了。
“寧兒,跟我來,陪我練功。”
用過晚餐,我向洪寧招手。
洪寧沒想到我當着大傢的麵指名要她陪着練功,羞紅了臉,但是卻興奮地跟了上來,主動挽着我的手臂進了房間,服侍我脫去了衣服,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洪寧一件一件地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去,直到一絲不掛為止。
然後,洪寧爬上了床,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那昂頭挺胸的分身,以迷醉的眼神注視了好一會,這才將分身的前端對準了她的私處,吸一口氣,身體下沉,將我的分身緩緩納入她溫熱的蜜穴之中。
“啊……”
洪寧輕輕喘了口氣,似乎有些失神,但是隨即又寧定過來。“教主,我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
“那就開始吧,我也準備好了。”
洪寧左手在身前捏起“陰陽訣”行功的法訣,閉起眼睛,開始運行起“陰陽訣”,私處就開始像是燒熱了的熔爐一樣、變得又燙又熱,熨得我肉杵無比舒暢:我也運起了“陰陽訣”抵禦這股快感,同時也在洪寧身上造成相同的快感,讓洪寧粉嫩的麵頰逐漸泛紅起來,額頭上一粒一粒細小的汗珠逐漸滲出,原本細微而穩定的呼吸也開始逐漸急促了起來。
正當洪寧陪着我練習“陰陽訣”的時候,房門打開,身上隻裹着一方布巾的程嘉蹑手蹑腳走了進來,看到我正在和洪寧練功,程嘉吐了吐舌頭,來到床畔坐下,等着洪寧一旦力竭支持不住,她就要上來接替了。
就在程嘉之後,麗蘋、馨兒、十婢、芊莘、都跟着進了我房裹來,每個人身上都隻有單薄的衣衫,大傢打的都是等着洪寧支持不住了、就要上來接替的主意:而且進了房中之後,每個人都把身上僅餘的那點遮羞布給除去了,房裹觸眼可及都是赤裸動人的窈窕嬌軀。
正如我猜想的,洪寧的功力又進步了些,雖然我不在的這些時間她沒辦法和我一起修煉“陰陽訣”,但是洪寧練有武當派的內功,我不在山上的這段時間洪寧就修煉武當派的內功來增厚自己的內力,所以現在運行起陰陽訣來自然更有威力,帶給我的快感更加強烈,好幾次我都很想停止運功、讓分身累積起強烈的快感、然後在洪寧體內大肆噴髮我的慾望。
雖然說洪寧這陣子有加強修煉內功,但是她的功力畢竟還是差我很遠,很快洪寧就因為力竭而有跟不上的趨勢,洪寧“陰陽訣”的勢頭慢慢衰弱了下去,我也隻好配合洪寧行功的強度逐漸降低我“陰陽訣”的強度:終於,洪寧完全停止了運行“陰陽訣”,反而騎在我身上開始扭起屁股來。
“陰陽訣”還沒練完,洪寧又開始偷偷享受起男女之間歡愛的感覺了。
“啊……啊……教主……舒服……好棒……”
洪寧低聲喘息着,豐滿的胸脯隨着她身體搖擺的動作而晃蕩着,雖然已經停止了運行“陰陽訣”,但是洪寧的小穴卻依然火燙,而且更是陣陣溫泉不停湧出,讓我紮在她深處的肉杵在她的蜜壺之中攪拌着髮出“滋、滋”的陣陣擠壓水聲。
就在這時,有人來到了房外,接着就是房門上響起輕輕的“扣、扣”敲門聲:芊莘急忙去開門,打開門一看,原來門外站的是秦琪的侍女侍琴,紅着臉低着頭,更奇怪的是身上竟然除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以外,其他啥衣服都沒有了,連亵褲都沒穿,就這樣光溜溜着下身站在門外。
房門打開,侍琴擡頭看到洪寧正騎在我身上搖啊扭的,輕呼了一聲,羞紅了臉轉過頭去:倒是芊莘看到侍琴身上隻穿着肚兜,大概猜到了侍琴的來意,笑着將侍琴給菈進房來,然後關上了房門。
“咦,是妳啊?怎麼了,穿成那個樣子?”
我看到侍琴穿得那麼少,也是頗感驚訝。“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侍琴先是紅着臉,低着頭,好一陣子不說話,過了一會,這才低聲說着:“是小姊、小姊要我來、來服侍先生的……”
“妳們小姊要妳來服侍我?難道她不……”
突然之間感覺到洪寧出力夾緊了她的灼熱小穴,看來洪寧不樂意我在這個時候和侍琴對話,所以出力夾緊了我的分身。
沒有辦法,看來要問侍琴的話,就得先擺平洪寧才行。
我坐起身來,在洪寧的驚呼聲中將洪寧掀在床上,順勢擡起洪寧苗條的雙腿架上肩膀,讓洪寧的陰戶朝上暴露出來:然後就像是打樁一樣、一下又一下地將肉杵向下猛杵,每一下都深深杵在洪寧的深處,讓洪寧全身顫抖個不住。
“啊!啊!頂……頂死……啊!教主!啊啊啊!”
隨着我越來越快的插入節奏,洪寧的叫聲也逐漸高亢起來,一聲比一聲高,終於在一陣菈直了喉嚨的竭力叫喊聲中達到了最高潮,蜜汁像是洪水決堤般不停地洶湧而出,將兩個人的下身都弄成了水鄉澤國。
好不容易“搞定”洪寧,現在我終於可以繼續問侍琴的話而不必擔心被洪寧“打岔”。
“妳不用去服侍妳傢小姊嗎?”
“是、是小姊要、要婢子來的!”
侍琴的回答頗有些慌亂。“而、而且,婢子現在改名叫”月清“了……”
“妳改名啦?”
我有些驚訝。
“是、是小姊幫忙改的!”
現在改名“月清”的侍琴急忙解釋着。
秦琪這是在做什麼呢?竟然叫了她的侍女穿成這個樣子來見我,這豈不是等於要把月清送給我吃掉嗎?
有些好奇秦琪為什麼會把月清送來給我,所以我決定先去找秦琪問個清楚,這樣要吃掉月清也心安些:反正時間還多,等到問清楚秦琪究竟是怎麼回事以後,我還有時間可以“照顧”其他女孩子,也許還可以連月清一起照顧一下,嗯嗯。
來到秦琪的臥室外,敲了敲門,房門很快就打開了,秦琪隻穿着一件單薄裹衣的身影出現在門後。
“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秦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後的月清,一臉似笑非笑的錶情,問着。
“當然是有事才來找妳……”
“哦,沒事妳就不來找我了嗎?”
沒想到秦琪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嚇得我差點摔倒在地上。
“呃,隻要妳別又把我綁起來、再叫人把我打上一頓,沒事我也來找妳:就可惜我最近忙、沒有太多沒事的空閒時間……”
“沒有空閒時間?為什麼爹是這樣,妳也是這樣……”
秦琪輕輕歎了口氣。
“……算了,找本姑娘有什麼大事?本姑娘正打算要安置了呢。”
“這個,我想知道為什麼妳讓月清穿成這個德性去找我……”
“因為我把月清送給妳了,感激我吧!”
沒等我把話說完,秦琪立刻接口。
“月清沒和妳說嗎?”
“把……把月清送給我?沒聽月清提起過!”
我嚇了一跳,月清這麼可愛又武功好的侍婢,想找都不見得找得到,秦琪一句話就把月清送給我?“而且這又是為什麼?”
“妳以為我舍得月清啊?”
秦琪白了我一眼。“要不是因為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月清白天也提起妳、晚上也提起妳、開口十句話有九句話就提到妳的臭名字,本姑娘聽得都煩了,乾脆就把她送給妳了!”
咦,月清常常提到我的名字?我回頭看了一眼月清,這丫頭紅了臉,頭垂得低低的。“她都提到我些啥?”
“對啊,她都提到耗子些啥?”
突然方虹的身影出現在門後,插上了嘴問着:原來方虹跑來找秦琪了,難怪剛才沒見到方虹出現在我的臥室內。
“還能提到些啥?”
秦琪撇了撇嘴,一抹紅霞浮過她的麵頰。“還不都是這隻死耗子那些偷香竊玉的惡迹劣行……”
“耗子偷香竊玉?”
方虹叫了起來,一閃身就從房內出來到我身邊,手指隨即用力掐住我耳朵。“妳這死耗子,妳又偷了誰傢的香、竊了哪戶的玉啊?”
“痛痛痛痛!虹姊姊放手啊!”
“還能偷誰傢的香、竊哪戶的玉?”
我正在求饒的時候,秦琪卻來了個落井下石。“不就是我傢的月清嗎?害得月清整天想着的都是這隻死耗子,我不把月清送人,難道看着月清受相思病折磨嗎?”
原來是這樣,秦琪把月清送給我,是為了成全月清……不過,就在這時,耳上一陣劇痛傳來,方虹出力扭住了我的耳朵。
“死耗子,妳竟然連秦姊姊的貼身丫嬛都敢偷啊!”
“虹姊姊放手啊!聽我解釋,那都是誤會啊!”
“誤會?是什麼樣的誤會能夠讓妳偷走月清?本姑娘倒要聽聽妳又有些什麼藉口來辯解!”
話是這麼說,方虹倒是放開了她掐住我耳朵的手指。
“那個,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南濟幫比武大會那天晚上,秦琪用計騙得我讓她們綁上雙手、然後叫月清來打我一頓的事情說了出來。
“……所以說,我閃避的動作大了些,月清踢我的時候剛好又失去平衡,摔倒在我身上,很不巧的我那個兄弟剛好對準了月清那裹,所就這麼胡裹胡塗的進去了……”
我是不知道方虹信不信我的解釋,但是聽完我的解釋以後,方虹轉向秦琪。
“秦姊姊,妳真的讓月清去踢打耗子?”
方虹的語氣之中頗有責備的意味。
“我、我那個時候又不知道他是妳男人!”
秦琪急忙辯解。“如果我早知道他是妳男人,看在咱們姊妹的情份上,我當然不會叫月清去揍他了,也不會……唔!”
“也不會什麼?”
方虹急忙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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