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擄走的五名少女教眾是救回來了,但是我卻髮現‘太陰神教缺乏高手’這個問題比我想像之中的還要更嚴重許多。
由於意外地和呂晉嶽對了一掌,現在我對呂晉嶽的實力有了更清楚、更正確的認識,而且我也清楚的了解到,我目前的實力大概隻有呂晉嶽的六成、最多七成而已,不管劍法或是內功的功力深淺都是一樣。
而依照我對自身實力增長的估計,即使呂晉嶽的功力停留在目前的狀態而沒有寸進,我要靠着‘勤修苦練’來追上呂晉嶽,仍舊需要花上四年左右的時間:如果再考慮到呂晉嶽本身的功力也會增長,那麼我隻怕要花上六年還是七年的時間,武功才有可能與呂晉嶽並駕齊驅。
就算我的武功能夠與呂晉嶽並駕齊驅,可是太陰神教是否擁有足夠的高手來抵抗白道中人的剿滅行動?我不知道師父仍舊擔任太陰神教教主的的時候、太陰神教有多少高手,但是我知道當時師父有七個功力相去不遠的太陰聖女,我現在隻有一個,而教中真正稱得上高手的,即使算上我,也隻有叁個。
問題是,我有那麼多年的時間可以用來提升自己的實力嗎?呂晉嶽正在策劃着對付太陰神教的陰謀,之前呂晉嶽從策劃到實施他的陰謀,大致上花了數年的時間,而且幾乎把太陰神教給整個徹底消滅掉:這次呂晉嶽應該不會需要再花那麼多時間,就能組織起另外一次的剿滅行動,而太陰神教現在的力量甚至還不如當初被剿滅的時候。
所以,救出那些落在歹人手中的少女、回到晉陽之後,我立刻把我的顧慮向着方虹和芊莘說了出來。
“所以,教主打算怎麼做?”
聽完我的解釋,方虹皺着眉頭:沒有人喜歡知道自己是處於弱勢的一方,方虹自然也不例外。
“那還用說,當然是提升實力了,而且要全麵的提升實力……”
當我說到‘提升實力’四個字的時候,方虹和芊莘的臉上同時微微一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們現在的普通教眾已經夠多了,但是我們還缺少會武藝的教眾,而呂晉嶽上次可是率領着大批武林人物來剿滅太陰神教,虹兒妳也是知道的。”
方虹點點頭,畢竟她也參加了上次呂晉嶽策劃的行動:而芊莘則是好奇地看看我、又看看方虹:我從來沒在大傢麵前提起過方虹之前有參與剿滅太陰神教的往事,因此大傢都不知道方虹在被我所‘招攬入教’之前,其實還曾經是太陰神教的敵人。
“所以說,為了增加對抗白道向我們髮動攻擊時的勝算,我們必須儘快增加教中的武功高手數量,除了想辦法招募新的高手入教以外,我們也得提升自己的功力才行……”
我一說到‘提升功力’的時候,方虹和芊莘又是臉上一紅。
“耗子,妳覺得我們修煉陰……那個功夫,還不夠努力是嗎?”
方虹紅着臉,有些忸怩地問着。“咱們每天晚上哪個人不是都陪妳練功練到好像全身骨頭快散架的?”
“我覺得,與其說是還不夠努力,不如說是還不夠認真。”
我聳聳肩。“雖然妳們每天都陪我練功練得很辛苦,但是大傢在一起練功的時候,每次都有儘到全力在修練嗎?”
我越是說,方虹和芊莘的臉就越紅:的確,她們每天晚上都會陪我修練‘陰陽訣’的功夫,但是她們的‘陰陽訣’功力還不夠高,如果我全力運功的話,除了方虹還能支持個一時叁刻,其他女孩子幾乎都是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我的‘陰陽訣’給送上高潮的頂峰,接着就全身虛脫無力了:所以我幾乎都不會全力運功,而是配合她們的功力深淺來運功,延長修練時間,這樣雙方才能得到比較好的修練成效。
問題是,修練‘陰陽訣’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為了多享受一下修練‘陰陽訣’時候那種全身舒暢、快美無比的感覺,她們常常運功也不出全力,這樣她們才能支持得更久、也享受得更久,而我因為要配合她們運功的強度,自然更不可能出全力來運功了。
我也知道這些女孩子陪我修練‘陰陽訣’的時候常常不儘全力,但是我自己也愛看着她們钗镮散亂、香汗淋漓、半裸着嬌軀在我身上低吟嬌喘着的撩人模樣,所以她們沒儘全力運功,我也跟着偷懶,甚至有的時候就乾脆停止運功、而是以在她們的體內抽動着我的分身來代替,然後欣賞着因為肉體撞擊而造成的、雪白花花的乳波臀浪在我眼前搖曳生姿。
在這種有着共同默契而一起偷懶的情況下,大傢修練‘陰陽訣’的進度當然也就不會太快了。
“所以說,以後咱們要認真些修練了,不然……”
說到這邊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旁邊的客房傳來輕輕的開門聲,接着就是有人赤着腳、蹑手蹑腳地走出客房的聲音。
那間客房是用來安頓被我們所救回來的女孩子,我已經承諾過她們會把她們平安送回傢,當然她們想自己回傢也是可以的,那到底是誰還需要偷偷摸摸地離開?
純粹好奇,我打開了房門向外看,正好看到我們救回來的那個西域胡女正踮着光溜溜的腳丫、朝着客棧的大門走去。
看到我打開房門,那個西域胡女嚇得低呼一聲,也顧不得繼續蹑手蹑腳,撒開一對沒裹過的天然大腳就朝着客棧大門狂奔。
原來想要‘逃跑’的是這個西域胡女,不過這也沒辦法怪她,她聽不懂漢話,大概也不知道我們是救她出來的人,她可能以為是落入了另一批盜匪的手中,所以才會想要逃跑的。
如果那個胡女想要‘逃跑’,我當然沒有理由去阻止她:但是她被我們救出來的時候,全身上下除了一領肮臟的麻布以外,就啥都沒有了,當然也不會在身上帶有金子銀票之類的東西,即使我們已經給了她新的衣服穿,但是她身上沒有細軟盤纏,怎麼能夠千裹迢迢返回她的西域故鄉呢?
想到這邊,一個起落,施展輕功躍到那個西域胡女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而那個胡女看到我突然出現在她麵前,又是驚呼一聲,舉起右手就要賞我一個耳光。
一手捉住那個胡女的手,另一手從懷中摸出我身上帶着的所有銀錢,一個裝了約五十幾兩銀子的小錢袋,然後我將錢袋塞在那個胡女被我捉住的手中,這才放開了她的手,退到一旁,讓出通向客棧大門的路給那個胡女。
這個胡女聽不懂漢話,我又不會說西域的語言,所以我乾脆直接把錢袋塞在那個胡女的手中,反正她打開錢袋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看到我塞了個錢袋給她,又放開她的手,還把路讓出來給她,胡女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瞪着我,我則是回以一個友善的微笑,看着那個胡女慢慢挪動腳步,然後從小心翼翼地移動變成邁步狂奔,就這樣奔出酒店大門去了。
希望那個胡女能夠平安回到她的西域故鄉才好。
處理完善後事宜,派人將其他被歹人擄掠來的女孩子送回傢,我們隨即帶着救出來的教眾動身返回蕭傢堡。
不知道是有緣還是怎樣,行近晉陽城南的時候,我聽到了遠處的小巷子之中傳來男人的猥亵笑聲和女人的哭泣聲,聽起來就像是地痞流氓在欺負良傢婦女:而循着聲音來源過去一看,正好看到一大早離我們而去的那個西域胡女被幾個流氓惡霸圍堵在小巷子之中,其中一個流氓已經把那個胡女給壓在地上、把我們換給胡女的新衣服給用力扯成一條一條的碎布。
這個西域胡女的運氣真的很不好呢,才剛被我們從歹人手中救出來,馬上又碰到了地痞流氓。
對付這幾個地痞流氓不是什麼問題,我簡單的賞了每個人的後頸一記手刀,那些地痞流氓就像被踢開的皮球一樣滿地亂滾,即使是壓在西域胡女身上那個流氓也是被我一手刀斬在後頸昏了過去,我隨即抓着他的衣領把他提起來,像是扔稻草一樣扔到旁邊去。
地痞流氓一下子就解決乾淨了,但是怎麼處理這個西域胡女的問題卻讓人頭痛:這個胡女聽不懂漢話,我們沒辦法告訴她,隻要她先跟着我們回到蕭傢堡,我就可以要費鵬派人保護她回西域去:但是放着她不管,又怕她會碰到壞人,而且看她現在這副衣衫淩亂的樣子,隻怕我早上才塞給她的銀子又都被壞人給搶光了。
可是,看到這個胡女滿臉驚恐的錶情,才剛爬起身來,就連連後退想要遠離我,隻怕要她跟着我們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還是隻能讓這個胡女自己回西域去了,如果她在路上又碰到壞人,那隻能說是她運氣太差,命中注定多災多難,我是不可能為了保護這個胡女而放棄手邊的事情、就這樣跟着她一路回西域去的。
不過,雖然說我沒辦法保護這個胡女回西域去,但是我還是有些東西可以給這個胡女的。
脫下身上的長袍,運力一甩,長袍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朝着那個胡女飛過去,在那個胡女的驚叫聲中裹上了那個胡女半裸的身軀:然後我從那些被打倒的流氓懷中拿出他們身上攜帶的銀子,全都扔在西域胡女的麵前,這樣她應該知道這些銀錢是要給她的。
衣服也給了,銀錢也給了,再來我隻能希望這個胡女返鄉的路途上不要又遇到壞人了。
隨便扯下一個壞人身上的外衣穿上,我正打算轉身離去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了女子的呼叫聲:“那個,先生,等等!”
咦?誰叫我?
急忙回過頭來,我背後除了那個胡女以外,半個人影都沒有。
難道剛才是那個胡女在叫我嗎?可是,她不是聽不懂漢話?
看到我轉過身來,那個胡女這次沒有逃跑,而是快步向着我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叫着:“先生,等等!”
“妳……妳會說漢話?”
我驚訝地看着快步來到我麵前的胡女。“那之前為什麼妳要裝作聽不懂呢?”
“對不起,我怕,先生,是壞人。”
那個胡女低下了頭,錶情有些難過的樣子。
“怕我是壞人?怎麼會呢?我們之前就說了,我們是去救妳的啊?”
那個胡女依舊是低着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可能是她懂的漢話也不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緣故吧?
“啊,算了算了,如果可以的話,妳先跟着我們回去,我們再安排一下,找人護送妳回傢,好不好?”
這次,那個胡女應該是聽懂了我說些什麼,因為我‘回傢’兩個字才剛出口,那個胡女立刻興奮地擡起頭來望着我,還猛點頭點個不住。
“好,先生,謝謝!”
方虹和芊莘都很好奇,怎麼早上自己先行離開的胡女,竟然像是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我身後一起回來了:反正回去蕭傢堡的路上有的是時間,大傢剛好聽着這個西域胡女用不太通順的漢話講述一切的事情經過。
根據那個胡女所說,她是來自遙遠西方的羅刹國,跟着她的父親一起來中國做生意的,帶着她的國傢所出產的高級毛皮和寶石來中國交易瓷器和絲綢,所以她也會說一些簡單的漢話,甚至還有一個中國名字,叫做黃麗華。
在半個月前,她和父親的商隊在嘉裕關附近遇到了強盜,強盜搶走了她們的貨物,殺死了商隊裹麵的所有人,還把她也給擄走了:接下來的幾天,強盜綁住了她的雙手雙腳,放在馬背上帶着四處跑,直到有一天晚上,趙無殇出現,殺死了那批強盜,並且說要解救她,然後把她給帶走。
“趙無殇?是不是一個說話聲音很沙啞的中年人?”
我想到把呂晉嶽從我麵前給引開的那個聲音沙啞的中年人,呂晉嶽不就叫他‘趙無殇’嗎?
對於我的問題,黃麗華拼命點頭錶示我說得沒錯。
“真沒想到那個趙無殇會救人……咦,不對!如果他要救妳,為啥又要把妳關在鐵籠子裹麵?所以說,其實他並不是真的要救妳的。”
我現在明白了,那個趙無殇打着救人的旗號,實際上卻是來了個黑吃黑,把黃麗華給抓去當成他自己的戰利品了:才剛從強盜的狼爪之中逃生、又落入趙無殇的魔掌,這也難怪我們去救人的時候,黃麗華會害怕得直想逃離我們,因為對她來說,我們也是打着救人的旗號,但是卻點了她的穴道、弄昏了她、把她給帶走了:那麼我們是不是另外一批想要黑吃黑的歹人呢?她可判斷不出來。
所以,直到我第二次又救了她,而且沒有堅持把她帶走,而是給她衣服銀兩、任由她離開,那個時候黃麗華才真正的確定了我是可以信賴的人,所以她才開口和我說話了。
“既然這樣,黃小姊,妳先和我們回蕭傢堡,我們再安排人手護送妳回傢,好不好?”
誰知道,對於我的提議,黃麗華竟然搖頭。
“我,傢人,隻有爹爹:爹爹死了,已經,被強盜,殺死了。”
黃麗華說着,就這麼掉下眼淚來。“我,回去,沒有傢了。”
這麼聽起來,似乎黃麗華已經是無傢可歸了:想想也是,父親被強盜所殺,傢產又被強盜搶光光,就算我們能夠送黃麗華回傢,到時候黃麗華又要靠什麼來生活呢?
看來我們也隻能先帶着黃麗華回到蕭傢堡再作決定了,就算要送黃麗華回傢,也要靠費鵬安排護花的人手才行,或者是安頓黃麗華在這裹生活的話,將黃麗華安頓在蕭傢堡是個比較安穩的選擇。
自從上次無意間和呂晉嶽對了一掌、髮現我自己的功力和呂晉嶽相去甚遠之後,我就下定決心要‘認真’練功了:而旅程中住店過夜的時間就是不錯的練功時間。
不過,現在跟隨在我身邊的隻有方虹和芊莘,雖然她們兩個的功力是我身邊的女孩子之中最好的,可是當我認真起來的時候,她們兩個人合計也隻支持了兩刻鐘不到,就因為功力不繼、無法抵禦我全力運行的‘陰陽訣’,雙雙在極度的高潮之中昏暈了過去。
既然她們兩個都昏睡過去了,沒有人可以陪我練‘陰陽訣’,我隻好改練無聊的‘昊天正氣訣’,反正多練一分是一分,這樣和呂晉嶽決戰的時候才能多一分勝算。
雖然說修練‘昊天正氣訣’很容易因為外來的打擾而分心,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萬籁俱寂,倒也是個適合修練‘昊天正氣訣’的時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隔鄰的客房常常傳來翻身的聲音,偶爾還夾雜着馨兒輕輕的歎息聲,聽起來馨兒似乎是因為滿懷心事而無法入眠。
我大概知道馨兒是為了什麼心事而無法入睡的,昨晚馨兒藉着情歌將她的心事錶達出來的時候,我大概就知道馨兒對我是抱着什麼樣的心情了:不過,我一直找不到一個能夠說服我自己去接納馨兒的‘藉口’,所以也一直和馨兒保持着不即不離的距離直到現在,肯定傷了馨兒的心。
不過,現在我已經找到一個很好的理由了,那就是我必須提升我的功力,除非我的功力能夠超越呂晉嶽,我才有擊敗他、替雲煙復仇的希望。
推門出房,來到隔鄰的客房前,我輕輕的在門上敲了叁下。
“誰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
馨兒的聲音從客房內傳了出來,果然她一直沒有入睡:接着客房的門闩被拔開,馨兒打開了房門,探頭出來,看到我站在門外,似乎有些驚訝。
“師父?這麼晚了,師父有事嗎?”
“當然是有事才會找妳,妳能夠出來一下嗎?”
“好的,師父。”
馨兒走了出來,順手將房門在身後帶上。
“馨兒,妳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原因而要親自混入嶽麓劍派的吧?”
我和馨兒並肩在灑滿了溶溶月色的走廊上漫步着。
“知道,虹姊姊她們有和我說起過。”
馨兒點頭。“是不是為了雲煙姊姊的事情?”
馨兒稱雲煙為姊姊?對我來說,雲煙可是我的妻子,而馨兒稱呼我為‘師父’,所以雲煙應該是馨兒的‘師娘’才對。
這關係還真是有點混亂呢。
“是啊,是為了雲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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