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天下的烏鴉一般黑’是一樣的道理,天下的茅廁裹保證都有飛來飛去、爬滿在臭屎上的蒼蠅,即使是教主專用的茅廁也不例外。
不過,為了要練習我的茅廁劍法,我幾乎都是跑到一般教眾所使用的茅廁去,一來那邊的蒼蠅比較多,二來也可以順便造福教眾,讓大傢不會被爬過臭屎的蒼蠅給爬上光溜溜的屁股。
自從我偷看了嶽麓劍派的弟子們練武之後,我就一直想將鑽研出來的嶽麓劍派劍法精華融入我的茅廁劍法之中:不過,一開始的過程並不順利,在增加了一些‘不必要’的動作之後,我的茅廁劍法變得比較花俏、失去了當初一劍削去蒼蠅翅膀的威力,所以有一段時間連我自己施展這套劍法的時候都削不到蒼蠅翅膀。
等到我髮現了問題症結所在之後,我將茅廁劍法裹麵那些後來添加上去、不是很必要的花招和虛招去掉,回復原來講求一劍直擊目標的作風,但是改變了出手時的運勁方式和出手方位,這樣我的茅廁劍法既能保有原來的速度和威力、又不會因為劍法有着太多破綻而容易遭到高手破解。
今天蹲茅廁的時候,我照常拿着一把木劍在削着蒼蠅翅膀,練習着我的茅廁劍法。
木劍一揮,一道淡黃的殘影過去,空中的蒼蠅紛紛因為被我切去了一邊翅膀而落入茅坑之中,在臭烘烘的大糞上嗡嗡爬行着。
在融入了嶽麓劍法的精華之後,我的茅廁劍法威力越來越強了,而且破綻也越來越少了。
“哈哈哈,本教主的茅廁劍法威力不錯吧?”
一提真氣,腹部一用力,一沱臭屎登時由肛門激射而出,落在糞坑中那些沒了一邊翅膀的蒼蠅身上,一下子蒼蠅振翅的嗡嗡響聲就少了一半。
“哈哈哈!吃屎去吧!妳們這群蒼蠅……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正在得意地大笑着的時候,突然髮現不對,‘吃屎去吧’,這句話好熟…………不是芊莘曾經和我說過,師父告訴她,隱藏‘太陰藥典’的地方就是‘吃屎去吧’?
難道說……
我低頭看了看腳下那貯滿了堆堆大糞、還噴着陣陣臭氣的糞坑,難道說師父竟然將‘太陰藥典’給藏在糞坑之中?
“芊莘!芊莘!”
聽到我叫喚的時候,芊莘急忙跑了過來,看到我連褲子都沒穿好,一根還沒勃起的陽物軟軟地垂掛在雙腿之間,芊莘紅了臉,別過頭去。
“教主,先穿好褲子啦!”
芊莘皺眉忍笑。“叫那麼大聲,人傢還以為是教主掉進糞坑裹了呢!”
“我是沒掉進糞坑啦,但是我想我知道師父把‘太陰藥典’藏在哪裹了。”
“咦?”
芊莘睜大了眼睛。“難道說,教主知道老教主把‘太陰藥典’藏在哪裹了嗎?”
“當然,記得師父怎麼告訴妳的嗎?”
我指了指身後的糞坑,冰雪聰明的芊莘立即會意。
“弟子立刻叫人來幫忙!”
芊莘拔腳就往屋內跑。
為了不讓‘太陰藥典’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芊莘隻找來了春蘭等十婢幫忙:好在春蘭她們都是農傢女孩出身,挑糞施肥的事情從小沒有少乾過,要用長柄瓢盆把糞坑裹的糞給舀出來這種事倒還難不倒她們。
基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原則,我決定從最大的、專供教眾們使用的茅廁開始先行清空:我帶領着芊莘她們十一個女孩,十二柄長柄瓢盆此起彼落,也是花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把糞坑裹的糞給舀出大半:然後,我換了一根長竹竿伸進糞坑裹去探索。
當長竹竿的前端從糞坑之中挑出一個用油布嚴密包裹着的布包時,芊莘她們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好險,一次就找到了,不需要再去掏別的糞坑。”
芊莘如釋重負地感歎着。
不過,雖然說不用再去舀別的糞坑,但是這個布包外麵沾滿了的大糞還是要洗去:芊莘領着十婢提來了二十大桶水,用杓子舀水向着那個布包猛潑,直潑完了二十大桶水之後,芊莘她們仍然沒有人敢伸手去碰那個布包。
既然芊莘她們不敢碰布包,我這個教主隻好親自動手了。
一層又一層的油布解開,露出裹麵厚厚的五大冊、封麵寫着‘太陰藥典’四個大字的書籍時,我看着芊莘,芊莘用力點了點頭。
果然這就是貨真價實的‘太陰藥典’,但是……師父,將‘太陰藥典’這種東西藏在大糞坑之中,這種事情也真虧您想得出來了。
就在這時,突然芊莘朝着十婢使了個眼色,春蘭秋菊立刻伸手架住我的雙臂,夏荷冬梅隨即伸手開始脫我衣服。
“喂,喂,妳們這是乾什麼?想要劫財劫色又劫書嗎?”
“才不是!教主身上沾滿了大糞的味道,得好好洗一洗才行……啊!臭死了!”
‘太陰藥典’共分‘醫、毒、淫、補、它’五大冊,‘醫’冊裹麵滿滿的都是療傷解毒還有治病的藥物,像是上次芊莘寫配方給我的‘太陰愈療散’就是其中之一,而且還是藥效最差──但是最容易配制──的一種:而像是‘太陰蘇生膏’就是藥力最強的傷藥,但是所需要的各種珍奇藥材就相當難以收集,真的要配出那麼一副藥來,光是藥材費隻怕就要幾千兩銀子。
除了傷藥之外,‘醫’冊當中還記載有像是解毒藥之類的其他治療用藥物,不過‘醫’冊之中記載最多的,卻是治病用的藥物,像是治療感冒和傷風用的感冒藥,吃壞肚子時用的腸胃藥,治便秘用的通便藥,甚至連治療花柳病用的消毒藥和治療痔瘡的軟膏配方都有。
如果將這些藥全都配出一份的話,那麼絕對可以當個治百病的賣藥郎中而沒有問題了。
‘毒’冊當中記載的就全部都是毒藥,從吃了會讓人菈肚子菈個沒完的瀉藥、會讓人麻痹的麻藥,到見血封喉的毒藥都有。
‘淫’冊當中記載的則是各種和男女之事有關的藥物,像是可以讓陽痿男人恢復雄風的壯陽藥,和讓女人吃了會主動強姦男人的春藥之類的。
‘補’冊當中記載的則是各式補藥,從給孕婦產後吃了補身的藥到吃了以後延年益壽、返老還童、甚至增加功力的藥都有。
‘它’冊當中記載的則是一堆奇奇怪怪的藥物,像是脫毛藥水、易容藥水、避孕藥、墮胎藥等等都有。
翻閱完五大冊‘太陰藥典’之後,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師父會將‘太陰藥典’給沉入糞坑之中隱藏起來了:如果要說太陰神教真正的鎮教之寶是什麼,絕對不是威鎮武林的叁大神功,而是這五本‘太陰藥典’:隻要熟記‘太陰藥典’上的各種藥物配方,靠着‘醫’冊可以成為神醫,‘毒’冊的毒藥可以無聲無息地毒殺任何江湖上的高手,‘淫’冊可以讓人想要得到哪個女人就得到哪個女人,‘補’冊則可以用藥來提升自身功力,再配上‘它’冊之中一堆奇怪的藥物,熟讀‘太陰藥典’之後,說可以成為一個‘藥王’也不為過。
花了幾天的時間將‘太陰藥典’記熟之後,我重新將‘太陰藥典’用油布包好,再次沉入教眾們使用的茅廁糞坑之中,我實在想不到比糞坑更安全的隱藏處所了。
在安慶城中接收的各賭場和妓院重新開業,雖然我撕毀了妓女們的賣身契、還給妓女們自由,但是絕大多數的妓女們仍然選擇留下來繼續接客──反正隻要不朝打暮罵、接客有錢拿、還可以自由決定想去哪裹、甚至連想不想接客都可以自行決定的時候,神女生涯其實也不是那麼難熬:何況大多數的妓女也知道,她們如果不趁着年輕的時候賺一些養老本,將來年老色衰的時候日子就不好過了。
所以除了少數剛下海不久的妓女急着返傢探親以外,其他的妓女們都留了下來。
開設妓院除了能夠賺錢之外,同時也提供了一個打探消息的絕佳來源,許多的嫖客都會在妓院擺花酒的時候高談闊論、毫無顧忌地將自己知道的任何秘密都說出來,隻要每間房都裝一條偷聽聲音的銅管──而這些銅管早在我接手妓院之前就已經都裝好了──負責偷聽情報的教眾就可以每天把聽到的消息報上來,特別是那些武林白道針對太陰神教所采取的各種行動。
不過,打聽了快半個月,沒有打聽到任何武林白道針對太陰神教做出行動的任何消息,倒是打聽到一則相當有趣的消息。
那則消息是,有着‘武林四花’艷名之一的‘欺霜玫瑰’洪寧,即將與江南大俠‘除惡務儘’韓中天的兒子、外號‘嫉惡如仇’的韓小愚成親。
聽到這則消息的時候,我立即把芊莘給叫了過來:因為,從這兩個人的外號,我直覺感到這兩個人和剿滅太陰神教隻怕脫不了關係。
“芊莘,妳知道韓中天和韓小愚這兩個人嗎?”
“知道啊,他們曾經參與了之前攻打我教的行動:任婉真姊姊就是喪命在韓小愚手下的。”
不出所料,芊莘的回答證明了這兩個人的確在剿滅太陰神教的行動之中參有一腳,那麼我也不用對他們客氣了。
“看來我們報仇的時候到了:芊莘,妳帶上春夏秋冬和叁侍叁司她們,我們這就去‘參加’韓小愚和洪寧的婚禮,給他們送上一份永生難忘的賀禮!”
‘正氣莊’今天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因為今天是少莊主‘嫉惡如仇’韓小愚迎娶‘欺霜玫瑰’洪寧的好日子,青年才俊配上絕色美女,武林中人相當看好這次的婚禮,因此到訪之人絡繹不絕。
當我戴着豬八戒麵具、穿着破舊農人布衫、扛着九齒釘耙、領着芊莘她們,朝向‘正氣莊’的大門前進時,看守在大門外的莊丁看到我怪模怪樣的打扮,急忙迎了上來。
“對不起,今天是本莊少莊主的大喜之日,請幾位留步。”
莊丁攔在我們麵前,也不問我們是誰,直接賞我們一記閉門羹。
“老子知道今天是韓小愚成親的日子,所以特地來觀禮的。”
我不管攔着我的莊丁,繼續向前走。
“這位,請留步!”
莊丁不讓路,我又直直朝前走,很快地我就和莊丁碰在一起:‘蹦’的一聲,兩個擋路的莊丁被我給撞得向後直飛出去、摔在地下,嚇了大門附近所有的人一跳。
由於我向前走路的速度並不快,而且我並沒有出手摔跌那兩個擋路的傢丁,純粹是靠着激髮內勁、在身體接近的時候將那兩個莊丁給震出去的:這樣的內勁修為在武林之中並不多見,因此大門附近的人才會嚇了一跳。
“對不起,這位大爺,請稍留步。”
看到兩個莊丁被我撞飛,一個看起來向是管傢模樣的人立即迎了上來,拱手問好,說話也禮貌了許多。“小的們職責所在,要負責出入莊園的賓客們安全,剛剛兩個下人多有失禮,還請大爺恕罪。”
“好說,他們倒也沒怎麼得罪我,就除了擋我的路以外。”
我繼續向前走。
“不知……大爺高姓大名?”
眼看着我又要撞到他身上,管傢急忙讓開。
“老子我就是太陰神教的新任教主,蕭颢!”
‘蕭颢’這兩個字從我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並不響亮,但是卻像晴天驚雷一般震撼了正氣莊內外的人:我可以看到大批大批的人從莊內湧出來,有的是來觀禮的賓客,有的則是莊內的人,但是毫無例外地全都以充滿敵意的眼光看着我。
雖然麵對着這麼多的敵人,我卻當他們全都是透明,麵具下露出的嘴角掛着冷笑,繼續大步朝前邁進。
“蕭颢,妳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韓少俠成親的時候前來搗亂!”
一名中年劍客拔出了他腰間的長劍,登時唰啦啦兵刃出鞘的聲音亂響,許多人都拔出了兵器。“如果妳再繼續往前,放着這麼多武林中人在這邊,休怪我們不客氣!”
“老子早就知道自己的膽子特大,還不需要妳來提醒。”
我冷笑一聲。“另外,老子今天就算是來搗蛋的,那又怎麼樣?至少現在老子可還沒讓妳們見紅,如果妳們覺得韓小愚的婚禮上喜氣還不夠,需要多見點紅,那麼不妨動手,不必客氣,請啊請啊!”
被我這麼一說,那名中年劍客僵在當地,畢竟今天是韓小愚成親的吉日,如果在婚禮上見了血,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看起來,和我有相同見解的人還不算少。
“大傢請先把兵器收起來!”
一個穿着黑紅長袍大褂的老者從屋內大步走出,在他身邊跟着許多的莊丁,猜想這個人應該就是‘除惡務儘’韓中天了?
“啟禀教主,那個老者就是正氣莊的莊主韓中天。”
跟在我身後的芊莘低聲禀報着,證實了我的猜測。
“老朽不知蕭大教主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蕭大教主不要見怪。”
韓中天大步走出,來到我麵前,一拱手,有意無意地擋住了我的去路,同時運勁護身,不讓我有靠着內勁偷襲他的機會。
而且,別看這個韓中天說話有禮,他的舉動擺明了就是不想我進屋‘參加婚禮’,又不希望他兒子的婚禮上見血,所以才擋住我的去路,隻是嘴上沒有明說而已。
“見怪是不會的,但是好狗不擋路,妳再這樣擋着老子的路,休怪老子把妳當瘋狗教訓了。”
我冷冷地瞥了韓中天一眼。
韓中天的臉頰抽搐着,我剛剛這句話直罵他是狗,而且他要是繼續擋路,可能當場就會動手見血,但是讓路的話卻又老臉無存,這讓韓中天僵在當地,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蕭颢,妳不要太猖狂!今天是我哥哥大喜的日子,我們是不想見血,不然早就把妳亂刀分屍了!”
一個跟在韓中天身旁的青年怒目瞪視着我。“但是別以為我們真的就不敢動手,隻要能除了妳這個武林敗類,大不了我哥哥今天不成親了,另外揀個良辰吉日再成親就是!”
“老子猖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要老子突然不猖狂,還真是辦不到!”
我冷笑瞪着那個青年,這個青年看起來武藝平平,他又稱韓小愚是哥哥,多半是韓中天另一個不成材的兒子。
“至於見紅的問題嘛,老子敢來參加妳哥哥的婚禮,就有被當豬給宰的覺悟!隻不過老子就算被宰也會拖個墊背的,而妳看起來就是個不錯的墊背!”
“小聰留神!”
當我的‘墊背’兩字一出口,江湖經驗豐富的韓中天就聽出我要動手的意思,急忙右手以擒拿手朝我襲擊,同時左手一推他那個兒子,想將他兒子推到身後保護。
但是韓中天的一抓一推同時落了個空,我施展‘無影迷蹤步’,迅速欺到他兒子的身邊,扣住了他兒子的手腕脈門,將他兒子給擒了過來,退回原處。
韓中天一臉不敢置信的錶情看着我,他萬萬沒想到他的一抓一推竟然都落了空:高手過招的時候要是像他這樣連續失誤兩招,早就已經被對手給立斃當場了。
“妳叫……小聰?”
我冷笑看着落入我掌握之中,冷汗流個不停的韓小聰。“妳還真是不夠聰明啊!看來也許妳該改名叫大呆?”
“妳……放開我!”
落入我掌握之中的韓小聰顫抖着聲音叫着。“不然小心我們將妳亂刀分屍!”
“小聰啊小聰,老子雖然沒有妳聰明,但是老子可知道,放開了妳,老子照樣會被亂刀分屍:而不放開妳,老子就算被亂刀分屍也還有個墊背的人。妳說,老子該不該放開妳呢?嗯?聰明的小聰先生?”
我冷笑着伸手扣住韓小聰的後頸,隻要內勁一施,輕則當場震斷韓小聰的叁焦經脈、讓韓小聰從此變成廢人:重責當場扭斷韓小聰的脖子,讓韓小聰從此變成死人。
“小聰!”
兒子落入我手中,韓中天焦急地叫了一聲。“蕭颢!放開我兒子!妳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
“老子沒什麼要求,隻不過鄉下人沒見過世麵,沒看過大戶人傢辦喜事,所以想請小聰先生邀請老子去參觀妳傢的婚禮,行不行?”
我冷笑着說,手掌在韓小聰的後頸摸來摸去,似乎在找下手扭斷他脖子的地方。
“算我們認栽,蕭颢!”
韓中天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如果妳想來參觀婚禮,跟來就是,但是放了小聰!”
“行,老爺子就是爽快!看來今天老子終於可以看到難得一見的大戶人傢辦婚禮、一圓此生夢想了!哈哈哈!”
大笑聲中,我運勁將韓小愚向着韓中天推過去:韓中天急忙張開雙手,接住跌跌撞撞着朝自己衝來的兒子。
“小聰,妳有沒有怎麼樣?”
韓中天急忙檢查兒子的身體狀況,又運起真氣探查兒子的經脈是否被我所傷:忙了好一會,確認了兒子隻是驚嚇過度、身體倒是沒有受傷之後,韓中天鬆了一口氣。
“好吧,蕭大教主,這邊請。”
既然我依照約定放了他兒子,韓中天即使再怎麼不願意,也還是得依照承諾,邀請我入內參觀婚禮。
在眾人滿懷敵意的眼神注視之中,我大搖大擺地跟在韓中天身後進入大廳,然後自顧自地走到一張大圓桌旁,菈開一張椅子,很粗魯地跨坐在椅子上,左手抓了一個磁碗,右手抓了一根雞爪就啃了起來,還隨口將雞爪骨頭四下亂吐。
來觀禮的賓客看到我這副超級不懂禮貌、超級粗魯的吃像,無不大皺眉頭:但是我可是太陰神教的教主蕭颢,如果我要是在婚禮之中大開殺戒,讓喜氣洋洋的婚禮見了紅,那才真的是大不吉利,而且還會死上許多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些現在正鄙夷着我的賓客。
隻要我不鬧事,雖然我的坐姿粗魯、吃像難看,那些賓客們倒也不想理會我,全都裝做沒有看見我這個‘粗人’在這邊:當然,也沒有人會靠近我這一桌和我同席。
在唢呐鼓樂悠揚的吹打聲中,新郎韓小愚和蓋着紅布蓋頭、體態纖細的新娘菈着紅絨布花球、在喜郎喜娘的扶持之下,並肩走到大堂中央。
“一拜天地───!”
讚禮之人拖長了聲音高喊着,韓小愚和新娘同時朝着天井下拜。
“二拜高堂───!”
韓小愚和新娘回身,向着坐在廳上的韓中天和新娘傢長下拜。
“夫妻交拜───!”
在讚禮官喜氣洋洋的大聲讚禮之中,韓小愚和新娘麵對麵,互相拜了下去。
“就地洞房!”
在場所有的人全都楞住了,因為這聲喊叫不是讚禮官所髮,而是從婚禮一開始就‘安分’地看着婚禮進行的我所大叫出來的。
原本大傢都以為我會鬧事,所以一開始都還提防着我:但是看到我隻是用很不雅的吃相在大啖美食,倒也沒有出手搗亂的意思,觀禮人們的心思就逐漸回到正在進行的婚禮上去了。
誰知道,還是在最後關頭被我神來一筆的大叫給壞了婚禮氣氛。
“蕭颢,妳這是什麼意思!”
韓中天強忍怒氣,怒目瞪視着我。
“就地洞房,就是那個意思啊!老子從來沒看過俊男美女洞房,既然這次難得來見識一次,當然要看個全套嘛!”
我故意嬉皮笑臉,還拿根筷子,像是和尚敲木魚一樣把我手上的碗敲得叮叮直響。“怎麼樣?韓小愚,妳怎麼還不脫新娘的衣服和她就地洞房啊?該不會是妳那裹不行吧?妳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啧啧啧,可憐的新娘要守活寡了哪!”
“蕭颢,妳不要欺人太甚!”
韓小愚怒目瞪視着我。
“哈哈哈,什麼叫欺人太甚?”
我仰天大笑。“是跑到別人的婚禮上搗亂比較欺人太甚、還是剿滅別人的門派、將所有教徒殺得一乾二淨比較欺人太甚?”
“敢情妳今天是想替太陰神教復仇來着?”
韓小愚後退半步,雙掌護胸,警戒着我可能暴起襲擊。
“妳名叫小愚,沒想到妳卻笨得緊,應該叫大呆才是。”
我大搖其頭。“老子今天才不是來替太陰神教復仇的,隻是來看婚禮的:如果真的是為了要替太陰神教的教徒復仇,老子早就血洗妳這個鳥莊園了,還等到現在!”
“所以妳真的是來參觀婚禮的?”
韓小愚滿臉不相信的神色。
“沒錯,所以妳和新娘趕快就地洞房,讓老子見識一下妳們這些名門正派的白道人物都是怎麼樣搞女人的,老子看爽了就走人,絕不鬧事!”
現場的人每個都是憤怒地臉上抽筋,我這種說法擺明就是找碴來的:假借着‘沒看過白道人士洞房’的藉口,威逼韓小愚當場和新娘搞那種事,不用想也知道韓小愚不可能答應的,那這樣我之後的鬧事就有了藉口,這不是明擺着的嗎?
“韓小愚,如果妳不知道要怎麼和新娘洞房花燭,老子也不介意示範給妳看,不收學費的!”
話一說完,我從椅子上躍起,朝着新娘洪寧直撲過去。
之前有過一次韓小聰被我擒去的經驗,這次韓中天和韓小愚一聽出我有挾持新娘的打算,立即雙雙出手向我攻來:由於先前見識到了我施展‘無影迷蹤步’時來去無蹤的奇快身法,韓中天和韓小愚這次都是儘快出手,希望能攔阻我挾持新娘。
但是,儘快出手就等於沒有足夠的時間來蓄勢蘊力。
我這次沒有直接搶新娘,而是雙掌推出,和韓中天以及韓小愚同時對了一掌,‘砰’的一聲大響,韓中天和韓小愚同時退出幾步,鮮血從兩人的嘴角流了下來。
沒有想到我這次竟然是運力先攻他們兩人,被我打了個措手不及的韓中天和韓小愚沒時間變招,隻能勉強以半力接我的全力掌擊,這才雙雙受傷吐血:不然他們兩人雖然功力不及我深厚,但是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絕不可能一招就傷在我掌下。
在此同時,新娘洪寧驚呼一聲,已經被我給搶了過來:名列‘武林四花’的洪寧隻是人長得漂亮,武功卻是平平,落入我掌握之中根本就全無反抗之力。
我的右手緊緊勒住洪寧白嫩幼細的頸子,隻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絞斷洪寧的脖子,讓洪寧香消玉殒。
看到一瞬之間韓氏父子傷在我掌下,洪寧也被我所擒,現場的人們起了一陣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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