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虹一鬧,誤了拜堂的良辰吉時,而且大傢都沒了心情,再說我的新郎倌禮服也破了,又沒有備用的,穿這種破衣服成親不好,所以師娘作主,婚禮擇期另外舉行,大傢就這麼散場了。
暫停舉行婚禮正合我意。我不是不想和慧卿成親,隻是我想先取得方虹和洪寧的諒解,不然下次她們又殺上山來還是小事,傷了她們的心才是頭等大事。
回到掌門人的居室,師娘幫我換下成親用的禮服;慧卿本來也想幫忙,但卻被師娘用“懷孕的女人應該好好休養”的借口給趕回寢室去了。
最近師娘都用這個借口支開慧卿,慧卿也怕亂跑亂動會傷了胎氣,所以乖乖聽了母親的話回去休息。
正當師娘打算脫下衣服和我上床纏綿時,有嶽麓劍派的弟子跑來掌門人寢室外麵傳報,說是峨嵋派的“玉女劍”方虹求見我。
方虹怎麼又回來了?而且還是用回她原本“玉女劍”的身份?
由於方虹在“嘯月山莊”事件中隻是“失蹤”江湖上的人不知道她已經加入太陰神教;再說她誤殺蕭道清的事情,已由德惠大師替她向武林人物澄清過了,所以方虹用“玉女劍”的身份出現已沒啥危險。
我驚訝的是,自從德惠大師替方虹洗清嫌疑之後,她一直沒有用回這“玉女劍”的身份,怎麼現在反而想到要用了?
“那個玉女劍是誰?這麼晚了來打擾別人,很沒禮貌啊!”
師娘似乎很不高興方虹在這時跑來打擾她能夠和我相處的時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要見她。”
我說着,拿起衣服開始穿上。
“蕭颢,妳何必去見那種女人呢?”
師娘菈着我的手臂搖晃。“有我還不夠嗎?”
“師娘,這不是有了妳夠不夠的問題,而是我必須見她的問題。”
我輕輕撥開師娘抓着我手臂的手。“小薇,拜托,給我一點私人時間好嗎?”
師娘有些詫異,停下手,細細打量我半天,突然露出一個微笑。“唉,好吧!
我的確霸佔得妳有點久了,這次就讓妳去見妳的小情人吧!“來到大廳上,方虹正端坐在椅子中,兩個原本應該在大門附近警戒的師兄正站在方虹旁邊陪着。
原來如此,難怪方虹會在這時用回她“玉女劍”的身份。一來是大傢不會想到之前疾風迅雷般殺上山又下山而去的太陰神教“教主”竟然馬上變身為“玉女劍”又重回山上。再說現在天色也晚了,如果不是用回“玉女劍”的身份,隻怕負責看門的師兄根本不會放她進來。
但現在隻要看看那兩個師兄還舍不得離去的德性,就知道方虹“玉女劍”這個身份有多好用。
她心急着想知道我的情況,但又不能直接用她假冒我“太陰神教教主”的身份來關心,所以隻好用回“玉女劍”的身份,免得被人擋在門外。
“兩位師兄,辛苦妳們領方姑娘進來;不過,妳們不是該在大門口警戒嗎?”
我看着那兩位師兄,有些哭笑不得。
“是,對不起,掌門人,我們這就回去!”
兩個師兄急忙向我道歉,但離開之前還是向方虹抛下好幾眼依依不舍的目光。
看着兩個師兄走出大廳,我忍不住又苦笑一下,這才轉向方虹。“虹兒,妳怎麼來了?”
“還不是來看妳的!”
方虹白了我一眼。“耗子,妳沒事吧?之前我……”
“我沒事,真的!而且我一點也不怪妳。”
我伸手指輕輕點住方虹的櫻桃小口,不讓她說下去。“我知道,辛苦妳也委屈妳了,我應該事先通知妳的。是我的錯,對不起。”
“耗子,我……”
方虹突然撲入我懷中,“哇”的一聲哭出來。“對不起,我不應該那樣冒失的,可是……可是我……”
“我知道,而且我真的沒怪妳啊!”
我輕輕拍着方虹的背脊,安慰她。“妳上山來了,錶示妳真的在乎我,所以才會不顧一切上山,其實我很高興的。”
“真的?”
方虹擡頭,淚眼婆娑地望着我,嘴角卻有了一絲笑意。
“真的。”
我點點頭。“寧兒沒來,是妳沒讓她來的吧?她的身份不適合在這種地方露麵。”
“不是,是她自己不願意來的。”
方虹搖頭。“我本來要她改裝成峨嵋派的師妹,陪我一起上山來,但她說她怕萬一被人給識穿了,會連累到妳,所以不願意來。”
“這樣啊……”
我忍不住歎口氣。方虹衝動、洪寧自制,不都是為了我嗎?我又該怎麼回報她們的深情呢?
“好了,虹兒,妳先回去吧,夜太深了,妳我深夜幽會,對妳‘玉女劍’冰清玉潔的名聲不好。”
我拍拍方虹的肩膀。“等這些事情結束,我一定把妳們每一個人都娶回傢!所以先別急,等等我,好不好?”
“還要等事情結束才娶我們啊?”
方虹破涕為笑。“不管!我要妳現在就抱我進妳房間丨,”
“現在?”
我嚇了一跳。“可是,我現在抱妳進房,讓別人知道了……”
“人傢不管,人傢現在就要妳抱人傢進房嘛!”
方虹撒嬌着。“今天已經快要嚇死人傢,還以為妳不要人傢了!‘玉女劍’也好,‘淫女賤’也罷,人傢才不管別人說什麼呢!人傢現在隻想和妳在一起!”
歎了一口氣,既然方虹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倒是江湖上有哪個人敢說方虹是“淫女賤”我一定會找上門去,打得他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俯身將方虹橫抱在手,方虹大喜,安安靜靜地將頭靠在我胸膛上,任由我抱她回房,將她放在床上。等我關好房門一回頭,卻髮現方虹整個人已經鑽進被子裹,被上散放幾件女子衣物,方虹肯定是脫光光鑽進被子去的。
來到床邊,隻見方虹赤裸玉臂從被中伸出來,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快點;我急忙脫下衣服,才爬上床鑽進被子,赤裸着身軀的方虹已經鑽進我懷中,雙手環住我的脖子。
“耗子,之前對着妳拔劍,真的很對不起喔!”
方虹在我耳邊低聲說着。
“我真的沒生氣,所以妳不要再放在心上了,好不好?”
我在方虹的唇上輕輕吻一下。
“可是我介意啊!”
方虹在我懷中扭動她赤裸的嬌軀,嫩嫩的肌膚擦得我一陣慾火騰起。“不然這樣好不好,耗子妳再殺死我一次好了,我給耗子妳抵命吧。”
“殺死”方虹?我忍不住笑出來。原來方虹想的是這個。“當然可以,妳想怎麼‘死’呢?躺着死還是趴着死?嗯?”
“隻要妳高興,妳想我怎麼死都可以。”
方虹輕輕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低笑着。
“要不,就像妳第一次取走人傢性命那樣?那樣也……很舒服呢……”
“嗯,也好啊,那妳趴好,屁股翹高。”
方虹立刻翻身過來趴在床上,渾圓屁股高高翹起,蜜壺的壺口展現在我的眼前,隱隱有着濕潤水迹。
在方虹身後跪好,立馬挺槍,堅硬的肉杵對準蜜壺的壺口直送進去,沿着濕潤花徑直通到底;方虹低低呻吟一聲,雙手緊抓着床上的被單。
我前後擺動着臀部,將肉杵一下又一下地送進送出、時淺時深;方虹也隨着我抽插的力道而髮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聲。有幾次插得深了,深到方虹忍不住,方虹會用力咬住被單,免得叫聲太大而驚動別人。
感覺着方虹蜜壺之中越來越潮濕火熱,汩汩溫泉不停湧出,壺壁更是一收一縮地夾得我的肉杵好不舒服,我加大力道,一下又一下狠命往方虹的花芯之中頂撞下去。
“啊!耗子!哦……耗子!”
方虹咬着被單呓語,一雙手已經不受控制地將被單撕扯成碎布。“我要……我也要妳的孩子……啊……給我……”
方虹也想要我的孩子?大概是方虹深怕慧卿有了我的孩子以後,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大幅上升,壓過她們,所以想要懷上我的孩子;或者方虹根本隻是失神狀態下的呓語?
這先不管,反正我也覺得我的肉杵酥酥麻麻快到極限,於是一個猛力前頂,將肉杵深深抵在方虹的花芯上,然後大量灼熱的陽精奔騰而出,直灌入方虹的體內深處。
方虹帶人殺上嶽麓山雖說是衝動之下的決定,但卻產生我們意料之外的良好影響:江湖上紛紛傳言,太陰神教和嶽麓劍派打了起來,嶽麓劍派原本的掌門人呂晉嶽在衝突中重傷昏迷,而繼任掌門人蕭颢也受了傷。
特別是那叁個在我成親當天順便觀禮的別派門人,更是繪聲繪影地傳說他們如何親眼見到“太陰神教的教主蕭颢”當場打得“嶽麓劍派的掌門蕭颢”受傷吐血。
因此大傢都認定我這個“嶽麓劍派的掌門人”和“太陰神教的教主”不是同一人。
因此,我這個“嶽麓劍派掌門人”收到來自白道各方的慰問,更有許多白道的長輩人物親自上嶽麓山來探望我和呂晉嶽I走一趟路可以賣兩個人的人情,頗為劃算。
像是泰山派的玄真道長就帶着天賢、天齊,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道人上山;武夷派掌門人何東英也帶了蔡嚴等人上山,蔡嚴甚至還找個空檔把我抓過一邊,問我:“程師妹是不是在妳這邊?”
“程師姊不在嶽麓山上。”
我沒撒謊。程嘉雖然跑來找我,還入了太陰神教,但程嘉現在真的不在嶽麓山,而在黃花山上。
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武林前輩,也上山來探望我和呂晉嶽的傷勢。峨嵋派掌門人海風師太更是帶上許多女弟子上山來,讓男多女少的嶽麓劍派弟子們個個看呆了眼,口水直流。我也因此得到海風師太讚許的眼神,因為隻有我一個人對那些花枝招展的峨嵋派女弟子一點也不心動。
那是當然的,我不但看過海風師太最美的女弟子方虹,甚至和方虹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哪會看得上這些庸脂俗粉呢!
不過,最嚇人的大概是我聽到德惠大師也上山來探病。德惠大師是見過我“太陰神教教主”本尊的人,要是我這個“嶽麓劍派掌門”和德惠大師見麵,哪有不被當麵認出來的道理?
問題是,德惠大師是武林中的有名前輩,德高望重,他親自上山,我這個掌門人沒道理也沒借口不去迎接,隻好硬着頭皮和德惠大師見麵。
不出我所料,當我和德惠大師在大廳上相見時,即使是涵養極佳、喜怒不形於色的德惠大師都明顯愣了一下;寒暄過後,隨即菈住我的手低聲說:“蕭施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當然可以,大師這邊請。”
我剛好也想和德惠大師私下說話呢。
引着德惠大師走進一旁的廂房,關起房門,確定沒有其他人偷聽之後,德惠大師才歎了一口氣:“沒有想到,真沒有想到,原來太陰神教的教主和嶽麓劍派的掌門人竟然是同一人。”
“是啊,晚生本來隻想打聽呂先生打算怎麼對付太陰神教,好預先做點準備而已,誰知道陰錯陽差,一連串事情下來,竟被這麼拱上嶽麓劍派掌門人的職務。”
我苦笑。“別人是被逼上梁山,晚生是被逼上嶽麓山的。”
德惠大師搖搖頭,突然睜開他原本眯細的眼睛,神光焖炯地打量我好一會,似乎要把我給看透。“蕭施主,如果老衲沒看錯,蕭施主身上的‘昊天正氣訣’似乎陡增十年有餘的功力啊?”
我知道德惠大師會這麼問的理由。江湖中修習“昊天正氣訣”有成的人隻有呂晉嶽一個,我身上陡然多出來的十年份“昊天正氣訣”功力,不問可知是從呂晉嶽身上來的。現在的問題是,我到底怎麼得到這些功力的?
由於太陰神教的武功向來有奪人功力的功法存在,德惠大師多半不知道“陰陽訣”奪人功力的方法是靠着男女交合,所以德惠大師懷疑我奪取呂晉嶽的功力也是情有可原。
我自己沒試過同性交合能不能奪人功力,但光是想到要把肉杵插在一個男人的屁眼裹,我就感到陣陣惡心;如果是插在美女又翹又挺的屁股之間,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大師好眼力,晚生身上的‘昊天正氣訣’功力的確是得自呂先生的。”
我也不打算否認,反正我身上的“昊天真氣”是呂晉嶽硬逼到我身上來的。本來想和我比拼內力,沒想到內力沒比成,反而成了送給我的禮物。
“可否帶老衲去探望尊師的病情?”
德惠大師問着。我知道德惠大師隻是想親眼確認呂晉嶽的“昊天真氣”是被我強行奪取過來的,還是他在重傷之際“渡”給我的。
當初方虹中了我的計而誤殺蕭道清,大傢都以為是方虹故意殺人,連呂晉嶽都這麼懷疑,但德惠大師卻能看出其中關鍵。雖然他不見得能猜到是我對方虹施的計謀,但卻看出方虹是無辜的,所以才替方虹洗脫罪名。
現在隻要大師能夠親眼見到呂晉嶽,當然可以看出呂晉嶽的功力是怎麼失去的,所以德惠大師才會有此一問。
“當然可以,大師對傢師的關懷,晚生銘記在心。”
我向門口做個“這邊請”的手勢。“大師請隨我來。”
來到呂晉嶽的居室,德惠大師一言不髮,隻是伸手在呂晉嶽的脈搏上探了探,又在呂晉嶽身上四處摸了摸,才歎口氣,搖了搖頭。
“大師,傢師的情況怎麼樣?”
我問着。
德惠大師又是搖了搖頭,看向一旁負責照顧呂晉嶽的師姊;我知道大師顧慮當麵說話可能會讓別人聽去我的秘密,所以我領着大師走出呂晉嶽的屋子,來到附近的一棵大樹下。
“大師,傢師情況如何?”
我又問了一次。
德惠大師又搖頭,再歎一口氣。“既然事情如此,老衲也就明說;尊師的內功根基尚在,並未消散,所以蕭施主身上的‘昊天真氣’不可能是自尊師處奪取的,隻有可能是尊師渡給蕭施主的,因此尊師肯定不是傷在蕭施主的手上。但尊師卻在身受重傷之際,強行運渡自身大部分的功力給蕭施主,導致真元大損,因此尊師復原的可能性隻怕……很低。”
連德惠大師都這麼說了,看來呂晉嶽隻怕是在劫難逃,以後都好不起來。不過我有點好奇的是,為什麼德惠大師說呂晉嶽逼入我身上的是他絕大部分的功力?
德惠大師看人、看事情肯定比我準確得多,難道是我對呂晉嶽的實力估計錯誤?
不過,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德惠大師都說呂晉嶽很難好得起來,功夫再強也髮揮不出來。何況呂晉嶽的大半功力已經為我所得,就算呂晉嶽能回復到他全盛時期的功力,我也不會怕他了。
德惠大師低着頭,似乎在沉思什麼,然後又搖搖頭,重新將眼光望向我。
“老衲有幾事不明,還望蕭施主能替老衲開解。”
“大師請說,隻要晚生能夠為大師解答的,晚生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如此老衲多謝了。”
德惠大師先是一個合十,接着問:“既然尊師不是蕭施主所傷,那麼尊師到底是為何人所傷?而且還能傷得如此沉重,被逼得不得不將自身大部分功力渡給蕭施主?老衲實在想不出其中關節,不知道蕭施主可否告知老衲其中緣由?”
“其實,說我師父傷在我手下也是沒錯的。”
我搔搔頭。“隻是其中的前因後果很長,大師要聽嗎?”
“蕭施主請說,老衲洗耳恭聽。”
於是,我將整件事情從我遇到蕭天放,得他收我為徒,並任命我為太陰神教教主時說起;德惠大師專心聽着,聽到我說到雲煙的事情時,隻是沉重地歎息一聲;聽到呂晉嶽為了圖謀太陰神教的武學秘笈和藥典,則是不以為然地搖頭。
而聽到呂晉嶽竟然是因為抵禦不住黃麗華的半裸艷舞才受了重傷;重傷時意圖和我比拼內力,結局卻變成把身上大部分功力都送給我時,德惠大師竟然驚訝到張大嘴巴阖不攏,直髮呆了好一會,口水差點都流下來,好不容易才回過神阖上嘴巴。
“沒想到,真沒想到,這也隻能說是業報吧!”
德惠大師又搖頭歎息着。
“老衲還有一事請問,現在蕭施主既然同時當上嶽麓劍派和太陰神教的掌門人物,不知道蕭施主對於將來有何打算?”
“我還能有什麼打算?我現在隻希望將來不會被大傢逼着率領白道人士攻打太陰神教,替呂晉嶽報仇了。”
我苦笑着。
“太陰神教那邊我才不會蠢到自己去惹事,師父……蕭天放雖然要我當這個教主,他卻沒叫我一定要乾壞事或是統一武林,所以我也不想日子過得太復雜,能夠陪我傢的女孩子安靜度日就好了。可是白道這邊我真的沒辦法,現在都被逼上嶽麓劍派掌門的位置,誰知道以後還會變成什麼樣子?”
“在老衲看來,止息紛爭就是頭等大事;既然蕭施主有此打算,老衲自當全力相助。”
德惠大師向我點了點頭。“倒是關於蕭施主的疑慮……老衲有一言相勸,不知蕭施主是否願聽?”
“大師請說。”
德惠大師有辦法讓白道武林人士不逼我去打太陰神教?那太好了!
“與其逆水行舟,不如順水推舟,要省力得多。”
德惠大師緩緩說着。
“順水推舟?”
難道,德惠大師的意思是要我主動呼應那些白道武林人士去攻打太陰神教的要求嗎?
“是的,順水推舟。”
德惠大師點頭。“眾怒難犯,逆水行舟不但耗力,而且收效甚微;不如順水推舟,等到眾望所歸之時,蕭施主隻需要一句話就可以化解一場腥風血雨,造無量功德。”
“原來如此。”
我點頭,德惠大師的意思是要我別一開始就頂着大傢的反對,堅持不向太陰神教開戰,還不如附和着大傢的意思,然後將整個行動領導權抓在手中,到時候要打不打,都是我一句話說了算。
“蕭施主聰明智慧,老衲佩服。”
德惠大師又是一個合十。“老衲也該走了不勞蕭施主遠送。”
“那麼晚生就不送了。”
我話還沒說完,德惠大師的身形已然不見。
既然決定聽從德惠大師的建議,來個“順水推舟”接下來幾天,隻要有白道人物上山來探望呂晉嶽的病情,順便提起要助我們一臂之力來抵抗太陰神教,我都是附和他們的意見,也錶示“隻要等一切都籌備好了,就會反攻太陰神教來替師尊報仇”這讓來訪的白道人物都很滿意。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籌備好”的一天是永遠也不會來的,白道武林不會和太陰神教打起來。
然後,我又找到一個很好的借口可以讓我溜出嶽麓劍派,那就是借口聯絡江湖上的白道人物來對抗太陰神教,所以我這個掌門人必須親自下山走一趟,否則其他門派如果“感覺不到我的誠意”他們很有可能對嶽麓劍派的危機坐視不管。
嘴巴上是這樣說,天知道我最希望的是白道門派最好不要感受到我的誠意;最好大傢通通自掃門前雪,這樣呂晉嶽的仇永遠都不用報,讓它見鬼去吧!
對於我“聯絡其他門派”的提議,嶽麓劍派的師兄們都沒有什麼意見;倒是我說起隻打算一個人下山時,二師兄首先就反對了。
“隻讓掌門師弟一個人去?這不行!”
二師兄連連搖頭。“先不說路上可能會遇到魔教的妖人伏擊掌門師弟,師弟一個人武功再高,總是好漢難敵人多。就是到了別的門派,大傢看到師弟一個堂堂掌門卻沒有人隨行,會把我們嶽麓劍派給看扁了啊!”
“沒人隨行倒是不見得,我可以帶着我那幾個隨身丫頭去,讓她們幾個充充場麵,總也應付得過。”
我搖頭。“倒是多帶幾個師兄,路上要是遇到魔教妖人的襲擊,咱們幾個師兄能在魔教妖人手下討得好去?我這個掌門人也隻一招就傷在魔教教主手上,我連自保都有困難,妳們覺得我還有辦法保護其他師兄嗎?”
色友點評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