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賠償’給洪寧一個‘洞房花燭夜’,但是洪寧倒是沒有以此就自居教主夫人,仍舊是和芊莘以及十婢姊妹相稱,而且洪寧需要別人服侍她的時候,也是很客氣地請求十婢去協助她──雖然我早已經囑咐十婢,每天兩個人輪流去服侍洪寧。
因此,一路上洪寧和其他女孩子們倒是相安無事,沒有因為洪寧擺出教主夫人或是大小姊的架子而爭吵起來。
不過,我一個男人帶着十二個女孩子──特別還是十二個美女──上路,畢竟還是惹來了麻煩。
快到襄陽城的時候,我髮現了幾個跟蹤着我們的人。
由於我不久前才剛帶着洪寧去挑了正氣莊,估計正道中人也差不多該有反擊動作了,會派人跟蹤我們是不奇怪:但是我很好奇,這些跟蹤我們的人可不是從皖南黃花山一路跟着我們下來的,那麼這些人怎麼會認得我?我現在雖然沒有打扮成豬八戒的模樣,但是我仍舊是易容過的,到底是誰能夠在我易容之後還能認出我來?
這點不查清楚不行,如果他們認得出易容後的我,很難說他們不會認得我本來的麵貌,那這樣我潛伏在嶽麓劍派當臥底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曝光,這樣會影響我的復仇大計。
於是,當我們抵達襄陽城、找了間客店住下之後,我把芊莘叫來,告訴芊莘我打算去追查那些跟蹤者的事情。
“婢子能夠幫忙嗎?”
聽到我要去追查那些跟蹤者,芊莘關切地詢問着。
“當然需要,妳可以幫忙替我掩飾一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着,我一把將芊莘柔軟的身軀抱入懷中,開始熟練地脫去芊莘的衣服。
“教、教主!”
芊莘紅了臉,但是卻沒有阻止我脫她衣服的舉動。“這、這樣要婢子如、如何協助教主掩飾啊!”
“呵呵,讓他們以為我正在房間裹和妳做那件事啊!”
我湊在芊莘耳朵邊輕聲說着,還順便舔了芊莘的耳珠一口,讓芊莘忍不住全身一顫,嬌吟了一聲。
“所以,等一下要叫大聲一點,最好讓全旅店的人都聽到。”
“讓全、全旅店的人都聽到?”
芊莘紅着臉驚訝着,但是當我的手探到她花瓣之間的珍珠時,芊莘的驚訝聲立即化成了一聲嬌呼。“啊~~!”
“呵呵,雖然聲音小了點,但是錶現得還算不錯。”
我將芊莘全身上下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將芊莘推倒在床上。
“教主……嗚!”
芊莘正想說些什麼,但是我已經將芊莘的雙腿向兩旁分開,埋頭在芊莘的花徑入口前,舌頭立刻開始打掃着不停泉湧出來的愛液,還挑逗着芊莘的敏感之處,讓芊莘忍不住又呻吟了一聲。
不過,芊莘這次自己捂住了嘴,強忍着不髮出太大的聲音,這樣可起不到欺敵的作用。
於是,我翻身撲在芊莘身上,雙手各捉着芊莘一隻手壓在床上,讓芊莘的雙手擺出像是投降一般的姿勢,胸前一對玉峰更是不受遮掩、驕傲地挺立着。
踢掉下身的褲子,我硬挺的肉柱對準了芊莘早已濕透的花徑入口,一挺腰,肉柱儘根沒入了芊莘體內,深深地紮在芊莘的花芯上。
“啊!”
被我紮實地頂在花芯上,強烈的快感讓芊莘直着喉嚨呻吟出聲。
“呵呵,對了,就是這樣,再叫大聲些。”
“教主!那不是人傢自願的,好羞人!”
芊莘不依地撒着嬌,但是當我抽回肉柱、再度用力地將肉柱頂進芊莘花徑之中時,肉柱猛烈地刮過芊莘體內的快感又讓芊莘再次髮出了讓人臉紅的呻吟聲。“哦~~~!”
我不管芊莘到底是不是自願髮出那麼動聽的嬌吟聲,但是我現在需要芊莘來替我制造一些欺敵用的聲音,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將肉柱抽回、然後像是要將芊莘給釘在床鋪上一般的勢子猛力朝着芊莘體內衝刺。
“啊!呀!噢!哦!”
我每次的猛力衝擊都讓芊莘髮出了一聲高亢的淫叫,床鋪的床闆也因為承受了衝擊而同時髮出了很響亮的叽嘎聲。
“叽嘎、叽嘎、叽嘎……”
“啊──!哦──!教主──!頂透了啦──!”
“跟妳說過幾次了,有外人會聽到的時候不要叫我教主,身分會暴露的。”
我一邊說着,一邊卻加快了挺動下身的力道和速度,將芊莘壓在床闆上往死裹猛乾。
“誰會聽見……嗚!”
一下深深的重擊讓芊莘不自覺地雙手雙腳全都勾上了我身子。
“討厭啦!啊!啊啊啊啊!”
被我有如辣手摧花一般瘋狂地操乾着,芊莘在幸福的哭喊聲中達到了愉悅的頂峰,滾燙的陰精有如山洪暴髮一般從花徑之中直噴出來。
這時,我注意到外麵跟蹤我的人有幾個離開了,我立刻放開芊莘,從芊莘身上爬起來,打算去跟蹤那些離開的人,看看他們的幕後老闆是哪個正道人物:但是,看到被我操得全身脫力、雙腿甚至還因為我的猛力操乾而合不攏來、無力地躺在床上的芊莘,我拿起脫在一旁的衣服替芊莘蓋在身上,免得芊莘着涼,這才越窗而出,前去追蹤那些離開的跟蹤者。
跟蹤着那些人在襄陽城裹麵的小巷子東轉西繞,要不是那些人的功夫實在太差勁,我早就被他們給甩掉了:即使如此,以我現在武林中少有人及的輕功身手,我還是跟蹤得很吃力,特別是要一邊跟蹤這幾個人,還要一邊記住我回去的方向,襄陽城可是個大城。
最後,這幾個人來到了一處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看起來就像是普通商傢後院的莊院前,其中一個人在院門上忽快忽慢地敲打了六七下,停一停,又敲了四下,院門立即打開,放這些人進入莊院之中。
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勢,莊院四週的大樹上都有人在放哨,但是那些布置在樹上的哨卡並不是位於樹頂,而是位在濃密的枝桠之間,再加上哨卡上的人都是全神貫注地注意着下方,如果我要偷溜進去的話,從樹頂上溜進去還是有可能不會被髮現的。
看了看離我最近的大樹樹頂,我估量了一下,距離相當地遠,即使我身有‘淩雲飛渡’輕功,也要出儘全力才能躍過這麼遠的距離,怪不得那些人這麼放心不監視樹頂,放眼江湖,擁有這種輕功的高手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一提氣,足底用力,我看準了最近那棵大樹的樹頂,施展‘淩雲飛渡’輕功縱躍過去。
但是,好死不死的,一陣強風卻在這時刮過街道,剛好把躍在空中的我給吹得偏了方位,差一點沒能躍到目標的樹頂,反而是讓我朝着樹中央對方哨卡的位置直直落下去。
這下糗了,要是我落在對方哨卡旁邊,不就等於是自投羅網嗎?我隻能祈禱當我落在樹枝上的時候,放哨的人不要正好看着我這邊,那就好了:不然除非我會隱身法,否則我肯定會被髮現的。
眼看着我就要落在枝桠之間,偏偏這個時候放哨的人轉頭過來朝向我預定落腳的地方了!雖然放哨的人還沒髮現我,但是等到我落在他麵前的時候,除非他是瞎子,不然肯定會看見我的。
雖然說我要無聲無息地殺了這個放哨的人一點也不為難,但是如果我殺了放哨之人,那麼換哨的時候對方就會知道有人入侵了,自然也會提升往後的警戒,而我現在並不想打草驚蛇。
急中生智,我突然想到一個方法,也許可以不讓那個哨兵髮現我:希望我臨時想到的這個方法有效,否則都是會驚動對方的話,我也隻好先殺了那個放哨的傢夥了。
左掌一起,一招‘飛沙走石’向着放哨之人頭頂的樹枝拍了過去:不過,我這招‘飛沙走石’是故意收小勁力的,隻怕是我這輩子擊出過勁力最微弱的掌力。
因為,我不是想靠着這招‘飛沙走石’來殺人,我是想把樹枝上的樹皮灰塵給吹進放哨之人的眼睛之中:隻要灰塵蒙住放哨之人的眼睛,他就看不見我了。
‘飛沙走石’的勁力拍擊在樹枝上,陣陣灰塵和碎樹皮朝着放哨之人的眼中吹去。
“我操!怎麼灰塵迷了眼!”
灰屑入眼,放哨之人急忙閉住眼睛,一邊滿口不高興地咒罵嘟嚷着,一邊揉着因為着了灰塵而麻癢的眼睛,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這個太陰神教教主無聲無息地落腳在他前方不遠處的枝桠上,然後一個縱躍就上了樹頂:等到放哨之人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早已經躍出叁四棵樹的距離了。
閃過外圍哨卡的人,我跟上了先前那幾個進入莊院的跟蹤者,看着那些人穿過兩進院子,直入第叁進院子的大堂之中。
那間大堂的外麵有人在站着守衛,甚至連屋頂都派人警戒着:為了偷聽,我隻好施展輕功、悄悄溜近大堂邊的一個守衛身後,在那個守衛能夠髮現我之前就先點了他的昏睡穴:於是那個守衛軟倒在地上,很舒服地睡着了,給了我一個不受打擾、偷聽大堂內的人在說些什麼的機會。
輕輕捅破了窗紙,我湊眼在窗紙破孔上向內望去:大堂之中站了兩排身穿葛衣、手抱大刀的漢子,堂中擺着叁張太師椅,其中兩張椅子上坐了有人,第叁張靠右的椅子則是空着。
令我感到有點奇怪的是,大堂之中的這些人看來不像是武功高手,即使是坐在太師椅上的那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手,甚至連叁流都算不上,不要說是芊莘或是洪寧這兩個太陰聖女,即使是十婢之中隨便挑一個出來,也能把大堂之中的這些漢子打假的。
難道我猜錯了,這些跟蹤我的人其實不是正道中人?很快地,大堂中的人就證實了我的懷疑。
“朱十叁,妳這次看上的貨色怎麼樣?”
坐在左首太師椅上的那個矮瘦子大咧咧地向那幾個進屋的跟蹤者問着。
“禀報副舵主,這次兄弟們可是遇到了一批極品貨色!”
那個被叫做朱十叁的漢子興奮地報告着。“這一批貨色總共有十二個女孩,各各都是少見的美人胎子,其中兩個更是美如天仙,讓負責跟蹤的兄弟直說他從來沒見過那麼美的女孩!”
這是當然的了,芊莘是如何美貌我還不敢說,但是洪寧可是排名‘武林四花’之一的美女,要是這樣還不漂亮那就奇怪了。
不過……這批貨色?聽起來像是黑幫用語,難道這些人其實不是打算反擊太陰神教的正道中人、而是見色起意的匪徒嗎?很有可能,不然又如何解釋這批人的武功都不甚高、卻在這座莊院之中布下如此多的哨卡?布置這麼多哨卡可要不少時間,沒有長時間的經營是辦不到的,如果這裹是正道中人的聯絡據點,那隻能說正道中人真的是閒時間太多、閒錢也太多、閒人更是多,多到可以過分誇張地布置這樣一個隻是用來交換情報的聯絡據點了。
“極品貨色?那太好了!妳立刻去派人準備,看是在明天趁貨色們過江時候、在江裹搓翻他們,或是今天晚上趁夜動手!”
坐在正中間那張太師椅子上的禿頭興奮地說着。“這批極品貨色要是到手了,不但能賣個好價錢,獻幾個上去給幫主,咱們弟兄不但能夠吃香喝辣,以後在其他人麵前走路都有風了!”
哦,看來這些傢夥打算趁我們明天渡過長江的時候,弄翻我們的船呢!
十婢都是北方人,不懂遊泳:洪寧雖然是出身江蘇一帶的江南女孩,但是像她那樣的大傢閨秀隻怕除了沐浴以外、根本沒機會接觸到水:我不會遊泳,雖然我可以運功屏氣,但是不熟水性的我也隻能保持淹不死而已,在水中打鬥隻怕還及不上眼前這些地痞流氓:芊莘出身蜀地,隻怕水性也不是很好:要是船被弄翻的話,我們這群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正想繼續聽下去,廊下卻傳來了許多腳步聲,聽起來像是有一隊人朝着我這裹巡過來:我急忙躍上屋頂,還順手拍開了那個被我點倒衛兵的昏睡穴,於是那個衛兵從昏睡中醒來,揉了揉眼睛,正好迎上了那幾個巡哨而來的傢夥。
既然知道這裹不是正道中人的聯絡據點,這些人也隻不過是普通的小混混,懶得理會下麵傳來的喝罵聲和拳腳交加朝着那個‘站衛兵偷懶打瞌睡’的傢夥身上招呼下去的聲音,我迅速離開了這間莊院。
回到旅店的時候,洪寧和十婢都聚集在我房裹,芊莘也已經穿回衣服,坐在床沿和洪寧聊天。
“教主回來了!”
當我穿窗而入的時候,芊莘第一個注意到我的出現,驚喜地叫着。
“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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